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传来一阵撕裂的痛,他来不及挣开,就被楚凭江从背面摁住了,他被迫跪在了床上。
硬硬的床板跪得他膝盖生疼,更让他害怕的是楚凭江的手指伸到了他后??穴。
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他的屁股也是一样的饱满丰腴。楚凭江心情愉悦地想着,掰开他的臀肉,看到了他与肤色格格不入的粉红屁穴。屁穴上甚至没有一根杂毛,粉嫩嫩地紧张收缩着,吸引着她的侵犯。
腹部烧起了火,她粗鲁地把手指?插进?了他干涩的??菊?穴?,骂到,“天生的骚货,你就该被我??操?烂?!”
“唔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后??穴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陈禾奋力挣扎起来,那么脏的地方,怎么能……怎么能?插进?去。
楚凭江一边拿手指在他湿热紧致的肠道里面搅动,一边阴恻恻地威胁,“你再乱动,我把你屁股也打烂。”她“啪”得一声打在他的大肥屁股上,富有弹性的浑圆臀肉甚至还回弹了一下,荡起淫靡的肉波。
“不要……呜呜呜……不要插俺那里……脏……”陈禾只能呜咽着哀求,希望能够改变楚凭江的主意。
但是怎么可能呢?
楚凭江饶有兴致地捣着他的后??穴,直到捣得软烂,就又多加了一根手指。
胀痛感一阵阵传来,陈禾的泪水濡湿了单薄的被褥,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简单的脑袋想不通这些,他只能默默承受。他惹不起她。之前的和颜悦色像是一场梦,他嘲笑起自己的痴心妄想来。
见身底下的人反抗意愿削弱,连叫声都轻了许多,只发出沉闷的呜咽,楚凭江便掏出自己粗大的阳物,那阳物有小儿手臂般粗细,长度更是惊人,约有6寸,通体雪白,??龟??头?是淡粉色,倒像是玉器一般,只是狰狞的形状显出这是凶器,而非玉器。
当冒着热气的??龟??头?贴上?穴口?时,陈禾还没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直到下一刻,他像是被叉子叉中的鱼一样剧烈扑腾起来,“唔!啊啊啊!好痛!俺好痛啊!不要……不要插……唔……”
巨物一下子破开了?穴口?的桎梏,气势汹汹地捅进了紧致的肠道里,就这么给他开了苞,撕裂流出的鲜血像是处子血,沾满了陈禾的臀缝。
“呜呜呜……好痛……不要……不要捅俺……”身为男人,他一瞬间就感受出了那个?插进?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只不过来不及想为什么楚凭江会有,就痛得哭天抢地,连声哀求。
黑熊一样高壮健硕的男人,被楚凭江操得像被咬住脖子的兔子,陈禾恍惚中想,他打猎了十几年,这回成了别人嘴里的猎物。
“不要?口是心非的骚货!”楚凭江草红了眼,每每要把阳物从里面?拔?出??来?时,初经人事的甬道就热情地吸吮着她,咬着她不让她走,真是天生的骚货。
她一边爽快地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一边不忘嘲讽他,“你这??骚穴??咬我咬得紧的狠,倒是比你这骚货的嘴要诚实多了!”
陈禾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俺……唔……俺没有……唔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呜啊……快……”他的语句被冲撞得破碎,却被楚凭江故意曲解,“骚货,你让我快一些吗?这就满足你!”
