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瑜看不见他,巨大的不安全感使其紧绷着身体,让圆环的存在感愈发明显。
宋熙城似乎得了趣,一边一点一点撑开扩穴器一边逗弄叶瑜:“小鱼为什么是beta呢?还要把这里撑开天天往里灌药才有可能怀孕。要是是omega就好了,这会小鱼都要怀上二胎了吧?”
叶瑜毛骨悚然地想,不,他应该是先给他的两个哥哥生了好几个近亲繁衍的智障小孩……
还好omega不会怀上omega的孩子,不然这个时候他可能也给裴濯甚至明毓生了好几个……
思绪越飘越远,直到一根细长的冰凉器具进入了叶瑜的身体他才猛地回神。
那根东西仅有小拇指粗细,进入叶瑜的身体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长驱直入,几乎是瞬间就钻入了叶瑜紧张翕动着的生殖腔口。
叶瑜被激得一震,剧烈的反应带动身下的检查凳发出移位的嗡鸣,在空荡的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回响,徘徊在叶瑜凝滞的大脑里拨动他本就不堪一击的神经。
“不行……不行!你要干什么!宋熙城!”叶瑜的眼中再一次蓄满了泪,拼命扭着脖颈想看宋熙城的动作,把自己拽得生疼。
微弱的刺痛感从萎缩的生殖腔传来,叶瑜拼命张开手掌,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但是没有,他的手脚都被束缚,能触及到的只有冰凉的台面,没有温暖的肉体让他发泄委屈,甚至连任他蹂躏的床单都无法触及。
于是叶瑜最后紧紧攥着手掌,被囚禁多天而略长的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很痛,但不及生殖腔被膨大的器具一点点扩开的痛,更不及无法把握自己身体的惶恐致使的心悸带来的痛苦。
像是有什么被一点点打碎。
叶瑜的自尊,叶瑜的桀骜,叶瑜因不俗的家世相貌而对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控制欲,在冰冷的检查凳上和数次的强奸中一点点消磨殆尽。
叶瑜甚至产生了一种他会被绑一辈子的错觉。
没人能救他。他甚至不知道此时按着他腿根往身体深处塞入细管的还是不是宋熙城。
莫大的恐慌随着冰凉液体灌入生殖腔达到顶峰。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苦涩的药味,刺激着叶瑜突突直跳的脑神经,像强行往他脑子里塞了一个大摆钟,发出“当当”的嗡鸣,温水煮青蛙般缓慢却又坚决地敲碎他的思绪。
生殖腔里逐渐被灌满了药水,叶瑜哭得几乎要断气,剧烈的挣扎使他手脚关节处的皮肤被勒到红肿,翻动间渗出几缕鲜红的血丝。
呼吸不畅,叶瑜拼命张着嘴,但仍然没有一丝氧气从口腔进入,只有不断向下流淌的涎水凉丝丝地从皮肤上滑落,带来微妙的触感。
不痛,一点都不。
用细管灌药相比起往日粗暴的奸淫来说可以算是温柔至极,但腹中传来的饱胀感和咕咚咕咚的水声正在明晃晃地昭示叶瑜正在遭受怎样的羞辱。
像一只牲畜,被捆住手脚,毫无尊严和自由地敞开自己最脆弱的器官,沦为主人索求的工具。像一个鸡巴套子,像一个孕囊,像新鲜宰割的血肉,就是不像以前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叶瑜。
可惜,如果被轻易击倒那就不是叶瑜了,他就是这样凭借着自己生生不息的坚韧与毅力吸引一批又一批的追随者,他们妄图敲碎叶瑜的脊梁,但叶瑜是一根没有脊梁的野草,被压弯在泥土里也会挣扎着竖起枝丫。
“咕咚”叶瑜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清晰。
他骂:“滚吧!老子不可能怀澜生ì柠檬你的野种!”
叶瑜看不见宋熙城的脸,只能察觉到按在他腿根的手骤然加重力度,叶瑜豪不怀疑即刻就会留下淤青。
那根埋在他身体里的细管猛地往前捅了一大截,戳到柔软脆弱的内壁,药水便怼在软肉上喷涌而出。
叶瑜痛得呜咽一声,内心却爽快无比。宋熙城被他三言两语就击中了痛点,只能无能地在他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上宣泄。
那些人好像都是这样,叶瑜洋洋得意。有本事真杀了我啊?懦夫。
作者的话:有点中二,但我就爱看这种
31狗
灌药的过程漫长而痛苦,叶瑜总觉得自己像个即将被撑破的气球,仿佛下一秒就会砰的一声炸开,四肢百骸洋洋洒洒落一地。
但是叶瑜不想就这样华丽地绽开后杳无声息,宋熙城也不会给他炸开的机会。
药水淅淅沥沥地排出体内,落在双腿间的桶中,而叶瑜能做的只有两眼放空看向天空,幻想自己是一个水笼头。
自欺欺人很有效,叶瑜甚至无声无息闭上了眼。
他太疲倦了,抓住机会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往后几天似乎都是千篇一律的,先被灌一肚子的药,药水排干净以后就挨肏,和在兄长们掌控下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叶瑜甚至开始思考为什么非要逃出自家来到这个狼窝。
宋熙城在囚禁他的第五天带「兰生柠檬」来一条皮质项圈,似乎是按照他颈围定制的,套上以后便严丝合缝地与皮肤融合,但却很巧妙地让他没有半分呼吸不畅,据说造价不菲。
如果只是这样叶瑜都能忍受,但宋熙城往项圈上挂了一个铃铛,和之前挂叶瑜手上的那一枚似无半分区别,却因其独特造型让叶瑜真真切切感觉自己像个被关在家里的小狗。
于是叶瑜大惊失色地问:“你怎么也搞这玩意?”
宋熙城好像并没捕捉到叶瑜话中的“也”,在叶瑜惶然的注视下没有追问,而是微微眯起他的绿眸,大手在叶瑜头顶一下一下抚摸着。
力度有点大,叶瑜被撸的脑袋晕晕乎乎,于是不满地甩了甩头,脖颈间的铃铛立刻发出清脆的响声。
宋熙城对此反应很满意,于是把叶瑜抱在怀里,亲了亲他蓄满怒火的眼睛,安慰道:“小鱼乖乖的,医生说想怀孕不能生气,要保持好心情。想去哪里玩?老公带你去。”
叶瑜瞬间把怒火抛出脑后,看向宋熙城的眼眸瞬间都变得亮晶晶的,如果身后有一条狗尾巴,此时一定在欢快地摇啊摇。
“真的?!”叶瑜几乎无法掩饰自己的惊喜,顺着宋熙城的动作扒住他的肩膀。
宋熙城哪里能不知道这个小骗子在想些什么,但还是不动声色地顺着叶瑜光滑的背脊抚摸,点了点头。
他们最终定于周末出门。毕竟宋熙城也不算是个完全的闲人,他大一认祖归宗后就开始接手家族产业。如今因为易感期耽搁了好几天事务,还因为疑似掳走叶瑜遭到叶家兄弟疯狂的反击,宋长风对此十分不满。
于是安排好怒气冲冲的妻子后,宋熙城出门去公司处理事务。
宋熙城走后,叶瑜的心思立刻活络起来,觉得宋熙城家里的一草一木都变得生动不少。
正好今天天气不错,清晨的晖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撒入室内,为叶瑜深恶痛绝的大床都晕染上一层温暖的光晕,窗外的绿叶随着微风轻轻摇晃着,在实木地板上覆盖蹁跹舞动的斑斓光影。
叶瑜难得对外界产生了一丝兴趣,当机立断地下楼来到花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