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公……”没法理解具体含义的称呼从双唇间喃喃地吐出,池砚舟感到身后的人本就急促的呼吸,一下子乱得更加厉害,插到了最深处的肉具也跳动着,蓦然又膨粗了一圈,把已然撑胀到了极限的肉壁挤填得愈发酸软满盈。
5○○出淫纹碰一下就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来呗牛奶、没有名字、西窗吹雪、瑥玖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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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舟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喉咙里刚刚挤出来的话语还拖着尾音,整个人就突然被按着压到了身下随着姿势的改变往外滑出的鸡巴一口气捅进来,直直地砸进宫口里的凹陷,将那软烂的骚肉都生生地凿出了一道小缝。
曾经体验过一次的悚然惊惧再次沿着脊柱攀爬上来,逼着池砚舟哭着叫出声,扑腾着翅膀想要逃,却反被身后的人找准了机会掐住翅根,彻底地将发软的身体压制住,屁股都无意识地往上抬高,摆成更方便承受奸淫的姿势。
“……不……呃、不……”池砚舟哭得更加厉害,抽噎着快要说不出话,发抖的指尖在凌乱的床单上无力地抓。
肚子里的阴茎进得更深了,深处的肉口被反复地钉凿耸撞,哆哆嗦嗦地敞开了更多的缝隙下一个刹那就被抵紧了,粗蛮发狠地破开侵入,窄嫩的宫腔被滚烫浑圆的龟头侵占,整个儿都在止不住地绞缩发颤。
池砚舟又高潮了。
淋漓的精水和骚液把他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床单上也满是混乱黏腻的汁液,和身后的人紧密相连的部位湿靡一片,肉体碰撞产生的闷响之中,也混上了些许水液被拍打的声响。
但秦知的动作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
他的阴茎被紧热抽搐的肉逼夹得发疼,额角也暴出青筋,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似的,胸腔里被填进了陌生的热流,在紊乱的呼吸当中急速地膨胀。
秦知说不上来那是怎样的感受,只是每每看到身下的人因自己而颤抖、呻吟、呜咽、哭泣、高潮,那本以为已经到达顶峰的亢奋,就会被往上再推上那么几分。就如同连灵魂也被这股热流裹挟,在从未有过的兴奋里战栗。
“池砚舟。”在口中巨爵了一遍这念起来太过美妙的名字,秦知俯下身,又去舔池砚舟头顶的角。
已然取下了舌钉的舌面柔软而湿滑,在扫过硬质的骨角时,带起更加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痒电流,一缕接着一缕的,混在汹涌猛烈的快感里渗透了身体的边边角角,连指甲缝里都仿若滴淌着凝成实质的爱欲。
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铺天盖地的快感凶猛到叫人恐惧,将他覆盖、吞噬,把他丢进剧烈的风暴中吹来刮去。
他感到自己像是一直被揪住了耳朵吊起的兔子,又或者被抓住了尾巴倒悬的海鱼上不来也下不去,活不成也死不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样在半空,任人摆布。
“……小舟。”秦知贴着池砚舟的耳朵轻声呼唤,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凶恶与粗暴粗肥可怖的阳具直直地捣进烂红湿透的阴穴里,又硬又烫的冠头撞进脆弱的宫腔口,不知收敛的力道把整个小小的宫腔都撞得变形发抖。
下体被完全劈开了,止不住的骚水汩汩地流,浇在疯狂进出的阴茎上,池砚舟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破了个大洞,整个人都开始从被不断顶操的地方开始融化,变得软绵绵、轻飘飘,好似一缕能够被轻易撞散的烟。
可下一秒,贯穿全身的尖锐爽意,又会把他从云端生生地拽回,重重地落回地面某种可怕的失重感把他包裹,让他的手指、牙齿,乃至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抖,整个人跟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也湿透了,后颈被牙尖碾着,留下标识一般的殷红印记。
秦知咬着池砚舟的脖子射了精,又把他翻过来,从正面操他。
秦知发现自己爱极了身下的人神智昏茫的模样。就仿佛一直都隐藏在灵魂里的薪柴,终于找寻到了那点属于它的火星,于是一切便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他恨不得直接死在这个恶魔身上。
低下头含住池砚舟无意识地吐出来的舌头,像要吃掉一样嚼,秦知架高他的双腿放在肩头,再次把裹覆水光的鸡巴夯进逼仄的骚穴里,眼尾因过度激烈的情绪而微微泛起了红。
“池砚舟、小舟,老婆、宝贝……”一切能够表达亲近的称呼都被想了个遍,秦知的脑袋拱在池砚舟的胸前,毛茸茸的发丝蹭着他的下颌和脖颈,口水涂满了整个剧烈起伏的胸膛。
