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珣竟然拿着长长的绸缎往他小臂上又缠绕了数圈,而后将他的双手捆起来吊在了帐顶。
数道红绸牵入深红的帐顶深处,美人浑身斑驳红痕,整个人已粉红绵软到了极致,却只能被高高束缚着双手,跪坐在男人怀里。这个姿势终于能肆意品尝他的滋味,萧珣将他扶到自己胯上,轻而易举便吻住他的舌头啧啧深吻,挺着性器在早已黏腻不堪的臀缝里磨蹭挤弄一会,这才掐着他的腰,自下而上顶了回去。
“呜…………!!”
这个姿势仿佛连内脏都被完全顶穿,致命的快感几乎将神魂击碎,美人终于发出一声崩溃到极致的哭吟,被捆住的双手拼命想要挣扎,却只能被那根粗大火热的凶器深深钉进穴里。年轻的野兽牢牢将他箍在怀里,含着他的唇舌安抚吸吮,拼命挺着胯往上顶,全根没入后爽到几乎低吼:“好深……这样好深……好能吃的穴、将珣儿的东西全吞进去了……呃、……好舒服……”
萧珣掐着他的腰上下抬动,吸完嘴唇去嘬红肿的乳尖,把他身上嘬得全是亮晶晶的红痕。美人已经几乎崩溃,萧珣却越顶越快,又伸手去按他小腹,深顶着他喘息道:“先生太瘦了、这里都撞出形状了……”
“……不!去了、去……呜!!”
美人被他按住小腹,隔着薄软的肌肤不知道按到了哪里,小穴猛然夹紧肉棒涌出一大股热液,腰肢绷紧哭叫着泄了身。高潮的热液涌出来浇淋肉棒,萧珣并没料到他这样敏感多汁,一时差点被刺激得射出来:“唔……!”
性器埋在湿热嫩肉里猛跳着几乎出精,强行忍下射意舒爽的同时却又难受,萧珣急喘了数下,这才以双手掌住美人臀肉,让高潮的小穴吃紧自己,紧紧掐着他的腰,将肿胀龟头埋在穴心狠狠揉蹭:“先生竟用这里去了……?好热,好多的水、裹得珣儿好舒服……唔、不行、要被小穴夹出来了……”
高潮后的美人已经完全脱力,再也无法回应他的话,双手被高高吊着软倒在他怀里,人已几乎昏迷,嫩穴却还紧夹着肉棒不断吸啜。萧珣紧紧搂着他,只觉得搂着一团香汗淋漓的软玉热雪,不由激烈吸吮他的舌头,揉着软臀拼命往胯下套弄,呼吸愈发粗重地冲刺:“先生穴里好滑、套弄着珣儿好舒服……要出来了、呃……!”
蛊热终于被即将释放的情欲压过,他喘息着按住怀里的美人继续啪啪上顶,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已经软烂的嫩穴,被吸得后腰越发酥麻、身体死死绷紧,终于数十下狂插猛捣之后拼命用力往上一顶。粗壮的肉具挤开湿热销魂的嫩肉直入穴心,顶着最敏感的地方马眼一张,猛然喷射出一股股浓精:“射了、……!”
“呜……!!”
