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宁青柏看起来更温和,旁边的二子宁松涛则长相精明,与宁远山更为肖似。宁宜真笑吟吟看着二人:“我看大哥倒是没什么变化,二哥也是。”

听起来像是讽刺却又不太像,两兄弟对视一眼,正想说什么,却听到背后传来威严的声音:“都来了?”

所有人都转过身,神色有所收敛。宁斯臣对来人颔首,宁宜真笑着不动,两兄弟道:“父亲。”

建造了商业帝国的精明中年男人走进,穿得同样正式,淡淡一扫众人:“都坐吧。”

众人依言坐在长桌前,宁青柏和宁松涛坐在了宁远山两侧。宁宜真随便拣了一边坐下,而后就见宁斯臣跟着他,坐在了他的下首。他有些懒得理对方是怎么想的,坐下后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拿在手里却不喝,轻轻摇晃着看向众人,一副看戏的样子。

宁远山沉沉看他一眼,目光再次扫视全场,终于开口:“今年的家宴,除了庆祝,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从今天起,我会根据你们一年的表现来决定宁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

宁青柏和宁松涛对视一眼,脸上谦和的笑容微微收紧,并没有立刻出声。宁宜真摇了摇手里的酒杯,笑着提问:“我没有在宁氏工作,该怎么表现?”

宁远山眉头微皱,看向宁青柏,大儿子对父亲点头示意,温和冲宁宜真道:“小真,不如你来宁氏集团的项目部实习一下?我和松涛都可以带你。”

宁松涛也附和道:“不只项目部,公司各个部门都需要人手,小真可以挑选一个自己感兴趣的。”

“谢谢大哥和二哥。”宁宜真放下酒杯,言笑晏晏,“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有件事要告诉两个哥哥。”

宁远山闻言面色铁青,来不及阻止,青年已经说出了口:“回来之后父亲曾经对我说,有些人不要以为对宁氏做了点贡献,就一定能当上继承人。”

两兄弟显然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脸色都有些变了,宁远山眉头紧锁,眼中怒火中烧:“胡说八道!我的意思是,无论荣芸做了多少,我都不会允许你不劳而获!”

那个名字乍然出口,餐桌上方的空气变得十分僵冷。宁宜真却和没事人一样继续笑道:“父亲说的对,该是我妈妈的东西,包括我在内,谁都不能拿走。我是妈妈唯一的儿子,这个事实也没有人可以改变。”

他说着起身:“我会向父亲证明我有这个能力,到时候就靠两位哥哥的指教了。我先回房了。”

青年竟然就这么放了狠话之后直接离席,没有半点寒暄客套,态度堪称强硬,连表面的情分都不打算维持,显然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看着他施施然绕过长桌往楼梯走,宁青柏和宁松涛的神情都有些阴沉,宁远山更是气得面色涨红,极怒之下抄起桌上一件摆件丢向他:“逆子!”

宁宜真听到他的怒吼,立刻察觉到不对,然而已经晚了,暗骂一声老东西,下意识抬起手臂想要抵挡。然而就在此时眼前一暗,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他面前。摆件沉闷砸中了结实的肉体,哐当一声落地发出巨响。

一瞬间整个餐厅都安静了,宁宜真难以置信看着面前宁斯臣的的背影:“……”

几秒钟的时间里没有任何人说话,只能听到宁远山的喘气声。反复被提起最不想面对的往事,一向大风大浪里过来的精明商人也控制不住失了态。还是宁青柏先反应过来,勉强笑着打圆场:“小真刚回来,还要和我们多磨合相处,小臣,多谢你能在中间劝一劝。不如你也上楼去休息?”

他巧妙饶过了刚才发生的事,圆滑手段可见一斑。宁斯臣面无表情,看也不看地上那件东西,跟着宁宜真上楼走了。

宁宜真心中满含怒气,上楼之后越走越快,闷头进了房间,灯也不开就往床上一扎,对跟进来的男人低声怒吼:“滚出去!”

自己是宁远山的手下,这样遭恨是应该的。宁斯臣并不听他的,走到床边,站在他身后沉默地看着他。宁宜真被他注视,心中更加焦躁烦闷,起身猛然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谁让你帮我挡那一下的?自己找打?”

昏暗的房间里,那张脸因为怒气而更加艳丽逼人,漂亮的双眼里燃烧着生动的怒火。宁斯臣低下头,黑沉沉的眼睛紧盯着他,声音低沉吐出几个字:“你会受伤。”

已经快要无法忍耐,随着时间增长,欲望越来越无法抑制。想立刻把他扑倒、干烂,从那张红唇里逼出更多的咒骂、呻吟和呜咽……然而还不行。

必须等着聪明的狐狸放松警戒,主动走进他的领地。

两人在极近的距离对视,小少爷死死盯着他,呼吸都有些急促,片刻后终于闭了闭眼,收敛起了愤怒,长长吐出一口气,再睁眼时已经面无表情。

而后他伸手,攒足力气把宁斯臣往床上一推,按住他翻身骑上他的腰。

昏暗的房间里,身上的美人抛开了那副艳丽甜蜜的表象,露出更加锋利不羁的灵魂,满眼都是冷意:“心情不好,来做爱吧。”

