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絮娘 蒋星渊徐元昌 2865 字 7个月前

久旷的身子难耐这非人的折磨,絮娘吃力地捂着朱唇,忍住带着颤音的呜咽,两只穿着罗袜的玉足蹬在男人宽阔的背上,杏眼无助地左右张望,想要确定她的孩子们都还安全。

这么一看,她发现和自己有着相似遭遇的女子并不在少数。

满载而归的山匪们兴高采烈地分享着此行的收获两个高得吓人的汉子赤裸着胸膛,将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夹在中间,尺寸不俗的阳物一前一后轮流进出着不断滴淌处子鲜血的牝户,少女头发散乱,面如金纸,已经有出气没进气;刚才跟老八讨要女人的瘦高个已经寻得新鲜猎物,掐着年轻妇人的脖颈,强迫她与自己接吻,又将人推到堆满了金银首饰的箱子上,挺腰径直入了进去……

衣着不俗的贵妇人强忍着惧怕与那位二当家周旋,献出所有贵重之物,又按要求给夫家写信索要赎金,依然摆脱不了被山匪们轻侮的下场。

几个满脸淫邪的男人将她包围,她走投无路,狠了狠心,一头撞向长满青苔的砖墙,头破血流,香消玉殒。

……

絮娘打了个哆嗦。

她没那么贞烈,没勇气一死了之。

有三个孩子亟待看顾,她也不能不负责任地选择自尽。

被老八强行舔到泄身时,她终于看到了孩子们的身影。

蒋星渊一如既往的可靠,趁众人忙于享乐,悄悄自马背爬下,和蒋星淳一起躲在角落,竭力降低存在感。

絮娘欣慰地对他点点头,又望向恼怒得快要发狂的儿子,眼前渐渐被泪水覆盖,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纱帘,什么都看不清楚。

“为什么……”亲眼看着娘亲被人淫辱,蒋星淳恨得直磨牙,两手不住拍击眼前的石凳,手心没多久就渗出血迹,“为什么娘要遭遇这些?”

“因为我们没用。”蒋星渊平淡地、残忍地在他心上划了道深深的血口。

他顿了顿,又道:“我们要赶快长大,赶快变得有用,才能保护好大娘。”

这时,一位面容俊俏的白衣公子自正中间的屋子里走出,手拿一把绘着花鸟枇杷的洒金扇,未语先笑,气质出众。

他和这不堪入目的荒淫场景格格不入,却又达成了某种奇异的和谐,越过疯狂交媾着的男男女女,面不改色地对二当家道:“二哥,这一趟可还顺利?”

那二当家显然对他颇为敬重,笑道:“托三弟的福,顺利得很。我瞧着啊,咱们再抢几回,温知府剿匪不力,没法子向朝廷交代,说不得这定州府就得换位父母官!”

闻言,徐宾白神色一冷,眸中隐有疯狂之意,道:“我倒希望他长长久久地坐在那位子上,眼睁睁看着他最在意的老百姓被咱们抢了又抢,杀了又杀,再也没脸担什么‘爱民如子’的美名。”

二当家不知他和温知府有什么过节,见他脸色阴沉沉的,便转了个话头:“我们从镇子上抢了不少女人,三弟看看有没有合你口味的,随便挑一两个带回去暖被窝。”

徐宾白正欲推辞,扭过头看见泪水涟涟的絮娘,忽然“咦”了一声。

但见娇弱如柳的美人仰躺在冰冷的石桌上,满脸是泪,娇喘吁吁,大半只雪白的乳儿露在外面,裙子掀至腰际,玉腿微分,光洁如玉的花穴间一片狼藉,正不情不愿地吞吃着老八那根丑陋的阳物。

徐宾白叫住老八,走过去用温热的指腹揩了揩絮娘的脸颊,抹出一片犹如剥壳鸡蛋的白净肌肤。

絮娘长长的睫毛惊慌地乱颤,意识到遮掩容貌的秘密被发现,怯生生地往旁边躲了躲。

老八的龟首已经嵌入要人命的嫩穴,被一汪春水含着暖着,遭无数嫩肉吸着咬着,欲火焚身,态度暴躁:“徐宾白,你想干嘛?”

