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猛然被紧热的小穴吞吃了大半,媚肉死死吸吮包裹柱身,拼命蠕动着把异物往外排。宁斯臣忍得额头上都出了汗,手背爆发出一根根青筋,用尽了意志力才忍住立刻挺腰的冲动。身上的美人撑着他艰难喘息,白嫩的身子都沁出了汗,终于喘匀了气适应,开始一点点动腰,上下吞吐那根东西:“嗯……”
穴口仿佛一张小嘴来回套弄着肉棒,紧致的嫩肉被撑开摩擦,逐渐变得黏腻顺滑。宁宜真慢慢适应了他的尺寸,上下动着臀主动去吃他,腰肢反复摆动,越来越舒服熟练,甚至还记得撸自己几下。宁斯臣双手放在他腰上,抚摸着他逐渐发黏滑腻的腰肢和大腿,偶尔帮他套弄那根通红漂亮的性器。
那是完全服务的姿态,宁宜真十足满意,越来越放松警惕,吞吐几次后还会吃着肉棒摇一摇臀,让那根东西在穴里最舒服的地方转个圈:“呃嗯……”
身上的美人张着红唇细细呻吟,纤长的身子一下下摇晃骑坐,声音越来越软,小穴里也越发湿滑,一下下套弄粗壮的柱身,发出黏糊糊的淫靡水声。他一边骑还一边抓着男人手臂,来回用指尖抚摸按摩着他臂上的青筋:“嗯嗯……好舒服……”
柔嫩指尖摸着坚硬有力的肌肉,小穴还在拼命吮吸蠕动着伺候肉棒,宁斯臣额头上都被吸出了汗,十指张开陷入他白腻的大腿,声音都哑了:“……再快点。”
“我不……”
宁宜真正骑得舒服,才不听他的,闻言用手撑住他的腹肌,快速摇臀吞吐了几下,让那根东西被小穴反复快速吮吸,湿淋淋黏糊糊地裹在媚肉里咕叽咕叽套弄了好几下。男人被他刺激出性感的闷哼,长眉蹙起,火热的手掌握紧了他的腰:“呃……”
宁宜真看着他失控的神态,有些得意:“再催我就骑坏你。”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引诱、挑衅和挑逗全都会为之后的教训加码,宁斯臣喉结滑动,忍过要命的快感,额上都渗出了汗,一双眼睛极度暗沉。
还不行……还要等。
如果现在就暴露出全部的欲望,只会吓跑敏锐的狐狸。
宁斯臣脑内闪过无数黑暗的想法,盯着他把自己当成按摩棒来回骑弄,偶尔幅度轻微地往上挺胯配合,把性器反复送进高热紧致的小嘴。宁宜真自己骑爽了,浑身都开始泛红,呻吟的声音越来越放肆,一下下吃得越来越深:“嗯嗯……好棒……”
小穴紧紧吸弄着粗壮的肉棒,上下噗嗤噗嗤吞吐,慢慢流出爱液打湿了交合处,淫荡的穴肉不知满足,蠕动着想要更多。舒服的快感浸透全身,宁宜真吞吐的动作越发激烈,慢慢就让湿淋淋的穴口吃到了粗壮的根部附近,甚至伸手去抚慰自己胸前的嫩红乳粒:“被插满了……呜、好大好舒服……”
美人的呻吟声放肆又浪荡,还带着点痛快,通过性爱发泄着情绪,骑着他啪啪往下坐。水声已经十分响亮,偏偏他还留着自我保护的心思,并不完全坐到底,只在根部附近小心翼翼吞弄。宁斯臣呼吸越发粗重火热,已经忍到极限,终于看着美人销魂地往下一坐,发出长长呻吟:“嗯哦……好深……”
这一下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美人舒服得挺着胸口喘息了好一会,终于抬起手腕,神情迷离地伸出舌尖在手腕上舔了舔:“好舒服,出了好多汗……顶顶我好不好……”
他这样舔舐像足了狐狸变成的妖精,宁斯臣终于再也忍不住,用力握住他的腰,闷哼着往上死死一顶!
啪一声皮肉撞击,黏腻的软臀被胯骨重重顶撞,性器全根顶进了软热的小穴,捣出一圈晶莹的热液。宁宜真根本没反应过来,被刺激得一下攥紧男人的手臂,死死绷紧身体,哆嗦着直接被顶到一个小高潮,片刻后才崩溃地叫出声:“…………呜到了!!到了…………”
高潮的小穴拼命吸咬着性器吮吸,热液猛然涌出裹满了肉棒,男人连忍耐和享受的时间都不给他,手掌像铁钳一样握紧他的腰,粗喘着啪啪往上继续连续顶撞。
“等、呜!呜不、别!”