“不接吻。除此之外别弄死我就行。”

第115章 5情绪上头主动骑乘翻车,被握腰狠干嫩穴服软求饶激烈灌精到高潮

在他说出那句话后,房间里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凝滞。宁斯臣看着居高临下骑在自己身上的美人,深黑的眼睛一动不动,片刻才吐出几个字:“你想气他?”氪筙吟岚

“如果想给宁远山添堵,我会去收拾宁青柏和宁松涛。”宁宜真冷冷道,“我只是很烦,一烦就想做爱。你做不做?”

终于等到这个机会,此时此刻最需要的依然是耐心。男人薄唇翕动:“你确定?”

那张英俊的脸上深沉如晦,看不出情绪,宁宜真俯视着他,等不到爽快的回答,稍微有点不耐烦:“当然,你废什么话?我就问这一次。”

“我也只问一次。”

宁斯臣看着他低声回答,而后抓住他的衣服,两条有力的手臂绷紧。

下一瞬,他用力扯开美人的衬衣,几颗扣子飞出去噼里啪啦崩落在地!

“暴力。”

宁宜真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呼吸却逐渐急促起来,配合他的动作甩掉了衣服。

两人很快就衣衫不整地滚到一起,宁宜真从他胯下捧起那根逐渐苏醒的性器,低头将黏液滴上去,熟练地撸动几下润滑,让肉冠裹上晶莹水液,而后握住那根东西,骑着他就往里吃。

性器的尺寸实在不匹配,之前嫩穴最多吃进过一个前端,还是在高潮时最软媚放松的时候。肉红黏腻的冠头顶在穴口,无论如何也顶不进去,男人被他握着往里挤,发出隐忍闷哼,宁宜真也有些焦躁,扭着臀努力蹭着往下坐,一边咬着牙骂他:“长这么大干什么……唔!”

他话还没说完,宁斯臣已经抱住他的腰,手臂发力,竟然直接将他从身上举起来,像抱个枕头一样轻而易举抱到自己脸的上方,让腿根对准自己的脸放了下去。

娇嫩的地方一下子坐在男人的下半张脸上,硬挺的轮廓和软肉贴合,随后湿热的肉舌开始一下下舔着穴口往里钻。一阵阵电流从腿心升起,宁宜真被刺激得撑住床头,另一手套弄自己的性器,身体随着他舔弄的动作轻微发抖:“还挺会伺候人的……嗯……慢点……”

娇嫩的腿根完全坐在脸上,宁斯臣按着美人的腰,伸着舌头在穴里的嫩肉上用力戳刺,一边舔一边把分泌的爱液全都吸入口中。高挺的鼻梁还在不断顶弄会阴,比起扩张更像是玩弄,把整片腿心都玩得愈发软红,小穴也开始细细抽搐。

楼下是虚情假意的家宴,他却在昏暗的房间里和父亲的养子做着禁忌又刺激的事。被男人牢牢抱在脸上,感觉到湿热的肉舌顶着一下下抽插,粗重喘息的间隙几乎能听见水声。宁宜真闭着眼喘息,浑身都在发热发软,终于在一下重重的舌头戳刺后呻吟一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别顶……可以了……!”氪頼姻阑

宁斯臣终于松开他,分开时嘴唇都带出一丝黏液,昏暗的环境里水光一闪。他看着头顶的宁宜真,一双眼睛放出漆黑深邃的光芒,面无表情握着他的大腿,吐出一个字:“甜。”

居然让他舔上瘾了,宁宜真莫名觉得脸上发热,又用力扯了一下他的头发,这才又被男人举回了胯间。小穴已经被舔得微微绽开,嫩肉都在轻轻翕动着流水,宁宜真喘息着调整角度,终于将那根东西送进了身体。

穴肉刚刚被舌头吸玩到软热,含着拓入的性器开始蠕动,被那根东西的形状完全占据,拼命裹着想往外排。硬热的肉柱拓开身体,酸麻的感觉上涌,宁宜真越坐越发抖,感觉到身体内部被撑到极致,几乎生出反悔的心情。怎么这么大……

然而此刻就反口放弃岂不是输给了他,小少爷憋着一口气,撑着男人的腹肌努力往下一坐,被撑开的穴口一瞬间强行吞咽了大半根。敏感的软肉被狠狠摩擦,美人被插得差点高潮,绷紧了身体话都说不出来:“………呜!”

那像是整个人都被插满,被一根又粗又热、还在微微勃动的肉棒钉住完全无法移动,甚至让人生出本能想要逃避的恐惧感。宁宜真张着唇喘气,眼睛一下子就湿了,小腹不停颤抖,咬着牙忍过一阵快感,瞪着身下的男人:“……别动!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