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一颤,小少爷抬起头,果然看到英俊高大的男人站在面前,神色晦暗不明,黑漆漆的眼睛里瞳孔几乎缩成一个点,端详他片刻后冰冷开口:“你想去哪里?”

身边的发小已经被捂住嘴带走,宁宜真敏锐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大脑一片空白,胸腔里的心脏剧烈跳动,想要张口却无法出声。下一秒,男人弯腰拉起他的手腕,咔哒一声,金属锁上。

软皮的触感十分熟悉,很快第二只手也被锁住,宁宜真难以置信低头看去,果然看到上次把自己欺负到崩溃的那副情趣手铐。他张了张唇,漂亮的脸上满是懵然,还没来得及说出话,视野已经天旋地转。

时隔一年,棠城机场,他又一次被男人扛到了肩头。

啪一下一声脆响,臀肉上一阵热痛,宁宜真毫无防备,揪着他的衣服眼泪都快出来了。男人抬步往外走去,手臂死死箍住他的双腿,一手将他按在肩头,声音低沉:“回家。”

“放……呜!!”

宁宜真刚说了一个字就又被狠狠扇了一下屁股,这一下完全没留力,痛得他直扯手铐,双腿踢蹬着想要挣扎。男人火热的手掌牢牢抱住他的大腿,比起钳制更多一分占有的意味,手指陷入腿肉中狠狠揉捏。与此同时,他一脚带开候机室的门,胸腔里带着怒气低沉震动。

“敢跑,就干死你。”

第126章 16被黑化忠犬锁起来激爱,闷声狠插上下灌满昏迷精液浸泡全身

和一年前相遇的场景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副手铐,宁宜真被男人扛在肩上走出机场,一路又气又羞,死死揪着他衣服,很快就被塞进车里。

男人反锁车门,看也不看他就发动了车,英俊的脸上一片冷沉,下颌因为怒气而绷紧,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不告而别确实有点失礼,现场被抓更是尴尬,宁宜真心虚气短,乖乖坐在座位上,试探着开口问他:“咳……林义呢?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车里只有仪表的声音,宁斯臣转动方向盘,车子汇入车流,并不回答。

“头等舱不登机的话他们都会等的……”宁宜真越说声音越小,绞尽脑汁找话,“你有没有和机场说?”

车子向前开,宁斯臣依然一言不发,甚至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宁宜真头皮发麻,意识到问题似乎有点严重,用戴着手铐的双手软软去抓他袖子:“我不是要走……呃、就是……我就是……”

宁斯臣闻言终于侧头看向他,宁宜真被他寒冰一样的视线一盯,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继续自己的话如果真的解释,岂不是要暴露自己的想法?

虽然他连自己想逃避的是什么都还不清楚……

小少爷的手腕上一圈火红可爱的软毛,正拽着他的衣袖,漂亮的脸上满是心虚,就那么卡在一句话中间,显然是对自己的行为哑口无言。宁斯臣等了他片刻,漆黑眼睛里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收回视线注视前方,踩下了油门。

车子开进一座陌生的别墅,显然是男人自己的住处,宁宜真一路被他扛进二楼主卧,抬头就见里面放着一张king size大床,床头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柱子和链子,天花板上甚至还有固定双手用的铁架。

这房间一看就知道是为什么而设计,宁宜真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心觉不妙,被丢上床之后立刻扑腾着往前爬。然而身后男人拉着他小腿用力一拽,他立刻失去平衡,摔进柔软的床铺深处。啪一声脆响,屁股又是狠狠一痛,这下打得太实在,像在体罚小孩子,宁宜真有点恼了,拼命挣扎着骂他:“纪斯臣,你有病……啊!!”

男人的身体已经覆上来,小山一样俯在他上方,动作粗暴地扒掉他的衣服。宁宜真平常就没办法反抗他的力量,这时更是一下就被扒得精光,露出白嫩的身体。男人甩开他的衣服,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抱到床头,将手铐再次锁在床头固定,让他只能跪在床头翘着臀被进入,这个姿势太糟糕,羞耻、恼怒和种种复杂的情绪冲击着大脑,宁宜真拼命拽着手铐试图挣脱,骂他:“狗东西,你要是敢乱来……唔!”

