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他想起身,萧珣却还死死拉着他衣角不放,宁宜真的活动范围怎么也离不开床边,到最后只能坐在床边翻书写字,知道他蛊热这会该退了,只等他醒过来。
然而等萧珣醒了,很快就手脚并用缠上来,宁宜真只能把书放在一边,摸了摸他额头,终于不觉得烫了:“哪里还难受?”
萧珣只装做还没睡醒,缠着美人把人拖上了床,拱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只有一个地方难受……先生帮我,或者陪着我……”
几个月未曾好好发泄,加上又是晨起,那地方已经硬涨顶起一个帐篷,看起来十足饥渴。宁宜真蹙眉就想推开他,萧珣却紧紧搂着他不放,另一只手下去,解开了裤子自己撸动:“珣儿自己纾解,先生给珣儿亲一亲、抱一抱就好……唔、嗯……先生好软、好好亲……”
宁宜真闭上眼不再反抗,任男人像个大狗一样在自己面颊和脖颈上落下细密滚烫的亲吻。萧珣搂着他,闻着他身上香味,拼命撸动胯下性器,直白地搓弄自己马眼,紧握着青筋凸起的柱身啪啪套弄,淫汁流了满手也不在意,只埋在美人颈窝里舔弄吸吮:“嗯……唔……先生……好想吃掉……”
男人的呼吸粗热打在颈窝,宁宜真闭着眼,呼吸也逐渐急促,只觉得他身上烫人的温度仿佛也感染了自己,被他整个人死死圈在怀里,后背与腰肢不知不觉也出了汗。萧珣已握着性器在他怀里又顶又蹭,而后翻身压住他,一边吻他耳朵一边又慢又深地顶撞他的小腹,一声声叫着他:“先生……先生……”
“嗯……”
美人脸颊泛红,被他又抱又蹭,眼睫毛都已湿润,显然已动情却不自知,萧珣感觉差不多了,哄着他将他抱到自己腰上,扶着深红流水的性器蹭他的面颊:“先生……好想射,马上就射了……给珣儿蹭一下好不好?”
沉甸甸的肉物滚烫黏湿,蹭着脸几乎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美人羞耻地闭目喘息,一个字都说不出。萧珣挺胯在他柔嫩脸颊上来回磨蹭,将深红的前端流出的淫汁全都涂到他脸上,细腻的触感之下阵阵酥麻难耐,口中不住低喘:“好舒服……先生好疼珣儿……呃、好痛……!”
他在这里蹭,美人恰在此时偏头一避,狰狞的肉头蹭过唇齿,结结实实磕了一下,当即让萧珣疼得吸了口气。美人仿佛有些不知所措,萧珣当即打蛇随棍上,借机一边喊疼一边诱哄,揉着他唇角一声声撒娇:“呜、真的好疼……先生给珣儿用舌头蹭一下好不好……”
他连声诱哄,不停摩挲美人脸颊,握着性器在他软嫩的嘴唇上来回顶蹭。美人一时被他迷惑,当真放松了唇舌,被他顶了进去在舌尖上一蹭:“……唔……”
马眼被舌肉轻巧一裹,那一瞬间的湿热销魂差点让萧珣直接射出来,当即就软了后腰重重摩挲宁宜真后脑的长发,挺着胯小心翼翼往里进:“嗯……先生舌头蹭着好舒服……珣儿会很乖,马上就射了……还想要先生再舔一舔珣儿的东西……”
床榻上一片火热,美人耳畔被恳求声占满,满心羞耻之下头脑发晕,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萧珣慢慢往里塞,终于将一整个前端送入美人口中:“呃……含进去了……”
软唇带着黏液包裹柱身,小幅度抽送时龟头摩擦舌面,阵阵前所未有的舒爽和满足畅快令性器越发硬热,几个青涩吞吐就爽得裹在美人口腔里直跳,马眼翕张着抵住美人舌尖连连吐液。萧珣浑身绷紧,胸膛上都冒出一层晶亮热汗,又爽又难忍,继续揉着宁宜真头发与脸颊:“好舒服啊……珣儿手好痛,先生含得好紧,珣儿的东西好舒服……”
“要出来了……”萧珣终于往忘情,按着美人的头套弄了好几下,裹在美人口腔软肉里重重冲刺几下,终于闷哼着顶胯,性器没入了小半根进去,抖动着劲腰马眼一张,射出精液,“先生,呜……射了!”
“……!!”
浓白精液眨眼间便射了宁宜真满口,他本想含满了吐出来,然而男人还在闷哼着按着他的头继续喷射,中间伸出手来用巧劲一揉他喉咙,宁宜真微微睁大眼睛却无法反抗,只能被迫含着一口口往下吞咽浓精。
到最后他听着男人无比畅快舒爽的的喘息,几乎自暴自弃,依照诱哄主动吸吮着粗大的龟头往里吞咽。萧珣被他吸得几乎爽得上了天,喘息响亮发抖:“呃啊、先生……求先生再多吸一吸……先生好会吸、珣儿要被先生吸死了……还要射、唔、又被先生吸出来了……!”
