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宗突然倾身靠近,邪魅的笑出声,“那你想我了吗?”
苏郴破于威压,只能违心的点点头,实际上,他完全不想看到面前这个人。
贺宗仰头喝口水,然后轻轻吻上他的唇,少年的唇瓣干燥的已经起皮,神色显得乖顺很多,男人唇角勾起,似乎带着点笑意,可是那种笑意未达眼底,漆黑的双眸里净是暴虐无妄的性欲。
将冰凉的水哺过去之后,地下室潮湿闷热,凉快的水让他终于恢复生机,饥渴的不愿放开贺宗,一直挺着胸膛舔他的唇齿。
深入的吻把气氛烘托的更加色情,本来就浑身赤裸,贺宗随意伸手抚摸他的脖颈和胸口,感觉怀里的少年颤抖的更加厉害,才放开他,再次哺一口水,如此来回三次,苏郴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想要多的,很多……
这场戏剧本上并没有过多描写,导演也怕观众会不喜欢这么暗黑的系列,可这几场都非常锻炼演员的演技,所以才让他们全部都根据自己的感觉拍出来,等到后期剪辑可能一镜都不会用,也可能会适当截取几段。
但是演员当下拍摄的时候是全神贯注。
贺宗对于这类的角色已经驾轻就熟,但如此大尺度还是第一次,不管是心理还是表情都要更加充沛,怼脸拍摄的近景镜头后,男人终于动了……
按摩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贺宗将苏郴双腿打开放肆的挤入,恶劣抓住他的头发扭向门口,没关严的缝隙里洒进来一道光,蓄意的贴着他的脸开口,“你的朋友刚才上楼去找你了,发现你不在,马上就会下来……”
苏郴在这一瞬间难堪的浑身瑟抖,他发现这个男人远比自己想象中要疯的更厉害,压在心底的恐惧变换成滔天的兴奋,像是试探,又像是祈求,“他们找不到我会报警的……”
下巴骤然被提起来,贺宗从喉咙里发出类似凶兽的闷吼,“嗯?”
苏郴畏缩的连忙说,“我是说,你放开我,我可以和他们解释,你说这样,好不好?”
这场戏实际上他们的感情已经了穷途末路的时候,导演之前讲戏的时候说的很清楚,爱情有些时候是盲目的,激情之后燃烧着的就是穷极的控制欲,贺宗显然比苏郴爱的更加深沉,也更加输不起,这和之前完全相悖。
这场戏是整个剧本最不好拍摄的地方,重了显得贺宗整个人格扭曲变态,轻了又有些不过瘾,介于这二者之间,贺宗演的很好,苏郴的感觉也接的很稳。
拍戏,演员是最主要的,接下来就是当着同学们的面偷情做爱的激情戏。
苏郴隐约感觉私处被一根硬杵顶住,他对贺宗还是有惧意,但也有一种欣赏,潜在的男性胜负欲抬头,大概对前几天的激情戏耿耿于怀,从来只有对戏男演员失控。
饰演的角色需要的是畏惧,但又要有诱惑力,这个很难,苏郴的肢体太漂亮,那双玻璃似的眼珠子水润润的勾人,因为是囚禁的戏份,身上已经被贺宗弄出来斑斑点点的吻痕,这么掰开双腿仰躺着的姿势无疑就是在赤裸裸的邀请。
本能夹紧腿不想让男人靠近,可门外同学们下楼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外面是群演,地下室属于半个楼梯在上面,底下是一个铁门,完全看不到下面,所以,贺宗才可以踩着兴奋点为所欲为……
在苏郴嘴里塞个口球,柔软硅胶材质,从两腮看不出来端倪,但是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贺宗顺着他的耳廓往下舔,温热舌尖所到之处全部都泛起层战栗,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眼前的白炽灯也晃来晃去,光线刺激的他眼睛冒出生理性的泪水……
入戏之后这种偷情背德的刺激,加上环境造成的激情,苏郴都有些受不了,仰起头挣脱着摇晃绑在手脚上的铁链,妄图用这些动静能够引起外面同学的注意。
同学们很奇怪,“你说,他到底去哪儿了?”
另一个同学猜测,“会不会像他那个女朋友被先奸后杀?”
贺宗没忍住发出低沉不屑的笑,猛然压住他乱晃的手腕,继续用舌头和牙齿在苏郴的胸口肆虐横行,把一侧的乳头舔咬的特别大一个,红彤彤沾满口水,乳晕也被吮的胀大一圈,周遭的肌肤都被啃出来牙印,苏郴听见身上的男人用极其温柔的嗓音重复那几个字,“女朋友?”
