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她再磨蹭,眼神透过腿心缝隙去看她挤在花唇里的小小蜜穴,声音掺杂了自己都没注意到的诱哄,“乖,用下面这张嘴来吃。”

“自己掰开吞进去。”

他的话语像是一片情欲大雾中唯一的绳索,指引着她的所有行动。

彭黎低头稍稍在他双手的牵引下悬空自己的双腿,那只藏在两瓣软腻白臀下那只肉嘟嘟的娇花就藏不住了。

这些年她体格抽长不少,细腰盈乳,曲线中更显出属于女性柔软与优美的弧度,可是体毛仍然淡得仿佛当日所见的稚嫩少女。

即便不是第一次窥见她的隐秘,但也和当年一样让江凛邹然呼吸沉重。

粉色的荷瓣颤巍巍地簇拥在一起,上面已经沾了不少亮晶晶的汁液,原来偷偷在动情的一张小口,已经将他小腹上的紧实肌肉濡湿出了一片淫靡又猥亵的湿痕。

江凛灼热的视线里没放过她的一寸细小举动。

短小的酥软的双指还沾着刚才被他舔舐的湿度,她触到自己两片白脂般的贝肉,试图拨开露出里面的窄穴,可是却被一片泥泞的滑腻搞得没办法用力。

双腿已经打开成一条直线,如此反复几下,花唇都被磨得升温变了颜色,可越肿胀就越加执着地黏腻在一起。她拨弄了几下不得其法,好像自慰般的羞耻快感顺着身体丝丝麻麻的向上爬,水越流越多,腿都已经没力。

连贝肉中一颗殷红的肉珍珠都被隔靴搔痒的抚弄逼到探出了褶皱,稍微一碰就想让她尖叫颤抖,她手指滑滑腻腻的全是自己的水,再抬头已经带了哭音,好像吃不到罐头的馋猫委屈地哼叫,“江凛,掰,我掰不开。”

第一百二十章 臣服

筋脉盘踞的性器闻言再度不安急躁地挺动,江凛知道她的穴道又小又窄,伤不得疼不得其得忍耐着下移两只手去捏她的雪臀,纤长的指节变换着形状重重揉搓两下听到她卡雷穴发出“咕叽咕叽”水声才道:“跪起来,我帮你。

有人肯帮,小醉猫立刻将双手撑在他脖子下面的软枕,膝盖跪在他腰侧乖巧地翘起屁股。

江凛的大手从她的尾雄滑下去,单单一根中指已经拨开了湿漉漉的双唇。

一团软肉好像贝壳里嘴柔嫩的腔体,只不过是被他摩掌了两下,已经慢慢地在他券心蠕动起来。像海底最温顺的海葵,甘愿做他的掌中物

不用看,都知道她从里到外都在为他臣服。

食指和拇指好坏地夹住那颗勃起的蒂珠,挖住之启又用指腹的螺纹去轻轻的搓。

而她的身体就因为他的动作,不停得颤抖晃都施小屁股都忍不在摇晃起来。如果从尾椎生出蓬松的尾巴,恐怕此刻已经在她背后晃的更欢快了吧。

“江漂……。射别摸了。”他听不够她叫他的名字,中指顺着还在翁动的穴日插进去,好像插进一

汪新拨开红膜的水嫩枝肉。

还没插进最深,已经忍不住弯曲指尖在里面同包裹住他的软肉嬉戏。

眼前是她因为紧张葡闭着眼睛的小脸,鼻尖和耳有密密的热汗。

黑亮蓬松的发已经算是很长了,从她额前耳后松散地掉落他的心口同脖颈,痒到好像月老的红线,触碳试探过来,势必要把他胸口的情缘缠住

他望着她的脸,听着她的啡吟还不够,指奸得越来线深,掐弄她蒂珠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寒要张口咬住她垂落的两县乳鸽般的乖乳,大口吞噬。

彭黎全身的情欲都被他挑在刀锋上研、她摇摇晃晃,同后躲不过他地牙齿咬住她的右侧乳尖拉到可怕的几何形状,向前也躲不过他用她好喜欢的手指对她腿心进行密集的攻击,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只着软细绵的胡乱摇头再点头“鸣…。太重了,)吸…插的好痒啊......

她话音刚落,用犬齿厮磨她乳晕的力造已经散轻了,水红双唇还未赚出一口热气,滚烫的舌又一圈圈缠上她的乳尖。

身下的江凛甚至还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捏住两只拢在一起,将两只草莓奶尖并在一起来一齐舔舐。

被咬的红肿的乳晕肿大一圈,又被温柔以待,好像乳孔都张开一线要流出丰沛的奶汁。

女孩儿的腿心已经塞进三根手指,手腕都快淹没进去大力抽插,彭黎小腹横足了痒意,上身逐渐塌陷,潮前咬住他颈边一块皮肉,唔;“,一声低低的长吟

江凛的指尖被浇灌一股暖洋洋的湿意,一边吻着她汗津津的侧脸一边抽出手指调整自己阴茎的位置,带棱角的以抵上被指奸到酸软滚烫的穴口,纵请挺腰时还在低哑道:水都湿到我手腕了,帮你解痒?”

彭黎是真的上了头,时隔六年,没想到身体的高潮能将她的精神都扔到外太空。

一片虚无里沒有需要她考虑的人生问题,也没有对她恩罚并重让她苦恼的父母,她不需要做任何选择也没工恐惧胆怯,因为周围什么都没有

她自己都好像一片无重力的星云,跳乳荡荡的不知所踪。

脑中一片空白,连下身对外物的抵御都变得好松散发

只知道在她喜欢的人颈边喘息放空。

她不答,江凛就一遍遍在她耳边播报战况的实时转播。

他声音像一把锉,沙沙的锉在她耳膜,让她的松散的神经又再度绷起来,他喊她名字,说“我要插进去了。”

她则只有用力搂抱他的肩膀,点头哼着:“嗯。”

硕大滚烫的冠顶一寸寸破开她的腔体,他还在轻声呢喃:“我真的进去了。明天……起来,别后悔。”

彭黎被下身进犯的感觉烫到失声,胡乱点头中,只听到他的断断续续,好像是说“别怕我。”

又或许是“以后别再躲我。”

她穴内的水又溢满了,已经彻底沦为酒后纵情的感官动物,可是那根肉刃却只肯入一个头便不再用力。

她不耐地去堵他的嘴,不管三七二十一,小鸡啄米似的“嗯嗯”的吃了一过他的嘴唇。

再度起身直接撑起身体用力坐下去。

贪吃的小口吞得太急,她身体里一阵钻心的胀和酸,垂眸向下,只看到自己的小腹微微凸起,已经无缝地坐在了他的健壮的腿根。

竟然把那根东西全都吃进去了。

小迷糊还在按着他的耻骨冲着两人的交合处发呆,好像忘记什么最重要的事情,江凛哪里容的她思考回身。

已经敞开两只有力长腿,稍微弯曲向上一记狠顶。

没有任何阻碍,涨红到发紫的性器好像被无数濡湿的螺肉旋转着蠕动嘬吸,顶端更是抵住她窄穴的顶端,肉刃一般直逼内里紧致又滚烫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