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1)

絮娘 蒋星渊徐元昌 3192 字 7个月前

徐宾白再次意外于她的识时务,笑道:“不过随口开句玩笑,怎么还当真了?”

指腹在湿滑的蚌肉间摸索片刻,剥开两片紧紧闭合的花瓣,顺利找到颤颤巍巍的花核,他在其上来回磨蹭两下,见絮娘双目迷乱,朱唇微张,明明有些受不住,却克制着不闪不躲,任由自己轻薄,遂不客气地又揉又捏,一根手指塞进紧窄的肉洞,缓慢抽插,另一根抵进臀缝,来回摩挲。

山匪们热切地围住座椅,有人直勾勾地看着絮娘秀丽的面容,满脸垂涎,有人盯着两人贴合的缝隙中流溢处的雪白乳肉发愣,还有人大着胆子在软软垂下来的玉腿上摸了几把,赞叹于光滑如丝绸的绝妙触感……

老八已在身段普通的村女穴里射了一回,这会儿摸着疲软下去的阳物,酸溜溜地道:“这娘们儿本是我抢过来的,底下生着罕见的白虎穴,又紧又热,还会吸鸡巴……我还没尝到是什么滋味儿,就被他强行抢了去……是三当家又怎么样?便是大当家在这儿,也得分个先来后到不是?”

人群中自有拍徐宾白马屁的,替他叫骂:“你懂个屁!这样的美人儿,若是落到你手里,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是咱们三哥最会调理人,不信你们瞧瞧,这小娘子在他怀里又抖又叫,浪水儿都流到大腿上了!”

老八定睛看去,果然看见丝丝缕缕湿滑的黏液顺着玉腿蜿蜒而下,在烛火的照射下发出莹莹亮光,不由响亮地咽了咽口水。

徐宾白见他们说得热闹,大大方方地将絮娘抱坐在腿上,从背后紧紧搂住她。

他用右膝顶开她的双腿,引众人观赏已被他玩得发了大水的美穴,又把她上身的衫子解开,衣襟大敞着,两团又圆又白的玉乳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汉子们的视野之中,令他们血脉偾张。

“古有冯小怜玉体横陈,今有娇娘子裸身相待。”神情无害的俊俏公子制住絮娘试图遮挡的双手,将纤细的手腕交叠着困在身后,微施了些力道,迫她将胸脯高高挺起,摆成个任由众人轻薄的姿势,笑容中带了几分邪气,“还愣着做什么?徐某并非小气之人,虽不能越过大哥与二哥,擅自将她分给你们享用,饱一饱眼福,过一过手瘾,却不碍什么。”

汉子们再也忍耐不得,一哄而上,七八只大手摸上絮娘雪白的胸脯,便是肤色最浅的那只,也比她的肌肤黑了好几个度,犹如煤灰撒入白雪,既可怜可叹,又衬得娇弱无助的她越发美得惊人。

絮娘紧蹙着娥眉倒在徐宾白怀里,双乳被粗鲁急色的男人们摸得肿痛难忍,乳粒在不知轻重的抠弄之下,痒得钻心,两条大腿也被他们往不停的方向拉拽着,不知道谁的手指悄悄钻进穴里,胡乱旋转着,恶意搅动着,发出细微的水声。

她是小门小户家出身,没什么见识,也没多少胆量,陡然遭遇这样的祸事,按理说,压根撑不了多久,不是拼死反抗,就是崩溃疯癫。

然而,毕竟在庄飞羽手下经历过一遭非人的折辱,意志强韧不少。这会子,她紧闭双眼,咬牙忍受,虽说依旧羞耻痛苦,却能为着孩子们一一捱过去。

从这个角度来讲,与庄飞羽所结的那一段孽缘,倒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被对方所逼,她也不至于离家千里,撞上这么多杀人如麻的匪寇。

这却是造化无常,因果难料了。

絮娘正出神间,忽听有人朗声大笑:“兄弟们今日玩得热闹,我倒想瞧瞧,是什么样的美人,引得我家三弟也动了凡心?”

0042 第四十二回 惊风乱飐杨柳絮,密雨斜打弱芙蓉(山贼淫辱,争抢吃奶舔穴,亲子旁观,肉渣)

来人魁梧奇伟,面容凶悍,似是刚刚练过功夫,精赤着上半身,前胸后背俱是热腾腾的汗水。

絮娘见他身形壮硕,一块块油亮的肌肉紧紧绷着,底下暗伏无数虬结的青筋,肩宽腰窄,双腿颀长,站在那里好似一座高山,瞧着比鹤立鸡群的二当家还要骇人,几乎吓晕过去。

这常元龙在寨子里颇有威信,众多山匪们见他到场,自发让出一条通道,将衣不蔽体的絮娘呈给他观看。

有人爱不释手地揉捏着絮娘的左乳,笑道:“大哥,您瞧瞧,这模样,这奶子,这一根毛也没长的小嫩穴,莫说三哥动心,便是和尚见了,也得被她迷得破戒还俗啊!”

