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浴巾已经要散不散,背脊和蜜桃软臀在江凛看不到的地方完全曝光,胸前两只水嫩的奶桃都露出属于乳晕那一抹樱粉色彩。
还有逐渐硬挺加深的趋势。好像一抹晨间的露珠顺着脂膏一般的乳肉在向下流淌。
她视线着迷般地黏在江凛的身上,从下往上,眯蒙着升起大雾的双眼,轻轻唤他:“江凛。”
小小的手掌顺着他的大腿上移,到底还是害羞地跳过那一包已经顶起来的坚硬包裹,她食指勾住他的裤腰轻轻央求:“我想看看你。”
换做谁也受不了这样又纯又欲的视线,江凛喉结已经忍不住上下滚动,手指扯住裤腰,散落的柔软布料直接被踩在脚下。
他的内裤还是她熟悉的白色,被顶出一长条的狰狞形状。
冲动还未过脑,她已经跪坐在床上,挺着细软腰肢,用双手扯开他的四角裤,将已经苏醒的巨蟒释充分放出来。
是记忆中的形状和模样,虬结的筋脉盘踞在茎身,从浓郁墨黑的耻毛里威风凛凛地杀出来,可是又无碍它粉到发红的讨喜颜色。
顶端的菇头已经将丝绒触感的外皮顶开,露出水光晶莹的一只深红小孔。
彭黎笑着嘟囔一句“可爱”,往前倾身,已经用嘴唇轻轻吻了它一下。
江凛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咕噜,好像被挠到肚皮的猛虎,舒服地眯上眼睛。
性器却汹涌地弹跳了一下,下一秒似乎变得更加粗硕了。
彭黎撩起眼睫看他陷入情欲的面,自觉找到了他身体的有趣开关,根本顾不得身上的浴巾已经同他的家居裤一齐跌落床边。
立刻用手小心捧起他的阴茎,伸出软舌去舔弄顶端膨胀充血的冠顶。
铃口的腺液已经不受控制,湿漉漉地流出来同她的涎水混合。
彭黎嘴巴太小,无奈怎样长大嘴巴都没法将整根塞进,只有用伸长了舌尖去从小小的马眼里舔舐他的体液。
亮晶晶的水渍咸咸的又涩涩的,不算好吃,可是只要是属于江凛的她都很愿意吞进肚子。
原来她对他压抑的思念,已经到了没办法再用力隐藏的满,稍微被酒精一催,就熟到已经满溢地直接泼洒出来的程度。
她用唇去吻一吻他的茎身,再度低头,好似幼兽因为渴意寻找到了一点点源泉。
殷红的舌尖湿哒哒的,还占有刚才同他热吻的津水,在龟头附近的沟壑来回游弋勾缠。
仿佛含住他的身体一部分,也能帮她内心的渴望同思念止痒。
江凛眼角已经卷起绯红的欲色,下身的弱点被她舔弄狎玩的尾椎都在发麻,阴茎更是硬到好像下一秒都会因为胀痛而爆炸,想要入侵到更柔软的喉头用力抽插。
他手顺着她的赤裸肩膀滑向她的脊椎,被她口了不过一分多钟,已经在失控的前一秒,猛扯住她脑后的发丝俯身将她推倒在床,悬在她上空用力吻她。
第一百一十九章 掌心
她温顺地张开口,整根舌都被他吮进嘴里嘬吸。掌心软绵绵的去搂住他还穿着驼色卫衣的腰肢,从下摆伸进去贴上他的劲腰。
腹肌还在,大约这些年即便放弃专攻体育,也仍然会时不时去水中放松心情。
彭黎指尖从纹理流畅的缝隙扫来扫去,爱不释手地赞他:“腹肌好硬,想看。”
江凛的吻顺着她的脖颈延绵向下,腰腹处的肌肉硬邦邦地紧缩在一起,耻骨下面的那一根还因为她的故意撩拨不停地不满上挺。
