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轻声问:“你觉得这算不算酒后吐真言?”

“你乱说什么啊?那只是酒吧里的表演,”林静的脸一热,“而且也没有脱衣服,很正经的。”

“所以某女士嘴上应承着什么只要我自慰给她看,她就不去看别的男人跳舞,但最终却还是去看了?”肖景行一针见血,“言而无信。”

“没有!”

林静结结巴巴地辩解:“我又......我又不是故意要看的。”

“所以还是看了?”

“这不一样......”林静小声地说,“我正要走,他们就上场了,所以才不小心看了一眼。”

“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们后面有没有脱衣服?”他微笑着问。

“那是......”林静张了张嘴,却想不出什么有效地反驳,理屈词穷地顿住了。

肖景行等待着她的回应,那双薄薄的唇却只是勾着,再没没吐出阴阳怪气的话来逼她。

弯下腰,他将林静散落的发挽到耳后,目光在沉默中毫不偏移地注视着,弯起的眼眸含着浅淡的笑意,好似镰刀的锋芒,平静而尖锐。

“好吧,”她垂下眼来,有点不情愿地说,“我错了。”

而肖景行,只是缓缓地抽走她手中的领带。

“你想干嘛,”林静细声细气地说,“你刚才道歉,我都原谅你了。”试图为即将发生的丧权辱她的条约,再争取最后一丝宽限。

“所以,我的事到此为止,”他展开领带,笑着说,“现在我们只算你的事。

“别动。”他遮住林静的眼睛。

顷刻间,林静便只觉得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耳边悉悉索索,肖景行的手指宛若林间跳动的昆虫穿过她的头发。鼻尖萦绕着他的香水味,冷淡的雪松。林静抿着唇,却觉得有些热,好似误入沙漠的旅者。

沙砾是热的,呼吸也是热的。

她抓着肖景行的手臂,指下的线条起伏着。肖景行打了一个工整的结,问她:“紧吗?”

林静摇摇头,接着听到渐远的脚步声。刹那间屋里一静,只有客厅里空调运作的声音,轰隆隆地好似雷鸣。

原本熟悉的客厅在此刻竟有些陌生。

“肖景行?”她试着叫他,疑惑又不自觉地局促。

蒙着眼,她不能去找他,只能伸出手,无措地探着,手指摸过冷冰冰的桌沿。

半晌,远处传来微弱的两声响“滴”,似乎是空调遥控器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渐近,林静吊着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却感到腰间一紧。她惊呼,被握住腰提了起来,再放下时,身下的触感却不再是椅子,而是男人胸膛,交叠的大腿,还有肖景行的温度,像是晒在夏日下的自行车座,正午下金黄色的沙地,或者比那些都要烫。

虽然是冬日,但屋里的空调温度打得高,林静只穿了一件厚毛衣和睡裤,此刻却是方便了肖景行。他的手钻进她的衣摆,圈住她赤裸的腰,另一只手掀起她身上宽大的套头毛衣。

像是吃螃蟹的第一步,掀开那个坚硬而碍眼的壳。

“我有点冷......”林静低着头,别扭地问,“要不要回卧室?

肖景行将脱下的毛衣,放在另一把椅子上,说:“是吗?”他的掌心托着林静的脸颊,他亲吻着她撇首时耳下延展的侧颈,声音清晰而低沉。

“可是你的脸很红。”

黑色的发随着双唇移动,带来琐碎的痒。林静闭着眼,一瞬间觉得自己不是被肖景行抱在怀里,而是她靠着一只爱撒娇的大猫。

猫低着头,舔水般吻着她的肩,柔软的黑发蹭在下巴上,乱蓬蓬的,像猫咪的耳朵被摸得打着转。林静小心地伸出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头发,从背后传来的体温和指尖下他的发丝中,吸取置身于黑暗中缺乏的安全感,直到肖景行在她耳边说:“手,放到胸前。”

然后,她听到绳子拖动的声音。

像是沙漠里游曳的响尾蛇,优雅而张狂地迫近。

下一章会有男dom,捆绑和跳蛋元素,请谨慎食用。

后续(三)轻微男dom+捆绑+跳蛋 切总bad bad预警

两只手腕并在一起。肖景行抓着那双紧贴的腕,好似握着一枝并蒂的莲。

林静能感到他的呼吸,还有跃过肩膀的、灼热的目光。

绳子绕过手腕一圈.......一圈地......

缠绕。

肃然抽紧,好似绞住猎物的蛇,蛇首从对着的双手中探出。手背被笼住,肖景行的手贴着她,十指扣住,舞蹈般朝后倾倒。她高举起双臂,像缴械投降的犯罪者,又被牵拉着弯折到背后,下落直肩胛的位置,停住。

牵拉的力迫使她不自觉仰起头。林静有些走神地想起高中抛实心球的动作,似乎也是这样。她总是费尽全力也扔不远,手臂沉重的好似灌了铅。现在那条绳索拽着她,她的韧带绷紧了,双臂传来那种熟悉的酸胀与沉重。她挣了挣,想要抬起手,但绳子停在那里,她像被拴住的狗逃不出圈定的圆寸,而绳子的尽头是肖景行。

他的手不疾不徐地在她身上游走,粗糙的麻绳像蛇爬上她的小腹,肋骨和胸的下沿,然后在乳尖处收紧。绳子埋进她的胸肉,碾住硬起的乳尖,将圆球勒成两半,带来骤然的压迫感。

“放松......”他抚摸着她。

林静摇着头,说:“肖景、行......”他的手指探进她的口腔。两根微凉的手指,像是扔进油锅的冰棍。他压着她的舌头让她张开嘴,手掌托着下巴,使她的头抬得更高。紧接着,麻绳悄然而来,横过脸颊,陷入她张开的唇中

“咬住。”他说。

林静蹙着眉,顺从地将它咬过。柔软的舌面抵在粗粝的绳面上,感到轻微的刺。她缩着舌头,努力躲着那不速之客,仰着脖子将多余的口水咽下喉中。

“放松,”他低头吻着她的肩膀,热气扑在耳廓上,像行走在非洲的草原,迎面飞来一簇斑斓的蝶。

他说:“别紧张......”声音低沉而温和。

绳子失去了操控者,落下来掉在地上,发出一小声“咚”,像一击结束的鼓槌敲在林静的心上。她靠在肖景行的身上,在湿漉漉的亲吻中大口地喘着气。半晌,却感到足踝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林静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屈起腿,绳子又缠了上来。

她有些恼怒地挣了一下,肖景行却只是轻笑着吻她,说:“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