苏郴眼底荡漾着不知名的光,随后猛然一颤,抬头的时候发现贺宗居然挪到了他的胯下。
在片场里,对戏男演员居然趴在他的胯下口交,而且还是大名鼎鼎的影帝贺宗。
贺宗这张脸太邪魅了,即便挑眉笑着,也存着残忍的意味,胶棉条粘住的胯下立刻有反应,几乎不受控的硬起来,镜头只能拍摄到贺宗上下起伏的头顶,其余位置都被苏郴双腿挡住,而被挡住的私处,胶棉条被牙齿咬开,嫩白的私处没有阴毛,干干净净的一根粉鸡巴,龟头也秀气的很,男人放在嘴里就喜欢的不得了,连续用舌尖灵活的戳弄着连接处的敏感肉刺,把肉茎全部吞进嘴里,直直的插到喉咙口。
苏郴爽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嘴角的津液不停往下流,脖颈和胸膛上汗津津的绷紧,镜头下发着水亮的肌肉更加色欲。
外面群演还在说,“咦,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苏郴耳朵轰鸣,男人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紧致的喉咙口夹箍的马眼发酥,丰满的臀夹紧,花唇吐出股蜜水,鼠蹊处酥痒的厉害,忍不住发出痛苦难捱的粗喘低吟,嘴里的口球被狠狠咬至变形,铁链也发出晃动,完全沉浸在情欲里的用力插入男人的嘴,要把他的嘴捅破,随着快感升起,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贺宗喉咙。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临近,楼梯上陆续走下来两个人,只要他们推开眼前这扇大铁门,就会发现自己昔日的同学正被一个男人压着狠狠肏干。
贺宗没有给苏郴清醒的机会,直接吐出来软趴趴的小鸡巴把嘴里的精液全部涂抹在花唇上,然后没用任何前戏,直接把粗壮的大驴屌顶入那张名器肉穴里。
“这有扇门?”
“底下是什么地方?”
“好像里面有光?”
“底下还有房间吗?”
苏郴被翻过去压在按摩床上,双手抓紧前面的铁质扶手,锁链晃动的声音越来越大,贺宗丝毫没有被人发现的慌乱,反正镇定自若的掐住身下窄细的腰肢肏动,阴毛里完全勃起的性器堪比利刃,粗长无比,硕大的龟头赤红椭圆,强悍有力的插入密集褶皱吮吸的肉穴,直奔最深处的敏感地带,只要龟头戳上那个凸起,肉穴就软的一塌糊涂,绞紧吸力更加强劲,男人青筋暴涨的发出炽灼的粗喘,俯身下去咬住他的耳垂挑衅的提醒,“他们下来了……”
这真的太他妈刺激了,苏郴知道外面的人不会进来,可这个时候的感觉还是强烈到让他不由自主的收缩穴道,恨不能把里面的东西强行掰断,那根大鸡巴没有畏惧的持续夯入,沉腰撞击上圆滚滚的臀,把臀肉拍打的通红,汗水和蜜水迸溅在按摩床上,到处都泥泞不堪……
苏郴整个身体像着火了似的,温度很高,穴道里更是比肌肤上的热度更甚,贺宗上次只是浅尝辄止,这次是真正的大快朵颐。
舔了舔干燥的唇,喉间干渴的厉害,边舔去苏郴脖颈和后背上的汗,边伏低腰胯近乎强制性的把巨大的肉屌全根没入,水声和皮肉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地下室,当然因为不隔音,外面的人也能听见。
“好像这个声音,是有人在那个?”
“快走吧,别打扰人家……”
几个同学都未开过荤,听见男性的粗喘下意识回避,直到跑出筒子楼脸色还是红的,等他们消失在门口后,镜头复又顺着阴暗的走廊到达楼梯,然后终于推开那扇大铁门入内。
两台摄像机同时拍摄,一台从前面拍摄苏郴脸部特写,一台在门口拍摄整体画面,监视器里的画面绝了,贺宗也是全裸出镜,他身材好到爆,肌肉扎实,腹肌坚硬,双腿有力,尤其那张脸,邪狞残忍,像吸血鬼一样要把身下的人传染般,极致诱惑的用红舌舔着他的后背。
听到外面离开的脚步声,贺宗更加肆无忌惮,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苏郴翻过来,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陷在情欲里的苏郴眸子里波光粼粼的含着水,他看不太清面前的人,所以也没看到,与男人凶狠胯下形成鲜明对比的深情。
等苏郴稍微能聚焦后,就被剧烈的刺激搞得差点疯掉,贺宗这个变态居然把那瓶冰凉的矿泉水顺着他的后颈胸膛一路往下浇,剩余大半瓶全部都洒在他身上,甚至连紧密相连的私处都不可避免的被浇上一股,贺宗捏着矿泉水瓶往苏郴腿上倒,直至把他身体全部浇湿之后,再次低头去舔。
热的身体加上凉的水,让苏郴强烈的发出排斥的哼喘,而这种充斥着情色的画面也让人把持不住,男人间的性爱向来就是这样赤裸疯狂,甚至不需要任何技巧,就能把人搞得魂飞魄散,搞得欲仙欲死。
苏郴眼前更加模糊,已经被搞翻了,不知道是刺激还是难受,暗哑的嗓音延长着冒出来,冷热交替的快感把身体全部神经都调动起来,再次被男人强势插入的时候就招架不住的高高仰起头失禁着喷尿。
又在片场被搞到失禁,这次更加惨烈,但是因为那瓶矿泉水起到了遮挡作用,镜头里是看不出来的,直到贺宗压着他用仅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借端生事,“爽吗?我的小侄儿媳妇……”
第119章 海边公路车震戏
“嗷嗷嗷,糊宝掉进狼窝了,贺大影帝可是个狠角色,这么多年在圈内出了名的要求高,和他对戏一个不小心都会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