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插?怎么,你还想去插别人?”

“再给我遮遮掩掩的,我就打断你的手。”她已经失了几分耐心,根本不想和陈禾扯来扯去。

4自己抱着腿,草射,○○降结肠h

陈禾怕极了,“不……不行……”大脑不停向他发出危险的警报,他浑身发软,慌不择路,想站起来往外面跑去,只是刚摇摇晃晃想站起来,就被楚凭江识破了意图。

她冷哼一声,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伤口重重磕在地上,“呜啊”,陈禾发出一声沙哑的痛呼。

“婊子还敢跟我拿乔?”

陈禾知道,一旦他被她控住,他就完了,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跑。于是他急忙又翻了个身,连滚带爬地往外跑。然而楚凭江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她站起身,从后面扯住了他的头发。

头皮传来一阵刺痛,头发被扯散的,凌乱地被楚凭江揪着。

“再跑?”楚凭江抚摸着他腰处的伤,用力一摁,“呃啊!”陈禾疼得冷汗直流,女人说话时的热气吐在他的脖间,像是要把他烧伤。

裤子本来就已经脱了,两瓣深色的大屁股上还有她留下的青紫指痕。

她低低地笑着,阳物抵在他臀间,“本来说好今天不?肏你?的,可是陈禾,”她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在他耳朵里却像是阎王点名一般,“你不听话呀。”

“不要……俺错了……俺不跑了……不要……”陈禾颤抖着,健硕的肌肉都开始颤抖,像山峦崩催一般。那种撕裂的、似乎要??被??操??死过去的疼痛还停留在他记忆里,他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婊子,做错事,就该被惩罚啊。”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咬出一个血印子。

冰冷的指尖顺着臀缝滑入股间,摸到了他依然肿胀着的穴口??。

“自己去床上躺着。”她松开了他的发,拍了拍他的屁股,命令道。

陈禾仍惶然地站着,似乎还没回神,他意识到他恐怕是逃不掉了,正在悲哀他的命运时,楚凭江又阴恻恻地说道,“要是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锁起来,天天乖乖挨操。操到你再也合不上腿,天天漏屎漏尿。”

她笑起来,语气里也多了点快意,却让陈禾不寒而栗,“你说那个时候,你和那些畜生,还有什么区别呀。”

陈禾瞳眸猛颤,浓眉拧在一起,紧紧抿着唇,眼里却盈着泪水,他视死如归地慢慢走向床铺,“俺……俺做……俺做就是了。”

他默默给自己打气,男子汉大屁股,不过是被?鸡?吧?再插一次而已……也许。

睡了三十余年的床板硌得他背疼,他麻木地躺着,看着女人朝他走去。

“抱住腿。”她的眼里没什么情绪,只有浓浓的?情?欲?,“松开一次,我就多操你一次。”

陈禾颤抖着唇,满脸屈辱。他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会沦落到被一个女人强?奸?,奸得狼狈不堪。

他不情不愿地抬起腿,腰部发力让伤口剧痛,只是他已经无力去管,只颤抖着把脆弱的下半身暴露在她面前,抱着腿的手关节已经用力到发青。

多么一副任君采撷的美景。

楚凭江只觉得喉口干涩,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如狼似虎地欺身而上,虽然她长得也算高,不过在身高六尺(约187厘米)的他面前还是显得娇小了一点,就像猎豹压住了黑熊。

男人煞白着脸,偏过头去不敢看她,紧咬着唇等着行刑一般。

楚凭江却是被他的神情取悦到了,用玉茎在他穴口??蹭了几下,直到湿润的前列腺液蹭湿了穴口??,终于一杆入洞,直捣黄龙。

“唔啊!”陈禾疼得一声哀嚎,然后就咬着牙忍受着她暴力的冲撞,抓着腿的手指已经掐进了肉里。

肠肉谄媚地讨好着她的?肉棒??,湿湿软软地包裹吸吮着她,而高温就像是在给她按摩一般,她得了趣,发狠般往他里面撞,?肉棒??在他穴口??进进出出,很快就操出了血沾染了血丝,而肠道被血润滑,进进出出都会有噗叽噗叽的淫靡响声。

