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阑撅着小嘴蹙眉道,“哪有把人带出来玩还要戴着项圈塞着假鸡巴和毛尾巴的……肚子好胀呀……哥哥射得太多了……”
苏止翊把手覆在弟弟娇嫩的小手上,一同抚摸着他被精水灌大的肚子,轻哄道,“哥哥喜欢簌簌这副模样……又乖又骚……像被哥哥奸得怀孕的小娇妻呢……”
苏临阑转头望向哥哥,浅烟色的瞳底盈满了恋慕,这副完全依赖着他的神态像极了深深痴爱着丈夫的幼妻。
苏止翊心头一颤,随即就听到怀中少年娇滴滴地问他,“我怀上哥哥的宝宝就可以嫁给哥哥了吗?”
“簌簌自己还是个小宝宝呢……怎么能怀宝宝?”苏止翊轻笑着吻了吻他的眉心,避过了他的问题。
“不……我三日后就能参加庭议了,不是小宝宝了!”苏临阑仰着小脸争辩道。
苏止翊轻抚着他的嵴骨,哄孩子般温柔道,“簌簌虽然成年了,但在哥哥眼里还没长大呢……”
苏临阑蜷在他的怀里,带着被他宠溺出的娇纵嗔他,“哥哥把我当婊子玩的时候也觉得我还没长大吗?”
苏止翊摩挲着他嵴骨的手一僵,随即用长指挑起他尖巧的下颌,与他对视着问道,“簌簌不愿意被哥哥这样玩吗?”
苏临阑望着哥哥俊美深邃的脸,轻喘道,“怎么会不愿意呢……一想到被哥哥踩在脚下……身子就软得厉害……好喜欢做哥哥的婊子……”
“簌簌真是骚透了……”苏止翊哑声说着,长指探进少年的衣襟拧拉着被他踩肿的小乳珠。
“啊……哥哥别揪骚奶头……疼呀……呜……”苏临阑胸前被玩虐后格外敏感的乳珠被拧出尖锐的痛和爽,小穴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假阳具。
“簌簌的骚奶头一被碰,骚逼就爽得夹假鸡巴是吗?”苏止翊见弟弟抽缩了几下小腹,明显是将插在里面的淫器绞得更紧了。
苏临阑捂着蓄满了精水的大肚子,哭吟着在哥哥怀里扭腰,“啊……好难受……假鸡巴顶着子宫口……好胀……呜……”
苏止翊被他蹭得下身胀硬,掐着他的细腰令他双手撑在软榻上摆出跪姿,粗喘道,“簌簌的骚逼既然不喜欢吃假鸡巴,那就吃真的吧。”
插在苏临阑穴口的乌黑淫器被哥哥粗暴地一把拽了出来,紧紧吸附在上面的红嫩穴肉被拽得外翻,吐出被堵在里面的汩汩白浊。
“啊啊骚逼被拽出来了!”苏临阑尖叫,几乎跪不住了。
“正好用鸡巴把簌簌的骚逼再肏进去……”苏止翊的长指轻抚了几下被假阳具拽得外翻的穴肉,解开腰带,放出硕硬猩红的性器,抵住吐着浊精的小穴,耸腰骑着他从后面入了进去。
“啊……好撑……哥哥不要呀……呜……”苏临阑哭叫着被哥哥骑在胯下,一直含着假阳具的穴肉格外湿软,将奸入的狰狞的肉刃吃进了一半。
”嘶……簌簌的骚逼在鸡巴往里吸呢……骚肉咬得好紧……”苏止翊爽得粗喘,本就粗硕骇人的性器兴奋得又胀大了一圈。
“啊啊……哥哥的鸡巴又变大了……不要……呜……骚逼要撑坏了……”苏临阑已经被蹂躏得高肿的小穴艰难地吞吃着哥哥比手腕还粗的肉刃,穴口绷得发白,几乎要被撑裂了。
“婊子的骚逼本来就该被玩坏掉……”苏止翊拿起从弟弟项圈上垂落的银链,在掌中收紧,耸腰抽送起来。
“啊……好深……呜……轻一点……啊啊……”苏临阑被项圈扯得仰起细颈,后入的姿势很容易就深顶到了宫口。
苏止翊攥紧了掌中的银链,像是牵拉一条母狗,圆硕的龟头每次抽插都顶陷进了宫口,“呵……骚婊子……不说是要做哥哥的母狗吗?母狗就是要被奸烂掉……”
“啊啊啊……啊……”苏临阑被哥哥肏得泄了身,宫口喷出淫液和之前射进去的精水,浇到了深顶进来的龟头上。
苏止翊被浇得腰眼发麻,”嘶……簌簌好不经肏……刚开始就要丢吗?”
