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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宁宜真睡了又醒,正被那柄药玉折腾得一言难尽。
数个时辰过去,穴肉软滑含着药汁,被坚硬暖润的药玉摩擦撑开,只要轻轻一动便牵动那东西裹在穴里戳弄,翻个身都极为难耐,若想将其取出更是不能,连指尖触到都要挺起腰肢小去一次。他窝在床帐深处,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香汗,咬着锦被死死忍住呻吟,眼睛里含着一层软水,腿心夹着湿漉漉带着药香的热液不自觉地磨蹭,快感之下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等到萧珣再次出现,窗外天色已经深黑,宁宜真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从床上抱起。萧珣伸手探入他的衣下,摸到满手的暖滑湿腻,忍不住在腿心柔嫩的肌肤上抚了又抚,这才探手进去,摸到那东西慢慢往外抽出。
他竟然并未借此机会亵玩,而是认认真真将药玉抽出来,换了一柄新的。
这一柄形状更加粗大圆钝,借着药汁轻而易举送入软腻的小穴,美人似有所觉,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闭着眼睛抵在男人胸膛上急促喘息,随着送入的动作细细颤抖。待到好不容易凝聚视线,他一眼就见萧珣脖子上竟多出了极为可怖的勒痕,一时勉强挣扎着找回神志:“……怎么回事……”
萧珣有了听香蛊,已一清二楚地知道几个时辰里美人含着玉去了多少次,如今已能勉强压抑自己的欲望,只认真将新的药玉顶入更深的地方:“只是不小心伤到了。先生是在关心珣儿?”
宁宜真被他按着药玉揉着往里顶,强烈的快感之下只能咬唇忍住低吟,再也说不出话。萧珣低头就见他脸上神情隐忍,眼睛湿润到极致却不自知,只觉得掌控欲得到极大满足,又从从容容将他揉去了一回,一一吻去了腿根热液,这才自去处理政事。
……
新皇登极,朝中百废待兴,更要平息叛乱余波,萧珣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却无论如何都要抽出时间来与宁宜真腻在一处。
宁宜真几乎日日被玩弄到只能昏睡,加上萧珣明显不想让他思虑,等终于寻到空隙,已是数日之后:“北原可有异动?”
旧朝换新,谈下的盟约可说是岌岌可危,萧珣已第一时间派使臣前往北原报丧兼探听消息,并调军去挽月关驻防。宁宜真又问及朝中情况,萧珣全都一一答了。
他被宁宜真教养数年,如今初次理政却有十足老成,一切举措皆是与宁宜真如出一辙的心思与路数,春风化雨、借力打力,加上一副年轻朗润的好气度,甫一当政便如鱼得水。
从某种意义上,他已实现了宁宜真的愿望,做到了如臂使指、符合心意,然而真正实现的方式却如此天翻地覆。
年轻有为、文武双全的皇帝,本该乖巧孺慕、敬重师长,至多需要宁宜真花些时间相伴,如今却反过来将他掌控在床榻之间,要将从前数年的欲望一一涂抹到他的身上。
眼下局势未平,想要反抗也只能徐徐图之,宁宜真过问完了朝中情况,便不动声色提出想要见人:“我府上的人,还有从前好友,你将他们请来一见。”
“先生想见,珣儿怎么会拦?”萧珣将他压在床榻深处,亲吻动作不停,“不过……先生身子如今还在温养,只能隔着屏风含着玉见。”
他口中吐出的话极为荒谬,宁宜真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你疯了?”
“珣儿是认真的。”萧珣抱着他,笑得诚意十足,“其实几位大人这几日总来求见,只是先生身子不好,珣儿也就未提。罗大人这时怕是离宫不久,珣儿去叫他回来好不好?”
“…………”宁宜真这下终于生出恼意,然而萧珣竟真的将他抱去了前殿,竖了一架屏风。
如今他体内日日含着东西,连行走都少有,敏感得根本没法坐,只能倚靠着男人身体,勉强扶着桌边站着。然而等到宫人通报、罗执徐到了殿外,萧珣竟慢慢松开了他,轻声道:“先生与罗大人叙旧,珣儿不打扰。”
他说完竟然真的施施然离开,宁宜真难以置信望着他背影怎么能恶劣下流至此,将如今这样的自己放在此处,隔着屏风与旧友会面……!
已顾不得想他到底是哪来这么多玩弄人的花样与手段,脚步声已经从外头传来。宁宜真扶稳了桌面,下意识绷紧身体。
然而只是轻轻一夹,药玉便裹在软肉里轻微移动撞弄,含着暖汁不知抵住什么敏感处,立刻便升起一阵细微酥软,叫他眼睛都在羞恼之中湿了:“……”
萧珣……!
“……宜真?”
