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那时候,我们所有的人都被吓傻了。那个给你看病的是一个资质非常高的老医师,他说这一生还从来没有碰见过这样的怪事,并且在事发后的几个小时内,像疯狗一样的变成了一个傻子,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西阿姨一边说着,一边擦着额头的冷汗。

而这一切的发生,让我陷入了恍惚,我不知道用什么来向西阿姨解释。也许,从我的身体发生奇迹般生长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将为这个人类带来一些不堪设想的灾难。我很希望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成长,而我从小就被父母抛弃,并且将我的名字取为厕所,可这些我不并不在意,毕竟孤儿院收养了我,西阿姨对我更是无微不至,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直至到我现在的死亡,都来得太可怕太可怕了。

“厕所,你已经死了快一个星期了。那天院长请来的那些科学家,把那些在你身上镊取的标本拿回去化验和研究了,但是结果更让人惊讶和胆寒。”

我更加困惑了,忙问为什么。

“他们利用了极端的科研手段,总结出你的血液细胞和尿液细胞是一样的;你的皮肉细菌和粪便细菌是一样;你的骨髓没有细胞,其构成就像混泥土;你的毛发也没有细胞,其构成就像钢筋;但你的大脑却几近达到了成年人的标准,无论智商还是思想上。这样的一个结论,现在已经惹得整个科研界沸沸扬扬,犹如砸坡了一锅粥。”西阿姨的汗水越来越多,说完这些的时候,整盒面纸都用完了,“太可怕了,这一切比你现在变成了一个鬼来到我面前还要可怕!你不知道,你所呈现出的这一类悬乎事儿,使很多目睹并无法接受的人都得了精神抑郁症,其中包括我们的院长,还有夏老师。”

听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收魂鬼,眼见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必须把这个事情赶紧告诉给西阿姨,否则我还不及跟她道别,我就被收魂鬼领去见阎王爷爷了。

西阿姨听懂了我的意思,颤抖着身体站了起来,并找出一个黑色的匣子,拿出了一块刻着花纹的布递给我说:“这是你父母遗弃你的时候留给你的,我一直保留着,你拿去吧,这是你父母唯一留给你的东西。上面写的那几话和我一直看不懂的花纹,或许在现在看来,一定存在着什么玄机。”

我接过布,约一块手帕那么大,柔柔的,质感十分好,上面写的毛笔字清晰可见,且功力很深此婴于厕所生得,请取名为厕所。

捏在手上只有小小的一团,打开后却不起半点皱。布上的花纹淡淡地,象一个被压过的痕迹,看不出是一个什么物体,但却又感觉像一个小小的房子。

“西阿姨,估计收魂鬼很快就会来了,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我带着哭腔说。

“不,不,我的孩子,你快点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要让他带走。”西阿姨痛苦地喊叫着,两个手在空中摸索着,直到发现我手上的纹布,然后抓住了我说:“厕所,阿姨抱着你去找个隐蔽的地方。”

于是,我被她抱着走出了门。西阿姨的身体十分地柔软和丰满,我紧紧地贴附着她,些许的女人香味让我感受着伟大的母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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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脑袋紧紧地埋在西阿姨的胸脯上,感受着她此起彼伏的心跳。这一刻,我很不想死,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西阿姨。

西阿姨似乎一路上总在想着什么,突然像记起了什么,便加快脚步将我带到了孤儿院的后面,走进一间十分破旧的小房屋内,一堆杂物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室内十分的阴暗,闷热中夹杂着潮湿的味道。

“厕所,你还在我怀里吗?”西阿姨顿下身子,试图撒开双手将我放开,朝着空中问道。

我在这个房间里迟疑片刻,回答着说:“西阿姨,你要把我藏在这个小屋里面吗?”

西阿姨将灯打开了,整个房间里面瞬间充斥着一层层血红色的灯光,与日光灯不一样,灯身是一个怪异的管状物体,像一把宝剑。

“这个房间里,以前居住着一个巫婆。”西阿姨一边拿鸡毛帚清扫着一边说:“我小的时候,得了伤风感冒之类的病,都会来找这里的巫婆要一些草药医治。有人传言说过,巫婆学过一些法术,其中最擅长的一手便是能施展自己的法术,让那些本不该去见阎王的好人起死回生。”说着,她又左顾右盼地寻找着我的存在。

我扬了扬手上的纹布:“阿姨,我在这呢!”我正坐在她对面的小桌子旁,看着墙壁上挂满了许多跟古怪似的画,凌乱的桌子上摆了不少的施法道具,整个房间里就像一个沼泽池似地,血红色的灯光让我特别想睡觉。

西阿姨打扫的工夫,一直在和说话:“厕所,你从小就是听话和懂事的孩子,上帝不会对你什么样的,我等下准备些斋点,烧点冥纸将巫婆唤回来,让她在阴间的阎王爷那里,替你说说好话。”

我忍受不了睡意的蔓延,闭上眼睛昏昏地沉睡过去。突然,巫婆出现了,就坐在我的对面,披着满头的散发,将整张脸都遮住了,身上穿着青衫,而衣物里面似乎什么都没有,两条腿像两跟竹竿一样支撑在地上,修长又干裂的手上持着一根白色的旗子,并带着长长的胡须左右摇摆着。

西阿姨正跪在门口烧着冥纸,并在一张小茶几上摆放着一些水果和点心,嘴上默念着:“好心的婆婆归来吧,救救可爱的孩子……婆婆来吃水果,婆婆来领冥币吧!”

此时,巫婆的另一只手上正抓满了一大把的冥币,将头转向门外的西阿姨,刹那间从那长发下迸出话来:“小西啊,我来拉,给婆婆多烧点钱纸啊!”