性器顶着穴心激射,美人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发抖的哭叫,腰肢猛然一挺,被男人紧抱在怀里攀上了一次高潮,终于彻底昏倒在他怀里。
射精的痛快与过瘾仿佛淬了热毒,萧珣埋在美人的鬓发里剧烈喘息,死死揉着他的臀肉往下按压,让性器根部都完全埋进黏腻暖湿的小穴,顶着最深处一股股射出积攒多时的精液。红肿的嫩肉紧紧吸吮着顶端,穴肉在主人昏迷之后仍在紧咬着柱身吸吮榨取,只要用力在穴心嫩肉上挤蹭一下马眼便能爽得继续喷射。过程漫长而欢愉,让人甘愿立刻抱着身上的人就此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萧珣闷哼着终于射完,身上的人已经彻底累昏过去,湿滑的穴里含满暖热黏糊的潮液与精液,只一动就会从缝隙里冒出浓精。他抱着人粗喘了好一会,意犹未尽地在糊满精液的媚穴里又顶了一阵,这才松开宁宜真手臂上的红绸,举起他的腰将自己慢慢抽出。性器慢慢牵扯着软肉退出小穴,跟着涌出一大股浊热体液,将美人的腿心完全糊满。
帐内已经一片狼藉,艳红的锦被上满是湿痕与精液,潮热褶皱得不成样子,美人软软倒在男人怀中,乌黑长发几乎完全汗湿,紧贴在粉红的肩背肌肤,看起来分外可怜。露出来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合不拢的双腿间全是冒着热气的黏液,画面淫靡至极。
“……”
萧珣低头打量宁宜真累极的脸,眼中幽光闪烁,指尖在他身上连点。美人在昏睡中身子一颤,蹙眉吐出一口血来,萧珣眼疾手快,扯了红绸给他接了那口心头血,再随手将红绸团了团,远远掷到床下。
而后他又含了一口水,捧着宁宜真的脸慢慢渡给他,哄着他洗去口中的血腥味,这才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药瓶来。
美人已经累极沉睡,萧珣一眨不眨看着他的脸,运功将心头血逼入指尖,咬破了滴入瓶中。
他做这件事时格外执拗,往其中滴入了好几滴,收手之后连脸色都白了一层,这才扶着宁宜真起来,轻点他胸口让他服下。看着他吞咽了蛊药,萧珣这才满足,抱着他倒在一片狼籍的床上,喃喃道:“如今终于……”
他并未被告知要等多久,然而那东西竟然很快就体现了效果。
他逐渐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奇异的香气。
那似乎并不是从美人身上直接散发出来的香气,不在眼前鼻端,却在心间体内,只要意识到就再也无法忽视,让体内莫名变得焦渴、蠢动。
也很难形容那究竟是怎样的香气,所有奇花无论浓烈还是淡雅,价值连城的名贵香料也比不上,仿佛高远清幽,却又带着惑人的甜味,让人闻见便熏然欲醉,闻多了竟要魂酥骨软。萧珣闭目感受了片刻,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忍不住低笑起来,连肩膀都在发抖,终于反身压住床上的人,笑着去吻他:“竟然……竟然是这样的……”
昏睡的美人无法回应,唇舌柔顺地接纳了他,萧珣捧着他后脑含弄,呼吸越来越粗重,终于忍不住将他翻过去,从后揉着他的臀瓣分开,挺腰插回已经黏腻到极致的湿穴:“好香……唔、珣儿还想要一次……”
穴里满含浓精,里面嫩肉已经被折磨得肿热,含着肉棒愈发紧咬不放,每下抽插都带出无数不堪入目的晶亮黏液,只撞几下就让美人臀心又湿了大片。萧珣从后叼着宁宜真的后颈,掐着他的腰连连往里撞,闻着香气只觉得几乎控制不住,到最后竟如喝醉一般痴痴地落下大片亲吻,甚至张口咬住他的长发,含糊说着自己也不分明的话:“珣儿早就想着这一天……这种滋味……”
美人早就累得昏沉睡去,昏迷中毫无知觉地承受,周遭的香味却越来越盛,萧珣只觉得那种香气让今日和以后所要经历的一切都万分值得,不知疲倦地反复抽插,终于掐着他的腰往黏热肉穴里狠狠一撞,闷哼着再次顶着穴心出了浓精:“唔……射了……!”