高潮中的穴肉还在抽搐,粗硬火热的性器却还在穴里噗嗤噗嗤狠命上顶,宁宜真被他反复顶起来,挺着胸口身体拼命绷紧,身体一下下摇晃颤抖,酸麻的快感之下语无伦次,从嗓子里挤出声音试图阻止他:“呃嗯……高潮不要顶……宁斯臣!等一下!呜又要去了、要喷了……呜……”
男人的公狗腰啪啪顶弄,短短数秒就让美人迎来了第二个高潮,绷紧身体呜咽着又喷出一波热液。小穴抵死绞吸着肉棒狂涌爱液,男人被刺激得舒爽无比,红着眼按紧身上的美人,野兽一样喘息着抬腰拼命顶弄:“哼……呃……好爽……”
连续被顶在浪尖的高潮如同刑罚,几乎分不清是销魂还是痛苦,宁宜真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臂,几乎抓出了血,在他身上随着激烈动作东倒西歪,咒骂逐渐带上了哭腔:“停、停下、宁斯臣!你是狗吗、不能顶了、不行!!慢一点……呃……”
男人一言不发,死死攥着他的腰啪啪狂顶,肉棒一次次捅开汁水淋漓的小穴,全根捣入又快速抽出,狂风暴雨般反复摩擦敏感颤抖的嫩肉。酸热尖锐的快感几乎让下半身麻木,偏偏被他握着腰死死按着,美人的咬牙切齿咒骂越来越颤抖欲哭:“不行!快停、呃……要死、你这个狗、呜……难受、小穴真的不能再去了……”
穴里那根东西比任何按摩棒都更热更粗,形状也不一样,粗硬又肉乎乎的冠头一下下撞击充满黏汁的嫩肉。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自下而上顶着刺激,又酸又麻的电流连续冲击全身,美人汗津津的粉红身体软得支撑不住,被狠狠抓着腰反复捅开嫩穴,声音完全变成了呜咽:“停下……停……呜……”
然而这对宁斯臣而言还远远不够,男人不知道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仿佛八辈子没开过荤,粗喘着抓紧他反复顶弄。火热的手掌卡在腰间,怎么扭动也没办法逃避,这样下去绝对会被顶烂,宁宜真见咒骂和阻止不成,只能努力迎合他,用力夹紧肉棒想把他夹出来。小穴紧裹着柱身服侍,嫩肉磨蹭亲吻着马眼试图吸出精液,宁斯臣被他浪荡嘬吸,脸色都是一变,一瞬间射意上涌:“呃……别吸。”
他说着伸手抽了下美人大腿,汗湿白腻的腿肉被打出一层肉浪,美人呻吟一声,小腹颤抖着更紧地吸住肉棒,腰都挺起来,怎么浪怎么叫给他听:“呜被哥哥打了……呜呜不要打、干我好不好……”
“浪死你……”
这下再忍就不是男人,宁斯臣恶狠狠挤出几个字,握着他的腰就开始啪啪发力猛顶,宁宜真一下被刺激得仰起脖颈:“等一下、呃、太快!!”
床上男人健壮的身躯绷紧,劲腰反复上挺,一柄深红粗壮的肉棒噗嗤噗嗤顶弄身上被迫跨坐的美人。软红小洞被一下下极致撑开,无数热液飞溅,美人被顶得一下下摇晃,几乎坐不住,只能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快感而神志不清:“不要太快、还没…………呃呜……要到、要到了……高潮了呜呜!!”
淫荡的小穴再次抽搐高潮着喷出热液,媚肉已经被反复操弄摩擦到肿起,滑溜溜裹着肉柱拼命蠕动吮吸。宁斯臣发出闷哼,紧紧掐着他的腰,挺着性器持续在高潮媚肉里揉动顶弄,用美人紧致浪甜的嫩腔来伺候肉棒:“又喷了……欠干……”
他竟然还没射,宁宜真高潮得眼前发黑,挺着胸口颤抖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发现他还在握着自己的腰猛干,浑身酸痛、腿心也又肿又热,被狠狠摩擦到几乎麻木,后悔得无以复加,攥着他的手臂呜咽求饶:“还不射……呜……里面真的要被顶烂了……小穴真的不行了,哥哥射给我、射满我好不好……”
被折磨到几乎凄惨之后他终于明白该怎么对付这个狗男人,声音又软又乖,一双狐狸眼湿漉漉看着他,边说边主动扭着酸软不堪的腰肢,努力用高潮的小穴夹弄肉棒,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服侍他:“求求你,射给我……想要精液狠狠射进来,想被哥哥射满……”
这副完全服软的样子太过勾人,大大满足了征服欲,宁斯臣从耳朵到心脏感觉一阵麻痹,一瞬间射意疯狂上涌,低吼着浑身绷紧,热汗淋漓地掐着他的腰上顶冲刺。宁宜真一下子被顶出眼泪,死死抓着他的手臂,指尖都抠出了血,几乎在疾风暴雨般的顶弄里失去意识:“……呜!!”