说罢,她便抓紧了陈禾的大屁股,以直捣黄龙之势操弄着他的肠道,一次比一次深,血沫飞溅如落花一般。
湿热的肠肉已经变成了肉套子,违背主人的意愿紧紧吸着进犯的凶器,爽得楚凭江越草越狠,鸡?吧?也越草越深。
陈禾被草得气息微弱,“唔啊啊啊……呜……太快了……唔……不要草了……求你了……放过俺吧……”
然而 楚凭江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听呢?鸡?吧?气势汹汹地草穿了直肠,又捅破了那个吸吮禁锢着她的小口,一鼓作气,冲进了乙状结肠,连接着直肠和乙状结肠的口子紧紧箍着她的??龟??头?,像是小嘴在吸吮着她,“骚货,我草到你里面了呢。”
楚凭江爽了,陈禾却惨了。“好痛……好痛……放过俺……放过俺……肚子要穿了……呜呜呜……呕……唔……”有着腹肌的腹部被顶撞的凸起,胃和膀胱都被撞得疼痛不堪,五脏六腑似乎要移位,胃酸上泛,他止不住地干呕。因为疼痛,他的双腿像发病了一样抽搐着,整个人也像筛子一样抖动。
臀肉被草得分开,狰狞的玉器在粉红的穴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把刚开?苞??的??嫩?穴?草成了艳红色,更像个被??操?烂了的骚货。
乙状结肠一次次被进入扩张,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恍惚间感觉肠子都被扯出来了,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又被九浅一深的顶撞撞成破碎不堪的音调。
绵软的肠道被捣开,被??调?教成了上好的几把套子,“骚货,我??操??死?你!”楚凭江一边骂着他,一边用??龟??头?故意碾磨着他的乙状结肠内部,柔嫩的肠子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的摧折,陈禾扯着被子哀叫,“呜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好疼啊啊啊!俺要被??操?死了呜呜呜!别草俺肠子了呜呜呜!肚子要穿了……啊啊啊啊要穿了啊!”极致的疼痛之中,陈禾翻着白眼,在高昂的尖叫声中,昏了过去。
楚凭江却不管他昏没昏,继续??大力??奸淫着他壮硕?淫??荡??的身体,在肠道里草了上百下,才满意地抵着他的乙状结肠射出了??精??液??。
?射?了一次还不够,她把他反反复复奸了五六遍,直到他的后??穴都合不上,肚子也被射大了才放过他。
看着他鼓起的腹部,她在他后??穴塞进了破碎的布料,塞得严严实实,??精??液??也漏不出来一点,才餍足地睡去了。
3○○踩○○○○h
第二天,楚凭江醒来时,陈禾已经不见踪影。她出去看了一眼,发现弓不见了,想必是陈禾又去打猎了。
不过以他的身体状态……楚凭江不由地皱了皱眉。
到了下午,陈禾回来了,带来了一头鹿,只是腰上添了伤,用布勒着,隐隐还能透出血来。
见到楚凭江,他摇摇晃晃的身体更是一阵踉跄,竟往后跌去。
楚凭江皱眉把他扶住,“你这样的身子,还出去打猎?”
她上下扫视着陈禾,却让他觉得她已经看见了他被她奸淫得满是痕迹的裸体。
他挣开了她,恐惧地后退了几步,低着头不敢看她,“俺,俺没事。”
楚凭江却笑起来,“长本事了,躲我?”
她一把扯住他的手,把他摁在地上,扯开他的衣服,露出了他青紫的?奶?子?,和腰间的狰狞伤痕来。
“都被我?操?烂??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夫?”
“不要……不要这样……”陈禾扯着衣服,畏惧地挣扎着,浑身都疼得很,可是马上冬天要来了,若不提前多打一些猎物,等那会就打不到了,终于还是忍着痛上山,却被猎豹突袭,在腰腹划了一条大口子,好不容易射中了它的腿,才仓皇逃下山来。
等回了家见到了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没有死在猎豹手里,或许会死在她手里。
“蠢货。”楚凭江骂了一句,扯开他腰间绑着的布,露出仍在流血的狰狞伤口来。楚凭江庆幸幸好随身携带着金疮药,虽然从悬崖上掉了下来,那药却藏在怀中,于是此刻拿了出来,在他伤口上倒了有小半瓶。
陈禾只觉得伤口冰冰凉凉的,似乎疼痛都减缓了不少,楚凭江又撕下一块干净的衣服来,给他重新绑上。
“下次若是再敢受伤,”楚凭江抚摸着他脸上还没消下的红痕,“我就?操?死??你。”
陈禾脸色煞白,他哆嗦着嘴唇,女人的触碰像是野兽在舔舐他的皮肤,作夜的痛苦记忆像是要把他淹没,他想说话,却觉得嗓子很干,“你要怎么……才能放过俺……”
楚凭江看着他哭得红肿的眼,兀自笑起来,“放过你?”
她残忍地把手指伸进他高热的口腔,搅动着,“那就等我玩腻了呗。”
陈禾身形一晃,眼泪又流出来,看起来又可怜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