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搞不懂丽塔的态度,不过,随着情绪降温,我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最轻柔的前列腺按摩都会叫乌鸦全身抽搐,心跳过速,他肯定吃不消那台炮机。
“好吧,不过等会儿你得告诉我为什么。”我嘟囔了声,再次启动通话,“我允许你射精一次。”画面里乌鸦的脑袋稍微抬动了下,“放松身体,慢慢地把尿道棒拔出来。”
水声仍在持续,他继续套弄着阴茎,我说完后过了两秒,才慢慢减缓速度,停了下来。随后他捏住阴茎顶端,开始按照我的指示处理尿道中的异物。
“……呃、……”
他的尿道口红润异常,随着硅胶棒的撤离,分量惊人的腺液逐渐涌出,全数拔出的刹那他射精了,我看得很清楚,最初只是从马眼淌出一些发白的粘液,好像这具身体还没有收到允许释放的通知似的,那么流了一会儿,才颤悠悠地喷出一小股精液。
几个小时前他射过三次,现在已经没什么储备,那稀薄的一股精液过后,乌鸦就只是捏着自己的阴茎,不声不响地颤抖。
我并不打算给他太多休息的时间:“插回去。”
“……”
乌鸦仍在发抖,但很快把硅胶棒抵上了尿道口。我注意到有一种晶莹的液体自上而下闪过,缩小画面,像是唾液在顺着他半开的嘴角往下滴。这是失去一部分身体控制权的表现,那些药水有效地打击了他的承受能力。
“慢一些,耐心点……你能做到……”
在我的引导下,乌鸦慢慢把硅胶棒插回了阴茎。完成以后,他迟缓地抬起头,又一次看向电视屏幕。
影片已经播到了中后段,我的节奏安排得还不错,片里的主人公也在同步接受尿道玩弄。不过那青年的神色明显乐在其中,一面转动着尿道里手指粗的玻璃棒,一面主动与旁人接吻。要是乌鸦能有他的五十分之一那么受用就好了。
“腿分开,踩到椅子上。”
我继续下令,指示乌鸦仿照影片里的主角进行尿道与后穴自慰。他毫无异议地摆好姿势,一只手转动裸露在外的尿道棒提手,另一手捏住肛塞,开始捣弄后穴。
现在是十一点出头,再半小时就可以收工休息,头一天调教算相安无事地结束了。
接待海涅真像好久前了。我想到,在极为规律的水声中走起了神,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难堪的对话、身体检查、助兴药……好一阵儿过去,我才察觉到乌鸦沉默得出奇。
画面里能看到他的双腿与下腹剧烈颤抖着,接近痉挛,那意味着快感仍在源源不断地供应。我把音量放大、再放大,终于听到一些轻而高频的喘息。
“乌鸦?”我尝试检查他的表情,他汗湿的头发垂下来,把眉眼都遮住了,瞧不清楚,“你还清醒着吗?”
他的脑袋动了一下,嘴唇张了张,我从喘息中听到一点模糊的音节,应该是个肯定答案。
“保持清醒,”我提醒他,“再不到二十分钟,就可以休息了。”
这回我不再走神,认真盯着画面。
乌鸦始终保持着令人挑不出错的自慰强度,接近十一点半的时候,他的下体突然幅度颇大地抽搐起来,我心里一惊,好在几下过后就平息下来,应该是一次强烈的前列腺高潮。他在高潮中只是发出一点低低的哼声,停了两秒,之后继续机械地活动手臂。
我交替确认着乌鸦的状态与屏幕上的时间,在十一点半准时开口:“可以了。”
仿佛我的声音没有传达过去,乌鸦仍一下下抽送着拉珠,于是我补上更明确的指令,“停下来。”
“……”
他慢慢止住动作。
我调整监控检查了番,他双腿敞开,身下的椅子坐垫已经湿透。“你手旁的柜子里有含盐饮料,喝一些,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乌鸦慢慢侧过身子,按照我的指令喝了水,我谨慎地继续下令,“去洗澡。”
“乳夹、尿道棒和肛塞可以在洗澡时摘下来,洗完之后再戴回去,之后就可以睡了。知道了吗?”
