“我……你给我带了什么!”卓锦拽着项圈,咬牙切齿。

张泽心情尚好,翻过一页报纸,“我在楼下餐厅,十分钟之内我希望你能够下来吃早饭。”

卓锦张嘴就要骂,没想到那头直接挂断了电话。他拳头打在软棉花上一样,愤恨地踹了一脚被子。

张泽不许佣人伺候卓锦之后,连被子都要他自己整理,卓锦常常懒得动手,但他又无法忍受自己乱七八糟的床,总是每晚睡前骂骂咧咧地再整理一遍。他此刻踢了一脚被子,出门前还是没忍住,回来把它铺平了。

卓锦穿过长廊,顺着楼梯下去,张泽穿着蓝色的真丝家居服,翘着腿坐在餐桌前看报纸。

张泽听见响动,抬眼就看见了站在楼梯扶手边的卓锦。

凭心而论,张泽无法对卓锦展现出来的外表施以任何贬低的形容,少年单薄的身躯被白色的睡袍包裹起来,纤细的四肢白皙修长,似乎轻轻一捏就碎了。清晨和煦的阳光从餐厅白色的纱帘中穿透进来,在卓锦漂亮的侧脸上打出一圈金色的光辉。

他正在不安地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或许这丝不安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过来。”张泽声音低沉,用略带命令的语气,说:“你错过了餐点。”

卓锦缓步走到张泽面前时,反而没有再发脾气,他抿唇不语,抬起眼和张泽对视。张泽眼眸深邃,就这样看人的时候,连空气里都带着压迫感。

卓锦此刻终于意识到,张泽是个顶尖的DOM,他有非常多的眼严厉手段还没有拿出来。他后退一步,才发现餐桌周围已经没有多余的椅子了。

张泽漫不经心地把报纸又翻过一页,眼神在财经版块停留片刻,感受到卓锦的局促,才说:“你的习惯太糟糕了,卓锦,所以从今天起,我会好好教你餐桌上的规矩。”

他曲起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首先,主人坐着,奴隶就只能跪着。”

卓锦微微抿唇:“我不,我……我生病了,我早上起来觉得嗓子不舒服,可能是感冒或者肺炎……”

他病急乱投医,情急之下撒了个慌,但立刻就后悔了。

张泽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勾勾唇,看起来温和又好说话:“是吗,过来我看看。”

卓锦本来满脑子在想如果张泽发现他撒谎之后要责罚自己应该怎么办,却没想到张泽竟然看起来非常和蔼绅士,即便是拿掉张泽身为私人医生这一点,他此刻的言语也非常有迷惑性。

卓锦只能向他走去。

谁料张泽顺手捞起挂在椅背上的诊疗包,卓锦眼睁睁看见他掏出听诊器。

“哪里不舒服?再说一遍。”张泽示意他站好,两根手指眼看着就要挑开睡袍。听诊器挂在他脖子上,另外一头的触感冰凉,悄无声息就贴上了卓锦后背。

身为专业的dom和外科医生,张泽总是定期修剪指甲,他的甲床长而圆润,手指稳而有力。他的指尖在刮过肌肤的时候,小少爷不可自抑地轻轻战栗,皮肤立刻顺着他手指滑过的地方起了一溜的鸡皮疙瘩。

生理知识跟不上青春期发育的坏处,就是当卓锦腿软摔在张泽膝盖上的时候,阴茎会直挺挺地杵在内裤里。

而他毫无察觉。

“哪里不舒服?”张泽把他按在腿上,“我看你全身上下哪里都舒服。”

卓锦自然不认:“我就是不舒服……就是!”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里又硬起来了?”张泽两指夹着听诊头,从他两腿中轻轻划过。卓锦被这么擦了一下,反射性地加紧了腿。

