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贺宗和秦乾居然还有这层关系,怪不得侯爷入圈就星途坦荡,有影帝叔叔保驾护航,那些记者绝对不敢造次。”
“直播摄像头的距离太远,根本就看不清具体,抓心挠肝的痒,但是这样模模糊糊更加带感,我简直要被贺叔叔那张性冷淡的脸迷死了……”
“这是我迄今为止看过的最色欲的一场戏,那瓶矿泉水浇下去的时候,我都要兴奋死了……”
“啊啊啊,我太爱看了,糊宝演技提升了啊,居然能接住贺大影帝的戏,犯罪片最不好拍的……”
“贺影帝曾经拍摄过内裤广告,可以说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以前还曾经评选过全球最想被睡的男人前百,压在下面的全是欧美明星……”
弹幕自始至终就没有停过,片场中的机器已经暂停,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腥臊,除了没关紧的水龙头,还有男人交叠的粗喘,和锁链似有似无的声音。
贺宗紧紧贴着身下的人,感受着穴道里越发用力的吸咬,说完那句话后,支撑起身体,同时将还没射精的性器拔出来,啵的声,让潮湿的地下室更加暧昧色情。
苏郴处在高潮意识涣散的时期,对于贺宗那句背德感十足的话压根没听到,颤抖着猛烈收缩褶皱不愿放开那根巨蟒,难受的扭动腰肢,似还没被肏够。
贺宗接触几天,还是没搞懂面前这个人到底怎么就把他那个心高气傲的侄儿弄的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神色微凉的看向苏郴的侧脸,对方还存着未散去的情欲,眼尾上挑,在昏黄的光晕下泛出一种秾艳瑰丽的美,唇白齿红,嘴唇的颜色尤其勾人心弦,像索吻般。
逼的他想狠狠的吻下去,把身下这个人吻到缺氧,可是,这是在拍摄场地,撑起来缓解着下身的不适,眸光掠过那张湿漉漉的花唇时闪烁幽光,但是这个小演员的骚穴的确是极品。
跨下床的时候发出剧烈的声响,苏郴潮红着脸轻轻低吟了声,慢半拍的才意识到拍摄已经结束,贺宗这个变态太狠了,刚才那几下而已,就差点把他肏死,爽到极致的失禁,最让人心里不平衡的是,对方居然没射。
苏郴憋着股火坐起来,正好贺宗把浴袍披在他肩膀上,弯腰过来解开铁链,乌沉沉的链子落下,雪白的手腕脚腕上全都是遗留下来的红痕,让人看着非但没有怜爱之心,反而想弄的更深,更艳红。
清纯澄净的小鹿眼和光滑白皙的躯体,让人平白无故升起更多的性虐欲,贺宗真没有这方面的癖好,可此时此刻,腹下像着了火似的硬涨,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即将崩盘。
苏郴的嗓音软糯糯的含着蜜糖似的,仰头真心的夸赞,“贺叔叔真的很敬业。”
照比他之前拍摄过的那些男演员,贺宗自律性惊人。
但是,苏郴却背地里生出之中不服的心态,很诡异的用余光瞥向浴袍下摆隐约露出来的未曾疏解的性器。
导演让所有人别过去打扰,拍摄激情戏难免会擦枪走火,要给足演员们缓解的空间,直到两个人出来,才转换下一个场地。
苏郴简单去休息室清理后,让工作人员上妆,他和贺宗分开,拿出来手机无聊的刷视频,正好刷到他和四小只在影视基地大门口跳的舞蹈,已经被各大媒体还有影视城的官方转发,现在外面也有粉丝,让人惊讶的是居然还有专门来守他的粉丝,昨天收到很多礼物,想想给杨霖打电话,让她帮忙处理外面的事情,他还是专心拍戏,影帝级别的人物都如此敬业,他不能拖后腿。
双手浸入冰凉的水中,抬起来拍拍脸颊,暗骂自己没出息,他可能入戏自带的滤镜,觉得贺宗那个人神秘且危险,这种好奇的探索欲成为他沉沦情欲的源头,实际上,除了最开始的惧怕,好像越来越沉迷于那个男人的魅力之下。
没有办法,贺宗天生强大且优雅自信,那种霸气侧漏的状态让他都忍不住折服,苏郴总是不由自主的仰望这种人,如黎绍齐,如方老师,如郑影帝。
中午在车上短暂休息一会儿,下午到达拍摄外景的场地,是一条沿海公路上,即将拍摄的是车震戏。
“这场戏是两个人比较开端的时候,情不是特别浓,在于博弈和引诱的阶段,摄像机全程在外面拍摄,你们先来拍一镜看看大概位置……”
有贺宗在,导演讲戏越来越精简,剧本修改过,苏郴简单记过台词坐进副驾驶。
连续跳跃的剧情让情感没有办法连贯,这也是拍戏遇到的最大难题,更何况苏郴这种典型的体验派,一上来就听到导演喊卡。
“苏郴,你这个角色现在是处心积虑的想要勾引贺宗,心态你自己把握,感觉松弛一些,别这么紧绷。”
上一段地下室的戏还没走出来,苏郴嗯了声,旁边的贺宗换套皮衣,显得更加痞邪,嘴里的烟拿出来放在车窗外,神态和刚才那场完全不同,没有妄念和过度的偏执,平和的像对待一个邻家弟弟,苏郴看着他的眼睛跟随入戏。
“来,重新开始。”
眼神和心理戏是最难的,苏郴眼神碰触到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上,凸起的青筋勾缠着他的心,明澈的眸光渐变,随后突兀伸手抓住男人的裤裆。
贺宗嘿了声,笑着继续开车,“干什么?”
