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火热淫靡,男人射完后抱着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的美人粗重喘息,休息片刻后性器在糊满精液的穴里来回摩擦几下,很快就再次硬挺。他解开床头的链条,把美人抱到床下,从床边压住他再次后入。这个姿势又可以玩弄两团桃子一样可口多汁的臀肉,他用力揉着已经被扇到红肿的屁股,揉着臀肉狠狠抽插,刚射进去的浓精随着动作不停往外溢。小穴已经被磨到软烂,插进去就会乖乖吸吮肉棒,无论怎么换着角度顶都会被紧紧包裹,美人气息低微地趴在床边,翘着臀承受啪啪捣干,发出微弱的呻吟,仿佛被不通人性的野兽反复贯穿嫩穴泄欲:“嗯、呃……呜……”
宁宜真中间失去意识不知道多久,感觉好像有几分钟昏了过去,又被激烈的冲刺插得醒过来,咬着床单爽到流泪却说不出话。男人猛插数十下之后终于狠狠往里一挺,整根性器啪一下埋进穴里,随后他揉着臀肉聚拢,死死夹住性器根部,揉着绵软粉红的臀肉畅快地松开精关,性器埋进穴心跳动着张开马眼,狠狠喷射出第二发精液:“呃……射了……”
“呜…………”
红肿的穴心软肉被再次激射,宁宜真眼前一阵发黑,只能被迫用臀肉抵着男人胯骨接住精液,小穴抽搐着滑出热液,拼命吸吮服侍着跳动射精的性器,浑身颤抖又一次高潮:“呜……要……”
真的要被干死了……
大床边的男人死死压着气息奄奄的美人,顶着富有弹性的销魂臀肉舒爽灌精,胯骨揉顶着肉屁股,闷哼着绷紧身体一股股激射。里面已经被灌到不能再满,浓白精液从穴口缝隙里往外溢,顺着腿缓慢往下流。宁斯臣紧绷着腰胯射了好几分钟,喘息着放松下来,揉着臀肉挺在里面延长高潮,终于抽出性器,带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
粉红布满指痕的腿肉上挂满精液,顺着往下滴,不少落在双腿之间,画面极为香艳。男人退出性器就看到这幅景象,忍不住低头去吮吸美人的背,喘息着在他臀缝里磨蹭自己的肉棒。白嫩布满细汗的后背被嘬出一个一个深红的痕迹,他吸完还要用舌头来回舔,宁宜真已经累得无法反抗,被舔一下就轻微抖一下,发出小声的呜咽:“……”
等他把美人的背部也吸满吻痕,下面性器也已经蹭到重新硬起。他探手摸了下,可怜的穴口已经被摩擦到肿起,于是把美人抱到床上,垫了两只枕头在他头下,让他侧头把自己的性器含进去:“吸。”
美人已经累得连舌头都没办法动了,然而软嫩的口腔舌头只是放松含着肉棒就已经有天堂般的快感。宁斯臣捧着他的头一下下抽插,还留着点理智怕他没法吞咽,没有直接插入喉咙,只让他吸着肉冠和一小截柱身,摸着他的脸让他吸紧双颊。性器混着黏液和精液,顺着美人的唇角往外溢,肉冠反复抽插软黏火热的口腔,抵着软软的舌头来回摩擦,肉棒很快就涌上射意。宁斯臣捧着他的头,噗嗤噗嗤套弄数十下后绷紧身体,囊袋颤动,肉冠紧紧抵住嫩滑的口腔侧壁,把美人一边脸顶到鼓起,在销魂的小嘴中爆出精液:“射了……”
粗大的肉棒占满口腔,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出,宁宜真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乖乖吮着不断抽动射精的性器,像吃东西一样含着肉冠吮吸,吃力吞咽一股股射出的浓精,喉结滑动把精液全都咽了下去:“嗯、唔……”
宁斯臣捧着他的头,按在胯下激射,射完后还缓慢在口腔里抽插着延长快感。美人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睫毛被汗水和眼泪凝成一绺一绺,等到性器终于从口中退出,意识终于坚持不住,陷入了黑暗。
房间里连低微的呜咽都再也听不见,宁斯臣摸着他的嘴唇,终于低声问他:“为什么要走?”
