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听见楚凭江的声音,“今儿你受伤了,那就用嘴来伺候我吧。”

陈禾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然而楚凭江已经把他扯了起来,以跪坐的姿态在她面前。

她撩起下摆,竟亵裤也没穿,高昂着的玉茎失去了束缚,弹到了陈禾面前。

陈禾这才看清昨夜那凶器的全貌,他不由地想,他恐怕真会被这东西捅死。

?后?穴?仍在作痛,他早起忍着疼痛抠了好久,抠出了半盆?精?液和血混合着的液体。

楚凭江扯住他的头发,“愣着做什么?”

她古怪地笑,擒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艳红的厚舌似乎在邀请着她进入。

她便毫不留情把玉茎塞进了他口中。

“唔唔……”陈禾的嘴被填满,一下子就被捅到了喉咙,登时呼吸困难,涨红了脸。

“你这嘴穴,和你?后?穴?一样骚。”楚凭江评价着,痛快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一边评价道,“天生就是挨操的命。”

“何必在这山下呢?你就应该去做兔儿爷啊,想必会有很多恩客争着要操你呢。”

她一边说着,似乎眼前都能浮现出他??被??操??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玉茎又胀大了一圈,顶得愈发深了。

“你这贱皮烂肉的,想必操也操不坏,到时候,说不定会好几个人一起操你呢。”

“把你操得?后?穴?再也闭不上,?鸡?吧??也坏掉,如何呢?”她一边羞辱他,一边摁着他的头,强行把?鸡?吧??捅进深处,插得他直干呕,喉咙收缩的反应像全自动的?鸡?吧??套子,刺激着她敏感的前端。

陈禾喘不上气,脑子充血,她的声音变得模模糊糊,只能听到什么好多人一起操他,羞耻和恐惧漫上心头,他只能在心里喊着不要。

楚凭江欣赏着他瞳仁上翻的窒息模样,汉子??被??操??成了骚狗,有趣极了。

楚凭江像不知疲倦一样,啪叽啪叽地猛操他的嘴穴,顶撞着他的喉咙,厚重的囊袋把他的下巴和脸颊拍的红肿,和昨夜留下的伤痕叠在一起,肿得更加严重了。

喉咙口一直在被顶撞,楚凭江铁了心要让他整根吃进去,于是猛得把他的脑袋一摁,“唔!”陈禾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喉咙口也像是裂开了一样,巨物蛮狠地?插?进?了食管,结结实实地做了个深喉。

窒息让他脑袋发昏,只能闻到女人身上的清香,尝到前列腺液的咸味。

他推拒着楚凭江,想获得一丝呼吸的机会,然而根本不可能。

“骚货,我?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别人!”发髻已经被扯散,他被摁在她的胯下,嘴巴已经成了另外一个?骚?穴?,舌头一次次蹭过柱身,口腔紧致而湿热地包裹着她,让她爽得头皮发麻。

陈禾意识浑噩,感觉浑身都不受他控制了,等到楚凭江抵着他的喉咙把浓精灌进胃里,他像发了羊癫疯一样剧烈抽搐起来,下身传来一阵暖意。

楚凭江松开他,“咳咳……唔……呕……曰……”陈禾吐都吐不出来,喉咙口泛出铁锈味儿和?精?液的膻味,只能徒劳地吐出些口水。

然而他听到了楚凭江惊讶又带着嘲讽的声音,“婊子,你??失?禁?了。”

他甚至反应不过来,后知后觉地往下身看,裤子上有一摊水迹,原来刚刚的暖意是他流出的尿。

他顿时羞得涨红了脸,捂住下身,“俺……俺不是故意的……”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管不住尿的狗几把。”

陈禾怔了一瞬,捂得更严实了。

“贱货,挡什么?又想挨打了?”楚凭江往他手上一踹,疼得陈禾一声闷哼,他满眼哀求地望着楚凭江,希望楚凭江可以放过他。

“呜呜……”老实的汉子啜泣着,却终究还是害怕她的暴力,挪开了捂住下体的大手,不情不愿地脱掉了湿漉漉的裤子,露出了他的?鸡?吧??。

在浓密的阴毛之下,他的?鸡?吧??已经含羞般地半露。他的?鸡?吧??倒也挺大,不过比起楚凭江的还是要小点。只是颜色和他的肤色一样深,紫红色的?龟??头?上还沾着淡?黄??色?的尿迹。

楚凭江皱起眉,冷笑着踩上了他的?鸡?吧??,一下子就踩到底,疼得陈禾闷哼出声。“你这狗?鸡?吧??,倒像是操过许多人呢。”

陈禾像鹌鹑一样低垂着头,“没……俺没有……”

“啧,那你这狗?鸡?吧??这么黑,真骚啊。”说罢她便用了力道碾磨起他的?鸡?吧??,把肉乎乎的?鸡?吧??都踩成了扁扁的肉条,而柔嫩的?龟??头?也被碾得红肿了。

陈禾疼得用手抓住了她的脚,“疼……好疼……不要踩……唔……”

她低头看他,看到他如山峦般起伏的大?奶?子?,然后再是他被踩住的?鸡?吧??。

“我偏要呢。骚货。管不住尿的骚?鸡?吧??,就该被惩罚啊。”

然而陈禾听着她的羞辱,伴随着疼痛而来的竟是一阵燥热,与被踩的胀痛混在一起,让他的头脑更加模糊,只能不断哀求着,“不要……求求你……”

“求求你……江……江苹……不要踩了……”堂堂八尺男儿被她踩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因着哭泣时的颤动,那对大?奶?子?也不知廉耻地小幅度抖动起来,几乎一瞬间就又吸引了楚凭江的目光。

“那怎么办呢?要不,堵起来?”楚凭江粲然一笑,慢慢抬脚,却惊讶地发现,那被她踩得肿胀破皮的?鸡?吧??竟然慢慢抬头。

她颇为嫌恶般地踹了那?鸡?吧??一脚,陈禾“啊”得惨叫出声,拿大手去挡住饱受蹂躏的?鸡?吧??,“别……不要踹……呜呜呜……要坏了……”

“骚货,你都被我踩硬了。”楚凭江扯着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来,欣赏着他满是泪痕的脸庞,厚唇也微微颤抖着,漆黑的圆眼里充盈着痛苦和哀求。

“装什么贞洁烈夫呢?”

“不是的……俺……俺不知道……俺不想的……”陈禾头皮被扯得生疼,被迫仰着头,他不敢看她阴冷的脸色和冷漠的瞳眸,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面会起反应,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是个骚货,被虐待都能有快感。

“骚婊子。”楚凭江毫不留情地羞辱着他,“我这就给你好好治治骚病。”说罢她就拔下了头上的银簪,慢慢蹲下来,握住他的?阳具?,竟是要往那个翕动着的尿口里插去。

陈禾瞳孔猛然一缩,吓得连声调都高了不少,他一把抓住了楚凭江的手,“不要!”

他的力气很大,楚凭江白皙的皮肤上马上显出了一圈红痕,她看着他抓着她的手,目光又沉了几分。

陈禾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下意识收回了手,这才看到她手腕都被他抓红了,“俺……俺不是故意的……”

然后又紧张地捂住自己的?鸡?吧??,“那里……那里不能插的……”

楚凭江冷笑道,“你长这么大一个骚?鸡?吧??,不就是被人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