西阿姨先是一怔,接着往门内瞅了瞅,嘴上带着颤抖的声音问:“婆婆,是您来了吗?”

老巫婆将手的旗子一扬,一条凳子便自个走到了西阿姨的身边,并吩咐着说:“你坐着烧,给我多烧一些,我在阴间很缺钱花,明白吗?”

看到巫婆显灵了,西阿姨兴奋地将身子转正,朝着屋内拜了几拜说:“婆婆,您只要能将厕所这孩子从阴间里救回到阴间,我烧多少都愿意。”

我始终看不到巫婆的脸,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到了我。突然,她将手上的旗子顺着衣领插在了我的背后,然后只顾数着手上越来越多的冥币,并一边数着一边责怪着:“怎么都是人民币,全是面额一百的,就不能烧一千和一万的吗?另外,小西啊,你也可以帮我烧点美金啊,有时候我要去国外旅游的。”

“啊!”西阿姨条件反射似地应了一句,并马上觉醒过来,将桌上所有的冥币都烧了,然后爬起来说:“婆婆不用生气,我这就帮您买来烧啊!”说完,便冒着热汗跑开去了。

终于等到巫婆将钱数完了,并一扎扎地折好之后,放进了青衫的袖子里。她将脑袋昂了起来,从长发下发出了一个让人觉得发麻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厕所。”我很不情愿地回答。

“厕所?”巫婆冷冷地打了声“哈哈”,接着继续问我:“小小年纪,你知道你什么死的吗?”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而死,自从昏迷以后。

“照一照你生前是什么样的。”巫婆说完,又从袖子中摸出了一面魔镜,伸过来朝着我照了一照。顿时,镜子里出现的画面把我惊呆了!镜子中赫然显现的是一间厕所,跟孤儿院里新建的茅坑差不多,几排毫无遮掩的蹲位和几个尿尿的槽子正尽收眼底,粪坑里正流动着恶心的香蕉状物体,像心跳一般的速度缓缓移动着,其次是蛆蝇遍地,也在慢慢地爬行着。

“呕!呕!呕!!!”巫婆凑过来看的时候,立即像人吃了大便一样地狂吐起来,并一把将我身后的旗子摘了,大喊了一句:“你不是人!”说完,连魔镜也没取走,突然化作一道烟雾似地不见了。

很多市民在逛街时或许都遇到过这样的尴尬,想上厕所,但在大街道上又很难找到公厕。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公厕的导示牌,顺着牌子左拐右拐才好不容易在一个偏僻的小巷找到,却是极为简陋的厕所。感谢起点书友“孩子他奶”提供。

********************************** 我不是人?我心中的疑团加深了,手上拿着魔镜,仿佛灌了一肚子的臭水,左右不是滋味,一连串的问题不禁脱出:我的父母究竟是谁?他们为什么生下了我,又将我抛弃?我的身体为什么一时之间长这么高?我在情急之下,跑起来的速度如此之快,又怎么解释?为什么在医院里我的血管找不到,除了全身发热,还散发着臭味?我又为什么而死,是因病在医院里就死了,还是在冰库缺氧致死?魔镜中所呈现出来的为什么不是人,而是一墩茅厕?巫婆为什么被镜子中的场景吓得如此狼狈,并逃之夭夭?

………………

天啦!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不企求生活有多么的发光发亮,只需要让我快乐健康的成长,和我喜欢的西阿姨和单单他们在一起,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我就心满意足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巫婆也走了,看来我是没办法躲避收魂鬼送去见阎王爷的可能了,西阿姨为了给巫婆去找美金和巨额的冥币,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一种牵挂和思念又油然而生,走出了那个昏暗的血红色房间,我加快了脚步来到了生前念书的教室门外,我很想见单单最后一面。

教室里,夏老师正带着同学们在琅琅地读书,我推门而入。众人的读书声霎时停止,齐刷刷地将视线转向了被打开的门,我忘记了他们是看不到我的。

夏老师放下了手上的书本,然后走到教室的走廊上左右看了看,接着一脸漠然地回到了教室,重新拾起书本说:“来,继续跟着我念。”

在读书声中,我轻盈地越过几排课桌,单单正在全神贯注地看着书本,嘴巴一张一合地跟着夏老师朗读着。我的那张课桌已经不在了,书包和一些文具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悻悻然地走到了单单的身旁,用神情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我希望能将她记住,刻骨铭心地。

单单在我的眼中一直是最漂亮的,圆圆的脸蛋粉噜噜的,煞是好看,一双明皓的眸子滴溜溜的转着,身后的黑发如一帘丝幕。雪依白皙的脸上却没有了往日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宛如一尊白玉雕琢而成的美人像,眉眼里全是娇柔和天真,也有丝许的忧伤。

一篇课文总算读完了,教室里开始安静下来,只有夏老师一个人在讲台上神采飞扬地讲述着。他长的有些怪,头发总是一卷一卷的,平时的脾气还不错,但有时候也会发怒。我很清楚地记得他监考我们考试的时候,他总会拿着一本很大的书在看,用书挡住脸。可他并不是在看书,而是慢慢地把脸挪到书的边缘,一半脸露在外面。有一次,我有一道题目始终不知道如何下手,在抬头时恰好看到他露在外面的半边脸,然后是破世纪的尖叫。那一次后,我不再敢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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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我轻轻地在单单的耳边叫了一句。显然单单听到了有人在叫她,她抓着一支圆珠笔往四处的同学瞄了瞄,像一头机灵的松鼠。而四周的同学们正专心地昂着头听课,压根没有发现单单疑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