徐宾白用帕子沾了酒液,一点点擦去絮娘脸上的颜料,惊讶地看着无花可比的秀美容颜,笑道:“这位娘子,倒是有些意思。”

二当家也被絮娘的美貌摄去心魂,愣了一愣,方才按住老八的肩膀不许他闹腾,说道:“难得三弟瞧得上,我着人把她送到你房里吧。”

他又安抚老八:“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兄弟间的和气?你去那边换个女人泄泄火,改日二哥再赔你个好的。”

老八敢怒不敢言,骂骂咧咧地拔出阳物,又在絮娘胸口摸了两把,这才急慌慌地转身搜寻别的目标。

徐宾白却叫住二当家,笑容加深:“如此难得的美人,哪有让徐某一个人独享的道理?”

“三弟的意思是……”二当家猜出什么,深深看了眼絮娘,见她吃力地拼凑着残破的衣料遮挡羞处,模样可怜又可爱,一时心痒难耐。

徐宾白坐在絮娘身边,以堪称温柔的动作将她搂进怀里,说出的话却比老八的粗暴侵犯还要让絮娘感到害怕

“劳烦二哥跑动一趟,将大哥请来,咱们三人当着兄弟们的面,和这美人一同乐乐。”

0041 第四十一回 玉体横陈娇无力,搦粉搓酥总不足(指奸,山贼淫辱,肉渣)

“不……不要……”絮娘带着颤音哭求着,白净的玉手轻轻牵住徐宾白的衣襟,“奴好好伺候大爷就是,求大爷莫要当着……当着诸多老爷们的面……羞辱于我……”

“小娘子这话说得不对,咱们山寨里谁不知道,徐某最懂怜香惜玉,便是常大哥和郭二哥,也不是喜欢难为人的性格。”徐宾白轻轻抚摸着她纤细柔嫩的脊背,捏着小巧的下巴与她做了个嘴儿,面容俊秀,神情温柔,“再者说,小娘子生得如花似玉,兄弟们争着抢着疼你还来不及,何来羞辱之说?”

絮娘见识过庄飞羽的诸般手段,自然明白徐宾白不过是在巧舌如簧地哄骗她。

她自知难逃此劫,只能护住残破的衣襟,靠在他怀里小声哭泣着,没多久就被他打横抱起,走进屋中。

这房子盖得颇为气派,屋脊高耸,彩绘鲜亮,厅堂威严,灯火通明,正中间摆着一张偌大的虎皮座椅,两边各列五六把椅子,想来是山匪们议事之所。

絮娘横躺在毛茸茸暖烘烘的座椅之上,被徐宾白压下来亲着摸着,纵然心中藏着万般忧虑惊恐,在老八的撩拨下起了兴的身子却不听使唤,出现诸多羞人反应。

香舌被面前这俊美公子又缠又吸,牵出透亮的银丝,高耸的玉峰被修长白皙的双手揉捏把玩,两颗硬肿的肉珠热情地在他手心乱拱,变作不懂分寸胡乱讨赏的鸟儿,不挨几下教训便不算完。

徐宾白似是知道她的胸口痒得厉害,薄唇爱抚着如云青丝,说不尽的温柔缱绻,拇指与食指却捉住“鸟喙”,重重往外揪扯,将形状优美的玉乳拉得尖尖。

“大爷……疼……好疼……”絮娘早在庄飞羽那里吃够苦头,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廉耻与脸面,娇娇怯怯地小声求饶,“求大爷轻着些……”

“好说。”徐宾白见她乖觉,胸中因温知府而生的戾气倒减少了些,松开被他蹂躏得红红肿肿的乳儿,俯身道歉似的轻吻一口,手指滑过平坦的小腹,摸进紧闭的腿心。

指尖沾到湿滑的黏液,他带着点儿笑意看向絮娘,见她又窘又慌,一双美目不知道该看哪里好,着意挑逗道:“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儿?莫急,咱们寨子有数百位兄弟,个个身强体壮,本钱也丰厚,若是让他们排着队挨个肏你,肏到天亮也轮不完,绝对喂得饱你。”

絮娘低低哭了两声,隐约察觉到这男人的危险与可怕,忍着惧意伸出一双玉手,轻轻搭在他肩头,央道:“大爷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便是三个人一同……奴也一一受着……只不要让他们……让他们轮流……”

她的眼角余光扫到许多高大汉子迈进门内,有的提着裤子,满脸餍足之色,有的索性大摇大摆地光着两条腿,沉甸甸黑黢黢的物事耷拉在胯下晃来晃去……

他们得了消息,纷纷进来瞧热闹,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她的身子猛看,好像要在她身上烧几个洞。

絮娘打了个哆嗦,将玉脸深深埋进徐宾白怀里,颤声道:“蝼蚁尚且贪生,奴只求保住这条贱命……”

若是被这么多男人轮番奸淫,便是身子强健的农妇,也撑不到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