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放过你,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奉命前来收拿你,你就赶紧跟我走吧!”说完,那收魂鬼就将我膀子一把抓起,然后飘向了空中。
我使劲地挣扎着,大喊着:“你放开我,我究竟犯了什么错,要我这么早就死掉!”
“别喊了,你到了阎王殿就知道了。”收魂鬼冷冷地笑着,对于我的挣扎,似乎不费丝毫力气。
“你这个没良心的狗屁恶鬼,我操你祖宗八代!”我愤怒了,情不自禁地骂了起来。
奇怪,我怎么还会骂出这样的粗话了。
“我叫你这个毛孩子多嘴,我把你关进去。”突然,我看到他的一只手慢慢的变大了,并朝着我的身子扑头盖脸地抓来。
我顿时感觉出不了半点气,被他像抓住一只老鼠般地捏在了手上,并送到了他另一只手上的瓶子口。
眩晕!眩晕!我的身体在一瞬间突然缩小,最后变成了一只蚊子般大小的身体,被一股强劲的空气吸进了瓶子。
我被重重地摔到了瓶底。瓶子里面似乎又宽松多了,象间圆形的空房。
我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瓶底的瓶壁上攀爬着,口上哀哀地呼叫着:“死鬼,死鬼!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我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吆,是个男的,身上还穿着囚服呢,那衣服的胸口处,还有一个带着血渍的洞。
他似乎察觉有人来了,于是放弃了攀爬,将视线从瓶口转向了我这边,带着凶狠的目光,想要吃了我似地说:“小兔崽子,你也死了?”
“是的,我也死了!”我明显地怕他,点头应许着。
“哈哈,是来给我陪葬的吧!一个白嫩嫩的小毛孩!”他露出一口黄黄的牙齿,胸口的洞里正随着他的说话在冒血,像从山缝里的泉水一样,一股一股的。“你是犯了罪的囚犯?”我顿时闻到浓浓的血腥味道,颤抖着身体问他。
“我是,怎么了,没见过囚犯啊!”他扯了扯身上的囚服说:“老子就是囚犯,我光荣!”
“那你还不是死了,有什么好光荣的。“我小声的嘀咕着,心想着,他现在也是魂,我也是魂,我不应该怕他。
“你说什么?”他又一次将我狠狠地盯住,胸口的血冒得更猛了,但是我一看瓶底,却没有半点积血的痕迹。
“妈的,你没有听到吗,我说你没有什么好光荣的,你这个坏蛋!”我不知道,我一下子怎么变得这么恼怒,而在我生前是绝无脏话的。
“嘿嘿……小小年纪还会叫骂了呀,我喜欢。”他突然笑了,听起来还很憨的,接着说:“我就是坏蛋,嘿嘿,我喜欢别人叫我坏蛋。”
简直就是一大变态,估计是疯了。
“你知道吗?小家伙,我生前玩过很多很多女人的,有一些是被我强奸的,有一些是被我诱奸的,有一些是心甘情愿给我奸的,做这样的坏蛋很爽的拉!”接着,他像喝醉了一样地东倒西歪着朝我走来:“哇,白白净净地,真像个刚刚出土的小白菜啊,想必屁股更白吧!”说完,腾出双手把我抱住。
哦,天拉,他这是要做什么,想把我当作白菜一样吃了?我大喊着“救命!“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将我的裤子拔了,我的屁股顿时被一只大手肆意地抚弄着,他还说着:“小男孩我也喜欢的,我就说吧,你的屁股比白菜还要白。”
好痒,好痒,痒得我像断了骨头似地。
瞬间,我直觉得屁股里面又像积蓄了一股气似的,随着他的动作突然爆发了一下。
“嘘”伴随着一阵汽车胎爆破的声音,并持续不断地从我屁屁里喷发出气体,仿佛还伴随着一些粪便般的物体一泻而出。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屁股上的手迅速移开了。
当我转过身子的时候,他已经昏厥在瓶底,口中吐着白沫,像吃了毒药一样地哽咽着喉咙,并发出吃饱了似地打着饱嗝。
该死的,又没电了。傀花正脱光衣服将S形的身体荡漾在浴缸里,温和的水面飘浮着朵朵艳红的玫瑰花瓣,卧房里正放着水夫演奏的钢琴曲子,还来不及享受就停止了音乐。
夜已经深了,顶着窗外的月光,傀花抓着浴球将搓洗着身体的每一处,尤其是自己最熟悉且最为自豪的胸部,还有两条修长的大腿……
洗完了,带着舍不得她的一身水将自己在空气中晾了一会,接着在较为黑暗的角落里,摸到一条浴巾将身体裹住,便径直踏着照射在地板上的月光走入了卧房,一屁股坐在了席梦思的软里。
月亮正高高地挂在天幕中,傀花与它对视良久后,眼睛便忍不住跟随着嫦娥开始进入了一个人的梦。
一道黑影“嗖”地穿过了墙壁,从房外侵入,像一个被人追赶的小偷,蹑手蹑脚地朝窗外四下张望着,见门外没有什么动静时,才将眼光转向室内。一个散发着肉香的美体正在酣睡,并张开着雪白的两条大腿,很自在地将身体展现出了一个“大”字型,可能由于天气有点闷热,加上没电开不了空调,傀花在熟睡中扯掉了身上仅有的浴巾,于是,“大”字的中间又多了两个愈发膨胀的圆点。
那黑影仿佛一头闻到了骨香的狼狗,没多加思索便扑了上去。