后腰一阵凉意,竟然是宁斯臣拿过一瓶润滑,一下挤在他腰臀上,用手掌揉开就裹着液体往穴里插。宁宜真被冰得整个人都颤了颤,努力想躲开他的手,却被他强制按住,粗暴的指奸之下很快就被刺激得眼角发红,喘着气去看那只润滑。看清外壳之后他整个人都呆了两秒,声音都在发抖:“这是我的……不能用这个!快擦掉、擦掉……!”

这是他带回来玩的宝贝之一,香味好闻,还能让被摩擦的地方逐渐升温,带着点对双方的催情效果。然而为时已晚,男人一下就挤了小半瓶,将两瓣白嫩的臀肉揉得粉红滑腻,手指裹满润滑送进肉穴,来回摩擦娇嫩肉壁。

酥痒空虚的感觉从体内不断泛起,手指每一下进出都能听到响亮的黏液声,宁宜真被他插得一阵阵发软,不知道是手指还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拼命扯着手铐想挣脱,下一秒却被他从身后掐住了腰。他还来不及出声拒绝,修长的手指已经带着热液猛然抽出,换成粗硬的肉冠,顶住湿黏顺滑的穴口往里一挺,一下狠狠插到了底。

“呃嗯……!!”

短短的时间里男人已经勃起到最完全的状态,粗硬充血的性器快速摩擦过穴肉,一下就插入深处,一瞬间无数酸麻从穴心迸发,宁宜真死死绷紧身体,瞪大眼睛话都说不出来,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哀哀呻吟,扶着床头浑身发抖,浑身开始泛起粉红。男人发出舒适的闷哼,从身后握着他的腰,开始一下下狠狠撞击。

男人操干他的速度极快,手掌揉着滑腻的臀肉肆意揉捏,拼命掰开后对准腿心粉嫩的小洞狠操。他抽插的力度比平时几乎翻倍,之前做爱时相比起来简直是和风细雨,公狗腰啪啪挺动仿佛野兽交媾。小穴被反复狠捣,宁宜真跪在床头抓着床柱,被迫把臀翘高承受男人的撞击,只觉得身体内部被一下下凿开捣开,身体内部都因为快感而紧紧蜷缩拧绞起来,前面性器没有被触碰过,却很快就被操得硬起来,一下下晃动中拍打小腹。

不同寻常的姿势和手铐的束缚,几乎没有前戏,粗暴的动作却带来另一种快感,一切分明是最羞耻的惩罚,却有种格外的刺激和不想承认的动情。视野连续晃动,他双手被锁着跪在男人身前挨操,大脑在快感下一片空白,被撞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呜、呜……!!”

润滑被摩擦后温度上升,穴里比平时还要丝滑黏热,穴肉显然还没适应,紧紧裹着肉棒讨好吮吸。无数润滑和体液被插出来,亮晶晶糊满穴口。美人跪在身前,火红的狐狸毛手铐束缚着双手,白嫩的身体已经被操到泛红,臀肉上全是被他大力抓出来的指印。宁斯臣揉够了他的屁股就开始扇打,一边操干一边狠狠打屁股,把裹着润滑的臀肉抽得火热发烫,每抽一下美人就会哀叫着夹紧。嫩滑穴肉拼命吮吸肉棒,每打一下富有弹性的臀肉就会颤出销魂的肉浪,宁斯臣一边啪啪往里顶一边狠狠扇他屁股,边扇边操很快就让肉棒被吸紧到极致,美人被欺负得声音拼命发抖,几乎带上哭腔:“不!别打了、别……痛……”

直到暴虐的情欲终于稍微缓解,两瓣臀肉已经高高肿起,可怜兮兮含着中间一柄粗壮的性器,抵着胯骨微微颤抖。宁斯臣喘着气往外抽,性器摩擦过层层叠叠的媚肉,享受着拉扯挽留,而后猛然往里一顶,啪一下狠狠撞上那团粉红的肉屁股。性器猛地撞开湿热小穴,用力顶入最深处的媚肉深深埋入,美人浑身剧烈颤抖,一下就尖叫着被顶上高潮,绷紧身体扯住手铐,发出变了调的呻吟:“嗯呜、到了、到了…………!!”

