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窗户半开着,窗帘也没拉上,吹进来的风带着夜间的凉意,已经足以驱散白日里残留的燥热。

床上的人抱着抱枕,睡得正沉,薄薄的夏被只在肚子上盖了一角,更多的则裹在了身侧有着卡通造型的抱枕上。从睡裤底下伸出的两条腿白生生的,靠近腿根的地方,还能看到一些尚未完全消退的痕迹。

那是与过去不同的、不需要掩藏的、双方都对此心知肚明的,在失控的性爱中留下的罪证。

秦知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目光在池砚舟裸露的皮肤上游走一圈,最后又落在了对方恬静的睡颜上,已经用上了一整个晚自习的时间去平复的心情,依旧在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着泡,让他的脸上总是控制不住的浮现出傻笑,以至于就连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交集的前桌,也忍不住凑过来问了两句。

那其实是个不错的人。

秦知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池砚舟的面颊。

他不知道为什么池砚舟能在停止的时间里,保有自身的觉知和意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看起来,对自己拥有这样的能力一点都不感到奇怪,他对这些,实际上也并不那么关心,秦知只知道、只在乎

分明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暗地里做了什么,这个人也没有厌恶自己、推开自己、和自己保持距离。

那么,是不是就算他做得再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对方也依旧能为了他将底线往后移?

粗糙的指腹擦过池砚舟的嘴唇,秦知却并没有俯身吻上去,而是起身换了个位置,握住了池砚舟搭在抱枕上的脚。

池砚舟的皮肤很白,薄薄的肌理之下能够窥见隐约的青色血管。充足的气血和健康的作息,让那莹润的脚趾也泛着粉,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蜷扣的模样,看起来有种难言的可爱。

秦知不是足控,但池砚舟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都令他十足地着迷。而这种平日里很少露出来,也很少被注意的部位,在一些时候,又切实地带有一些隐秘又旖旎的意味。

低下头在池砚舟的足背落下一吻,又近似虔诚地吻上池砚舟的足尖,秦知张开嘴,将一根脚趾含入口中,用舌头缠绕着嘬舔。

比自身要高出了许多的温度让池砚舟抖了一下,脚趾也不自觉地蜷起,本能地想要做出躲避,反倒被吃得更深,连敏感的趾缝也被舌尖卷过,勾起丝缕的痒。

原本舒缓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抱住抱枕的手也下意识地收紧,池砚舟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细弱的低哼,并没有因此就从睡梦中醒来,被托在手心的足踝在试探着动了两下之后,也没有再做出更激烈的挣扎。

于是秦知就那么低着头,把那哆嗦着并紧的足趾一根根舔舐过去,连同缝隙里的嫩肉也一并仔细地照顾到。而后那溽热柔软的唇舌,就顺着脚背一点点地往上,将池砚舟的整只脚都舔得湿漉漉的,在浅淡的月色之下,泛着靡亮的水光。

握住脚踝的手松了开来,沿着消退缓慢地攀援,湿热的吻也随之一同向上,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殷红艳丽的印痕。

秦知听到池砚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张半埋在抱枕底下的面颊也染上了一层霞色浅浅的,并不浓重,却如画面上最恰到好处的那一笔一般,令眼前的景象变得活色生香。

终于来到了池砚舟腿心的手,隔着布料摸到了一点濡湿,被放下的腿无意识地用力,将秦知的手掌夹紧,更加紧密地按上掌心的绵腻。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了两下,强烈的干渴从身体深处涌出,让秦知忍不住屈起手指,就那样隔着睡裤小幅度地碾弄滑动起来。

耳旁的呼吸声更凌乱了,混进了一点无意识间泄出的微弱呻吟,梦呓一般细软又甜腻。

秦知舔了舔嘴唇,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狼一样的目光紧紧地锁住了池砚舟泛起潮红的面颊,看他不住抖动的眼皮,就好像在期待这个人下一秒就能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看向正在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一样。

但池砚舟向来睡得很沉,秦知的气息又太过熟悉,根本就引不起任何该有的警惕。

理所当然的,秦知的动作变得愈发过分起来。

他按住池砚舟的腿根分开,另一只手按住腿心的阴穴,一下一下地揉弄,让布料上的小片水渍缓缓地扩大。

没有被柔软阻隔挡住的手指灵活地动作着,夹住了已然挺硬起来的阴核搔弄,刻意地拿紧贴在上面的布料在上面擦磨,以一种以往未曾尝试过的方式,玩弄着这处脆弱的嫩点。

50装睡被玩奶舔逼欺负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今天飞升了吗、巫冥、baiseju、米粒吉吉*2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正文-----