喝过水之后,乌鸦似乎恢复了说话的气力,他的声音很快传了回来,听起来疲惫而沙哑:“……我知道了。”接着从椅子起身,走向浴室,慢慢消失在了卧室的监控画面中。
浴室同样布置着摄像头,我想我应该调过那里的画面,保持监视,以防发生什么意外。然而准备操作之际又犹豫起来:真要这么做吗?监视他的洗澡过程?我试图说服自己放弃,从声音和走路姿势来看,乌鸦仍有余力,洗澡与处理道具理应不成问题,但那又保不准是维护自尊的伪装……
说到底,乌鸦的全身都被我看过一遍,连前列腺的位置我都探索得清清楚楚,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我一咬牙,调过了浴室的画面。
结果,乌鸦稳妥地执行着我的指令。那几件道具已经放在洗手台上,泛着不明显的水光;他在淋浴头下冲洗身体,乳头与阴茎经过打药与持续半日的玩弄,颜色呈现出与别处不同的红润,隔着雾蒙蒙的画面也能轻易定位。
我慢慢向后倚到椅子里,松了口气的同时,羞愧地察觉到自己还有点儿遗憾。乌鸦的平安无事令我刚才的决心像个玩笑,有一瞬间甚至想到,要是他能在浴室发生一些、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小的意外,我正好可以及时处理……
正想着,一个冰凉的物件毫无征兆地贴上我的侧脸。
“丽塔!”我险些跳起来。
“来一杯?”罪魁祸首向我晃了晃酒杯,那里盛着一些加冰威士忌。我稍加迟疑,感到自己确实需要放松这么一下,就接过杯子,仍嘟囔了声:“这是给客人准备的……”
“我下班了,现在我就是这里的客人。我请你。”
我抿了口酒水,冰过的威士忌顺滑地滑进胃袋,在那里燃起一团温和的火焰。丽塔笑着告诉我这是俱乐部新进的货,有水果与太妃糖的甜美味道,我倒是没尝出那么复杂的滋味。
“快告诉我,”几口威士忌下肚,我紧绷的太阳穴有所缓和,马上回到那个最关心的话题,“乌鸦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你对他的态度比其他人要谨慎,不是吗?”
“噢……是的,这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他很温顺,善于忍耐,不挣扎也不吵闹。”我说,“如果是往常的你,一定会支持我用更激烈的手段。”
“适当的温顺对新手来说是件好事……他嘛,属于不太适当的那一种……”丽塔的嘴唇贴在杯子边缘,似乎在斟酌用词。
“哪里不适当?”我追问道,“他会好好执行我的每一条指令,这不好吗?”
“问题在于,卡琳,你的指令并不是每一条都完美无缺的。”丽塔的口吻还是懒洋洋的,但内容就有那么一些刺耳了,“如果今天我不在这儿,你会命令他抬出那架炮机,是吧?”我的眼神游移了一下,“他会照办,然后不出几分钟昏迷在那玩意的马力之下。”
“‘适当的温顺’的意思是,在保持顺从的前提下提供反馈。对你这样的新手来说,对方的反应会很大程度决定你下一步的方向。像这样”
丽塔突然又用加冰的威士忌来碰我的脸。“唉!”我躲闪不及,轻轻瞪了她一眼,对被当做教具表示抗议。
“你看!这是一个好的反应。”丽塔对擦拭脸上的水迹的我笑着说,“但他从不主动交流,不请求你,也不分享感受,是不是?这并不好,这意味着你孤立无援,要独自摸索、掌控他的状态,在任何时候下达正确的指令。”
她喝了口酒,看向屏幕,我下意识也跟上视线。乌鸦不知什么时候洗完了澡,正在把尿道棒往阴茎里插,已经插回一大半儿了。我拉近画面,他的乳头也夹回了两枚乳夹,我只顾着与丽塔聊天,什么声音都没听着。
“对新手来说,难度颇高。”丽塔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