宁宜真回过神来,抬眼看向屏风,终于看到一道影影绰绰的修长身影。
是罗执徐。
这人从来是三人之中最稳重的,这段日子大约也在坚持不懈地入宫求见,这才让萧珣今日生出惩治的心思。宁宜真定了定神,开口道:“是我……执徐。”
美人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数日时间却恍如隔世。那声音沙哑而疲倦,罗执徐几乎不敢细听,手攥起浮现青筋,低声道:“我们都还好……你府上的人也都好。”
短短数日,朝代在血洗中更迭,随之而来无数动荡风波,此时需要告知、询问与叮嘱的似乎有千千万句,又似乎都不必急于一时提及。
偏偏最急切想问的话却是最深的禁忌,无论如何也无法出口。
罗执徐不知如何开口,于是陷入沉默,只听美人沉默片刻,问道:“你在那日受伤了是不是?如今怎样?”
他说话时似乎有些气弱,又像是在忍耐,罗执徐只觉有细微不对,却一时想不出来,只道:“受了些小伤,已好全了。如今陛下升我为大刑正,掌盛京禁防与刑名徒隶。”
他说完又陷入沉默,宁宜真想了想道:“萧珣恐怕有意授你司寇,如今只需积攒政绩,或许还要外放一两年……彼位关乎政本,你可提前在心腹中遴选手下都官与主事,一切、务必谨慎……我稍后,写些要叮嘱的给你。”
他说了一长段话,气息更加断续不稳,听那意思更仿佛是要一直待在这里。罗执徐面色更加难看,忍不住打断他:“宜真,陛下何时才肯让你出宫?”
室内一时静寂,美人想说话却又强行压抑住了一声喘息,罗执徐忽然觉得不对,本能之下冲动地向屏风走近两步,宁宜真听到他脚步声却急道:“别过来!”
他方才始终在与穴内药玉作斗争,手早已死死捏住桌面,努力含弄生怕药玉下滑,却将那东西吮得愈深,几句话就折腾出一身汗来。如今听到脚步,慌乱难堪之下他往后躲了半步,一动之下终于让那柄药玉重重抵住了软处,一时再也忍不住,死死捂住唇按捺住一声湿润的喘息。
那声音太过暧昧,罗执徐终于意识到什么,当即快步越过屏风,一眼便与美人对上了视线。
数日不见,奔波加上受伤,黑衣男子已有几分憔悴,气息仍似寒霜。而屏风后的美人倚在桌边,衣服穿得齐整厚实,仿佛毫发无伤,身上却有种格外柔软湿润、以至于难以言说的气质。
原本是清瘦孱弱的花瓣,却好像被整夜浇灌疼爱,终于揉出了一点粉色,此时双眼湿润、眼角泛红含春。美人显然没料到他会就此进来,已经完全愣在原地:“……!”
这幅样子实在与从前太过不同、见所未见,罗执徐仿佛被惊雷劈中,口干舌燥的同时一下全然明白,一瞬间怒火烧至头顶,连心口都在发痛,闭了闭眼,声音沉凝压抑:“你……”
“别过来……”
宁宜真连头脑都有些空白,身体绷紧之下又夹紧了穴里药玉,身上酥软发热、双腿发软,快感与慌乱之下险些握不住石桌边缘,只觉得自己身上里衣已经尽数汗湿。
饶是再思虑周全,二十多年也从未经过这种羞耻至极的事,他全副心神都在压抑汹涌的快感,几乎不知道要如何反应,罗执徐却又走近两步,声音压抑怒气:“我抱你去榻上。他……做了什么?”
宁宜真微微睁大眼睛,却已来不及拒绝和反抗,一下被他拦腰抱起。视野天旋地转,一瞬间那根东西死死顶住了穴里最敏感的地方,他几乎一下就被逼出一层汗,再也说不出话,手用力揪住男人胸前的衣服,埋在他胸口半晌才挤出几个字:“你、……走……”
罗执徐一碰便发现他身上软热得厉害,脖颈后已经凝了一层细汗,当下便隐约猜到他正经历什么极为耻辱的事,心惊与气怒之下几乎不敢深想,抱着他往榻上大步走去。
穴里越紧张就越将那柄硬玉往里吸,汁水充盈的穴肉紧紧绞弄着滑润的玉石,随着男人往榻上走的那十余步,每一下轻微的颠簸都会放大药玉在穴里的抵弄。软滑穴肉泡着药汁被玉石来回顶弄摩擦,短短数息便将快感推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宁宜真身子不停颤抖,几乎要在他怀中晕过去:“……!”
“九思……”
罗执徐瞧着他的模样双眼发红,快步走到榻边将美人放下。他动作已经十足轻柔,然而那十余下顶弄已经让被反复碾撞的穴心即将高潮,最后放在榻上这一下却让硬暖的药玉猛然揉撞上穴心满是汁水的软肉。酥麻欲死的快感猛然席卷身体,宁宜真用极低的声音呜咽一声,夹着长腿穴里拼命一缩,含着药玉细细痉挛,终于靠在旧友怀里一挺腰肢,无声绞着药玉泄出一大股热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