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混乱的大脑,却并没有因此而冷静多少。
秦知是什么时候拿到钥匙的?拿到了多久?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又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这些问题,池砚舟一个都没想。
强烈到了极点的羞耻和慌乱充斥了他的大脑,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按理来说,被刚才那样、被现在这样对待,哪怕是睡得再死的人,也不可能毫无所觉才对,可
“哈啊……!”
乳头被掐了,混着刺痛的舒爽窜上来,猝不及防地让池砚舟喘叫出声,急促起伏的胸膛也下意识地挺起,贴近了那只恶意地揪扯奶尖的手,企图减缓这过度强烈的刺激。
“原来睡着也能叫床吗,”心底的那点恶劣,彻底地被池砚舟的反应给勾了出来,秦知吐出了嘴里被吃得湿漉漉的耳垂,又去舔池砚舟的下颌,去咬他的喉结,喉咙里的声音显得低哑而含糊,“真好听……”
“……是梦里也在被老公操吗?”
比之过往的每一次,还要更加淫猥下流的话语钻进耳朵,不遗余力地往那堆烧起的火焰中添油加柴,池砚舟忍受不住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还残余着被舔舐、亲吻触感的脚趾也蜷扣起来,哆嗦着用力。
他想要克制住自己身体给出的反应,被拉紧的神经却越显脆弱敏感,被轻轻地拨弄一下,就止不住地颤动嗡鸣。
从穴里流出的汁水在身下扩散开一片潮热的湿意,挺翘的阴茎更是精神得无法忽视,明晃晃地昭显着这具身体渴求抚慰的淫贱欲望。
这个人并不感到厌恶、恐惧,与之相对的,对方给出的反应
胸腔里的某种情感被一点点地拉开、张满,秦知急促地呼吸了几次,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做出太过激烈的反应。
尽管不知道原因,但既然池砚舟想要假装不知道……那么他只要配合就好。
总归在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上,除了彻底分开之外,这个人的所有都是对的。
在后接上吮出痕迹的双唇移了开来,钻进上衣的手掌也往外抽出,秦知抬起池砚舟的手,把那件能盖到腿根的上衣脱了下来,又手脚麻利地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重新贴上了池砚舟的身体,胯间硬具直直地戳在他被逼水淋得湿黏的腿根。
秦知迷恋这种和池砚舟肌肤相触的感觉。
“上一次没来得及做前戏,”他亲了亲身下的人汗湿的额角,语气低缓,动作亲昵,“老公这次全部补上好不好?”
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回答。那只抓着床单的手,却毫无自觉地收紧,连指尖都在微微痉挛。
嘴角略微弯了弯,秦知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地移开视线,俯身在池砚舟细白的脖颈上吻下去,好似无意地覆上了池砚舟手背的掌心将其包裹,嵌入指缝的手指将哆嗦的指节揉开,搭在秦知的指尖不敢用力。
湿热的吻仿佛裹满了实质的情感,越过锁骨往下,每一下都在发颤的皮肤上,滴淌下粘稠的液体,张开的蛛网一般,相互纠缠、联结,往更原处生长。
被狠狠掐弄过的乳尖被含住了,轻轻软软地舔,另一边的奶粒则被空出的手捏住,克制着力道转动揉拧。
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根本没有压实奶尖,就那么若即若离地搔刮,轻到了极点的动作牵出了丝线一般的痒,游动着顺着乳孔往里钻,激得池砚舟的半边身体都哆嗦起来,小腹也止不住地抽动着,自内里泛出难以遏止的酸。
这是池砚舟从未体会过的、太过陌生的感受。
以往的每一次,秦知的动作总是急迫又渴切的,即便有着对其他部位的抚慰,也总带了一点嚼咬吞吃的意味,像这样缓慢又细致,甚至刻意带上了一点坏心眼的作弄的挑逗,却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让池砚舟丝毫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含住了一边奶头的双唇嘬吮得更用力了,软热的舌头也卷了肿胀的乳粒,蓄意地往上扯,坚硬的牙又紧跟着摁下来,几乎将整颗肉粒都给碾进乳晕里去原本轻飘飘的软热舒爽陡然加剧,变得猛烈而汹涌,叫池砚舟的胸脯都难以自制地往上挺起。
可玩弄着另一边乳头的手,却在这时候彻底地移开,沿着肋骨来到胁下,包着那片覆上了细汗的皮肤轻柔地磨,带起一阵更加难以忍受的痒。
51被玩得连续喷水主动磨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巫冥、给我三花猫、finola、Song桑野、阿虎虎虎虎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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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嗯、哈啊、痒呜……”艰难吞咽的呻吟终于从喉间溢了出来,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鬓角的发丝被泪水打湿,软软地贴在霞红的皮肤上。留有吻痕和牙印的喉结上下颤动着,滚落凝结而起的汗珠。
秦知松开嘴里的奶尖,却并没有放过那颗被蹂躏得硬挺肿翘的肉粒,柔软的嘴唇张合间,若有似无地擦过舒张开乳孔的顶端。暖热的气息钻进去,在一瞬间变得滚烫,不规则的刺球一般剐蹭过去,让池砚舟的皮肉连同骨头都发起抖来,逼里的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哪里痒?”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问,就在胸前的声音听起来却好远,带起回音似的,震得鼓膜嗡嗡的。
取代了睡意的情欲和热意翻滚着,从四面八方拥堵过来,拉扯、浸泡着企图恢复清醒的意识,整个人都被拽得更深,思考也都变得迟缓。
他微微张开唇,晕晕乎乎地就要对秦知的问题做出回答,尚未彻底消泯的理智,却在话语即将出口时及时地拉住了他。
滚圆的泪珠又一次拖曳着水痕坠落,被溢出了轻叹的唇瓣吻住,秦知贴住池砚舟的面颊,亲昵又爱怜地蹭了蹭。
他知道这个人并不想让自己发觉清醒着的事实,却仍旧无法克制地生出些许隐秘的期待分明眼下的状况,已然比他所预想的所有,都还要美好无数倍。
可人终究是贪心的生物。
抚蹭着池砚舟肋胁的手掌缓缓地往下,来到小腹与腿根间的肤肉上,避开了最要紧的位置按碾,惹出身下的人更加难以抑制的抖颤与哭吟,秦知舔着池砚舟耳后薄嫩的皮肤,仿若自语般的话语当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诱:“听说人睡迷糊的时候,会无意识地重复听到的话……”
“乖,”他亲了亲池砚舟湿漉漉的额角,刻意放柔的语气带着几分哄骗小孩子似的耐心,“跟着老公说……”
“奶子好痒,另一边也要老公玩,”含住身下的人被泪水粘成小束的睫毛,秦知低笑着,把剩下的话也说了出来,“只要说出来……老公就帮你好不好?”
算不上漫长的沉默当中,只剩下两人凌乱交杂的呼吸,以及一点细细弱弱的、吞咽不下的喘吟。
“……痒、呜……”然后秦知听到了,从嗓子眼里挤出的、混在哭音里的含糊字音,“另、嗯、另一边也,也要呜……”
这已然是池砚舟当前能够做到的最多。
但刚刚还觉得轻易就能够得到满足的“一点”,在被填满的一瞬,就膨大了无数倍那些在与池砚舟平常相处时,都被严密压制的占有欲和坏心思,一个接一个地冒头,催促着秦知做得再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反正无论他怎么做……池砚舟都不会厌恶、排斥。
这个人对待他,依旧会一如既往的亲近、心疼,毫无自觉地朝自己露出温和又惑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