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止翊双手分握着弟弟的腿根,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架在了榻边,轻哄道,“小乖……哥哥要把鸡巴拔出来了……用骚逼排精给哥哥看吧……”
苏临阑无助地抱着蓄满了哥哥体液的肚子,双腿大开,插在小穴里的肉刃“啵”地一下拔了出来。
“啊啊啊”将子宫撑得变形的精水和尿液没了堵塞,终于从穴口喷涌而出,夹杂着白浊的微黄水液在空出划出一道弧线,落到了垂挂在车辇边沿的珠帘上,腥浓的气味被携了九微花香的熏风拂过,消散在纷落的花雨中。
“簌簌的骚逼在撒尿呢……骚味都散出去了……路过的人一闻就知道有母狗在车辇里被玩尿了……”苏止翊轻笑着在弟弟耳边说着,语声温柔,话却淫邪得不堪入耳。
“啊啊……骚逼尿得好多……呜……”苏临阑被排泄出大量体液的快感送上了高潮,两只高抬的小脚抽搐着,穴口猛地喷出大泡混着精水的尿液,眼看就要从珠帘间溅射到车辇外,却被结界挡了回来,哗啦啦落在了软榻前的沉香木小几上。
苏止翊轻啄着怀中人被泪洇湿的长睫,大手抚上他颤抖的嵴骨,给他温存的抚慰,”簌簌的骚逼好会尿……把哥哥射在子宫里的精水和尿都排出来了……”
苏临阑半阖着眼任哥哥亲,感觉自己陷进了一片软云里。
帘外纷落的九微花影投进车辇中,映得他的视线一片摇曳的堇紫色烟霞,耳畔哥哥的轻哄和马蹄的哒哒声交错,令人浑身舒弛。
他把小脸埋进哥哥的胸口蹭了蹭,睡了过去。
第13章 好喜欢做哥哥的溺壶
苏临阑醒过来时,破晓的天光刚刚透进寝殿半敞的轩窗,床帐中还是一片昏蒙。
他从哥哥的臂弯里抬起头来,便对上了一道温柔的目光。
“簌簌这就醒了吗?日头未落就睡过去确实太早了……”苏止翊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心。
“哥哥……”苏临阑还带着初醒的懵然,柔丽的小脸上是纯澈清透的神情,仿若一颗落于花瓣上的晨露。
“再睡会,还早呢……”苏止翊将他拢进怀里,下颌抵着他毛茸茸的发顶蹭了蹭。
“哥哥……要亲亲……”苏临阑仰起小脸,娇嫩的唇瓣轻啄着哥哥的下颌讨吻。
“簌簌……怎么才刚醒就要闹……”苏止翊无奈地掐住他尖巧的下巴问道。
苏临阑浅烟色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庭议在两日后呢……哥哥还像昨天那样和我玩吗……”
“当然不是……”苏止翊啼笑皆非,解释道,“本来昨日就要跟你讲庭议前的好多你需要知道的事,被你一闹,一日就过去了。今日可不能那般了……”
“只是亲一亲嘛……”苏临阑撅着小嘴跟哥哥撒娇。
苏止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只是亲一亲?呵……簌簌昨天被玩成什么样了……还觉得不够么?”
