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絮娘 蒋星渊徐元昌 3000 字 7个月前

“你有种就一刀砍死我!”蒋星淳梗着脖子叫着,也不知道是由于激动还是惊吓,额间横起一排青筋,突突直跳,“砍不死我,老子操你十八辈祖宗!”

三角眼怒极反笑,一脚踹开牛皮糖似的蒋星渊,扬起长刀,刀面在晚霞的映照下放出七彩的迷光

“阿淳!”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柔弱的嗓音自不远处传来。

絮娘盈盈含泪,抱着幼小的女婴跪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对着三角眼磕了个头,说道:“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孩子,求大爷刀下留情,莫要跟孩子一般见识。”

三角眼斜睨着她,发现她虽然脸儿黄黄,头发却像乌云似的柔顺光滑,身段也不差,便起了几分兴致,将长刀横在蒋星淳颈间不住比划,粗声粗气道:“好说,想保他们平安,拿银子来。”

絮娘对蒋星渊看了一眼,待他轻手轻脚走近,将蒋姝递给他,顺势捏了捏布满冷汗的小手,以示安慰。

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袱,将一家子人安身立命的根本一件一件拿了出来,摆在面前。

蒋星淳知道这些银子对他们家有多重要,又哭起来,嚎道:“娘!您别管我!没了银子,我们吃什么喝什么,以后该怎么过活?哇哇哇……”

蒋星渊心里也是万分不舍,但他了解絮娘的性子,知道让她抛下亲儿子苟活是万万不能,只得收了多余的心思,抬头对三角眼道:“大爷,我们是从南边儿过来投亲的,身上只有这么多了,您要是看得上,就收了这些孝敬,放我哥哥一条生路,我们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您的不杀之恩!”

三角眼见他年纪小小便口齿伶俐,说话令人受用得紧,遂笑了一声,指着絮娘道:“银子我收下了,这小娘们儿也得跟着我走。”

蒋星渊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紧紧攥住絮娘的手腕,不许她答应。

就在这时,一个手持铁弓、身披红袍的山匪带着几人纵马而来,高声叫道:“温朔那小子带兵追过来了,快撤!”

“温朔”这个名字似乎对他们有着非同寻常的震慑力,方才还得意忘形的匪贼们纷纷整肃神色,翻身上马,往仓崖山的方向疾奔。

三角眼见耽误不得,舍了蒋星淳,快步走过来,将白花花的银子尽数塞进怀里,伸手强拉絮娘。

絮娘被他以刀架住脖子,反抗不得,两个孩子又哪里肯依,这个紧抱着她的腰哭着喊“娘”,那个箍着她的大腿急唤“大娘”,到最后竟似一条绳上的蚂蚱,全都吊在马上。

有同伙从旁边经过,“噗嗤”笑出声,道:“八哥,抢个娘子也就罢了,怎么还捡了两个……哦,三个小的?紧赶着给人家当爹?”

三角眼脸上挂不住,厉声喝道:“你们两个,快给我下去!”

絮娘哭着去掰蒋星淳的手指,无论如何也掰不开,颤声道:“阿淳,都是娘没用,你和阿渊……你和阿渊另寻活路去吧……”

“我不!”兄弟俩异口同声答着,将她抱得更紧。

三角眼气急败坏,又怕真被那叫“温朔”的追上,只得将孩子们捞上马背,扯动缰绳,扬鞭催马。

絮娘六神无主,将他们紧紧搂在怀里,温热的眼泪和他们的混在一起,流过嘴边,尝到说不出的苦涩。

一路赶到山脚下,彻底甩掉官兵,山匪们纷纷松了口气,放慢马速,说笑起来。

“要我说,有二当家在,咱们怕他怎的?”三角眼左前方的高瘦汉子满脸的不以为然,“那温朔不过是温知府手下的一条狗,也敢在咱们面前耍威风?二当家百步穿杨,身手高强,早晚有一日取了他的狗命!”

“话不是这样说。”先头身披红袍的那个山匪想就是他们口中的“二当家”,闻言面露些许笑意,微微摇头,“出来的时候,大哥再三交待,不可与温朔正面对上,抢多少算多少,见好就收。”

“又是那小白脸出的主意吧?”高瘦汉子撇了撇嘴,表情颇为不屑,“依着我说,大哥就是太谨慎,太相信徐宾白那小子。我们跟着大哥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凭什么靠着几句花言巧语,直接做了三当家?”

