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宋熙城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滚!滚出去!”叶瑜的声音紧涩,疲倦加上紧张使清亮的少年声线多了一丝勾人的意味。

仍然没有回应。

叶瑜在心里把宋熙城骂了一万遍,死贱人把他拴在这就跑了,老子要被猥亵了!!!

他面上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模样,恶狠狠地威胁来人:“宋熙城就在外面,你赶紧给我滚!死变态,我操你全家!”

龇牙咧嘴的小狗,被拴住了以后只能吠叫着给自己壮胆,实际上已经蜷缩起不堪一击的身体,抖若筛糠。

来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叶瑜敏感地察觉那人吐出的气体正在逐渐靠近。

柔软的唇瓣覆上殷红的穴口,一点一点舔舐着每一道瑟瑟紧绷的褶皱,灵巧的舌头搅动着,吮去先前叶瑜流下的蜜液。

蘭眚柠檬!

叶瑜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纤长柔韧的少年身躯猛地抬起,下意识想从来人的口中夺回主导权。

绑住叶瑜的皮带紧紧束缚住叶瑜的手脚,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痕,随着叶瑜的动作发出轻微声响。

叶瑜下意识的挣扎无法将自己从兽口中拯救,反而让来人的舌滑入紧致的蜜穴中。

于是那人也不客气,抱着叶瑜的胯粗鲁地舔舐着穴内每一块嫩肉,发出吮吸冰棒一般唏哩呼噜的声响,在房间里伴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回荡。

叶瑜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尖叫的,但最后他只能昂着头,不堪一握的纤长脖颈扬起,大张着嘴发出几丝意味不明的呜咽。

涎水从唇角流出,但叶瑜没力气也没心思舔去。

侵犯他的性器或者玩具向来都是粗大的,男人们喜欢把他折磨得惨叫,热衷于他痛苦的泪水,叶瑜的人生中从未有过这种令他求死不得的刺激体验。

舌头比起性器来说短小得不值一提,却灵活异常,带着一股狠戾的气势挤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精准地寻找到他的敏感点,狠狠按了下去。

叶瑜发不出一丝声音,乍一看像是昏了过去。但他紧绷的肌肉和射的一塌糊涂的玉茎明晃晃地向侵犯者宣告:本人乐在其中。

于是那人更是得了劲一般舔弄着叶瑜的穴,吃得啪啪作响,水声伴着舌头搅动的声音清晰无比地从叶瑜身下传来。

叶瑜终于发出了声音“要,要死了,呜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舔了,真的要死了,呜……”

柔韧的穴肉收缩着,将侵犯者的舌死死包裹,坚定地背叛了主人,不让这一快乐的源泉离开。

于是来人将计就计,热情地用唇将叶瑜的嫩穴整个含在嘴里,用舌头侵犯着穴口的每一寸皮肤,吮去每一丝溢出的液体。

最后叶瑜抽搐着,下身涌出一大股蜜液,被那人照单全收入嘴里。

面对气恼得浑身通红的叶瑜,那人在叶瑜看不到的地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发出黏腻的声响,更是羞得叶瑜如同煮熟的虾。

“滚滚!死变态,恶心!吃屎去吧!”

叶瑜虽然爽的要命,但早已习惯于翻脸不认人,更何况这人还是不知从哪来的陌生人,就这么按着他的屁股一顿舔,于是声嘶力竭地又叫又骂。

宋熙城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森森笑意:“好淫荡的小鱼,是不是想鸡巴了?”

叶瑜顾不得宋熙城的污言秽语,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如同被抽了脊椎一般倒在检查凳上。

不是陌生人,似乎值得庆幸……但是宋熙城就可以吗?不他妈还是强奸犯?

叶瑜怒目圆睁,可惜受阻隔板影响看不见宋熙城那张欠脸,只能扯着嗓子骂,沙哑的声音还带着刚高潮过后的餍足,勾人得紧。

“死变态,你他妈装个屁啊!舔人家屁眼你恶不恶心!”

宋熙城的回应是用还带着腥甜气息的唇舌吻住叶瑜的唇,让叶瑜被迫尝了尝这“恶心”的味道。

30懦夫

略暴力

叶瑜被漫长的一吻亲得迷迷糊糊之际,察觉到宋熙城起身再次回到了他两腿之间。

本就饱受折磨的穴口在遭受刚才的一番吮吸后更是可怜巴巴地红肿着,在叶瑜臀缝间如同雪间红梅一样引人视线。

察觉到宋熙城的注视,它甚至瑟缩着涌出一股粘稠的液体,从悬空的腿间滴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清脆声响。

宋熙城咽了咽口水,转身在旁边的小推车里翻找。

叶瑜此刻的羞耻感无以复加,湿哒哒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晾着,宋熙城转身带来的微风都能使其受到刺激,紧缩着吐出一汪羞涩的蜜液。

怎么能敏感成这样啊?叶瑜崩溃地思考。

工具箱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下来,宋熙城站在了叶瑜两腿之间。对未知的恐惧让叶瑜不安地动了动,弧度不大,却被宋熙城警惕地制止。

宋熙城微微蹲下身,按住叶瑜的大腿根,一个冰凉的器具便抵在叶瑜的穴口。那东西是环形的,正好将叶瑜穴口的所有褶皱都环在中间的空荡处。

叶瑜被冰得一个激灵,下身下意识紧缩。这一寻常的动作却在下一秒受到了圆环的大力阻隔,将他的穴撑成一指宽的小口。

是给omega检查专用的扩穴器。

冰凉的圆环似乎要直直嵌进他的肉里,叶瑜不由自主地瑟缩着,哑着嗓子问:“你要干什么?”

宋熙城紧紧盯着露出鲜红嫩肉的穴。

穴肉似乎很不安,在宋熙城的眼皮子底下瑟瑟颤抖着,挤出几缕若隐若现的液体,隐没在双腿间。

许久他才低笑着回答:“小鱼,乖乖的,想怀孕的话就只能忍一会了。”

叶瑜几乎是下意识地惊声叫出口:“我不想!”

“你不想,可你能反抗吗,宝宝?”

宋熙城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满是温情的,柔和的的,却带着彻骨的寒意,不容拒绝地冻结叶瑜一切反抗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