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拨了拨两侧吸乳器,确认吸力足够,从台子拿下加长款的震动硅胶棒,准备下一步尿道开发。正涂着润滑,乌鸦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我不知道。”

“……什么?”我抬起头,下意识反问。等了两秒,乌鸦只是沉默地看着我,我只好问得再详细一些,“你说什么不知道?”

“昨晚高潮了多少次。前列腺、”他停顿了下,似乎对这个词不大熟悉,“前列腺高潮和……射精比起来,哪个更好。”

“那是……”

那显然是个分散注意力的小技巧,没要他真的回答。我失笑地拍拍乌鸦的脑袋,掌心感受到他发顶的触感,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柔软,“我知道你度过了一个糟糕的夜晚……”我鬼使神差地摸了下他的头发,“今晚开始,我会给你开些安眠药的。”

“我知道了。”被抚摸着头发的乌鸦说。

我把注意力转回眼下。

这根震动尿道棒比昨晚的粗上一小圈,原本,如果时间充裕,我会让他用三天到一周的时间适应那根的尺寸,再循序渐进地扩张尿道,然而时间紧迫,只能粗暴地加快进度。我叹了口气,把润滑过的硅胶棒末端抵上乌鸦的尿道口,向内顶入。

“如果你认为无法承受更多了,就向我报告。”一边插入,我一边轻声告诉他。

“我知道……了……”

乌鸦的答复夹杂在沉重的呼吸声中。插入有些吃力,我余光瞄了一眼他的脸,汗水淋漓,这个尺寸对他的尿道来说显然太大了。

“放松点……你得把它吃下去。”

我套弄两下他的性器,再做尝试。随着尿道棒推进,乌鸦开始呼吸困难,他高频地抽着气,双眼充血,那小剂量安定恐怕是失效了。

我迟疑了下,慢慢抽出尿道棒,把台子下方的药盒拿了上来。这是丽塔先前说过的吸入式药物,有放松肌肉和舒缓情绪的功效,我早上刚从药房取来,原本准备在他的后穴扩张到极限时再用,现在看来得把计划提前了。

“来,”我取出药瓶,伸向乌鸦的鼻底,“深呼吸。”

乌鸦按照我的指示深吸了一口,我等了两秒,让他再吸入一次,之后把瓶子放到一边,观察他的反应。很快,乌鸦头一次在调教中自主活动起身体用手掌罩住了脸:“……呃。”

“有点头晕吗?没事的。”我事先打听过副作用,蛮有把握地安抚着他,又等了一阵儿,重新拿起尿道棒。

这回插入果真顺畅了许多,没花多大功夫,硅胶棒就没入在他的尿道中,只剩尾部。乌鸦神色迷蒙,趁着药效刚好,我操作活动椅,将他双腿更大幅度地分开,把仿真阳具样式的震动按摩棒插入他的后穴。插到三分之一处,我的手上感到一点阻力,就又让乌鸦用了次药,之后也顺利把按摩棒送到了他的身体深处。

完成之后,我赞赏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做到了。”接着轻声告知,“我要打开震动开关了。”

药物的副作用令乌鸦有些反应迟钝,过了两秒,他才慢慢地回应:“我知道了……”

我开启尿道硅胶棒的震动开关,乌鸦闷哼一声,腰部高高抬起,颤动了阵儿,又撞回椅背。我稍作观察,有些紧张地开启了多功能椅的拘束功能,再按开后穴的按摩棒。

“……、哈……呃……”

乌鸦在先前那次前列腺按摩时激烈的反应令我心有余悸,好在这次他只是发出低低的呻吟,良好地承受着来自两方的刺激。

我松了口气,摘下乌鸦胸口的吸乳器,两枚乳头已被吸出原本的两倍大小,富有光泽。我轻轻捏住一枚,揉动两下,乌鸦的阴茎猛然一翘,被填满的尿道口闪出一点水光。

“你看,这里变得十分敏感了。你的主人一定会喜欢的。”

“……”

乌鸦转过视线,神色昏沉地看了看我。那模样令我不禁回顾自己的话:我刚刚说了什么?你的主人一定会喜欢的?我指望他从这种未来中获得慰藉吗?他会吗?