软媚的小穴抽动着高潮喷水,裹着热液紧紧吮吸侍奉着整根性器,宁斯臣顶在软肉深处惩罚地狠狠揉动,把他顶得又是尖叫又是喷水,性器被爱液浇淋,在一阵阵极致吮吸中兴奋跳动,射意都开始上涌。他喉结滚动死死忍住,抓住美人的手铐从床头取下,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又拉来一条链子把手铐锁上去,让他只能仰躺在大床中间,双手被锁过头顶。

这床为什么这么多设计……宁宜真被翻过来放平,高潮的双眼失神无法聚焦,茫然看着天花板,很快就被男人的身体覆盖上来。宁斯臣从正面捧起他两条腿推高,将腿心完全暴露出来,裹着黏液的性器对准穴口再次挺入。一波快感刚过又被插入,舒服的同时又有种难受,一下把他刺激得呻吟出声:“别、呜、别插……”

男人粗重喘息着一声不吭,从正面的姿势推高他两条腿狠狠操干,腰胯从上往下撞击腿心,每一下都把粗硬狰狞的性器全根捅进去,怒火裹挟着情欲,力道极深极重,把黏糊糊的小穴插得拼命发抖。催情的润滑让媚肉格外敏感,几乎能感觉到那根狰狞肉棒是怎么在身体里狠狠抽插进出,青筋是怎么一下下反复刮蹭媚肉。宁宜真双腿大张承受他的操干,剧烈的快感之下几乎喘不过气,被撞得只能断断续续骂他:“你吃错药了?不会说话吗?凭什么、啊……!”

宁斯臣仍旧惜字如金,闻言扯开他双腿用力一撞,几乎是带着体重狠狠压下来。性器啪一下狠狠撞在最深处,穴心被撞得疯狂瑟缩颤抖,又酸又麻的感觉从深处蔓延到全身,宁宜真猛然绷紧身体,小穴疯狂抽搐,尖叫一声狠狠扯着手铐被操到了高潮,前面的性器猛然射出精液:“……呜!!!”

性器一股股射精,顺着可爱通红的肉冠往下流,后穴更是夹着男人的肉棒疯狂抽搐。宁斯臣顶在绞紧吸吮的小穴里享受,背肌都因为忍耐而绷紧,低头用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终于低声说了三个字:“……不听话。”

居然还想走、还敢走,在改变自己、拯救自己之后,在给自己带来从未有过的体验之后,居然根本没有自觉,把他始终划在炮友的界限里,偏偏还要又是撒娇又是索求。充满醋意的占有欲翻腾着作乱,暴虐的情欲被越推越高,宁斯臣不知疲倦地狠狠操弄,每一下都让美人舒服到连小腹都在抽搐。到最后身下的人已经爽到神志不清,浑身都像从热水里捞出来的,前面性器射得一塌糊涂,后穴在无数次的顶撞摩擦中火烫发热:“不……呜……呜……”

小穴烫得不正常,宁斯臣揉着他同样发烫的臀肉,终于意识到润滑的效果,检查了下包装之后拿过来挤满他的胸口,而后俯低身体紧贴着他,咬着他脖颈耸动操干。冰凉的液体很快被暖热,饱满的胸肌裹着黏腻的润滑一下下磨蹭两边乳尖,又痛又爽的电流从胸口通过,宁宜真仰着头被他咬着脖子,眼前阵阵发黑,被又磨又顶,身体停不下来地细细颤抖:“……太爽了、不行了……”