那东西几月未曾发泄,积攒的精液多而浓稠,此刻被心爱之人紧紧吮吸服侍着痛快射出,神魂都爽到几欲颠倒。萧珣按着他的头,仰头发出低哑的喘息,性器抖动着持续喷射,只觉得美人长发垂落在腰腹上一阵酥痒:“呃、珣儿的精都给先生……求先生再含一会……”
干净如冰雪的人终于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精液,萧珣爽得心中发热,最后按着美人的头在他口中重重抽插几下,性器操弄了数下黏腻软舌,噗嗤一声进到最深,让软唇勒紧了柱身,马眼抵着柔软上颚酥软一张,又连连射出数股浓精:“先生吃掉珣儿……呃嗯……”
“唔……!!”
美人被迫吞了又吞,喉咙艰难吞咽,想起来却被按着无法抬头,射完又被他强行按着含弄了好一会,却青涩得根本没想到可以下口去咬强迫他放开:“嗯唔……”
等到终于被放开,眼看着性器从口中裹着一大堆黏糊淫汁弹出来,美人一张脸已经气红,拿过一边的药典狠狠砸在他身上,捂着唇一言不发起身去找水。萧珣眼巴巴看着他,等他回来立刻跪行到床边,递上药典:“先生再打珣儿几下吧。”
男人胯下性器翘着,发泄完也精神挺立,晶亮得一看就知是被伺候过,萧珣将书塞进宁宜真手里:“或者先生想扇打这根东西吗?那珣儿应该也会很舒服……”
厚重药典砸在胸口,萧珣衣衫不整地被宁宜真砸出了门,脸上的笑意与餍足怎么也压不住。等他烧了热水将宁宜真洗干净,出去便见钟璃画守在大堂,正神情复杂看着他:“……”
这是钟璃画第一次目睹萧珣蛊热,这蛊性烈到堪比酷刑,来上几次就要将人的精神气磨掉一层。然而男人走出来时却十分平静,眼神丝毫不曾动摇,见了他一颔首便卷起袖子继续择拣药材,仿佛那些折磨并不曾发生过。
“……”钟璃画只觉得自己心情有些复杂,“……他接受你了?”
“我从前只觉得他身边的人太多,我是多余的那个。”萧珣手上动作不停,低声道,“如今却想通了。”
“先生想要的是一个能替他做到一切的人,而你们都不能。
“先帝能平定,却无法长久庇护江山。另外的人或许能文能武,却无法坐上最高的位置。
“你能挽救一人的生死,却对千千万万人的生死无能为力。”
“先生养我,是因为他需要我。”
萧珣转头,向他一笑:“我是属于先生一人的皇帝,是先生的刀。”
钟璃画心中震动:“……”
萧珣却意犹未尽:“我独自在宫里,日日想着他一言一行,掰开思索他的用意……才发现先生从来没有骗过我。”
“他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他是真的无心去想和你们的那些旧事。”
“他已经很累了,他的心思全都在怎么磨好我这把刀,以及怎么使用。”萧珣认真看着钟璃画道,“你若有心对先生好,就养好他的身子。”
“至于先生担心的毒……我不是萧玄雍,不会让自己走到那一步。”
……
新帝登极,北原日骄,终至南下入边。
北原王赫律恒悍然毁约,率三十万骑列兵挽月关。
第174章 24金帐 战起/“又要不懂事?”/“为什么不跟我去北原?”
新帝萧珣登极次年四月,北原王赫律恒率三十万骑南下进犯,其亲部雪鹰部主力骑兵十万,其余十一部联军近二十万。
萧珣御驾亲征,率阡南军、禁军及北境府兵三十万,点镇西将军聂飞云、林景严为将。并开前朝武库,得铁铠万副、神臂弩万柄、灭勇炮千条。工部昼夜淬火改制铁铠,将轻甲数量提升三成。
帝师宁宜真随驾北行,首战便令民夫转移挽月关粮草,偃旗息鼓、按甲不出,诱北原青鹰部首领塔尥沙率兵强攻,困其于空城之中。萧珣率轻骑三千,以火油阵反制,趁乱斩首万余,亲征首战宣告大捷。
年六月,北原王赫律恒率雪鹰部骑兵绕道月山,截困粮道月余,萧珣率阡南精兵突围,斩北原二部首领、伤塔尥沙。
双方会战挽月原,战至黎明,尸首蔽野、血流成河,终至人马罢困,各退十里扎营。
天色阴沉、乌云欲坠,整座城池上空有缭绕不散的血气。帐子里燃着薰笼,外头皆是披甲士兵的匆忙脚步声,一袭红衣的钟璃画撩开帐门看了看又坐回来,忧心忡忡道:“前头似乎又有异动。小九思,你真不随我去后方?”
榻上窝着的人慢慢将药喝了,放下药碗,露出裹在厚重狐裘里更显清减的一张脸:“我不能走。”
连月战役,连钟璃画这个身为大夫的都有些憔悴,宁宜真刚好一些的身子自然更病,成日窝在帐子里看战报、推沙盘,说两句话就要咳得撕心裂肺。钟璃画将他碗接了,正要说什么,忽听外头金鼓接天,登时心中一跳:“北原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