苏临阑浑身发紧,声音愈发娇嗲了,“不够嘛……好喜欢做哥哥的溺壶,在车辇里被哥哥的精水和尿把骚子宫撑爆……”
他还没说完,就被哥哥一把抱了起来。
“簌簌既然不想睡了,就起来洗漱吧,今日也好早些教你。”苏止翊抱着弟弟往净室走去,眉眼含笑,俊美的脸上似乎染了昨日携着九微花的春风,锋锐的五官都软化下来。
苏临阑一听,顿时皱着小脸在他怀里闹起来,“不要!你怎么一回来就要给我上课!讨厌!“
苏止翊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揽紧了他的细腰,抱孩子似的,“簌簌乖,洗漱完了哥哥给你穿衣服,这一套是从织月庄订制的,簌簌穿上一定很漂亮。”
苏临阑一听要穿新衣服给哥哥看,顿时不闹了,乖乖地搂着哥哥的颈,任由他抱着进了净室洗漱。
苏止翊待弟弟洗漱完,便从随身的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个沉香木制成的精致礼盒打开。
苏临阑看着盒中那件玄色梳云缎的衣袍,疑惑道,”这是……”
“你是我的继承人,第一次参与庭议,自然要穿玄色,你准备的那件还是留在平日穿吧。”苏止翊将华贵的衣袍拿出,为身前赤裸的少年穿上。
苏临阑怔怔地任由兄长摆弄,被这件玄衣分毫不差的尺寸慰贴得心头一颤。
继承人……
可他是双性人啊……
即使做了渊域的少主,他贪婪着肖想的也不过是哥哥的妻位,从未觉得自己能做渊主的继承人。
历代渊主无一不是母族煊赫的人中龙凤,要么心有九窍,要么修为精绝,跟他这个满脑子只想掰开小穴吃哥哥鸡巴的淫贱双性人云泥之别。
可是在哥哥温淡的语声里,他满心惶惑顿时烟消火散,悄然生出无尽的勇气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好。”
苏止翊打开传送法阵,牵起他的手穿过法阵,来到了书房。
清晨的旭光透过半敞的轩窗洒落在书案上,携了花香的凉风穿堂而过,令屋中氛围愈发清雅,苏临阑的心也跟着沉静下来。
苏止翊的手抚着弟弟的肩立在他身后,让他在案后的太师椅上坐下来,长指一拂,一张宽大的舆图便浮现在桌案上。
第14章 做人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成了一条绝路
苏临阑认得,这是天元九境的地势图。
一道幽蓝的水线贯穿了南境,水线所经之处正是渊域所在。
“簌簌知道碧渊的来历吗?”苏止翊抬手,令舆图上那道幽蓝的水线悬浮起来。
苏临阑凝视着眼前的幽蓝,轻声道,”五千年前,我们所在的这块陆地被一场剧烈的的地动从天泽洲撕裂出来,漂流到了湮尘海。湮尘海对于人族来说是死地,海中有无数人族无法理解的诡异生物,被统称为鲽。大灾后这块陆地上幸存下来的人族被从湮尘海爬上陆地的鲽屠杀食用,几乎要被杀绝的时候,天泽洲的大能们合力开启了一个能从天泽洲直通这片陆地的传送阵,把军队送过来与湮尘海来的鲽厮杀。这些鲽虽然诡异凶残,但是被杀死之后,尸身都是修行者梦寐以求的异宝,于是天泽洲的高门世家对此趋之若鹜,派了许多族中的大能进驻此地,天泽洲的亡命之徒和冒险家们也闻风而动,这片陆地立刻成了血肉横飞的修罗场。互相厮杀的不止是人族和鲽,在天泽洲有旧怨的各方势力,在这里动起手来更是没了顾忌。”
”这般厮杀了两千多年,从湮尘海爬上来的鲽类各种特性都被人族摸清,一经发现就会遭到凶猛的追杀,所以都不太敢到陆上来了。这块陆地上的九方势力也划分出边界,稳定下来,统称天元九境。天泽洲走投无路的人认定这里是充满了希望和机遇的新大陆,蜂拥而至,天泽洲也乐得让这些人离开,并不限制传送法阵往天元九境的单向通行。”
“可是天元九境已经没有足够多的鲽供人猎杀了,各境也都不愿意接纳从天泽洲来的大量移民。而地位低下的人是不能通过传送法阵回到天泽洲的。新来的人们在新大陆找不到出路,也回不去天泽洲,绝望之下便有一些人跳进了湮尘海。”
“跳海的人中有一个天赋异禀的,人身被鲽群撕碎后,不知怎么在海中与一只鲽的意识融合了,控制了那只鲽的兽体。”
“绝望的天泽洲新移民聚集在湮尘海边,忽然听到跃出海面的鲽口吐人言,告诉他们跳入海中就能不用再做人了,无需为了陆地上有限的资源争抢得头破血流,不必再被驱逐得无处容身,更不会被人族上位者写下的规则困囿至死。天无绝人之路,但是做人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成了一条绝路。”
”于是湮尘海边聚集的人们纷纷跳海,舍了人身去求一条出路。海中的鲽种类又多又诡异,能将意识与鲽成功融合的人百中无一。可那段时日,从天泽洲涌来的人实在太多,走投无路的人也太多,这样低的概率下,竟然用投海的人命填出了不少神识成功与鲽融合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