“……”
敏感红肿的嫩肉接住精液,美人沉在精疲力尽的深睡之中被又一次狠狠浇灌,连哭吟的力气都不剩,只有呼吸越发破碎急促,周身香气愈发魔魅,几乎让人在其中溺死,却依然清冷勾魂。萧珣浑身燥热,紧抵住美人臀肉低喘着往里一股股射精,许久才闷哼一声放松了身体,长长舒了口极餍足的气。
魂荡神浮的快感逐渐消退,种种知觉悉数回归,怀里一片热滑湿腻,如此动荡和混乱,甚至不知明日,却让人从心底生出无与伦比的满足。
终于拥有了这样一夜,思及过往种种,几乎如同大梦初醒,又似乎像是坠入了更无法自拔的幻梦。
从知事起,所有的欲望都系在这个人身上,年岁渐长后欲望无穷无尽,从追随他的身影,偷偷给他打上标记,到如今真的让他身体完全布满自己的痕迹……
无论如何,他都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了。
他当上皇帝想要的东西,第一日就自己取来了。
红帐深处,人前清冷的帝师终于成为年轻天子的禁脔。萧珣将他从后抱进怀里,代替红绸握住美人满是红痕的手腕,吻着他的后颈,在只有自己能闻到的幽香里满足地闭眼睡了。
第169章 19赐露 上药指奸药玉入穴喷水/友人怀中含玉高潮/养穴亵玩
积攒数年的欲望一朝倾泻,连梦境深处都充斥了火热模糊的画面,再醒过来的时候宁宜真只觉得浑身酸痛,腿心更是酸软难耐,只一动就会牵扯到敏感的地方。
身上早已被伺候得清爽干净,双腿间的秘处也上了药,入目是明黄的帐顶,层层叠叠帷幔垂下,遮住了龙床外的景象。他慢慢坐起身来,只觉得那种几乎将骨缝都舐到酥软的情欲还残留在身体内部,一时滋味难以言喻。
前一夜的缠绵激烈而刻骨,比起羞耻难堪,更多则是某种疲惫与齿冷。
原来自己亲手养大的人始终怀着这样深重、这样偏激的心思。他殚精竭虑,以为自己能真正磨平对方的棱角锋芒,将对方按照自己的意愿捏成想要的明君,却没想到那是隐忍数年、一心欲让他身饲的狼。
宁宜真慢慢挪动双腿,然而想要以这副模样下床实在艰难,恰在此时脚步声传来,帷幔被撩开,露出身穿天子朝服的萧珣。男人从容地入了帐,坐在他床边,温柔笑道:“珣儿刚去上了早朝。先生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从某种意义上他从未违背教导,勤恳兢业,除了那些炙热心思之外简直无可挑剔。
经过了昨夜,竟然还敢若无其事地出现,宁宜真瞧见他便油然而生一股耻意与怒气,当下冷声呵斥道:“还不跪下!”
萧珣看着他,起身退开两步,撩起袍摆便一声不吭跪了下去,膝盖重重磕在地面发出闷响,不远处的宫人立时跟着跪倒一片。宁宜真心烦意乱,怒气与许多复杂情绪在心中冲撞,额角突突跳动,冷冷道:“拿剑来。”
谁听了这话都不敢动,萧珣平静道:“帝师要剑,都没听到么?”
一朝天子居然就这么双膝下跪,乃是王朝最大的隐秘。终于有人取了长剑奉上,宁宜真毫不犹豫,提剑便架上萧珣脖颈,握紧剑柄的手因为过于激烈的情绪而发抖,却迟迟没有刺下:“……!”
“先生。”
萧珣始终腰背挺直,直直望进他眼里,温声道:“珣儿死在先生剑下自然无憾,却不敢辜负先生养育雕琢,不能辜负朝臣万民期待。先生大可往珣儿身上刺几剑出气,珣儿常带伤迎敌,只要不伤心肺便不会耽误朝事。”
宁宜真听到这话更无法下手刺他,闭了闭眼,长剑细细发抖,握剑的骨节都绷紧到泛了白。萧珣往床前膝行,被削铁如泥的长剑在脖颈上划出血痕也不在意:“先生。”
他轻声道:“珣儿很欢喜,也丝毫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