旁边的山匪们纷纷应和,显然心中都有所不平。

“住口。”红袍男子皱了皱眉,对三当家颇为维护,“三弟虽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却有智谋,又深谙奇门遁甲之术,若不是他将咱们仓崖山重新布置了一番,加入许多机关,又三不五时改换阵法,咱们寨子早就被温知府来了个一锅端!哪还能像如今这般好端端活着,有花不完的金银,睡不完的女人?”

吵吵嚷嚷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众人不约而同地换了轻松的话题,聊起这一趟的收获,折腾怀里新抢来的女人。

蒋星渊一直认真听着他们的谈话,忽然感觉到絮娘紧抱着他的手松了松。

他扭过头,在火把的照耀下,看清她微微涨红的俏脸、媚得快要滴出水儿的眼睛。

还有单薄的衣衫底下,一双明显不属于她的大手,拱出的明显轮廓。

0040 第四十回 落泥沟明珠蒙尘,搅浑水笑里藏刀(路人肉渣,2800+)

排行老八的三角眼一路紧抱着絮娘,早被她的柔软身段勾出浑身火气,也不顾忌孩子们在场,粗糙的大手从腰间摸进衫子,隔着肚兜罩住两只丰满的玉乳。

絮娘身子一僵,迎着蒋星渊望过来的清亮目光,又怕又羞,忙不迭按住老八的手掌,轻微挣扎起来。

男人粗鲁地张口咬住她白玉般的耳垂,低声威胁道:“若想保住你三个孩子的命,就放老实些!”

他又对蒋星渊恶狠狠瞪了一眼,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转过去。

蒋星渊心思如电转,然而,饶是他如何百伶百俐,陷入这样孤立无援的绝境,也想不出一个全身而退的法子。

他知道越看絮娘,絮娘越是难堪,只得强忍着满腔的杀意,回过头将怀里的蒋姝交给蒋星淳照料,借此分散哥哥的注意力。

絮娘明白这一遭落入匪窝,清白是保不住的了,若是一味反抗,只会累得孩子们吃苦头,因此强忍着哭声,僵着身子任由老八动手动脚。

老八见她乖顺,越发的兴不可遏,大手用力抓揉着手感奇佳的饱乳,一时淫性大发,“嘶啦”几下扯裂粉白色的肚兜。

肉贴肉地紧紧挨上她,只觉两团嫩肉软如面团,滑如酥酪,嗅一嗅乌云般的鬓发,又有香风拂面,销魂蚀骨,老八立时酥倒了半边,火急火燎地解开裤腰带,叫道:“我的乖乖,想不到你竟长了这么副勾人的身子!哥哥今夜少不得好好疼你几回……”

听见声音不对,蒋星淳立时急了眼,叫道:“你要做什么?别欺负我娘亲!”

先头说话那瘦高个儿减慢速度,玩笑道:“哟,才这么大点儿,知道什么叫欺负?实话告诉你,女人生来就是要受男人欺负的,待她尝到趣味,对这档子事上了瘾,只怕还要上赶着求你欺负呢!”

众人闻言哄笑起来,说了许多不干不净的荤话,蒋星淳气得满面通红,牙关紧咬,若不是被蒋星渊死死按着,又捂住了嘴,只怕要大声和他们叫骂一回。

瘦高个见絮娘的衫子被老八掀卷到胸口,底下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两只浑圆的乳儿隐隐约约在半空中晃,皮肉白得直晃人眼,心里像被猫爪搔了几下,痒得厉害。

“老八,你这娘们儿生得真白,脸长得怎么样?”他见老八搂着絮娘的腰往怀里捞,胯下那物直挺挺地往上杵着,又黑又丑,在裙间胡乱冲撞两下,才想起掀她裙子,不由笑了一声,“肏完别忘了给兄弟们爽爽!”

“长得就那么回事吧,我没细看。”老八只顾撕掳絮娘的裤子,在马背上不好施为,眼见到了山寨门口,夹着她跳下马,大步往里走,“老子都多长时间没碰女人了?自己还不够吃呢,没工夫分给你。你去找六哥,我瞧见他抢了好几个女人!”

将絮娘压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三两下将她的下半身剥得光溜溜,瞧见腿心暗藏的玄机,他眼睛一亮,响亮地吞了吞口水:“天爷!你这浪屄怎么一根毛都没长?是天生的白虎,还是你男人给你剃的?”

絮娘羞耻地并拢双腿,又被老八毫不费力地掰开,眼睁睁看着乌黑的头颅钻进裙里,热乎乎的舌头不打一声招呼便舔上娇嫩的蜜处,不由慌张地呻吟出声。

山野莽夫没什么技巧,一切全凭本能,舌尖生猛顶破紧闭的蚌肉,粗糙的舌面重重剐蹭小巧的肉核,带来尖锐的痛感和灭顶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