“呜呜……呃嗯……太……太快了……俺……俺受不了了……呜呜……”陈禾满脸痛苦,仍强忍着,只偶尔发出些闷哼和哀求。

她直接把他整个人压得折叠,两瓣肥臀都被压得变了形,?鸡?吧?把他的腹肌都顶得突起,显出一个明显的形状。

她勾起恶劣地笑,一边仍用力地往里面顶,穿过之前已经??被??操??开的乙状结肠,直抵降结肠。那里的口子有点小,她一时竟没能顶进去。于是便用力地抓紧了他布满青紫瘀痕的大奶,当做把手一般,一边一遍又一遍地顶撞着那个小口,似乎要把他肚皮都顶破。

“给我打开!”她恶狠狠地命令着,手掌下的胸肌在她手里变成不同的模样,凄惨地肿胀着。

“疼……俺好疼……肠子要穿了……”那个地方根本不是可以进入的地方,陈禾终于忍不住哀嚎,脸上布满了汗珠,双眼也因为疼痛变得涣散。

他忍不住松开了抱着腿的手,去拉楚凭江的手,求饶道,“不要……不要进去了……俺求你了……好疼啊呜呜呜……要死了……唔啊啊啊啊!”楚凭江可不会理他,顾自一个猛冲,顶开了那道隐秘的口子,舒舒服服地进入到了他肥软青涩的降结肠。

“啊咿呀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陈禾像是被烫了一般抽搐了起来,酸涩和疼痛从腹部传来,他被顶得想吐,忍不住一边干呕一边翻起白眼。

绵软的降结肠内比直肠更舒服,堆叠的肠肉卖力地讨好着入侵者,湿热的肉壁是上好的?鸡?吧?套子,楚凭江不带一点怜惜地撞击着他,反复在降结肠和乙状结肠的交界处碾磨,把本就脆弱的入口磨得糜红。

在??抽??插?的过程中,不知是蹭到了哪点,陈禾本来痛苦的哀嚎突然滞了一瞬,楚凭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了然地勾唇,“骚货,你的骚点被我找到了呢。”

陈禾还蒙着不懂她在说什么,下一刻她抽出粗长的?鸡?吧?,让闭不上的小口轻微喘息了一下,陈禾刚缓了口气,便感到那?鸡?吧?又顶开穴口??,这一次,直接撞在了他的前列腺上。

“呜啊……那里……好奇怪……咿呀呀呀……不要磨啊……呜呜呜……”痛意骤然混了陌生的快感,陈禾迷茫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列腺被她磨得传来一阵酸涩酥麻,浸入骨子里,连前面也梆硬地立起来了。

“不要草那里……唔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啊……俺要死了……俺……要死了……哇啊啊啊……”楚凭江加快了速度,次次都顶撞在他的前列腺上,然后轻偏方向顶入他的肠道深处,扎进结肠带,然后再抽出,再顶撞。

第一次被开发的前列腺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操弄,很快就爽得发痛,陈禾皱着眉承受着楚凭江给他带来的痛苦和快感,半吐着艳红的舌,语无伦次地叫唤着,“太快了……唔……啊……不要……插俺……不要那里……嗯……唔……咦啊啊啊啊……”

“骚货,都??被??操??硬了呢。”楚凭江轻蔑地看着他硬邦邦的?鸡?吧?,指甲恶意地扣弄着那个小小的、流着骚??水?的马眼。

“唔……疼……别……别抠……唔啊啊啊……别突然那么快……唔……俺要??被??操??死了啊……”汉子黝黑的脸上覆了?情?欲?的薄红,奶头也因为刺激变大变硬。

“骚货,婊子,欠操的贱狗,我今天就要草射你!”楚凭江草红了眼,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游刃有余地啪叽啪叽地草着他的??骚穴??,囊袋啪啪啪地快速拍打在他屁股上,因为窒息他?后?穴?夹得更紧,而那种快感也更明显、更让人无法接受。

“唔……放……放开……俺……”他被掐得翻着白眼,涎水也流了出来 前列腺一次次被撞击玩弄,青涩的男人根本敌不过情场老手,不过几下就操得他丢盔弃甲,前列腺液流得到处都是。

“骚货,你这??骚穴??天生就是用来给人草的!这么骚!”

“我今天就操服你,看你还敢不敢拿乔!”楚凭江骂骂咧咧的,操得不过瘾,又报复般地捏起他的大??奶?子??,抠他的奶头。敏感的奶头被抠得渗出了血丝,失了神志的男人已经意识不到,只会意识不清地求饶,“俺错了……俺不敢了……俺以后都给你操……唔啊啊啊……别操俺了……俺要??被??操??死了……嗯……唔……想射……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射??了??啊!”随着一声高昂的??淫?叫??,他的大几把里喷射出了浓稠的白精,弄得他的腹部狼狈一片,和他深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