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一声长剑落地,发出极为刺耳的声响。宁宜真冷声道:“滚出去!”
年轻的帝王却一反方才的诚恳顺从,让人远远退出殿外,站起身便撩开衣袍欺身上来:“是,珣儿给先生换了药就滚。”
宁宜真并没反应过来他要换的是何处的药,然而萧珣已不容拒绝地将他从后抱在怀中,动作轻柔熟练地将他的衣衫撩起,又将双腿牢牢用有力的臂弯架起,以羞耻的姿势分开了他的双腿。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羞怒之下他浑身都僵硬得无法动弹,只能被萧珣从后贴着耳朵,吹了口气诱哄道:“先生,忍一忍……只是涂一下。”
那是特制的温养药膏,萧珣已在宁宜真昏迷时给他上了两次,眼下却是第一次在他醒时做这种事。他将柔滑的膏脂揉在指尖,毫不犹豫按上那个微微红肿的小口,揉了揉便极为顺滑地将手指顶了进去。
“……!!”
小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还肿热着,更显得又嫩又紧,紧紧包裹着手指,美人被入得全身发抖,用手徒劳地推拒,却推不开身上男人铁钳一样的手臂,被手指插了穴也只能仰起脖颈,靠在他肩窝上连话都说不出:“……嗯……”
“嘘、先生放松……”
萧珣低头含住他的嘴唇,一根修长手指慢慢往里顶进,将药仔仔细细涂满每一寸软媚吸人的穴肉。然而当他开始稍微旋转手指,摩擦着敏感肉壁,里面却溢出热液紧紧吸啜,怀里美人更是软着腰不停颤抖,手指无意识攥紧他的衣袖,连嘴唇都微微张开任由侵入:“嗯……”
竟然只是涂个药就被快感冲击到几乎茫然,连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无,萧珣轻易便含住他的舌尖啧啧吮弄,感觉到湿热小穴紧缠着手指一绞一绞,身上越发燥热,终于忍不住喃喃道:“先生这样诱人……珣儿忍不住了……”
他说着取了一大团药膏,将几根手指并起来,慢慢揉着没入了湿红的穴口,开始缓慢抽插捣弄。
“……不……出、唔……”
小穴紧紧包裹着数根手指,很快便插弄出混着药膏的软黏热液,宁宜真长腿颤抖,却被身上的男人牢牢架在怀里,无法躲避他的吻,浑身很快便被刺激得出了一层香汗,软绵绵任男人并起手指在腿心红肿的穴口里抽插搅弄。萧珣低头吸吮他的舌头,吻得富有技巧又缠绵,抱着他的手甚至环到胸前去轻轻刮蹭乳尖,隔着衣服快速拨弄。
“……!”
美人被玩得腰肢颤抖,呼吸急促却被含着舌尖说不出话,呼吸越发急促破碎,萧珣手臂用力,在媚肉里狠狠抽插,终于速度加快,修长手指狠狠深插,顶着滑腻敏感的穴心软肉一揉,美人立刻呜咽着绷紧身体,被吻着舌头夹着男人的手指高潮,穴心咬着手指泄出大股热液:“呜…………!!”
帐内幽香逼人,更有一股令人脸红耳热的淫靡气息,宁宜真绷直身体,小穴痉挛着夹紧手指喷了足足两三股热液,这才放松下来软倒在男人怀里。萧珣心情极好,又含着失神美人的软舌亲了一会,手指深深插入其中,享受了片刻里面的夹弄痉挛,这才慢慢抽出来。对光便能看见整只手掌满是带有药膏的热液,他低头舔了舔自己指尖,笑得愉悦满足,低声喃喃道:“……这也只有我。”
等到宁宜真再回过神时,极致的快感终于远去,而穴里又被认认真真上了一层药。身体还处在高潮的酸软之中不能动弹,他彻底放弃了与男人对话,侧过头去平复呼吸,却余光瞥见萧珣拿出一个盒子。
那盒子足有成年男子半个小臂长,宁宜真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这是什么……”
“是给先生养穴的东西。”
萧珣面不改色,说出无比羞耻的话,而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奇异的物件。
那是一柄通体洁白的药玉,呈钝锥形,尺寸并不夸张。见萧珣将药膏涂在那药玉上,修长手指握着玉石滑动,让玉石通体裹上药膏,宁宜真意识到了什么,蹙眉往床角退:“不……”
“这个能留存药性。”
当然还能让小穴变得更加柔媚、更擅吸吮男人阳物,萧珣握住美人脚踝,将他拖回身下,温柔地压制住他的反抗,低头在他额头一亲:“前夜是珣儿孟浪了,此后再不会让先生受累。先生含一含这玉好不好?”
