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被撞出强烈快感的彭黎这才抬眼看他,合不拢的淡色唇上已经抹了胭脂般红润,她舌尖微微露出,只知道颤动着迷茫的瞳孔小声道:“别顶那里……轻一点……。”
江凛双手掐在她的腰肢,感受到她腰腹在轻颤,一双眼拢住她不停上下跳动的奶桃,恨不得将她嚼碎了肚子,断然不会听话。
只是稍稍抽出一点茎身让她适应自己的长度,再次松开她的腰肢重重喂她吃进去。
十几下的轻抽浅插,身上的人已经坐都坐不住,水不停的被冠顶的沟壑搜刮出来,可是仍然流个不停,甚至把两只布满褶皱的丝绒精囊都浸润的油光水滑。
润滑的作用力让江凛抽插的逐渐顺畅,他便不浅尝辄止,支起身体直接抱住她软绵绵的身体在胸膛扣住,挺着劲腰强悍地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
快感密集到指尖都在发颤。
彭黎睫根都湿漉漉的流出泪珠,两片睫毛则好像掉进泥潭里打滚的蒲公英,可怜兮兮的黏在眼皮下方。
她则像婴儿一样蜷缩着身体靠在对方的胸膛,两只奶桃被挤出沟壑又撞出奶波,顶端的樱色乳尖好像乳鸽的小嘴,不停的在他肌肤上轻啄。
柔软双臂绕在他的肩上,十指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从这个进犯者的怀里寻求一点温柔宠溺的滋味。
身下是不停进出的阴茎,磨都磨到鸽血深红,还不停地破开更加肿胀的黏膜,抽插间都将穴内的腔肉失控地扯出几寸,再度全部插弄回去。
房间里好安静,身下刺耳黏腻的水声就更加明显,可是他捅进去他抽出去都传达不到她的耳膜。
因为那里轰隆一片跳动着两人贴到无比近的心脏,连节奏都齐鸣到交相呼应。
第一百二十一章 晕车
江漂是轻轻松松地抱着她做了二十分钟,一朝要到想要的人,那是做也被不够
几度濒临射精的边缘,可是都不肯抽出来,又敲低了速度换个角度去缓和射薪的爽意。
哥是被项的人已经上牙打下牙地受不住,奇是块儿嫩生生的肉啊P抽搞喷射了两次还不行,还要被下下干到最深处。
她一开始是在他其小声问“可,可以了吗?我好困……
不是因为他能力不强而困,而是因她耗费太多体力酵酒而困。
可是身下人否这么理解。
行,这是嫌弃他活儿不好呢?
被江凉咬牙切齿撞击十来下以示拒绝后,彭黎又咳嗦着转而再另一边偷偷含住他耳垂
江凉,我好像晕,晕年了..
“想吐,我,我去下洗
已经进门洗了快一个小时的澡,又做了快半个小副的爱,到底晕得是哪牢月的车?
江崚抽出还在昂扬的性器,被向到热烂的蜜哭暖“的一声,都合不太拢,还露出里面湿流流的穴家发
可彭黎不顾自己的小屁股连同一线花唇都被他看光,连忙连滚带爬地越过他往床E着,,他的被子可像是爬到云朵上一样舒服。
可是还没完全舒服地趴下,及敏后再江凛抓着腰肢回去
这下子她身体队在床上,厕是发警却翘出惊人的弧度,好像饱满的爱心正向对方露可妥紧实的菊穴和面鼓囊囊肉呼呼的重舞唇。
她“啊”的一声,江凛欺牙经妖后面压过来,硬形邦的肉刃不费力的从后方重新入穴,甚至还舒服地左右捉动一下。笑不笑道:“吐喇没事儿,吐在床上我一会儿收拾。”
后入的姿势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内心郁结许久的占有欲,以往在梦里都捏和任的小鱼此刻像他私人的属小马啊,跪在他面前供他鞭挞驰骋
腰肢细到儿乎能手折断,更显出她的臀型有多饱满,两片比奶汁乳胶还回弹的哥随着他的耸动不停地挤压套他的耻骨同精囊,儿乎插得事半功倍。
就好像是雪得自己在主动摇晃含吮。
他眼神都是缱绻的宠你,好似黏腻的糖水衷在她的身体上,手指从下陷的脊椎楼流消至肩胛,而那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则一把被他挑在掌下用力摩。
膨黎侧着脸,此刻后入对于她米说是太特糕的姿势,她的敏感点完全暴诺在他挺翘的冠项下,纽然他插得比刚才轻柔了不少。可是腺体被不停摩擦踩蹦的感觉,却让她想要不停的叫。
可尖叫是不能的,因为胸口被压得儿乎没气的
她在湿漉漉的发丝下只露出用力喘息的小鼻子同紧闭的双唇,下一秒,江凛还在她肩流连的手指则拨开了她脸上的湿发。
直接解过她的下巴,将拇指插进她的口。
柔滑的舌被搅弄出糖水,连牙齿都被他轻轻扫过,她艰难地转动眼睛去看他,却听到他饱含欲望的声音:“你叫出来,大声点儿我可能会射得更快。”
彭黎得到指令几乎是立刻呻吟出声,一开始是被撞击的细碎嘤咛,而后则被他用手指划弄她乳侧边缘的痒意刺激到娇声啼叫。
江凛则不再忍耐射意,重重插几下后直接整根抽出,纤长莹白的手指握住自己深色的顶端,爆了一手的浊精。
射的东西委实太多,好像在勃发地精泵,几滴白色的粘液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砸在彭黎的腰眼,看得他喉结滚动眼底发紧。
可是彭黎才不管他是不是要再度提枪上阵,有没有吃饱,顾不得身下湿漉漉的触感,已经掀开他床上的被子。
小刺猬一样钻进去,随后用背脊对着他,死死地扯住被角,累困到眼睛都睁不开地嘀咕着太亮啦。
江凛抽纸巾稍微擦拭一下自己,几秒钟时间,被子里的小醉猫已经细小悠长的呼吸,他长舒一口气转而去帮她去关上床头开关。
一片昏暗里彭黎只露出半头蓬松的软发,他站在床边望了她的样子一会儿,脑子里有些放纵后的无措纷乱。
明早该怎么处理眼前不清不楚的酒后炮,又或者说明早该怎么应付所有她可能给出的反应,他竟然出奇地没有底气。
而彭黎也只是从来表面看着乖巧,其实行事都有够让人不能预测,光是闭上嘴不讲话地跟他犯倔,就能让他满腔自信化作焦炭。
平复了一下鼓噪的胸腔,他才将她的脸从被子里挖出来,指尖戳戳她绯红未消的小脸,再度摩挲一下她被自己吮到破皮的唇珠,淡声道:“憋气,躺好了再睡。”
不过躺在被子里的人显然在梦会周公,躲开他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指尖后,又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天边刚翻起鱼肚白,彭黎已经吃到宿醉的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