小少爷根本没办法回答,他俯身下去,埋在白嫩的颈窝里,过了许久才胸膛震动,低低说出几个字:“……不要走。”
像是野兽终于通晓人性,尽了最大努力学习人类的语言、想要做出挽留。
他说完又低头去吻身下的美人,将精液的味道全都卷走,搅弄着舌头吸去黏腻的津液,边吻边抚摸他的脸。然而脸颊的肌肤过于嫩滑,男人难以抑制地再次发情,呼吸又开始粗重,一吻结束后拿性器去磨蹭他的脸和脖颈,贴着软腻的肌肤不断摩擦抽插,终于闷哼着抵着他颈窝射出来:“呃……”
一股一股精液顺着锁骨往下流,他还不满足,喘着气握住还在跳动射精的性器去戳红肿的乳尖,碾着两粒可怜的软肉边碾边射精,将浓白的精液射在美人胸口。
床上一片淫靡不堪,布料皱成一团,银色链子在床头随意丢着,床单逐渐糊满滴落下来的浓液,布料晕开湿痕,动作间又会蹭到肌肤上。戴着手铐的美人软软昏迷,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翻来覆去摆弄,宁斯臣抱着他,在觊觎已久的全身肌肤反复摩擦抽插,发泄无穷无尽的性欲,用精液一次次射满他的身体。
深重到可怕的爱欲不断得到纾解,却又产生更多,他低头去吻身下的美人,本意是想要抚慰,亲到软嫩嘴唇之后呼吸却再次变得粗重。卧室里又一次、第无数次响起隐忍的喘息,他拉着宁宜真的手铐,用带着一圈可爱狐狸红毛的双手包裹住性器快速套弄,腰胯连连挺动,许久之后绷紧身体闷哼一声,带着美人的手握紧肉冠,抵着手心痛快射精。射完后他喘着气检查了下狐狸的手腕,从软嫩手心沾起精液后将手指插入他口腔,去玩弄软嫩的舌头。
或许自己真的是小少爷口中所说的卑劣发情的公狗,否则为何明明已经射无可射,只要看着他就会控制不住欲望。释放过数次的深红肉棒又一次充血硬起,他捧住美人的头,又一次握着性器顶入软嫩的嘴唇,捧着他的头用湿热放松的口腔套弄性器。
肉冠泡在口腔黏液里,抵着嫩红的舌头一次次摩擦,失去意识的美人吮着肉棒,精致的五官被侵犯到变形。宁斯臣一下下用他的口腔舌头伺候自己的肉棒,硬胀的柱身几次被齿尖刮到也不在意。最后他冲刺着快速套弄几下,从美人口腔中拔出,肉冠抵住脸颊让软肉下陷,而后闷喘着射出最后几股精液。这下连漂亮的脸颊都被糊满,睫毛上甚至也有零星的白精,看起来淫靡得过了分。
厚重的窗帘紧紧拉着,几乎不分日夜,时针走了不知多少圈,直到美人像个全身沾满精痕的玩偶,连长腿都蹭满了床上的精液,荒唐的玩弄才终于告一段落。躺在被子深处的美人毫无知觉,从锁骨往下布满各种指痕、吻痕和精液,两边嫩红的乳尖被泡在精液里,精痕缓缓往下流动,遮住了粉红的肌肤。拉开大腿之后的景象更是黏糊得不能看,漂亮的性器可怜软垂,腿根满是亮晶晶的体液,小穴微微肿起,却仍紧紧闭合,把大量精液吮进嫩肉里牢牢锁住。
这就是野兽的喜欢和爱欲,让心爱的人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每一寸都被自己玷污和标记,把他关在自己的地方,再也无法逃跑。宁斯臣把他从后抱进怀里,双手握着他戴着手铐的手腕,用完全禁锢的姿势将他锁在怀中,闻着猎物身上的气味,就这么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第127章 17绵软坐腿舌交喂汤揉臀顶弄高潮灌满,按在餐桌上口交连续吞精
宁宜真这一觉睡得很不好,浑身酸痛得像被卡车碾过,每个关节缝隙里都又疼又麻,被反复掰开的双腿也在隐隐作痛,浑身不知为何布满黏腻的触感,仿佛肌肤被泡在什么湿黏的东西里。
意识沉在深水里,身体却充满各种扰人的触感,宁宜真十分难受,半梦半醒发出低声哼哼,随后感觉长腿被一双火热的手掌捧住,开始缓缓按揉。
动荡的水再次没过意识,再恢复一点意识时是被身体温暖酥麻的触感所唤醒。他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缓缓睁开发酸的眼皮,看到一片缭绕的水汽和热雾。
这里是这座房子的浴室,他正靠在浴缸里,热水没到胸口下方,宁斯臣坐在池边,正在手法细致地为他擦洗。水里放了他喜欢的入浴剂,水流冲刷着酸软的小腿,男人的手掌撩起热水,力道适中为他按揉皮肤,一缕缕淡白的精痕正随着他的动作往水中飘散。
等等,身上这些是……
宁宜真低头看着,透过水流能隐约看到全身深红的痕迹,以及胸口还未化开的精痕。他闭上眼睛又睁开,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全身,居然,都是……!