吃到了精液的子宫变得越发敏感兴奋,窄窄的宫口为了锁住到嘴的食物拼命地绞缩,吸得秦知爽死,胸口的欲望灼烧得发疼。
之前缠在秦知腿上的尾巴早已经滑落下来,软软地搭在床单上,还在无意识地左右摇晃,像在表达某种无法做出的推拒。
秦知伸手把那桃心形状的尾巴尖拢在掌心,用手指夹着搓,又拿指甲抵着刮,刺激得身下绵软失神的人猛然挺拱了一下,双腿踢蹬着挣扎。
“不、别……啊、别玩……呜……秦……哈啊、老公、呜……不要……啊啊啊……”他哭叫着去推秦知的手,却只换来了更加猛烈凶狠的顶撞,整个宫腔都被闯入的鸡巴撬动,其余的内脏也被挤压。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呼吸也一并夺取。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没有片刻的分开,硕大的龟头每每在即将抽出的时候就又凿进去分明才是第二次性爱,那窄嫩娇小的穴口就被肏熟了,肥肥的阴唇现在腿根里,肉口一圈是泛着水色的烂红,潺潺地流水,含着插进来的鸡巴吃。
池砚舟的下腹越来越热,直到又一次无法抵御的汹涌高潮来临,两道玫红色的印记在皮肤上突兀地显现,随着阳具残忍的肏入飞速地爬上小腹,相互交缠、连接,逐渐汇聚成一颗繁复华丽的爱心花纹中心一点水滴形状的纹路被龟头顶着,在肚皮上微微鼓起,好似真的在从上端的藤蔓滴落。
“这是什么?”秦知的动作顿了一下,指腹在突然出现的花纹上轻轻抚过,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再次挺入的肉棒顶在那点玫红色的水滴上,让那点静止的印痕仿佛真的开始在皮肤上滚动,显出一种难以言述的蛊人妖冶。
池砚舟呜呜地摇头。
他根本都没听清秦知的话。即便听清了,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脑子里浆糊一片,连半点思考的余地都没有。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算是“第二次”的性爱经验,更是让他对自己的身体缺乏足够的了解,那些曾经获知的理论知识在缺乏实践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在这种时候被与现实关联。
一股淫热的骚水从哆嗦的宫口喷出,浇在凶狠挺入的肉棒上,然后在阴茎往外抽离的时候又是一股在秦知吻上池砚舟双唇的时候又是一股。
秦知的动作顿了顿。他忽然就明白了那忽然浮现的花纹的作用。
刚刚放开了尾巴的手指重新绕上去,拿指腹压着,轻轻地蹭了一下。
下一秒,身下的人仿若受到了什么凶猛剧烈的刺激一样,整个往上弹跳了一下,从屄穴内喷出的水淋了他满身,连下颌都在往下滴水。
“敏感度……是吗?”混着低笑的呢喃并没有传进池砚舟的耳中,秦知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塞进阴道里的阳具快速地顶撞几下,让那稍显黯淡的纹路重新变得鲜艳明亮然后换个姿势更加发狠地操。
太过激烈的顶弄甚至让那些玫红色的花纹都有些变形,池砚舟哭得厉害,下面的水也不停地喷溅,身上不停地在冒汗。他觉得自己就要脱水死掉。
可往他肚子里灌进岩浆的男人,却把他抱了起来,分敞着大腿坐在那根不知疲惫的鸡巴上,直入直出被贯穿到底。交叠的下体之间满是湿淫滑腻的水,皮肤在摩擦之间打滑,深入子宫的阴茎在惯性下无规律地敲击着内壁,逼出更多更可怕的、无法逃避的快感。
将池砚舟彻底压倒。
他哭着去亲秦知的嘴巴,求他慢一点,软绵绵地喊秦知的名字,贴着耳朵叫“老公”,却连后面的洞也被操开了,射进去一股滚烫的精水,在没有终止的顶弄间被带出来,溅在湿肥的阴唇上,色气靡乱到了极致。
前面的精液全部被吃掉了,牢牢地锁在贪吃的子宫里,肚皮上的淫纹持续地明亮,让池砚舟哪怕只是被亲吻、被触碰,就会被不可抵御的快感送上高潮,被干漏掉一样喷水。
软下来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只滴滴答答地往外流着透明的液体,本不该承受侵犯的后穴也被彻底操开,一圈薄嫩的软肉被撑操、摩擦到艳红,桃心尾巴被不时地攥住揉搓,像对待阴茎一样上下撸动,原本的黑色都仿佛要被粉色侵染。
池砚舟甚至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溺死在快感里他连像上次那样失去意识都做不到。仅存的一丝清明被不知道哪儿来的丝线紧紧地吊着,怎么都断不掉,高强度、高契合的性爱,让魅魔的身体都有些不堪重负,本该只能感受到快感的神经,被过量的刺激拉扯到生出细微的疼。
像被彻底地侵占了。从阴道,到子宫,再到心脏或许还有不可知的其他什么,全部都被这个初次见面的人类给侵犯、占有,染上对方的气息、打上对方的标记。
池砚舟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了眼前的人的所有物。同时他却又感到自己是缠绕住对方的锁链,深深地勒进对方的皮肉里这个人却连挣扎一下都不舍得,甚至主动地为他划开方便嵌入的伤口。
紧锁的宫口再次被撞开,黏热的精液灌进来,池砚舟晕晕乎乎地,觉得自己就要在下一轮可怖的爽意里死掉,却倏地得到了一个柔软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