男人做得比平时狠太多,明显是故意忍着不射,太过漫长的凌虐让他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到最后宁宜真嗓子都哑了,努力想夹出他的精液都快要没力气夹,撒娇讨好求饶的诡计通通没用,只能哀求他:“真的不行了,纪斯臣……求你、真的要死了……饶了我吧……”

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求饶,软软的声音十分可怜,男人低头深深看他片刻,终于低头吻住了他,舌头伸进来狠狠扫荡。这是今天的第一个吻,宁宜真感觉到了一丝希望,呜咽着努力回吻,乖乖把舌头给他吮吸,缠着他的舌头讨好,等到终于喘不过气了才被放开。他张唇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努力继续求饶:“求你、求你射……要坏了……唔……”

宁斯臣再一次吻住他,这次的吻更加深沉,边亲吻边摆腰在他后穴重重捣弄,捧着长腿用力揉捏滑嫩的腿肉。宁宜真被他边吻边插着玩腿,舒服得几秒钟都失去思考能力,再被松开之后更加努力求饶服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嗯唔……”

又是一个深刻绵长的吻,男人一下下用舌头插弄他的的口腔,用力舔弄他的舌头,深深嘬吸舌尖,湿滑的黏液交换,与此同时下身略微放慢速度,缓慢地一下下在黏糊的软穴里抽插。等到这一吻结束,美人几乎软成一滩水,只能晕乎乎看着他。宁斯臣伸手抬起他下巴,声音沙哑低沉:“哪错了?”

灯下的美人眼睛湿润失神,被吻得满脸通红,艳丽得不得了。那张脸上总是聪慧狡黠的神情已经变成快感过度的懵然,闻言努力眨了一下眼试图回神,看着他:“订机票、没有和你说……”

“还有。”

宁宜真茫然看着身上的人,大脑空白怎么也想不出来:“还有……”

男人看他迟迟不答,一言不发低头咬住他脖颈,扯着腿分开,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里猛干湿红肿烂的小穴,热液不断从交合处往外飞溅。极致的快感骤然席卷全身,宁宜真一下子不堪忍受,哭叫的声音都变了调,终于在一记狠插之后崩溃地落下眼泪:“没有了、我不知道!我、呜、就是要走!呜……因为……”

随着眼泪冒出来的有羞恼,有委屈,还有再也无法逃避的心意必须赶紧离开,否则就会做出与一直以来的享乐原则完全相悖的事,承认仅对一人产生的心动和爱欲。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宁斯臣停下动作,呼吸粗重地死死盯着他,等着他的后半句话,宁宜真仰着头眼泪滑落,侧过脸去咬住枕头,胸口一阵酸软,羞愤又难堪,终于红着眼睛恶狠狠挤出一句:“……你有本事就干死我!”

这个狗东西……死变态……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他!!

身上的男人显然不会读心,闻言脸色彻底沉下来,再也不留情,压着他开始狂风暴雨般激烈猛干,大床上一时只能听到激烈的皮肉撞击声,粗喘里夹杂着崩溃可怜的哭吟。手铐的质量实在太好,箍着手腕怎么都挣不脱,一圈火红的软毛已经被汗水打湿,漫长的欺负后小少爷已经被玩得十分凄惨,眼皮都哭到红肿,偏偏他哭的时候下面夹得更紧,惹得男人忍不住更狠地操干汁水淋漓的嫩穴,逼出他更多眼泪。不知过了多久,射精的欲望终于忍到极限,他低头贴着美人唇角,在嫩穴里耸动冲刺数下,闷哼着挺进深处,性器埋在软烂紧裹的穴肉里跳动两下,激射出一股股浓精:“呃……”

“呜……”

精柱击打软肉,美人哭着绷紧身体高潮,小穴拼命喷水,前面的性器徒劳抖动,已经射不出东西了。他哭起来的样子太让人怜爱,上面下面都在流水的模样足以让人发疯,宁斯臣紧紧压着他滑腻的身体,喘息着在软穴深处畅快地射精,边射边在穴里一下下挺动,插在热精糊满的媚肉里抽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