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我忽然呲溜一下滑出几米远。

失去重心的感觉极其糟糕,我下意识绷紧身体夹住尾巴,弯下皮毛光鲜亮丽形状完美的脑袋抵在地面企图刹车。

然而惯性太大,我的努力宣告失败,身体飞向空中打了个漂亮的旋,摔在墙壁上眼冒金星,半天缓不过来。

但我没忘记逃命要紧,呜呜叫着夹着尾巴乱窜。

然后窜入了宋熙城怀里。

他的脸色晦暗莫名,一口咬住我的耳朵尖尖威胁我:“宝宝,我涨得难受,快变回来给我插一下,一会会就好,真的。”

我努力晃了晃脑袋,想继续利用他的善良拯救自己于水火中,然而随着视线的逐步清明,我惊愕地发现脚下的地砖结了一溜冰,冰面还有我打滑时留下的脚印,梅花形的,爪垫张得极开。

冰道以我先前打滑处为开端,尽头正是宋熙城的怀抱。

……我怎么能忘了,他是能手刃父亲,最为冷酷无情的龙王。

我怒不可遏,一口咬在他的肩上。他疼得轻颤一下,嘴巴也使力狠狠啃咬我的耳朵尖尖。

大家都知道狐狸的耳朵是它们最敏感的部位,因此,在这场惨绝人寰回归本性的啃咬大赛中我率先落败,嗷嗷哭着求饶:“我错啦我错啦,熙城哥哥不要咬我了,耳朵好疼…”

他伸手从我的腋下将我抱起,面上还是先前那番如沐春风的笑,说出的话却如腊月般寒冷:“宝宝,我说了,变回来。”

见我不动,他干脆用嘴把我的耳朵整个含入口腔中,用舌头舔弄耳蜗。口腔湿润温暖,我被他舔得头皮发麻,身下竟然涌起一股隐秘的快感。

我意识不妙,忙不迭变成人形。

可还是晚了。

变成人的一瞬间,我饥渴的穴自发涌出一大摊黏稠的液体,湿哒哒黏糊糊地顺着我的双腿滴落在冰面,滚动一转后竟在我和宋熙城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凝固,格外分明地彰显着什么。

现在再自欺欺人也晚了,我崩溃地把腿缠上他的腰,用不断吞吐祈求的前穴蹭他,呜呜地哭。

他将我抱回池中。

温暖的液体轻柔地将我包裹,羞耻心和恐惧感减免了几分。我自欺欺人地钻入水中,跨坐在他的身上和他商量。

“我来动行吗?就用一根,不然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他没反对,我便伸手摸向交合处,攥住他勃发的性器,咬着牙往早已湿润无比的穴道里塞,难受得直哼哼。

鸡蛋大小的头部将将破开穴肉我就失了力气,烂泥般趴在他身上喘息半天才撅着屁股努力向下坐了一半。

他大概嫌我慢,干脆直接抓着我的腰把我往下压,我疼的嗷嗷直叫,只感觉被一把刀劈开,耳朵尖都在打颤。

“不要不和我好,可以吗,宝宝…我忍不住了…”始作俑者一边把自己往里塞一边伏在我耳边低声,眼睛要落出泪来。

我怒不可遏,一口咬住他的脖子闷声骂他:“滚!我最…哈啊!最讨厌你了!”

他不让我讨厌他,于是化身最无情的打桩机,饱满的囊袋不间断地拍打在穴口的一圈软肉上,给予穴肉夹缝中藏着的小肉珠最残忍的折磨。

我因剧烈刺激而绷直的双腿被他结实的手臂抬起,这样的姿势让我的上身失去平衡,只能用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整个人被折叠成可怜巴巴的一小坨,被他入得极深,阴茎的每次冲刺都像是要把我捅穿。

更要命的是,他的另一根阴茎卡在我的臀缝中,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无意识地挤压紧闭的后穴,一举一动充满着挑逗意味,激得我耳尖上的毛几乎全立了起来。

前头的阴茎整根拔出,带着粘稠的液体一往无前地全数塞入,胯骨撞在屁股上发出沉闷砰响。这一计深顶撞得我无意识后仰,发出破碎的呻吟。

后面那根阴茎蹭到了我的后穴,挤开穴肉,浅尝辄止地在边缘磨蹭一下,随即毫不留情离开,只剩下我因这短暂的刺激而达到高潮,前端的性器颤抖着射出一大股液体。

我知道宋熙城是无意的,但我还是忍不住迁怒于他,哭着骂他:“我讨厌你!我说了不准用另一根蹭我的…呜,再也不和你好了!”

他似乎慌了神,猛地把我拥入怀中亲吻我的头发,不住道歉:“对不起宝宝…我不是故意的…痛吗?还是不舒服?要不要不做了?”

随着他动作的停滞,那根性器深埋于我体内一动不动,内里的瘙痒得不到解决,急得我一边晃屁股一边骂他:“痛死了!我讨厌你!呜啊!”

他更是惶恐,居然要将自己拔出。

这我哪里忍得了,抓住他的肩膀狠狠往下一坐,直到那处瘙痒不断的区域被阴茎上的青筋剐蹭才满足地长叹一声,死鱼般瘫软在他身上,嘴上还在骂:“没见过这么笨的…榆木脑袋不开窍,讨厌你…呼。”

他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我很快便欲火焚身,再次不知足地缠上他,扶着他的腰卖力吞吐,那根卡在我臀缝的阴茎不断煽风点火,恼得我又在他唇上咬一口:“你…你蹭蹭我后面…如果我满意了,哈啊,我就,我就原谅你…!”

他像是没听懂,呆头呆脑地看向我。

我恼羞成怒,用尖锐的犬齿在他唇瓣反复厮磨,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我说!我让你!操我后面!两根一起!呆瓜,懂了吗?!”

后面被开拓得很轻松,我很快就将他第二根勃发的欲望尽数含入。

那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裴濯在床上说我是被人肏烂的贱货,好像也没错。

但是爽就完了,我不在乎旁的。

宋熙城的耳根都是赤红的,两根龙角从额角冒出,尖端也是红彤彤的,我干脆把它们当作扶手攥在手中,承受前后两端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我能感受到两根阴茎的脉络,甚至能隐隐察觉到他们的不同前面的更加粗硬,后面的尾端有些弯曲,像一把小钩子,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湿软的嫩肉。

我承受不住地后仰,他便用一只手扶住我的腰,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顶得我连连呻吟。

肚皮被宋熙城按了下,他被欲望焚烧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孩子般的好奇:“宝宝,你这里鼓起来了…”

我勉力撑开酸软的眼皮,果真发现我的肚皮被两根抽动的阴茎撑起一块,小鼓包随着它们的动作时隐时现,明目张胆地彰显他进入得有多深。

“就像怀孕了…”他呆呆地,手心微微用力。

“!”我惊叫一声,小腹一阵抽搐,全身上下如同过了电般迅速窜上快感,前端的性器再次涌出大摊稀薄的黏液。

这样的反应能取悦每一个男人,宋熙城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星来,将我按在胯上拼了命地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