可无论他怎躲闪,那只手总能精准地找到他的弱点,一击必中。

“呜呜啊!!”卓锦几乎要弹跳起来,张泽屈起手指,用指关节揉开了他的穴口。卓锦的尾椎骨立刻窜起一阵酥麻,即使卓锦生理知识不过关,此刻也已经知道糟了。

他呜咽一声,这样发脾气一样的叫声反而叫男人想要欺负,三两下就把他的睡袍撩起来堆到了膝盖上。

快感无处可躲,卓锦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张泽没带橡胶手套,指尖追着穴肉深处的凸起磋磨,两条腿无力地张开,只能拽着张泽的衣服哭叫。

张泽被磨蹭得肩窝里全是卓锦的眼泪,把香软的带刺小玫瑰抱在怀里,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呜嗯!”紧接着后穴里被张泽不容拒绝地塞进了冰凉圆滑的听诊头,那东西又硬又冷,圆扁的形状卡在穴口,手指一推就被穴肉吞吃进去,拉扯着不肯吐出来。

“拿出来,拿出来……呜呜!!!”他像鱼一样弹跳起来,接着立刻被张泽掰开双腿夹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开腿的姿势只会让听诊头进到更深处的地方,外头连接的胶管拔河一样往下沉沉地拉扯,卓锦细密的汗珠碎钻一样铺在姣好的脸上,张泽间或替他擦一擦。

“别乱动,检查一下身体……我们小少爷好像坏掉了。”张泽虽然觉得他这幅样子可怜又委屈,但动作却仍旧不见一丝心软:“流这么多水,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呜呜我……我错了、嗯哈!别再这样,拿出去……受不了了啊哈!嗯啊!”

张泽没有赐予他亲吻,娇软的少年哭得不能自己,抽抽搭搭地骂人,后穴却诚实听话,噗啾噗啾地往外冒水,顺着听诊器的胶管往下滴。

听诊器的胶管太长,张泽把耳件松松垮垮地戴在卓锦耳朵上,少年抽泣着睁大眼睛,听见了放大后咕叽咕叽地水声,一时间连骂人都差点忘了。

只是这样轻轻一拉扯,听诊器就滑落出来,又被张泽手指夹着塞回去,他带着冰冷的金属头抽插,抵着软肉抖动,少年哭叫两声,接着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失声地射了出去。

乳白色的精液落在餐桌布上,看起来淫靡又清纯。

卓锦终于回过神来,高潮的余韵一波接一波,他小小地打着寒颤,已经哭得一塌糊涂。

“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嗯?”张泽把卓锦揽在膝上,从背后贴着他,笑着问:“我怎么没听见哮鸣音,就听见水声了?骚死了。”

卓锦被他这样骂,羞恼得正要张口骂人,张泽却抖开了餐碟里的热毛巾,顺着少年的腿根从下往上,把他流出来的一身淫水擦得干干净净。

“今天就算了,下次再被我发现撒谎,我保证你连射都射不出来。”张泽把他放下去,卓锦连站都站不稳,只能软塌塌跪坐在地毯上,刚好能靠在张泽腿边。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卓锦,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那么我们来重头学习一下餐桌上的规矩。”

“首先,主人坐着,奴隶就只能跪着。”张泽把热毛巾丢进餐碟里,又拿了新的仔仔细细擦干净自己的手,才把干净的餐盘和银叉放到卓锦面前:“其次,任何进口的食物,都必须经由主人同意。”

盘子里发出叮当一声,叉子碰撞,是张泽在餐盘里放上一小块切好的牛肋骨肉。酱汁散发出红酒和迷迭香的味道,卓锦歪七八扭地跪坐在地毯上,抽泣了片刻,终于握住叉子,小口咬下了牛肉。③3〇1㈢949.③q.q群

牛肉的味道非常好,也是他喜欢的口感,他鼓起腮帮子咀嚼,心里的委屈和愤怒不知不觉就消下去大半。

张泽心情尚好:“学乖了。”

张泽抚慰式地揉揉小少爷后颈,被他赌气一样地躲开,还自以为做得不留痕迹。

张泽失笑,又喂他一颗白灼西蓝花:“那么作为听话的奖励,今天你可以吃一块巧克力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