他心头起火,在她脖子狠狠地咬一口,之后用手捏住她左侧的圆滚滚的乳,张嘴去含的时候还在含糊不清拒绝道:“腹肌只给女朋友看,想看?你竞争上岗。”
彭黎仰面望着头顶的灯,胸前的乳好像被他揉成了流淌的脂膏。又烫又痒,更多的是他轻拢慢捻下的酥爽。
她努力睁大眼睛,有些恍惚自己是不是回到那个曾经寒冷的大年初一。
不过那天他们称得上叫做白日宣淫,房顶的灯也没开,两个人裹进同一张棉被。一片暧昧的昏暗中,只有一丝细到好像头发丝一般的阳光,在房顶做着摇晃的切割工程。
她当时牢牢的盯住少年的肩胛线条,发誓要刻进心里。
此时此刻眼下场景确是不同,主 卧的灯是生冷的枪黑金属,不仅向下照射着明亮的八只爱迪生灯泡,底部还悬挂了一体的金属吊扇。
而她正赤身裸体,在明亮的光鲜下被江凛好好欣赏和爱抚,甚至在酒精麻痹神经的状况下都不觉得很羞耻。
只是她有些想脱掉他上身的衣服,再看一看他埋在自己身上时候的那片肩颈。
江凛注意到身下的人在出神,立刻用牙齿磨一下顶端小小的俏立乳尖,听到她轻声求饶一声,才抬头舔了舔唇,手指挡住她眼帘上方道:“刺眼?我去关灯?”
彭黎摇头,手指再度扯住他的帽衫,金属头的绳带掉落她唇边,她启唇将顶端生冷的铁含在齿间,一边用舌尖濡湿一边认真又迷茫地问:“那要和几个人争……”
她除了捏着他的一句年少承诺,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技能。如果有更高更美更富有的女孩子出现,她都不大确定自己可以用什么打败对方。
难道只凭她的心意?可是这世界每个人的心意都是很珍贵的。
江凛盯着她略带春情的双眸,心脏似乎化作那一小段冷硬的金属,在她齿间被咬得酸酸涩涩。
虽然是一句玩笑话,可是她在思考上岗的可能性,是不是就足矣证明心意?
他手指握住她的腰肢,眼神里都是迷醉的缱绻,心一松,已经放任满身情欲滋长,立刻单手扯掉身上的卫衣连同里面的白色短袖,抱着她坐在自己腰腹,大咧咧地伸张长腿同腰腹的肌肉。
头靠在枕边,要笑不笑地问她:“看了要负责,懂?”
彭黎被他温柔的表情诱惑到,都忘记自己此时此刻被看光了还没要报酬,很快点一点头,立刻俯身下去,一手撑在他的胸口。
另一手的指尖顺着他的人鱼线慢慢上行。指甲不小心蹭到他淡色的乳首时,看到他皱眉,又抱歉地像收起指甲的柔嫩猫爪,轻轻地摸到他的脖颈,来回摩挲一下他的借势肩颈抿着唇角道:“一模一样。”
江凛捏着她在自己身上撩拨的小手放在嘴边吻,吻了掌心又去舔舐她指尖上的细小的淡色疤痕,直倒把五根手指都浸润的好像沾了糖浆,才慵慵懒懒地问:“什么?”
彭黎看着自己腿心下正翘起来的那根性器,吞咽一下津水,又想俯身去吻他,不大在意地讲:“和那天在宾馆里一模一样。”
她无心的话同样勾缠起他的回忆,这六年江凛很少放任自己在清醒时去回忆两人为数不多的情事,因为在梦里那些氤氲旖旎的梦已经过馋人,馋到极致就是疼痛,他真的不敢去折磨自己。
可是如今,她一句话,他下腹的野兽也记起那处濡湿和紧致的好处,几乎是急躁地掐住她的腰肢,留下十根红色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