众人哄笑着继续在身娇体软的美人身上乱摸,也不知谁的手触及乳球上隐隐约约的硬块,疑惑地用力抓握了两下,又有谁在絮娘又疼又痒的奶孔上重重刮擦,用坚硬的指甲不住抠弄。

“不……不要……”絮娘本已哭得脱了力,这会儿察觉到不好,又弓着腰轻微地挣扎起来。

她被徐宾白制住,动弹不得,一双含泪的杏眼低低垂着,望见常元龙玄色的衣摆已经到了近前,怔怔地抬起头,撞进他黑漆漆的眼睛里,忽觉双乳之中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往外喷发。

“啊!”絮娘惊喘一声,眼睁睁看着奶孔被堵涨了多时的奶水冲开,两道又急又细的白汁直直喷射出去,一道浇在常元龙不怒自威的脸上,另一道越过他的耳侧,溅湿了二当家还算规整的前襟。

看见美人喷奶这一幕,所有嘈杂的声音忽然停息。

男人们呆呆地望着常元龙脸上缓缓滑落的奶水,又不约而同地看向羞愤欲死、红着脸小声啜泣的絮娘,只觉嗓子干渴得厉害,胯下发泄过一两遭的阳物又变得生龙活虎。

“啧……”徐宾白打破了这种隐藏着无数欲望的平静,托着絮娘沉甸甸的乳儿掂量了两下,揪扯着淡粉色的乳晕又挤了几小股奶水出来,眼中浮现更多兴味,“没想到,还是个会产奶的宝贝……你的孩子呢?在不在寨子里?”

絮娘的脑袋几乎低垂到胸口,为着保护蒋星淳等人,不肯回答他的问题。

知情的老八却抢着道:“这娘们儿领着三个孩子,是打外乡来的,孩子两个大一个小,都在这儿呢……”

“哦?”徐宾白闻言挑了挑眉,扭过头吩咐手下,“把她的孩子们带过来。”

“不要!”絮娘着了慌,哀求地看向徐宾白,又向常元龙求情,“奴是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因着不得已的原因背井离乡,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奴全部的身家都交给了八爷,如今身无分文,只剩这三个孩子……孩子们什么都不懂,求大爷给条活路,不要伤害他们……”

“我说要把他们怎么样了吗?瞧你,怎么紧张成这样?”徐宾白笑着抚摸她紧绷的脊背,瞧见蒋星淳和蒋星渊并肩走进来,一个满脸愤怒,一个隐而不发,竟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性子,不由生出戏弄他们的心思。

他对身形瘦弱些的蒋星渊招了招手:“过来。”

蒋星渊攥了攥拳头,低垂着头乖乖走近。

“瞧你娘这通身的奶水和汗水,把衣衫和裙子都浸透了,想来很不舒服。”在身后山匪们吃吃的笑声里,徐宾白意态从容地说着丧心病狂的话,“你要是心疼你娘,就去帮她把衣裳脱掉,拿到后院好好洗洗……”

他说着,将絮娘单独放在虎皮椅上,自己走到蒋星渊身后,轻轻推了把僵硬如石的幼小身躯。

絮娘缩进角落,含着泪看向素来最懂事也最体贴的孩子,对他无助地摇头。

蒋星渊咬咬牙,上前两步,单膝跪在椅子边缘,两手分别捏住衣襟两侧,借着为她宽衣的时机,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大娘,您再忍忍……我一定想法子救您出去……”

絮娘抽泣着由他脱了衫子,解去裙子,赤身裸体地坐在柔软的虎皮上,穴心被茂密的毛发刮得又酸又痒,一股一股往外冒水儿,没多久就洇湿了好大一片。

“把腿分开。”徐宾白掐住蒋星渊的后颈,不许他抱着衣裙离开,双目中隐含威胁,变本加厉地发出下一个指令,“求在场的各位大爷们舔舔你的浪屄,好好给你解解痒。”

二当家郭间见他的花招又多又有趣,低咳一声,对常元龙道:“三弟倒是会玩。”

常元龙胯下隆起好大一包,搓了搓手指,笑着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戏。

见絮娘的玉脸越涨越红,不大愿意配合,徐宾白手下的力道加重不少,掐得蒋星渊剧痛难忍,骨骼“咯咯”作响。

蒋星渊也硬气,冒着被徐宾白捏死的风险,不肯与絮娘对视,更不肯向她求饶。

“不……”絮娘嗫嚅着嘴唇,正犹豫间,瞧见徐宾白不耐烦地将目光投向身后的蒋星淳,心口“突突”直跳,立刻选择屈服,“我、我听你的就是……”

眼看着她将两只颤抖的玉手放下,主动露出散发着浓烈奶香的饱乳,玉腿分开,脚尖堪堪挨到地面,美得令人挪不开眼的水穴颤颤巍巍,羞耻地朝着满脸垂涎的男人们打开,红云自脸颊一路爬到耳根,蹿至锁骨,蒋星渊的心里冰凉一片。

他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拼命,在絮娘心里,也不可能与嫡亲的儿子平起平坐。

如果被山匪抓到的只有自己,絮娘大概不会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