池砚舟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被分开的双腿也哆嗦着想要并起,却被秦知牢牢地按住,只能徒劳地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腿间的湿痕越来越大,过量分泌的骚水从中渗透出来,在秦知的手上晕开黏腻的触感。

“不、嗯……”陷在梦境底端的意识似乎上浮了少许,让池砚舟轻喘着,从双唇间抖出含糊的字音,散发着清浅香气的皮肤上,也泛起了些微的潮意。

只是,那连推拒都算不上的声音,根本不可能让秦知停下动作。

被彻底打湿的睡裤和内裤一起被脱了下来,露出下方已经被玩得水亮的下体秀气的阴茎挺翘着,色情又乖巧地贴在微微起伏的小腹上,划出浅浅的水痕,红红的阴核被揉得肿起来,阴唇外翻,盖不住的穴口绞缩着,热乎乎地往外吐水,连臀缝间隐秘的菊穴也被润湿。

秦知想到了下午在食堂里,自己没能进行到最后的那场淫弄。他知道池砚舟在桌子底下悄悄地夹了好一会儿的腿,事后还自己一个人跑到厕所,悄悄地弄了一次,拼命克制还是泄出了一点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又色气。

……很好欺负。

简直就跟被蛊惑了似的,秦知在月色下缓缓地俯身,凑近了那片水汪汪的下体,深深地吸了口气。

一股浓郁潮湿的腥臊味道顿时充斥了他的口腔和鼻腔,某种引火的信子一般,一瞬间就将身体里,原先还在掌控范围内的欲望烧了起来。

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把脸埋进了池砚舟的腿间,舌头用力地挂过池砚舟湿哒哒的肉穴,在卷走上面淫液的同时,又把口水涂抹上去。

两种近似又不同的湿热交混在一起,裹着异样的淫靡意味,沿着比先前更加真切的快感烧上来,突破了因意识不清而形成的隔膜,传递至收集讯号的大脑中枢,让池砚舟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往前拱送了一下

被嘬进唇间的阴蒂倏然往上,重重地压上了没来得及避开的牙齿,夹着疼痛的尖锐刺激一瞬间窜至头顶,逼得池砚舟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惊叫,汹涌的逼水也在下一个瞬间猛然冲出,噗呲、噗呲地浇了秦知满脸。

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秦知条件反射地接住了池砚舟瘫落下来的身体,检查了一下他还在抖颤抽搐的下体,确定这个人并没有真的在刚才的碰撞中受伤,才小小地松了口气,抬起头朝他遍布潮红的面颊看了过去。

滚烫的泪水在先前的高潮当中就已经滚落,浅色的痕迹在月光下显得晶亮,那双并未被亲吻,却已然因情欲而透出了靡色的双唇痴痴地张开,吐出急促火热的喘息,脖颈上那处并不明显的凸起也上下滑动着,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可那对被洇出的泪水染上了霞红的的眼皮,却依旧紧闭着,随着胸膛急促的起伏颤动,半点看不出要睁开的迹象。

没醒……?

目光顺着那滴缓慢在眼尾凝聚,最终在重力的拉扯下滚落的泪珠,滑入池砚舟泛起了些许潮意的发丝间,秦知沉吟片刻,俯身凑过去,吻去眼角再次渗出的泪水,又沿着那道未干的湿痕舔下去,一直来到池砚舟的耳边,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地喊:“老婆。”

身下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落在床上的手指甚至本能地蜷起,攥住了指间的布料,又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重新松开,指尖却仍在止不住地发颤。

“睡得好沉……”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起,秦知收着力道舔磨池砚舟的耳垂,一只手则顺着宽松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在腰腹和肋胁来回地抚摩,“……看起来好欠操……”

本就没有平复的呼吸变得愈发凌乱,池砚舟紧闭着眼睛,想要极力地忽视从身体各处传来的感受,那些因清醒而变得清晰的讯号,却因视觉的确实而显得越加鲜明,不断迸溅的电球似的,在所过之处留下杂乱而毫无规律的酥麻战栗。

根本不需要去辨认耳边的声音,池砚舟就能知道,这个大半夜出现在了自己房间里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