我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从活动台拿下震动乳夹,夹上乌鸦的一侧乳头。他颤抖了下,我紧接着夹上另一侧,同样开启震动功能。

“嗯……!”乌鸦的脸上又浮现出我熟悉的痛苦神色,不过比先前要温和一些,说不准是哪种药派上了用场。

我开始套弄他的阴茎,另手慢慢抽送他体内的按摩棒。乌鸦显然仍不习惯被玩弄身体,后穴与尿道总是一阵阵地紧绷起来,好几次我不得不去拿旁边的吸入式药物。随着吸入次数增多,乌鸦的头晕症状似乎有所加剧,显得越发神志不清。好在敏感度没有受到影响,每抽送约四五十下,他的腿根就颤抖起来,抵达一次无射精的高潮。

老实说,这活儿够累的。一个小时过后,我的手腕与胳膊开始抗议,只得停下来给自己按摩。这样一来原计划中的刺激量就不足了,考虑过后,我把每处的震动档位调高一档,当作弥补。结果这又刺激得过了头,乌鸦肌肉紧绷,尿道棒与按摩棒都有了被挤出的趋势,我只得再拿过药瓶……

十一点半一到,我宣布上午的调教结束,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你可以休息了。”我解除他四肢的拘束,关闭各处道具的震动功能,“去洗个澡,这些可以暂时摘下来,洗完还要戴回去。之后我带你去自助餐厅,当然,你的午餐是额外提供的。”

乌鸦还倚在椅子里,上下的敏感带在一番开拓过后色泽更鲜艳了。在我下达指令过后,他的眼神一点点聚焦起来:“我知道了……”说着要站起身,但他的身体状况不足以支撑这份执行力,起到一半就直直朝前栽下去。

“小心”我用肩膀顶住他,想帮忙稳住身体,这次情况却与上回不同,他几乎脱力了,全部体重都依靠在我的身上。我难以承担,只好向前用力一推,把他顶回到椅子里。

“……嗯。”跌回去的冲击无疑加重了头晕,乌鸦痛苦地呻吟了声,又抬手罩住了脸。

该先让他休息一会儿的,我心里有些自责。不过,丽塔可没有说这药会有严重的头晕副作用……我倒了杯水给乌鸦,打算着一会儿找丽塔问一问。

喝过水,笼罩在乌鸦眉眼间的阴云有所消散,他慢慢起身,脚步虚浮地进了浴室。我在门口等到他出浴,检查一番,确认道具都戴回原位了,带着他去了自助餐厅。

这阵子俱乐部没有活动,餐厅只有三两个过夜的会员在用餐,其中有两位认出我的脸,向我微笑着点头致意。我也回以笑容,带乌鸦到靠窗的位子落座,叫他在此稍等。乌鸦又一次回答“我知道了”,脸埋在手掌中,声音很是含糊。

那模样令人担忧。我下楼去拿他的午餐,途中给丽塔发消息询问副作用问题,问她是不是该停用或为乌鸦换一种药。

带着餐盘与配好的药走进电梯时,我心里还惦念着丽塔的回复。“你好,红蔷薇。”一道问候突然从身侧响起,我才注意到电梯里另有其人,“好久不见。”那声音温和地说。

我转过头,看清了对方的脸:文森特·法林。

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文森特·法林*长腿0老啊姨0整理

不知各位读者是否有这样一种经验:瞧见某人的第一眼,你就知道自己与他无可救药地合不来。有人说这是没道理的主观偏见,也有种说法称,这是一个人一生的遭遇凝聚而成的极为灵验的直觉。无论如何,在四年前的慈善晚宴,与文森特·法林对上视线的一刻,我就知道我不喜欢他。

很难解释这种反感从何而来,文森特·法林是整场晚宴里最引人瞩目的公子哥儿,那阵子业内传出风声,称老法林有意提拔文森特,甚至已私下将他定为家族继承人,这次极有排场的慈善晚宴正是为助其进一步扩展人脉而办。

这消息是父亲告知我的,随后他叫我去与文森特打个招呼:“你必须知道,卡特琳娜,”他用讨人厌的、不由分说的腔调说,“尽管法林财团现已融合了多个家族,法林家族的地位仍是不可撼动的。与这样一位人物结交,对你的未来大有好处。”

“不管怎么说,那可是一位英俊的年轻人哪。”母亲也在旁边帮腔。

晚宴本该由我的哥哥与姐姐担任门面,然而不幸得很,那会儿他们一个在异国深造学业,一个在出公差,没能出席。我只好耸了耸肩,在父亲“注意你的形象!”的喝声中拿过侍者托盘里的香槟,朝那一身白西装的明星人物走去。

文森特正与身旁一位男士交谈,周围聚集着四五位正装打扮的来宾,构成十分周正的围拢阵型,叫人一看就知道谁是话题的中心。我仔细构思着开场白,慢慢走近,刚走到那包围圈边缘,文森特突然转过头,我的视线与他撞了个正着。

“瓦伦蒂诺小姐。”他向我举了举杯,口吻既像一位客气的长辈,又像与我熟识已久的朋友,“很真高兴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