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乖,”一度被压下的阴暗心思难以自制地再次翻滚上来,秦知沿着池砚舟的脖颈吻下去,重新按上他的胸口,用掌心滚烫的温度熨着那颗渴求抚慰的嫩点,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要惩罚。”
话音落下的刹那,虚虚拢住乳肉的手掌蓦地用力,将那颗小小的朱果按压、碾平,几乎要陷入那圈薄薄的乳晕当中。
近乎疼痛的尖锐刺激只持续了一瞬,就在秦知卸了力道之后减弱,池砚舟却仍旧控制不住地弹跳起来,痉挛着夹紧了抵在自己腿间的膝盖。喉咙里的尖叫变成破碎的哭喘,断断续续地从发抖的双唇间泄出。
可怜又色情。
没有从胸口移开的手掌忍不住又一次摁了上去,将那层薄薄的乳肉一同推得往上,被夹住的膝盖也强硬地往前,抵实了那淋满了淫水的肉逼,包裹在皮肉里的骨头碾在穴口和阴蒂,甚至不需要过多的动作,就能引动这个人无法止住的轻颤。
秦知紧紧地盯住池砚舟的脸,手上和膝下的动作愈发恶劣,从舌尖推出的话语,也蓄意踩在了最能刺激对方神经的点上:“老婆喜欢这样吗?水流得好多……这么舒服吗?”
“喜欢被老公这样玩吗?”
“小逼想吃老公的鸡巴吗?”
带起铺天羞耻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震得池砚舟的耳朵嗡嗡的,莫名敏锐的听觉却依旧一丝不落地捕捉着秦知的声音,逼得池砚舟的神经越扯越紧,骨头缝里也蔓延出簌簌的痒意。
空气仿佛被点燃了,仅存的氧气也在秦知垂首的瞬间被吞没。池砚舟没法呼吸,连黏腻的呻吟都被堵在喉咙里,只剩下了唇舌交缠之间轻微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清晰可闻。
玩弄着胸前乳肉的手掌移了开来,徒留一片殷红的印记在白皙的皮肤上,抵住了阴蒂的膝盖却并未移开,变本加厉地碾摁着那颗鼓胀骚肿的肉粒,上方勃起的阴茎也被一同照顾到,不堪重负地哆嗦着吐水。
“老婆、好棒,好湿……”秦知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近乎病态的迷恋与占有逸散在空气中,无需用眼睛去确认,便已经黏上了皮肤,湿漉漉地将池砚舟整个包裹,身体内部都好似被侵占。
高潮没有任何征兆地降临了。失禁一般喷出的水液被屄口的膝盖一堵,变成四散的小束,噗呲、噗呲地溅了秦知满身,在遍布汗珠的皮肤上蜿蜒着滚落。
“喷水了、好快……”低哑的嗓音里混了笑意,秦知舔去池砚舟滚落至耳边的泪珠,“下午忍得很辛苦吧?”
“在桌子底下悄悄夹腿好可爱……”感受到又一小股热流浇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秦知弯着唇角,蓄意加重了力道,在池砚舟的腿间搅出些微的水响,“骚逼里流出来的水有弄脏椅子吗?”
“后来分开之后,有自己悄悄地弄吗?”张口咬住池砚舟的耳朵,暧昧地厮磨,秦知哑声讲述着自己脑海当中,那隐秘又淫秽的幻想,“插进去几根手指?插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谁?”
被放开的手已然痉挛着,抓住了秦知的小臂,池砚舟的嘴唇抖动着,就要控制不住地吐出否认、制止的话语,动摇的理智却仍在苦苦支撑,做着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坚持。
“老婆只被我插过……对吗?”秦知又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愉快与满足,“所以,”他问,“高潮的时候,有喊我的名字吗?”
就如同猛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身下纤韧的腰肢倏地往上一拱刚刚才潮吹过的屄口绞缩着,又一次喷出了大股骚热的汁流,少数溅到了自己抽动的小腹上,将上面落着的白浊也冲散了几分。
过于激烈的反应,令秦知在愣怔了片刻之后,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喉咙也因为太过汹涌的情绪而变得干渴。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压制自己过于亢奋的情绪,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压下上扬的嘴角。
这个人真的喊了他的名字,对吗?