苏郴偏过身体顺着未勃起的裤裆往上抚摸,直到喉结的地方,然后伸手抢过来男人叼在嘴里的烟,就着他抽过的地方学着他的样子狠吸一口,清纯的少年学坏的抽起烟来也格外吸引人,贺宗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前面的路,指尖惬意的敲击方向盘,“小孩儿,别不自量力。”
这句话正正戳中苏郴的自尊心,浓烈的烟呛的他闷咳,脸色憋至涨红,气不忿的瞪着贺宗,“你上次不是很爽吗?”
贺宗邪气的扬了下眉梢,那副模样颇为意犹未尽,嘴里的话却越来越下道,“别说,你那个小骚屁眼的确紧,那帮人都被我肏松了。”
苏郴还是听不惯这些污言秽语,可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又带着点亢奋的意思,实际上也是,影帝说这种骚话,永远让人像打了兴奋剂似的心跳加速。
副驾驶上的小孩还没等露出来得意的表情,就听见男人追加一句,“可我更喜欢松的,怎么办?”
苏郴愤恨不平的质问,“为什么?”
贺宗边开车,边伸手拍了下苏郴的后脑勺,“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松的随时随地都能肏,玩的花样也多,你这么金贵的小人,我怕力气太大就弄坏了……”
剧本里两个角色的年龄差十多岁,不管生活上,还是性爱上的经历都要更丰富,贺宗这个角色说话半真半假,实际上是在拒绝他,也在诋毁自己,想让对方知难而退,可苏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来直去,全部直给型。
苏郴最开始不怎么理解这个角色,清纯的大学生不是应该对这种危险的男人敬而远之吗,怎么会主动靠近,而且还这么卑微,但是,如果把这个危险的男人具象化变成贺宗的话,那就真的可以理解。
贺宗举手投足都带着让人鬼迷心窍的魔力,想以身试险,让他露出不同于表面花花公子的那张脸,像挖宝藏,痴迷的想钻进他心里。
男人对冒险有着天生的欲望,苏郴眸色一瞬间变得阴沉阴鸷,可他知道男人不喜欢,又变回清纯干净的样子,仅仅一瞬间,如果不是摄像机全程拍摄,压根不会捕捉到,导演挺喜欢苏郴演戏的灵性,后面的剧本大改,本来还怕他驾驭不了,目前来看,非常好。
苏郴对于男人的话不可置否,只能用行动来表达不满,也不管车是不是在行驶过程中,直接趴过去拉开贺宗的裤腰,他们没做防护,那根赤红半硬的大鸡巴直接从浓密的阴毛中弹出来。
贺宗中午休息的时候看来也没有疏解过,硕大的肉茎直挺挺的在他手里硬立起来,体温偏高的热度烫的他脸红,尤其这么近,那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熏的他不可避免的想起来刚才那场戏里短暂的性爱,苏郴这个人也是个犟种,他非得要这个男人失控一次。
车内只有一台摄像机,在苏郴背后,现在挪到贺宗面前,直愣愣的怼脸拍摄特写,窗外的摄像机拍摄全景,多机位来拍摄这场车震戏。
这里导演应该喊停做防护,正好旁边工作人员过来说别的事把这个打断了,加上两名主演也没有主动要求,谁也没提,于是,苏郴就真的在片场里吃起了贺大影帝的大鸡巴。
贺宗没想到苏郴胆子这么大,本来以为摆摆造型做假戏,他以前也和女演员拍摄过这种激情戏,对方扭捏羞涩,他很反感,可真当对戏男演员如此狂野,他也不怎么愉悦……
这种不愉悦在埋在胯下的那个小人伸出舌尖顺着性器根部往上舔的时候消失的一干二净,攥紧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弥漫着一股躁动,空出来的那只手捏住苏郴的后颈,像只对待宠物似的揉捏,声音裹挟着浓厚的威慑力,“小孩儿,别玩火。”
第120章 沿海公路车震戏2
贺宗揉捏苏郴后颈的力量很大,反馈就是遭受对方更加用力的吞吐,牙齿顺着根部往上刮,唇舌并用的捋平每一道脉络,疼的方向盘他都握不稳,忙停在路边,周遭过路的车不是特别多,只有海浪扑过沙滩的声音,还有洒在远处海边的金黄余晖。
苏郴眨眨眼,感受着巨物越来越勃发的力量,狰狞的性器果真如想象中同样具有爆发力,舔舐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稔,澄净的眸子晃动着情欲的暗光,又欲又色,惹得男人眼底更为猩红。
贺宗提拉他后颈的动作持续加大,近乎于吼斥,“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