男人公狗腰啪啪上顶,热汗沁出,那几乎是要把小穴顶烂顶穿的架势,快得让人看不清。软臀被无数次拍击成艳红的颜色,嫩穴红肿着绝望承受一次次的狠狠捣弄,终于数下之后,他粗重低吼一声,啪一下剧烈挺腰,死死把美人顶到空中。性器在汁水四溢的淫媚软穴里猛然顶到最深,肉冠勃动着死死顶住娇嫩的穴心,马眼一张爆射出浓精:“射了!哼……接住……!”
粗大的肉棒猛然钉入身体最深处,一瞬间整个身体都酸软得不堪承受,小穴因为快感猛然蜷缩,下一瞬精猛然击打在穴心,宁宜真拼命瞪大眼睛,两条大腿死命夹紧男人的身体,死死仰着头,死死抓着宁斯臣的手臂,挺着胸口,好几秒后才崩溃地哭出声:“…………呜!!”
男人闷哼着持续上顶着射精,穴心被激射的同时肉冠还持续碾着穴心又顶又磨,重力的原因根本逃不开,甚至像是在主动坐着那根东西用小穴抽搐着吸取精液。宁宜真仰着头哽咽,指尖深深嵌入他的手臂:“别射、呜、别射了…………”
“呃……”
男人听不见他的恳求,爽得大脑空白,腰胯死死上顶,把流泪的美人用力按在身上,顶着绞紧的媚肉舒爽射精。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精液糊满,仿佛被打上了标记,蠕动得更加欢快淫荡,拼命吮着性器想要更多。男人一股股喷射,像公狗一样死命抵着美人穴心灌精,发出不似人类的低吼:“唔、呃……”
射精的过程漫长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宁宜真双耳嗡嗡作响,无力地按住男人汗湿滚烫的胸肌,浑身哆嗦着承受精液注入,只觉得身体内部都被强力的精柱击打得酸麻不堪,欢愉又痛苦的高潮被迫延长。宁斯臣低吼着喷射,射满穴心之后开始边射边在肉穴里抽插,手掌抓住他的臀瓣,按揉着上下抬动:“……哼……”
美人粉红的臀肉布满细汗,香软滑腻被掌在手心,被迫噗嗤噗嗤套弄着跳动喷射的性器。浓白的精液随着动作大量往外溢,压抑许久的欲望让精液量多得惊人。美人呜咽颤抖却无法挣扎,像个漂亮的极品飞机杯被男人按在胯上套弄按摩性器,软嫩的臀肉一下下啪啪被按在胯骨上。
终于男人闷哼着射出最后两股,酣畅淋漓射空了憋闷已久的精关,宁宜真的下身已经完全不能看,连接处糊满大量精液,终于软软倒在他身上,几乎晕死过去。
大床上的景象异常淫靡,美人趴在男人胸膛上,红肿的小穴含着半硬的性器颤抖抽搐,连接处不断有精液被挤出,黏糊糊流了一片。
两人大汗淋漓倒在一起,经历了香艳的凌虐,宁宜真几乎小死一次,双目失神流着泪根本说不出话。宁斯臣粗喘着抱紧他,手臂死死把他锁在怀里,占有欲十足地来回摩挲他汗湿的后背,喘息着一下下挺胯,在小穴里意犹未尽地顶弄:“唔…………”
宁宜真被他又顶又射得眼冒金星,被摩擦过度的腿心红肿发热,连带着整个下身都在酸麻,过了不知多久终于恢复一点知觉,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插着肉棒的穴口正在汨汨往外溢精。他悔得五脏六腑都扭曲了,努力挣扎想让那根东西退出来,微弱从嗓子里挤出声音:“宁斯臣……你这个、狗……你是……人形炮机吗?”
他一动小穴又在吸,宁斯臣并不答话,勒住他的腰狠狠一顶,黏糊糊的小穴咕叽一声精液四溢,宁宜真顿时说不出话,呜咽着软在他怀里:“别…………你这个……”
等到极致的余韵终于散去,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将性器从黏热的穴口退出,肉乎乎裹着黏液抵在他腿缝。宁宜真自暴自弃趴在他身上,喃喃:“你是不是有病……八百年没开过荤吗……”
身上的美人浑身香汗,肌肤软腻,酣畅淋漓射完抱在怀里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男人勒着他的腰,半合着眼享受余韵,坚硬冷漠的声音里少见带着一丝愉悦餍足:“你说了。别弄死你,其它都行。”
这家伙似乎是有点闷骚的属性在身上的,宁宜真被他活活噎住,气得说不出话,撑着软绵绵的身体试图坐起来。男人默默松开手,一眨不眨看着他被自己干到爬不起来的样子:“……”
宁宜真尝试了好几次,手臂一直在发颤,终于恼恨地倒回他身上,一口叼住男人的颈窝:“狗东西……”
肩上一阵刺痛,宁斯臣心情却十分愉悦,平直的唇角都略微柔和,用被抓出血痕的手臂抱着他,不言不语任他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