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放大画面,乌鸦脸上很快就满是汗水,不过套弄的速度并不快,似乎也没有握紧。这样就没法达到预计的开发尿道的效果了。
“用力,再快点儿。”
“……”乌鸦停顿了下,手臂肌肉鼓动,有力地活动起来:“咕……”
我听到他的阴茎被连续套弄的水声,稍感满意:以这种力度与频率,他的尿道会在挤压中逐渐适应尿道棒的分量,初步达成开发效果。
“就这样……好,继续。”我观察着乌鸦的神色,尝试进行引导,“现在看到了吗?片里的主人公也被玩着阴茎,现在想想看,想象那是你,你正被男人抱在怀里,像那样接受粗暴的玩弄……”
“这会让你更兴奋,是不是?”
“是……的。”乌鸦很快给出了肯定答复,声音和神色都痛苦异常,我不由看了看他的下半身,确认阴茎还是那么亢奋高昂。
“你也希望像他一样,被摆布、抚摸与插入,是吗?现在摸一摸自己的乳头,想象有人在掐弄那里。你喜欢这样的对待,是吗?”
“是的。”
这一次回答来得更快,他抬起手摸向被乳夹夹着的乳头比起摸,更像不得要领的触碰。
“用力一些,捏住它。你必须更用心地满足你自己。”
“……我知道、了……”
乌鸦蜷缩了下身体,又挺起腰肢,胸口随之高抬。他眯起眼睛,朝下看了一眼,手指用力捏紧了那侧乳夹。这一捏似乎带来相当大的刺激,他的脑袋狠狠顶上了座椅靠背,幸好椅子靠墙而立,否则肯定连人带椅子都翻过去了。
“……、哈!……”
乌鸦仰着头,整张脸与眼角都闪着水光,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哭。他的胸口急剧起伏着,手上并没有停,仍在快而坚决地撸动阴茎。
我留神地检查着那里的状态,差不多是时候了。
“告诉我,”我放低嗓音,“你现在想要什么?”
“我……”
也许是摄像头距离过远,导致了信息流失,画面里乌鸦的双眼看上去十分缺少光彩:“我不知道……”他说。
这答案出乎我的意料,我满以为我的引导已经到位,他该老老实实地说“想要射精”才是。难道我太心急,他还不够兴奋、快感还不足够?我向下看,他的阴茎已转为鲜艳的紫红色,上头血管凸起,即使尿道棒堵在里面,仍有前列腺液一再外渗,将整根阴茎,连同阴囊、他身下的座椅都打湿了。如何去看,都是一幅急待释放的画面。
“诚实一些,”我心怀困惑,继续进行引导,“你该知道的,好好想想。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这期间我让他继续自慰,一侧乳头已经被捏得发紫,我叫了停,要他转向另一侧。他照办时又是一声吓人的抽气,但身体显然十分受用,我看着他的阴茎在快感的鞭挞下颤动起来,这回总归时机恰好了:
“回答我,”我说,“你想要什么?”
“我、”乌鸦嘴唇颤动着,“……我不知道。”
“你难道不想射精吗?”我几乎有些迷茫了。
这一次他甚至没有回答我,只是卖力套弄着高昂的性器。
“你现在想要射精,”我换了种句式诱导他,“是不是?”
“是的。”乌鸦颤抖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
这才像话。我松了口气,考虑着是给他一次射精许可,还是让他就这样开始尿道自慰。这时候,一直无言旁观的丽塔突然开了腔:“不行。”她说,“告诉他,说他有一具下贱的身体,眼下这一切远远不能满足他,因此他必须继续自慰。”
“什么?为什么?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告诉他。”丽塔只是简洁地重复。
“好吧……”
我开启通话,有些不安地把丽塔的话重复了一遍。乌鸦闭了闭眼,我心里微微一紧,猜他到了极限,也许他会哭,会喊“我不干了”,或者会请求我放过他……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他只是喘息着,低低地说:“我知道了。”
“现在问他,”我还在思考这意味着什么,丽塔的声音再次响起,“是不是还不想射精、想再多享受这种感觉?”
我一字不差地转达。几乎话音落下的同时,乌鸦的回应就来了:“是的。”他清晰地说。
“所以……”我回味着整场对话,渐渐反应过来,产生了一种被戏弄的恼怒感,“所以,你还没过够瘾,才用不知道来搪塞我?”
乌鸦又不出声了。
“回答呢?究竟是不是?想还是不想?”
我盯着画面,用一串问句催促他回答。乌鸦眉头紧皱,手上不停歇地动作着:“我不知道……”他重复着,“我不知道。”
我又急又气,感到自己像在教一个极笨的孩子,翻来覆去地讲一道最简单的算术题,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交出错误答案。我想他一定还保有余力,还不肯直面自己的欲望,他肯定是还需要刺激,更深、更激烈的刺激……
“去把电视旁边的柜子打开,乌鸦。”我说,“把最下面的格子里的”
丽塔突然伸手关了通话。
“你要他拿那台自动炮机?配备了飞机杯和电击功能的?”她垂下脸看我。
“有什么问题?”
“那是个好东西,”丽塔微笑着,“不过,你不认为对他有些太刺激了?”
“他不是正需要这个吗?”面对着丽塔的笑容,我不那么有底气了,“他甚至还在嘴硬,声称不清楚自己想不想射精,这怎么可能?显然刺激还不足够,不是吗?”
“通常来说是这样……”丽塔看了眼屏幕,我也跟着看过去,画面里乌鸦垂着脸,仍在有规律地摆动手臂,套弄那根色泽已有些骇人的阴茎,“……你这位客户有一点特殊。”
“让他射,卡琳。你原本安排了什么,轻度的尿道和肛门自慰?按照那个继续。”
丽塔很少这样大发慈悲,在我跟着实习的那一个月里,她总是把玩着那些饱受折磨的男性或女性性器官,全然无视其主人的痛哭和恳求,微笑着说“别停下来”“你还能承受更多”,而我,我总才是那个忍不住心软的角色。今天我们俩好像对调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