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锦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冷汗从后背密密麻麻冒出来,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和外面展台上的人一样在这样开放式的公共场合成为男人身下的玩物,卓锦全然乱了阵脚。
张泽居高临下地按住他挣扎的手腕,又俯下身去用两只手指轻而易举地脱下他的裤子。宽松的休闲裤晃晃悠悠挂在腿弯,张泽瞄见内裤底下那鼓起来的小山丘,轻轻挑眉。
“硬成这样,明明喜欢得很。”张泽手指劲瘦有力,顺着乳晕重重刮下去,立刻得到一声猫似的叫声。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张泽的动作似乎没有丝毫怜惜:“是你自己走进深海,既然这样,我会彻底满足你的好奇心,告诉你在我这里一个sub的标准是什么。”
帷幕之外的看客频频投来目光,可惜布料太过厚实,连影子也看不见,只能听见细碎的哭叫。
张泽翻开小几下的箱子,里头放着一溜各式各样的玩具。
卓锦心里前所未有地恐慌,但张泽只是拆开一只口枷,咔哒一声给他戴上了。
“我猜你不会乖乖听话,”张泽说:“小声一点,不要打扰到别人,这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
“呜呜”
“什么时候学会跪下去,什么时候我带你回家。”张泽绑住他后背的双手,轻而易举把玩具套在他的阴茎上。
链条缠绕在张泽指尖,纯银的圆头小棒又细又长,只需要一点点润滑,尿道口就开始敏感地收缩。
卓锦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尿道棒。
明明又怕又嘴硬,但前列腺液却像是海绵里的水一样往外挤。
卓锦喉咙里呜咽两声,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张泽缠着链条的手指张开,整个手掌包住了他的会阴。群95②160②8З鈤鈤肉
链条冰冷粗糙,摩擦过会阴的时候,里头艳红的软肉合不拢一样向外翻,水淋淋地发烫。
卓锦说不出来话,舌根抵着口枷,唾液顺着下巴流淌滴落。他扭着身子想要躲开,但张泽的手仿佛带着电流,快感很快就从脊椎往上爬。
他忍不住往张泽手里坐,膝盖却倔强着不愿意跪下去。张泽轻轻笑一声,转动了那根最小尺寸的尿道棒。
“唔嗯!啊、啊哈!!”
然而这恐怖的刑罚还没有结束,通道被撑开胀满的感觉太奇怪,尖细的金属棍抽插起来后带起灼烧一般地疼痛,但阴茎高高翘起,几乎没有因为疼痛而绵软下去的趋势。
卓锦终于哭出声来,舌根被压,他发出的啜泣闷在喉咙里,双腿像想要夹紧着保护自己,但却怎么也逃不开张泽的手。
腿根的嫩肉仿佛要被搓出火来,尖锐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样用来,铺天盖地把少不经事的卓锦掩埋其中,他尖叫一声,在疼痛中绷直了脚尖,湿漉漉地到达了高潮。
尿道口火辣辣地疼,精液想要往外喷涌,但张泽始终没有抽出尿道棒,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准他失精。
扑通一声,卓锦双腿打颤,终于脱力般地跪倒在地毯上,摔进了张泽腿间。
“刚才问我什么来着?”张泽解开他的口枷,唾液拉出丝来。他把口枷随手扔在地上,又用拇指擦去他的眼泪,安抚地停留在他通红的眼尾上。
“没……没有……”卓锦哽咽着,跪在他双腿间无法控制地轻轻发抖。
张泽俯下身,薄唇落在他的眼皮上,尝一口卓锦略带咸味的眼泪。
“嗯?”张泽感受到他睫毛的颤抖,漫不经心地想眼泪盐分这么高,回去要多给卓锦喝水。他又想起卓锦非常不喜欢喝白开水,只有水分多的水果他会尝两口,又决定得给他改改这个毛病。
张泽揉揉他的后颈,温和地又问一遍:“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卓锦不敢偏头躲开,他已经失了力气,只能跪着伏在张泽膝上,哆哆嗦嗦地回答:“……身为、身为DOM……呜嗯、呜你、你喜欢什么样的……呜呜”
张泽垂眸看他,长臂一展就用外套把卓锦裹起来抱在怀里。
站在外面的侍应生拉开帷幕,外面的人终于得以见到里面的情景。但那个诱人的小少爷被doctor的外套牢牢地裹住,跪在地上的sub们扬长了脖子,也只能看见露在外面的一截白皙的脚腕,和从外套里冒出来的一撮顺滑的黑发。
doctor大步向外走去,像是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归家一样愉悦。
大门关上,淫乱的喧哗声都被隔绝在身后,卓锦缩在张泽怀里,越发能听见他坚实有力的心跳声。
这节奏分明的心跳声竟然带给他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他低下头,轻轻吻在卓锦露出来的耳尖上,叹息似地:“身为dom的我,当然喜欢乖巧、听话的狗。”
18、“我看你全身上下哪里都舒服。”
什么是乖巧听话的狗?
卓锦不知道,但卓锦自认为绝不可能当张泽的狗。
他还没有“已经成了深海俱乐部的会员并和doctor签订契约”的认知,只好在心中暗暗怒骂张泽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卓锦缩在床上,最近张泽叫人给他换了床垫,说以前的床垫太软,不利于骨骼发育。但卓锦睡惯了软床垫,佣人现在都听张泽的话,卓锦发脾气也没用,最后只能叫人铺厚了些。
没想到硬床垫睡起来比软床垫更助眠,卓锦一开始以为自己很厌恶这样强硬的东西,没料到其实完全相反。
这是难得的好眠,连一个梦也没做。早起上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没有肩膀酸痛、没有头昏脑热,甚至他还闻到了风中鸢尾的气息。
卓锦坐起来,床尾凳上整齐叠着白色的新睡袍,今天是周一,张泽却没有叫他穿校服的意思。
卓锦本来也不喜欢去学校,正好随了他的意。
近来似乎快要入秋,卓锦咳了两声,手指按在喉咙上,才发现触感奇怪,他低头一看,发现脖子上被套了个皮质的项圈。
他拽了两下,项圈纹丝不动,锁扣小巧复杂,并不是可以暴力拆卸的装置。卓锦胸膛起伏,低声骂了一句,翻身趴在床头,找到手机给张泽打电话。
他正要发脾气,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淡淡的声音:“终于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