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张着腿,如同凡间最低贱的娈童骑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意义不明的呻吟和求饶与兜不住的涎水一道从嘴角溢出。
藤蔓一般的缠绕桎梏,将我死死钉在他的身上,任何意志荡然无存,只余最诚实最本能的反应。
许久我才从他的身上滑落。
脱离了狰狞的阴茎,我浸入泉水,失焦的双眼茫然地目视前方。虽然目不能视,但我能猜到我的腰胯大概一片青紫,大股大股的浓稠白浆正从两口穴中涌出。
身边传来入水的轻响,随即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宋熙城的嘴唇滚烫,唇瓣是颤抖的,声音也是紧涩的,伏在我的耳边传来灼热的一字一句。
“我爱你。”
他将我勒得更紧了些。
“你永远都是我的珍宝…好喜欢你…”
我突然起了点兴趣,扭过头微喘着问他:“真的?即使我被好几个不同的人肏成了贱货? ”
他一愣,双臂用欲图将我勒死的力道束缚住我,颤声问:“谁这么说你?”
这次轮到我发愣了。
“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人人皆有之,他不该这么说你的,宝宝…”
“不管别人怎么说,你都是我最喜欢的小狐狸。”
我轻叹一声,埋入他的怀中。
嗯,器大活好,还有两根,勉强选他做我的按摩棒吧。
作者的话:正文虐小宋太多,番外让他独享一下老婆吧
下一篇就回归正文咯
82玻璃
卢西亚诺肉眼可见的忙碌,叶瑜明白这是因为国内那几人在向他施压。
但作为被众人争夺的对象,叶瑜的内心丝毫没有提起一丝一毫的紧张,至少表面看来是这样的。
他逐渐适应自己的身份,成为一个养在深宅大院的阔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翘首以盼丈夫的归来,张开双腿从丈夫身上汲取信息素。
但一般的阔太在家中的爱好无非是美容插花烘焙之类,叶瑜却与众不同。
他从小化学成绩就好,自己搞鼓做了个小型炸弹,倒没想着与卢西亚诺同归于尽,而是选择将炸药丢入池塘,炸死一大片无辜的观赏锦鲤。
一声巨响后,原先波光粼粼落满鲜嫩花瓣的池塘翻上一大片死鱼,咧着他们被叶瑜投喂到肥圆的肚皮挺尸,看起来诡异万分。池塘周围的花卉也遭到波及,尸骨无存,塘边一片焦黑,看起来好不凄惨。
闻讯赶来的佣人呆呆望向身怀六甲的妇人,一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叶瑜不动声色,拍拍蒙灰的手掌,目光落在硝烟尚未散尽的草甸上,忽然露出一个饶有兴味的笑容。
他勾手示意佣人靠近,小声吩咐她:“明毓呢?叫他弄点花来种,光秃秃的多不好看啊。”
“……”佣人小心翼翼瞥一眼被死鱼覆盖的池塘,颤声:“好,好的,夫人。”
夫人似乎很满意,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离开,走到一半又忽然回头吩咐:“啊,这些死鱼捞起来做肥料吧,丢掉可惜了。”
佣人木然点头。
为了提醒她此事的重要性,叶瑜忽然沉声:“养花是我现在的新爱好,一定要做好,知道吗?不要逼我重拾旧爱好。”
佣人噤若寒蝉,再次小心又迅速地瞥一眼一片凄惨的池塘,正色应道:“是!交给我吧,夫人!”
遭到明里暗里的威胁,帮佣们将叶瑜的要求完成得出奇快,当天下午池塘畔便再度恢复了绿影婆娑的模样。
如今簇簇花朵倒映在池面,花瓣轻盈,蝶翼般微微颤动,微风过处花香隐隐,为这方囚笼平添一抹温润如玉的鲜亮笔触,无人再知晓这些美丽的作物下埋着百来条无辜躺枪的死鱼。
见者无不夸赞夫人挑选植物的眼光极好,而素来厚脸皮的叶瑜对这些追捧照单全收,洋洋得意地投身于自己的“新爱好”。
次日卢西亚诺于刀光剑影的黑帮斗争中归来,见到自己整日无所事事的妻子在池塘边忙碌,并不算娇小的身躯蹲着蜷缩成可怜巴巴的一小团,很是辛苦地一手托着分量不轻的肚子一手为花卉扯下干枯的烂叶,柔嫩的指腹被花叶蒙上一层细灰。
还好卢西亚诺没看过狗血八点档,不过眼前这一幕也让他不得不多想,当即心疼万分地将叶瑜抱入怀中亲吻他微凉的耳尖,问:“怎么一个人在忙?为什么不叫佣人帮忙,宝贝?”
叶瑜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一个扑腾,还未来得及回头确认,肚子里对父亲信息素渴求万分的寄生物早已欢快地扭动起来,抵到母亲难以言说之处,惹得母亲当即泪眼涟涟,眼尾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染得通红,如张牙舞爪的小动物一般毫无威慑力地瞪向他的父亲。
卢西亚诺笑一声,吻去叶瑜眼角的泪珠,释出些安抚性的信息素,将叶瑜脏兮兮的手放在嘴边吹吹,渡去些热量。
“手套也不戴一个,怎么回事?”他把人一把抱起,正色道。
叶瑜从鼻子里小小哼了一声,偏过头,鸦羽般的长睫扑闪扑闪,闷闷道:“你又不回来,没人陪我,我就只能种花了…之前种的花被我养死了,这是新一批。”
卢西亚诺抬头打量绽出粉白花苞的灌丛一眼,迅速低头在叶瑜发间深深吸气,说出的话痒痒地搔弄叶瑜的头皮,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对不起宝贝,最近实在抽不开身。等你安全生下孩子,我就带你去澳洲的岛上玩,寸步不离。”他大狗般蹭蹭,郑重其事许下承诺。
叶瑜又哼一声,身体却乖乖拱进卢西亚诺怀里汲取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无比乖顺地被alpha抱入了房内。
天色渐沉,屋内的喘息始终未歇。
明毓捏了块小石头攥在手里用指腹细细摩擦凸出的棱角,半个身体隐于黑暗中,出神地凝视庄园内那扇巨大的落地窗。
彼时已入初夏,今夜的温度却极低,落地窗上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只能从中看到两道纠缠不休的人影。
一只稍小一点的手被大一圈的那只拽着强行扣在窗上,晕开一片水雾,将白到刺眼的皮肉晃入明毓眼眸。
那副勾人皮肉的主人被拦腰抱住,整个人转了方向,如玉般皎洁纤薄的背脊抵在玻璃上难耐地摩擦,将空气好不容易氤出的雾气尽数擦拭,向窗外自私卑鄙的偷窥者暴露一切,展示自己如何辗转于alpha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