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涂满了乳白药膏,像是小穴已经被浓精狠狠灌满后溢出来,宁斯臣简直要被他撩死,终于忍不住在他臀上狠抽了一记,粗喘着并起手指狠狠插进去捣弄:“安静点!”
美人如愿被惩罚,媚眼如丝地翘着臀迎合指奸,依旧红肿的小穴被狠插到热液飞溅,乳白的药膏黏糊糊外溢,翘着臀跪在男人身前被湿淋淋的手指抽插,颤抖着腰肢喘息:“呜呜安静不了……哥哥插得好舒服……里面好麻、嗯、哥哥的手……呜不要那么快……!要到了、到了!!呜……又喷了……!!”
欺负完之后药当然要重新再涂,宁宜真高潮完,浑身都沁出一层细汗,粉红肌肤晶莹几乎透明,软绵绵趴在床上,任男人呼吸粗重凌乱地在自己腿间清理爱液。感觉到宁斯臣在克制又隐忍地抓揉自己臀肉,他故意配合着轻轻摇臀,继续嗯嗯啊啊叫给他听:“呜……揉得好舒服……高潮了一次还想要……想被哥哥揉着屁股狠狠后入、嗯嗯……”
再抬头时宁斯臣忍得脸色都有点变了,涂药的手臂上冒出根根青筋,宁宜真把头埋在臂弯里笑,抬起脸时艳丽的眼角带着慵懒餍足:“怎么样,还敢欺负我吗?”
强制下线的频率太高,系统光靠推断都能知道他每天在做什么:「员工每天这么撩,不担心玩火自焚?」
「你看他敢吗?毕竟我名义上还是宁家的少爷。这种事我可以做,他却不能对我做。」宁宜真趴在床上,白嫩的小腿一踢一踢,「更何况他想要的远远比我更多。」
「什么意思?」
「他想把我叼回窝里一直关着,你看不出来吗?」宁宜真懒洋洋解释给他听,「狐狸是很狡猾的。只有找到我的弱点、确保我再也跑不掉,他才会出手。」
「……那员工关于修正剧情的计划是?」
「那当然还是先吃掉。」
……
宁远山不愧是巨商,每天出门周旋应酬脚不沾地,终于在家宴前一天赶回,见到了自己十年不见的便宜儿子。
这个儿子总让他想起当年依靠亡妻荣芸的那段日子,每每想起都会心情复杂。宁宜真出生的时候正是自己事业初建、荣芸在家中地位最高的时候,那段日子回忆起来毫无温情,只有深深的屈辱感。
他从来没有真心疼爱过这个儿子,这才把他送到国外,不闻不问足足十年,如今也不知这个孩子变成了什么样。
一点点轻微的忐忑很快就在宁宜真走进书房后被磨灭了,那张脸实在是继承了荣芸的美貌,艳丽张扬带着轻佻,让宁远山的心脏都紧了紧。他看着青年找了把扶手椅坐下,别开视线轻咳一声:“……回来了?”
“嗯,回来了。”
宁宜真交叠双腿,细细打量这位所谓的世界主角。
就是这个男人,靠着妻子的资产建立起家业,又在妻子病后从外面领回两个私生子,活活将自己的妻子气出心病,加速了她的衰亡,而后还把自己丢到国外不闻不问。
这样的男人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有多少值得人真心敬佩的成分?
而以这个男人为主角的剧情……
就更不用说了,是他绝对不会看一眼的程度。
无数想法都只是一瞬,他看着书桌后的宁远山试图对自己表现出关心:“在国外忙吗?你妈妈的基金会运转得怎么样?”
“还不错。”宁宜真礼貌一笑,“她们会定期给我打生活费,运营也很透明。”
他好看的脸上表情十分诚恳,话语却仿佛是在影射什么,宁远山有些噎住,最终选择继续维持表面的和善:“……是吗?那就好。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说,日后创业有需要,家里都会帮你。”
他说完后自己都觉得得体,很有当父亲的责任感,宁宜真闻言却十分惊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不是准备把宁氏给我吗?”
空气中顿时陷入凝滞,许久宁远山才脸色微微扭曲道:“……你说什么?”
“您叫我回家,不就是为了宣布这件事吗?”
青年歪歪头,那张与母亲肖似的脸上满是无辜:“当初是妈妈用积蓄和心血支持您白手起家,这才有了宁氏的家业。宁氏至少有一半姓荣,我以为您也是这么想的。否则您叫我回来做什么?总不可能是关心我妈妈的基金会吧?”
宁远山闻言脸色骤然阴沉,猛然一拍桌子,声音愤怒紧绷:“胡闹!继承人是大事,怎么能随意定下?你以为你妈妈做了些贡献,宁氏集团就是你的了?这些年是青柏和松涛在管着公司,更别提还有小臣!”
“您说的是。”宁宜真点点头,“十岁那年我才知道自己有这两位哥哥,还都已经是读私校的年纪了。您的教诲我一定会和他们转达,确实不能以为做了些贡献,宁氏就是他们的了。”
曾经那个躲在母亲身后苍白瘦弱的少年已经变得锐气逼人,用那张艳丽的脸笑吟吟地戳人肺管。中年男人闻言目眦欲裂,却见他优雅地从椅子里站起来,掸了掸衣袖:“看来您对继承人有自己的想法,那我就等到家宴再聆听您的指教了。”
他说完就转身往外走,眼疾手快把门合上,厚重木门将中年男人的怒吼声隔绝在内。
离开宁远山视线后,他脸上为了刻意挑衅对方而挂上的轻松神情慢慢淡去,变得略微阴郁。
那是辜负、伤害和背叛了妈妈的人,如果可以,他真想在见到对方的第一秒就将男人置入百倍十倍的痛苦境地,然而如今只能忍耐。
满腔消极的思绪堵在胸口,宁宜真闷头往前走,转角却碰上了一个熟悉的人,一下撞在对方胸膛上。
宽阔温热的怀抱一触即离,他此时心情正不好,伸手狠狠推开了宁斯臣,艳丽的脸上满是戾气:“别挡路。”
“……”男人低头打量他的神色,几秒钟后忽然慢吞吞道,“你的箱子,我没收了。”
“???”
宁宜真一愣,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一箱情趣玩具,注意力顿时被转移:“凭什么?!你这是侵占他人财物……”
小少爷已经完全把刚才的不快情绪抛在脑后,追着他往前走,宁斯臣不动声色,幽幽看他一眼:“你还懂法条?”
“…………”宁宜真忍无可忍,跳到他背上打他,“宁斯臣!你有病吧!!”
……
家宴当日,主宅灯火通明,两位直系宁家人宁青柏、宁松涛衣冠楚楚地现身大宅。
宁宜真心里憋着一口气,直到宁斯臣敲门催促才肯下楼。男人走在他身侧,却被他冷冷赶开:“离我远点。”
宁斯臣知道他这是连自己也恨上了,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视线跟随着他。
小少爷为了今天的交锋同样刻意打扮,一身西装雪白到一尘不染,掐出极好看的腰线。宁斯臣视线下移,看着他挺翘的臀和修长双腿,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这人浑身黏腻光裸,缠着他的腰呻吟颤抖时的画面。
想扒掉这身衣服干他。
纵使心中有再多野兽般的下流旖念,他依然克制得极好,护送着宁宜真来到大厅。两个看起来稍微年长的男人已经等在那里,见到他们都露出了一半客气一半亲切的笑容:“小臣,小真。”
宁宜真走到二人面前,脸上已经挂上了轻松的笑意:“大哥,二哥。好久不见了。”
“是好久不见了。”宁青柏笑容和蔼,“小真变化很大,我都要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