梦中,傀花正在月亮里手持着麦克风,后面跟着摄影师,拼命地追赶着明星--水夫。忽然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将自己的脚步拖住,随着飘飘然地,被拉进了黑暗里,摔得四脚朝天。一个不明物体正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想去推开,却什么也摸不到。
顿时,傀花的胸膛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有个很沉的东西正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并在自己的身上捏弄着,随后又是揉抚,接着是抠挖,使自己挣扎不了,动弹不得,想呼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两眼睁开,也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上有任何的物体。
这样的时间过去没多久,在傀花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一个坚硬的东西像一条蛇似地奋力探索着自己的身体,在百般疼痛和心脏加速的时刻,随着一根棍状的物体cha入,傀花眩晕了过去……
梦终于醒了,当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渗入,傀花觉得自己体力不支,慢腾趟地撑着双手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在整理被子的时候,发现床单上一滩血迹,惊讶之余,她愤愤地大喊着不妙:“这个月怎么来得那么早,还没满三十天就来例假了呢?”
好在今天是休假,不用上班,傀花心里又掠过一丝丝惬意。
“傀花,傀花!”一个老头戴着深边的老花镜,掠着白胡子坐在四合院中的长椅上,旁边正泡着一壶浓茶,冒着热气吐着茶香,见自己的大女儿半小时内就跑了五趟厕所,嘴上的旱烟没法吸下去了,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突然像进了烟灰似地红了起来,有点没好气的朝正走过身旁的女儿背影喊了一句。
傀花两条腿走起路都没有规则了,今天早上也没吃什么,还是昨天晚上没有盖好被子,肚子总是憋不住地胀痛,可遗憾的却是每每蹲上厕所,却爆发不出半点东西。听到父亲的叫喊,缓缓地将脚步听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年迈但还十分健康的父亲正朝着自己仰起脖子,两只眼睛透过眼睛框里的玻璃,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你怎么老往厕所跑呢?”父亲的声音总是像一响铜锣,嘹亮且有磁性,难怪当年在山歌比赛上获得过冠军。
“肚子不舒服,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想上厕所,又拉不出什么东西。”傀花回答道。
“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既照顾不好自己,也不愿意嫁出去。”父亲一边责备着,一边呷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后又接着说:“你先坐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不坐,我就站着吧,您有什么吩咐?”傀花不敢坐,因为一旦坐下来,就会有蹲厕所的强烈账腹感。
父亲理解她的顽固,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一个黄花姑娘。一米六八的个子,身材也不比当年自己的妻子,容貌更是数一数二,而工作还是一家著名传媒公司的娱记,可谓才貌皆碑。但给她介绍的男士不比壶里泡的茶叶片数少,而她就是看不上,也没见她谈过恋爱,没带过男朋友回家。眼看着跟她同年的女人,生出的小孩都快小学毕业了,再说小女儿槐花比傀花小两岁,也早早地就嫁给身为研究生的女婿--菠萝,日子过的舒坦,并生下了五岁的外孙豆豆,作为父亲,不得不为这个大女儿担忧了。
父亲说:“趁你今天不用上班,我想问你一些事情,我毕竟也老了,迟早都是要去阎王爷那里见你老娘的,我这一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惟独就是你的婚姻,实在是让为父操心啦。”
“爸,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啦,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的。”傀花见父亲又是找她谈这个,神情比蹲厕所还难受:“你现在身体还硬朗着呢,我不会让你为我操心啥的,是时候我会让你安心的,您只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就好了。”
“是时候,是什么时候啊,非要等到我身入黄土的时候吗?”见女儿总是听不进自己的话,父亲不满地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