心脏好似一瞬间就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填满了,秦知甚至忘了自己原本打算继续做什么,只本能地将身下的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与自己毫无缝隙地亲密相贴。
滚烫的面颊与汗湿的脖颈紧挨在一起,混着汗味与骚味的空气被吸入肺中,秦知的胸口变得愈发满胀,那种前所未有的、连幻想都不曾,不敢的喜悦与满足,令他此刻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和池砚舟像现在这样毫无阻隔地贴靠在一起。
可池砚舟被牵出来的情欲没有得到满足,那根丝毫没有消下去的硬物,还直直地戳在腹股沟的位置,半边压着绵鼓的肉户,烫得池砚舟双腿直抖,腿心也好似有看不见的小虫在往里爬一般,痒得要命。
他止不住地喘息,扣在秦知手臂上的指尖难以自制地用力,这个造成了这一切的人,却对此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就好像这场在夜间降临的、突如其来的情事,也就这样突如其来地结束了。
下午在食堂里,无法得到满足的难耐与空虚再次上浮,令池砚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些许委屈,昏昏沉沉的大脑非但没能在这戛然而止的“前戏”当中变得清明,反倒乱得更加厉害。渴求抚慰与侵犯的欲望填塞其中,叫他连刚才自己的努力克制都忘了,顺从本能地把自己的下体往秦知的身上贴,不断流出的骚水把秦知的耻毛和阴茎都弄得湿漉漉的。
“……难受?”良久,池砚舟才听到了在耳边响起的喑哑嗓音。
他没有反应过来,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和秦知挨在一起的身体依旧小幅度地扭蹭着,在那轻微的摩擦间,获取缓解体内火焰的快感。
像犯了瘾。也像魅妖被勾出了潜藏在最深处的淫性。
秦知把挤在池砚舟腿间的腿抽了出来,压在他胸口的上身也微微支了起来。
“把腿夹紧。”秦知说。
池砚舟下意识地照做了。
然后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52被磨到受不了主动求操插○○玩前穴不停○○
【作家想说的话:】
大肥章!应该也能算一次加更了吧,诶嘿嘿
谢谢baiseju、巫冥、无辜的催贡工具、梨子、香辣炸鱼、我想静静、finola、撒尿牛丸、没有名字、今天飞升了吗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正文-----
秦知的吻并不像以往那样的急和狠,温柔又细致地舔过池砚舟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像在吃一块甜滋滋的糖,又像在舔一团不断被体温融化的雪糕。
夹紧的双腿之间也被塞进来一根烫得要命的东西秦知并没有把自己的阴茎紧贴上池砚舟的阴户,而是就那样陷在柔软的腿肉之间,前前后后地磨。
膨胀坚硬的龟头顶到最前的时候,恰好戳上那颗被蹂躏过度的阴蒂,把那点脆弱的软肉往绵鼓的肉阜里头摁,有的时候没能控制到力道和角度,就会撞到上面的阴茎或者下面的阴口,引发身下的人不知是舒爽还是难耐的一阵抽泣。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潮气弥漫进空气里,被夜晚微凉的风送入,被过高的温度蒸出的水汽一般,充斥在房间里,闷得池砚舟四肢绵软,连骨头都好似要化了。
他没有办法思考了。
就好像前一次被融入体内的药物仍旧有所残留,被流窜过全身的火星再度点燃似的,意识也变得飘忽。
池砚舟把双腿夹得很紧,绵腻柔软的腿肉包裹住滚烫勃凸的肉柱,被上面虬结缠绕的青筋摩擦酸麻发痒,止不住地抽动发抖,腿心被碾开了一道小缝的肉口绞缩着,怎么都没有办法将那一触即离的渴求美味吞入,委屈地吐出更多的涎水。
秦知的嘴唇又压了下来,在夺取了池砚舟肺中空气的同时,往里灌入了更多的水汽,空气的缝隙里都仿佛被塞满了水珠,令深陷其中的人好似溺水一般窒息。
“难受、嗯……不、啊……哈嗯、不、唔……不要……”忍受不住地拱起腰,主动地往那根前送的鸡巴上撞,池砚舟哽咽着,从被封缄的双唇之间,泄出含糊的呻吟。
硬烫的巨物随着池砚舟的动作,狠狠地擦过肿胀对于阴蒂,往下推开两片湿肥软蔫的肉唇,重重地撞在不住抽绞的屄口,还没止住势头,又碾过后方仅被造访过一次的菊穴,挤进发颤的臀瓣之间,秦知低喘了一声,自耳后滑落的汗珠滚落到池砚舟的面颊,斜斜地划出一道水痕。
没有再往后退开太多,秦知细密地亲着池砚舟的嘴角、脸腮和眉眼,就那样贴着黏腻腻的阴户磨分量十足的性器擦过阴蒂和阴口,又压着柔软的回音和菊口碾过去,沿着凹陷的臀缝一直戳上敏感的尾椎,湿热的感觉仿佛沿着脊柱攀爬上来,让池砚舟本来就不够清醒的大脑更加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