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画面,在心里琢磨这番道理,她不经意似的又问了一句:“你要不要把这活儿给我?我在后台改一下单子就成,海涅不会介意的。”

“你认为我搞不定乌鸦吗?”

“不,不,我当然相信你能征服他。”我猜这之后要接上扫兴的转折了,果不其然,“只是我有点儿担心,卡琳,我知道你并不那么享受做一个主导者。”

“总会有办法的。”我坚持。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七陆五肆

“好吧,”丽塔比了个投降的手势,“给一点小建议总是可以的吧?”我点点头。“别用‘是不是’那类诱导式提问,那只能得到你想听的回答,而不是真实情况。”

“可你也看到了,我问他‘想要什么’,他只会说不知道、不知道,就那么不停地说。”回想起那副情景,我埋头吞了口酒水,“我还能怎么办?”

丽塔望着我微笑。

“好吧,像你说的……我得多留意他的状态。此外……我想我可以让他主动向我报告。既然他一定会听我的话,我就命令他,在受不了的时候告知我。”

丽塔先是点点头,随后看向屏幕,乌鸦已经把硅胶棒全部塞回尿道,一只手扶到洗手池,无声地压下腰身,把拉珠一枚枚顶进身体里。她又轻轻地摇了摇头:“试试看吧,不过别抱太高的希望。他未必能搞清楚自己的感受。”

“什么?在受不了的时候告知我这很难吗?”

“有时很难。有些人可能无法拥有自己的感受……”丽塔看了看手机,“好了,祝你好运,我得去瞧瞧安珀了,她今天的客人手有点儿重。”

告别丽塔,我再次望向屏幕。乌鸦已经躺到床上了,脸色有些难看,这个夜晚对他来说一定十分难熬。一面退出监控系统,我一面琢磨丽塔的话:无法拥有自己的感受那是什么意思?

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副作用*长腿06老啊姨06整理

乌鸦的日程表安排得密集而严苛,起床时间是早上六点,而我作为负责调教计划的调教师,更要提前着手于准备工作。方便起见,我和前台预定了一间客房,打算这一周都在艾特里斯过夜。

紧张与期待令我有些失眠,当晚临近午夜才终于睡去。第二天清晨,我在梳洗用餐过后来到调教室,昨天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我取出上午的调教会用到的道具,调试设备,确定一切无误,再去药房拿了丽塔补充的几种药物。

回到楼上,时间已经走到六点半。我带着配好的药片敲响乌鸦的房门。

“早上好……噢。”

门很快开了。乌鸦的眼底挂着两圈分明的黑青色,令我的问候卡在了喉咙。

“……”他稍垂着脸,神色疲惫地看了我两秒,侧过身把我让进去。桌上摆着快吃完的早餐,看样子睡眠不足没有影响他的胃口,这是个好消息。

我把配好药的透明袋子递过去:“今早的药。”

乌鸦倒出药片,一下全送进嘴里,转头喝水。我相信他把药片吞下去了,但仍做了形式上的确认,捏开他的下巴,看了一圈口腔内部。

在我点头示意后,乌鸦坐回桌前,表情有一瞬的扭曲,肯定是珠子又压到体内的敏感带了。他只是闭了闭眼,按着桌面做了一次深呼吸,之后闷不吭声地吃起早餐。

“昨晚睡得不好吗?”我几乎下意识关照了一句。

“……”乌鸦抬起憔悴的脸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一个显而易见的蠢问题!他不屑于回答也是十分合理的。我差点要放弃了,想起昨晚丽塔的话,犹豫了下,换成一种更明确的问法:“你昨晚睡了多久?”

这回他回应了:“没睡。”

“什么?”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没睡?一整晚都?”

他边吃边点了点头。

我原以为他能睡上至少几个小时,现在想来,以他半日里表现出的敏感程度,彻夜无眠也不是稀奇的发展。我盘算着午休时找朱利安开些安眠药,回过神来,乌鸦已经吃完了早餐,正望着我,像在等下一步指令。

与他平淡的态度一比,我似乎很有些反应过度,专业性欠佳。

“走吧。”

我说,在心里提醒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次失眠而已。

带着乌鸦回到调教室,我示意他脱净衣服、分腿坐到椅子上,开始常规检查。他脱下来的内裤中央洇着一大片深色的水迹,股间也湿淋淋的,穴口是富有光泽的鲜红色。我抚摸两下他的大腿根部,握住拉珠,尝试着往外抽。

“……”

乌鸦反应并不大,他早上吃的药里有一款丽塔推荐的小剂量镇静,看样子已经起效了。这就好,这样一来就不至于像昨天那样,一点柔和的刺激都难以承受了。

抽出最后一枚珠子时,乌鸦的后穴涌出一小股透明的水液,阴茎也跟着轻轻颤动。我继续抚摸他的大腿:“乖孩子。”接着握住他的阴茎,继续撤出尿道内部的硅胶棒。

“哈……”

这次他反应明显了些,双手握住多功能椅扶手,发出沉闷的喘息声。我尽可能慢地动作,全数拔出的刹那,他双腿痉挛起来,像是射精的前兆,最后只是从马眼里渗出少得可怜的清液,恐怕存货都被榨净了。尿道口被硅胶棒插了一整晚,通红发肿,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但这才是开始,一会儿它就得吃更粗的家伙了。

我揉了揉那里,转向上方,把乳夹从乌鸦的胸口卸下来。两枚乳头都被夹得肿了一圈,我拨动了下,乌鸦双肩颤动,脸上出现了我熟悉的痛苦神色,阴茎则直直地挺了起来。

“你看,你喜欢这个。”我轻声说着,一边拧动他的乳头,一边套弄他高昂的阴茎。

乌鸦慢慢抓紧了椅子扶手,又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哼声。我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在高潮的前一刻停手,令他的身体保持在最佳兴奋状态,随后拿起活动台上的药水与注射器,准备进行今天的注射。

“……”

针头抵到双腿间时,我注意到乌鸦似乎隐隐有些发抖。他的眼睛黑得死寂一片,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我没来由地认定他有点不安。

“你昨晚高潮了多少次?”

我突然发问,同一时间把针头插了进去,推入药液。乌鸦果真被分散了注意力,抽出针头时,他脸上还是一副回忆的神情。我抽入第二瓶药水。

“我……”

“一次?两次?”乌鸦刚开口我就打断了他,“一定不止。”我揉了揉他的阴茎顶端,在那里进行第二次注射,“喜欢前列腺高潮的感觉吗?和射精比起来,哪个更好?”

我尽可能用问题干扰他,不过药水的刺激性不可避免,乌鸦身上还是渗出了一层汗水。结束乳头注射后,他慢慢调整呼吸,而我拉过活动台,一项项再次检查道具。等药水差不多生效了,我拿起真空吸乳器,按到他的一侧胸口。

“这能加强你的乳头的敏感度,”我旋转手柄,一点点抽出空气,同时讲解着,“你会更容易从这里获取快感。”

乌鸦皱着眉头,没有回话。我在另一侧也罩上吸乳器,望着他在透明外壁里被吸得膨胀起来的乳晕,心里想,还有一个理由我没有说出口:海涅的一根指头有我两根粗,得把他的乳头吸大一些才好顺利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