加上一夜难眠的疼痛,不难推断出自己失去意识之后又被玩了多久,浑身肌肤都被射满,那种荒淫的场面只要想象一下都会头皮发麻,宁宜真努力运转自己沙哑的声带,艰难地出声:“纪斯臣……你真的是狗。”
所有的回忆都涌上脑海,男人在他身上彻夜发疯,甚至不能确定时间过去了多久。手腕上的手铐已经被除掉,除了一点挣扎出来的红痕没什么大碍。
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何曾这么狼狈过,都是因为这副手铐!还有那支情趣润滑!
更要命的是,他还有一箱子的宝贝都在宁斯臣那里……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表情变幻,黑发被打湿,热水熏蒸的脸色粉红,表情十分生动。宁斯臣一眨不眨看着他,沉默地擦洗好他的脖颈,把泡了一夜的干涸精痕全都洗去,而后取过浴袍把狐狸美人裹住,抱起来回到房间。
卧室已经换了一间,没有那些不正经的东西,床上摆着一套柔软舒适的衣物,宁斯臣把他放在床边,从内裤开始一件件帮他穿。软绵绵的身体实在没有一点力气,宁宜真没拒绝他的伺候,任他抬起自己的腿摆弄,对上他的目光后控诉他:“纪斯臣,你想留着我多久?不告而别确实是我的问题,但你这样是不是过分了?
他哭叫之后的嗓音都变得沙哑,让人一听就浮想联翩,宁斯臣手上动作不停,捧着他一只脚尖给他穿上袜子,眼睛落在白腻的脚背上:“哪里过分?”
他竟然还有脸问,宁宜真踢了踢他的手:“强上我。”
“你爽哭了。”
除去最开始哭的那一下,后面确实都是爽的,宁宜真脸一热,反驳他:“说了是因为体质。”
“谁干你都能这么爽?”
男人单膝跪在他双腿之间,正好为他穿完袜子,闻言扶着他大腿,抬头用漆黑的眼睛盯着他,口中吐出低沉的问话。宁宜真被他看得不自在,目光漂移,镇定地点头:“嗯,可能吧。”
他话刚说完,视野猛然天旋地转,直接被推倒在了床上,立刻瞪大眼睛,又急又慌地求饶:“等等!别、啊!”
男人一言不发推倒他,掀起他柔软宽松的上衣将头伸进去,对准胸前微微肿起的乳尖使劲吮吸亲吻,肉舌力道像野兽一样啧啧舔弄。乳尖之前被性器来回抵磨着玩弄,被精液浸泡一夜,还被热水冲洗,正是最柔嫩敏感的时候,被湿热的口腔猛嘬立刻生出又痛又爽的快感。宁宜真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被吸得呻吟发抖,看着前胸撑起来的一大团衣服欲哭无泪,绵软的手怎么也推不动他肩膀:“出来……呜出来……你是狗……要吸坏了!”
宁斯臣充耳不闻,把乳粒吸到几乎肿了一圈才松开他,喘着气从他衣服里退出来。敏感的美人眼睛湿润瞪着他,仰躺在床上不住喘气,被他亲手服侍换上的衣服已经一片凌乱,勉强盖住被玩弄的两点,露出满是红痕的腰肢。等他好容易喘过了气,立刻开始断断续续控诉:“你……就是气我走得太突然……是我的错,但是炮友应该好聚好散……”
“没有过炮友。”宁斯臣撑在他上方,第一次打断他的话,声音紧绷低沉,“我只有你。”
阴影中他的眼神幽深专注,带着一点隐含的怒气,漆黑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情愫要破茧而出。宁宜真仰头看着他,心脏怦怦直跳,被陌生的情绪席卷胸口,终于无法逃避,喃喃:“你……你喜欢我。”
一直以来他都是用这样的眼睛看着自己,怎么会没有察觉,只不过是用无视来逃避,仿佛只要不承认就不会存在。那双眼睛里的情意一天比一天深,透过动作和嗓音传达出来,深沉强势地包裹住他,又因为他的抗拒变成了浓重到可怕的占有欲。
浑身都被射满,过了足足一夜才清理上一次男人把精液留在他身体里,是他喝醉的那一夜。恐怕那晚他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这才让男人发了疯。
不是喜欢,比喜欢远远不止、远远更多,但说出来只会吓到面前的人,宁斯臣并不回答,静静看着他。小少爷躺在床上,心烦意乱陷入思索,许久之后才定定神,看着他,声音有些干涩:“但如果我走了,你见不到我,就会忘记的。”
像是狐狸敏锐躲避危险,浪荡大胆的小少爷也在坚决地回避感情。宁斯臣低头俯视他,一针见血:“你也是这么对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