宁宜真当然没有拒绝的权力,不多时就被推高双腿,徒劳地死死握住男人手臂,被他将药玉缓缓推入。
刚刚被手指开拓喷潮的小穴进入起来尚算容易,只在中间最粗大的一截有些困难,红肿的穴口被撑开,亮晶晶糊着一圈药膏黏液,艰难吞咬着洁白玉石却难以纳入。只是吃入,美人就已浑身出了一层的汗,萧珣死死盯着这一幕,用了十足耐心诱哄安抚,不断在他脸颊脖颈落下亲吻,揉弄他乳尖助他放松,终于哄着小穴软腻蠕动着一咬一咬,将药玉满满当当吞入。
美人乌黑鬓发汗湿贴在脸上,露出的肌肤完全粉红,声音隐忍破碎到了极致,那双诱人长腿变得滑腻,被拢住高高抬起,露出晶莹紧闭的湿红小嘴。萧珣伸出手指顶住药玉,再往里轻轻略推便感觉已到了底,与此同时床上的人已颤抖着,发出破碎的喘吟:“不、要……”
“不行,必须要深些……”
萧珣低头看着那个吞着自己指尖还在绞弄的小穴,呼吸粗重,又在层叠的湿热穴肉里顶住了药玉尾端,一眨不眨看着宁宜真的表情,忽然不轻不重地按着药玉揉了一揉。
“……!!”
那一下恰顶着娇嫩穴心,小穴痉挛着紧缩。这一缩不要紧,层叠嫩滑的媚肉却恰巧将药玉往更深的地方猛然一吸,重重撞在穴心之上,美人猛然挺腰,长腿一下绷直,误打误撞又一次高潮,小穴夹着药玉与手指痉挛吸咬不停,腿心又颤巍巍涌出一股软液:“呜………!”
萧珣又接了满手的香甜花汁,闻着周遭浓烈诱人的蛊香,看着床上含着自己手指挺着腰还在去的美人,再也控制不住,一下便扑到他腿心,捧着他腿根推高:“先生,先生好甜、好香……”
他着魔一般在美人大腿内侧啧啧吸吮,在柔嫩皮肤烙上新鲜的红痕,而后又对着已经将药玉嘬进深处的软肿穴口揉抵舔吻。美人穴中深深吸夹着一柄药玉,小穴已经闭合又被舌尖舔开,快感之下几乎只剩喘息的力气,很快紧夹着药玉被他舔上又一个小高潮,软在床上再也起身不能。
萧珣吃了满口热液,将他腿根吸得红痕斑驳,终于心满意足,神清气爽从他腿间抬头笑道:“珣儿多谢先生赐露。”
宁宜真被他玩得精疲力尽,几乎在他说话时便坚持不住累昏了过去。萧珣将他擦净收拾好,又在他床边坐了许久,调息平复自己坚挺硬痛的下身,这才起身出了殿。
……
其实本不该这样欺负生病的人,然而常年思虑过度的劳累、压抑心中的空茫悲伤积攒在心中,倒不如让他精疲力竭,彻底再也没法想事情。
萧珣出了殿去,径直去了偏殿药房,找了无名。
两日不见,钟璃画便已像是变了个人,长发蓬乱打结,红衣满是尘土,像具尸体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胸膛还轻微起伏。
无名在旁边哼笑道:“老夫还没给他下蛊。是他自己不知为何闹腾了大半夜,还自己往墙上撞。”
药房中烛火幽幽,将三人凌乱的影子拉长放大,鬼魅一般轻轻晃动。萧珣朝钟璃画走近,似乎想好好欣赏他这副丧家之犬一般的模样。
那距离似乎过于近了,无名忽觉不安,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一瞬间锁链发出震耳欲聋的哗啦巨响,钟璃画猛然跳起,将萧珣撞翻在地,用锁链猛然紧绞他的脖颈!
那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锁链锵然一响,无名怒斥出声,红衣恶鬼一样的男人嘶声道:“去死!”
然而他用尽气力、带着满心的愤恨狠狠一扯,却没能成功。
萧珣反应早比他更快,已牢牢抓住锁链,给自己留下了喘息的空间。
两人斗作一团陷入僵持,钟璃画拼命施力,俊美的脸完全变形,额头都爆出青筋,眼中放出仇恨的光,萧珣连手同脖颈一起被死死勒紧,面色漫上一层血红,眼光却平静而嘲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敢、杀我吗……?”
锁链猝然抖动,钟璃画只差一点就能将他勒死,却硬生生停住了动作,终于困兽般怒吼一声,颓然掷开了锁链。
然而下一瞬,萧珣伸手一拂,根本看不见他是如何动作,钟璃画身体猛然飞出,狠狠撞在墙角溅起大片灰尘,捂着胸口结结实实呕出一口血来。
肮脏锁链磨伤了萧珣的手掌与脖颈,他却对此浑不在意,甚至有些欣然,慢条斯理整理好了衣袍,转头向外走。经过无名时他开口,声音还略微沙哑:“劳烦无名族长,将针还给他,将锁链去了。”
一旁的无名始终没有出手,闻言只皮笑肉不笑道:“陛下这是诛心哪。”
萧珣笑笑不答,低头查看手上火辣辣的红痕,竟似有些满意,转身便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