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眼神锋利起来,表情微狞,扑上去毫不怜惜地扼住了男人的喉咙,手背青筋暴起。

疲倦不堪的张寻崇被他生生掐醒,后知后觉地想要挣开他的手,可根本没有力气。男人对上沈薪凶恶的眼神,那眼中澎湃的暴戾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

沈薪咬牙问:“胡深是谁?他碰过你了?你让他碰了?”

这蠢货在说什么?!

张寻崇感到莫名,他根本无法喘息,更不要提说话了,只能发出濒死一般的短促呼气。扼在气管上的手力气极大,难以挣脱,他因缺氧双眼涣散,脸涨得通红,意识逐渐飘忽。

皮肤下的血管被抵在掌心中扑扑直跳,稍稍使劲就能捏得破裂开来。

沈薪垂下眼睫,发现一团陌生的白色火焰盘踞在他的心口,微弱得下一瞬就要熄灭。青年先前光顾着肏张寻崇,这才意识到男人胸口的火不是自己送入的那团,更是暴怒不已。

身体被毫不怜惜地打开,先前射进深处的精水已经干涸,黏连在一起的肉壁被沈薪勃发的性器撕扯开来。硕大的顶端毫无章法地深入猛顶,绞得内脏几乎打结。

张寻崇疼得冷汗涔涔,气息越来越微弱,几乎要昏死过去。

“他肏得到你这里吗,嗯?”沈薪松开手转而掐住腰,咬着男人的耳尖,腰腹向前送去,进到了极深的地方。

脖子上的桎梏消失,张寻崇濒死之际重获自由,大张着嘴将空气吸入肺中,涎水流得到处都是。

男人被顶到深处,身体忽地一阵痉挛,喉咙深处发出一串破碎不堪的呻吟。与此同时,他前端的肉根软软耷拉着,贴在大腿根部,稀稀拉拉吐着粘液的肉孔张合几下,喷出大股液体。

他竟然因为窒息失禁了……

“泆荡鬼”贺平文一踏入监牢,就嗅到一股淡淡的腥气。他翕张着鼻孔,在空气中仔细嗅闻,仔细分辨着味道。贺平文在“四鬼”之中以好色荒淫出名,对这种味道最是熟悉。

贺平文隐约听说,沈薪前几日得了什么人,和他在房中待了一天一夜,之后又不知道怎的忽然发起脾气,把那人关入了条件最恶劣的牢房之中。

今日,贺平文有要事要传达于沈薪,却被告知人正在牢房探监。结合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气味,沈薪来这找谁,做什么,也不言而喻了。

在牢中行苟且之事也真是别有风味,贺平文顺着廊道走进监牢最深处,越往里,肉体的撞击和水液黏腻的声响就越发明显,夹杂着难耐的低喘,听得人心头发痒。

走进最里的牢房,贺平文低头就看见面前发锈的牢门上嵌着一对奶子,铁栏杆陷入其中,将覆着薄汗和指痕的柔软乳肉挤出些许,艳红的肿胀的乳尖覆着一层晶莹水渍。

张寻崇浑身赤裸地跪在铺满干草的地上,背后缚着双手,上身压在铁栏杆上,被沈薪从后面贯穿了身体,大腿内侧沾得满是淫液,浑浊的液体拉着黏丝淫猥地垂落在地。

贺平文眼睛一下就直了,盯着那两团肉移不开眼,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沫。

贺平文觉察到自己胯下有了反应,裤裆里那根东西胀得难受。他向来男女不忌,偏爱纤瘦柔软的身体,对这种身材结实的男人不感兴趣,不过今日一看,似乎滋味不错的样子,还不容易玩坏……

这个高度,再低一些,贺平文心想,他就能隔着牢门,抓住那颗脑袋,用鸡巴插透这人的喉咙,射进他的肚子里。

教主如此沉迷他,想必里面一定很舒服。贺平文幻想得入迷,情不自禁向男人走近了一步。

张寻崇发现有外人围观,慌张不已,刚张开嘴唇,正遭肚子里的孽根肆虐,肏得他双腿虚软,嘴里泄出一串不成调的喘息。

充血的胯下一跳,贺平文不禁咬紧了后槽牙。

沈薪这才注意到贺平文,脸色阴沉下去,冲他道:“你在这干什么?滚出去。”

说完,他扼着张寻崇的腰将人拖跪在地,把那颗脑袋摁在地上,粗暴强横地进入。男人后背、腰臀上尽是因情欲刻下的痕迹,腰间指痕纵横,臀肉肿得发红,凄惨万分。

贺平文暗骂了一声,眼馋得几乎要流下口水,可碍于沈薪在场,完全不敢放肆。

他捂着裤裆,走出监牢才敢放声地骂骂咧咧,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用手摸出来,刚要走,又意识到自己的口信还没传达。

进也不是,走也不是,贺平文揣着袖子待在门口许久才等到沈薪出来。

【作家想的話:】

啪!沈老板反手给自己戴了一顶精神绿帽,乐。

裤子这几章就不穿了,溜溜张哥的屁股,但是太久没脱,不会写了……

古代蒸朋试验品

第32章三十二

“你怎么还在这?”沈薪抚平身上的衣褶,停下问他。

贺平文答道:“沈老夫人说想念教主了。”

“哦,知道了。”沈薪不咸不淡地应下,看也不看他,抬脚离开了。

贺平文盯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回望了一眼身后紧闭的牢门。他在外面吹了半个时辰的冷风,发现自己实在是心心念念那对奶子,背着沈薪起了点不该有的心思,不动声色地觊觎起牢里那个男人来。

只是现在时机未到,贺平文不敢下手,连个眼瘾都不敢过。

沈薪这人喜怒不定,心思犹难揣摩,所有人都畏惧他。别看这人容貌上佳,衬得一副花架子的废物模样,很好欺负,实际上手段极其残忍,教中起了逆反之心的人都已经被他诛灭殆尽。

两年前,一些人看到缉火营两千两赏金的通缉令,起了歹心,沈薪发现后亲手将他们砍去手脚,点燃了他们的脂肪,拉出示众。那一声声凄惨哀嚎和皮肉烤熟散发的焦香让贺平文这辈子都忘不了。

想到这,贺平文抖了抖,把自己肮脏的小心思埋得更深些。

走在回去路上,贺平文碰见迎面走来的俞大和俞二。这俩人是双生子,平常就爱跟着贺平文混,看着人模狗样还挺老实,实则坏到骨子里,。

“怎么了你?”俞大问贺平文。

贺平文撇撇嘴,坦白了。

“你看上了教主的人?是美女吗?”俞大问。

“男的。”

“模样如何?”俞二问。若是好看点,到还能勉强接受。

“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