“啊……太深了……好胀……呜呜……受不住呀……”苏临阑哭吟着扭过头望着骑在他臀上的哥哥,小脸上布满了泪痕。
“受不住?哪有簌簌这么娇气的母狗?骚逼生得又窄又浅……还动不动就高潮……”苏止翊扯着银链一拉,将身下的少年拽得仰起后颈来,随即耸腰顶着他的宫口狠凿。
“啊啊”苏临阑尖叫起来,高潮后的宫口松软了不少,加上一直被插进来的假阳具顶着磨,很容易就被哥哥的龟棱卡开了,尖锐的疼和爽窜上尾椎,令他再次泄了身。
“呵……”苏止翊被弟弟窄细的宫颈夹得粗喘,“簌簌的骚子宫被龟头撬开了……把哥哥的整根鸡巴都吃下去……”
“啊啊啊……”苏临阑被哥哥尽根奸进了蓄满之前射进去的精水的子宫,娇嫩私密的器官被粗硕骇人的肉刃顶得抻开变了形,紧紧裹在柱身上。
“簌簌的子宫是哥哥的鸡巴套子……”苏止翊大开大合地肏着身下的少年,两个拳头大小的饱满囊袋随着抽插撞着他雪嫩的臀瓣,将两瓣嫩肉拍打的发红。
“啊……好胀……呜……”苏临阑被肏得翻起白眼,插在后穴里的珠尾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和哥哥的性器一同将他的身体塞满。
“簌簌现在真的成一条母狗了……”苏止翊一手拉着弟弟的项圈,另一只手拽着连在他后穴里的毛尾巴,耸腰尽根抽送。
“啊啊”苏临阑尖叫起来,珠尾被拉得从紧绞的肠道里出来了一截,最大的珠子将卡在上面的肠肉拽得外翻出来,大小不一的珠子磨着敏感的肠壁,过量的刺激令他又泄了身。
“怎么又高潮了?没用的母狗……骚屁眼都被尾巴肏翻了……”苏止翊望着弟弟被他的狰狞性器捣出白浆的前穴和含着珠尾肠肉外翻的后穴,心头的施虐欲烧得愈发厉害了。
他将掌中连在弟弟项圈上的银链收得更紧,将少年细嫩的颈拽得几乎折到嵴背上,粗硕狰狞的性器尽根没入小穴,顶得本就高鼓的肚子凸得更可怖,令人一看就担忧会不会被撑得裂开。
苏临阑被奸虐得发不出声了,灭顶的快感淹没了他,小穴死死绞住粗长的肉刃。
“啊……簌簌的骚肉在用力吸鸡巴呢……贱婊子……子宫都要被奸烂了还要吸……”苏止翊粗喘着奸辱着身下的少年,耸腰抽送得又深又狠,丝毫不在意快将他玩虐得昏死过去。
苏临阑浅烟色的瞳光开始涣散了,泪水和从合不拢的嘴角淌出的口涎将小脸染得狼藉。
苏止翊骑着他入了几百抽,终于尽了兴,抵着他的子宫壁射了出来。
大泡浓浊的精水将他本就高鼓的肚子灌得像个大皮球。
苏止翊抱起他,吻上他淌着涎水的小嘴,喂了一口灵气给他。
同源的灵气令他涣散的潼光归拢,终于有力气哭叫了,“啊啊……肚子要破了……呜……出去呀……”
苏止翊轻笑着抚了抚他的嵴骨,射完精的性器仍然顶在他被精液灌满的子宫里,“簌簌乖……哥哥再喂点东西给簌簌的骚子宫……”
“啊啊不……”苏临阑瞳孔一缩,惨叫起来,撑胀的子宫又被射进了大股水液,皮球般的肚子顿时又鼓大了一圈,像足月的孕妇。
“簌簌好棒……骚子宫把哥哥的尿水也吃进去了呢……”苏止翊轻喘着在他耳边喟叹,大手轻抚着他被灌得硕大的肚子。
“啊……坏掉了……呜……哥哥……”苏临阑拼命摇着头哭叫。
“簌簌不喜欢做哥哥的溺壶吗?”苏止翊抱紧了怀里大着肚子的少年,温柔问道。
“肚子要破了……啊啊……拔出来呀……”苏临阑哭吟着撑起身想把小穴从他的性器上拔起来,可是被玩虐得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的身体哪里还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