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慢点……嗯……痛!”许惟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愈发收紧四肢,张嘴咬住肩头,硬得和铁块一样硌牙,她松开嘴,眼泪汪汪地骂他:“混蛋!你说过会对我好的……唔……”
“到底谁是混蛋?”梁风喃喃低语,攥住她的小屁股搓揉一把,对准敏感软肉猛捣,捣出一波波蜜水,就着汁液又往宫颈操,却恢复了紧窄,他狠重撞了几下,强势破开小口,疯狂朝里顶插:“小混蛋,小坏蛋,敢不敢了?还敢不敢了?!”
敢不敢骂他,敢不敢嫌弃他,还敢不敢看不起他了!
小腹深处一阵酸痛爽利,甚至印出了粗壮的棒状体,许惟一被操得失魂落魄,伸长汗津津的脖子,胡乱求饶:“啊……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梁风……你慢点……嗯啊……好痛好麻……要死了啊啊啊……”
突然一股热液迎头浇灌,无数张糜肉绞裹而来,包裹住涨硬的阴茎吸嘬,梁风骨头都酥了,借着最后一股劲,挺身密密实实地狠干几十下,低吼着插进宫口射精。
浓精射了足足两分钟,许惟一紧紧抱住他,感受体内滚烫的冲击,等那根东西射完,变软,她缓过神,哭着打他:“谁让你射进来的!你拔出来……啊……”
双手软绵绵,好似挠痒,梁风挺身又往里戳了几下,低声威胁:“你再乱动,它可又硬了。”
许惟一瞬间愣下来,抽噎不已,梁风见她可怜巴巴,缓缓抽出,小穴没有填堵,白精和蜜水混合着喷涌而出,溅落地面。
“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梁风爱怜地吻着红艳艳的嘴唇:“冲冲澡去睡觉。”
经历过水乳交融的性爱,梁风越来越黏她,冲澡、洗脸,就连刷牙也是抱着她进行的。
许惟一浑身酸疼无力,挣不开,闷闷地用他的牙具刷牙,忽然被抬起脸,梁风凑过来嘴对嘴一阵乱亲,泡沫糊了两人半脸,他也不嫌脏,舔舔她的小白牙又气喘着放开。
好不容易刷完牙,外面天都快亮了,梁风抱紧她回去补觉,许惟一扭扭身体,小声咕哝:“放我下来。”
他看着她问:“怎么了?”
“我……”许惟一说不出口,梁风又问一遍,她才支支吾吾地说:“你放我下来,我要上厕所。”
“肚子被我弄痛了?”糙厚的大掌盖在小腹上轻柔摩挲,许惟一摇摇头,推他:“放我下来,我、我想小便……”
梁风点点头,放下她转个身,强壮有力的小臂勾起两条腿弯,猛地悬空抱起,他抱她蹲在厕所前,大敞双腿,像小孩把尿似的哄:“尿吧。”
许惟一无法接受眼下的羞耻状况,狠抠膝盖上的手掌:“你放开,我不是小孩,不用你抱!我自己可以!”
梁风低笑:“你不是要马桶吗?我当你的马桶,你坐我身上尿。”
许惟一几乎要哭出来:“梁风,你才有病!”
“很配你,快尿完,还要睡觉。”他亲她的耳垂,空出一只手拨弄肿嘟嘟的阴唇,故意用指腹揉开,上下摩挲着肉洞和尿道口,许惟一早已破口大骂,她越骂,他越用力戳玩小眼,不一会儿,怀里的人一阵痉挛,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许惟一排泄完,羞耻地落下泪,浑身红透轻颤,她不敢相信真能当着男人的面尿了。
“一点都不嫌弃,一一是我的心肝宝贝。”梁风拿下擦脸的湿毛巾擦拭干净,轻吻她涨红的脸颊,叹息道:“我给过很多次机会放你离开,但你三番四次回头找我,这说明你也离不开我,我之后绝不会放开你了。”
许惟一侧头看向满脸深情的男人,仿佛看见了另一个自己,她多么想对他说,别痴心妄想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可能爱你。
第0050章 出气筒
激烈的性爱耗费太多体力,许惟一睡得昏天暗地,期间渴醒一次,床侧空空荡荡的不见人,她不管不顾继续睡,再醒来,西边的晚霞印在玻璃窗上,折射出五彩斑斓的迷幻色彩。
床头柜上放着买来的的消炎药、碘伏、创可贴、避孕药和安全套等,还有一大杯杨枝甘露,指尖触过去,冰冰凉凉的,应当是刚才买的。
许惟一艰难地坐起身,靠在床头,吃完一粒避孕药,拿过奶茶轻轻吸了一口。
梁风做完一大桌子菜,踏进卧室见她已经醒来,便也坐到床头边,帮她额头伤处涂了药膏,贴好创可贴,附在上面吻了一下。
许惟一安静地抱着大杯奶茶,依然红肿的嘴唇含住吸管轻轻吸啜两口。
他记得仔细,她最爱喝杨枝甘露,喜欢吃红烧鱼和糖醋排骨,白菜菠菜藕片土豆之类的也不挑剔,很好养活,这些饭菜也已摆在桌子上。
那双微红的眼皮子眨了眨,轻斜着看向他,眼波流转,还带着羞怯的试探。他想可能是昨晚把她折腾的够呛,凑过去搂到怀里,柔声问:“怎么了?”
她摇摇头,又喝了一口,舔舔红润的唇肉:“我想明天再回家。”
下午梁风应该去买那些东西了,她渴了要去倒水喝,脚刚下床直接扑倒在地,腿间更是钻心的痛,身上印满了指痕和吻痕,夏天衣服无法遮住,她不敢回去面对许怀信。
“当然可以,想住多久住多久。”梁风求之不得,还以为经过一夜恩爱,她那颗硬狠狠的心终归软了,便捧起她的脸蛋,亲热地贴过去,轻咬两瓣唇肉,尝到清甜的芒果奶味,克制不住伸舌头撬入小嘴里搜刮干净,喃喃问:“一一怎么这么甜。”
许惟一嗅见淡淡烟草味,脸面被滚烫男性气息蒸得微热,一把推开他,蹭动着双腿,往墙角躲远,瓮声闷气地说:“下面还疼呢,今晚明天都别来了。”
语气带了几分娇气,毫无震慑力,梁风略过床头柜上拆开的避孕药和套子,附和道:“不做了,套子留着下次用。”
一夜情罢了,呵,还有下次嘛。
“我们连炮友都不算,没有下次了!”她气愤地将奶茶塞到他怀里,裹着被子又侧身躺下,梁风把奶茶放在桌上,冰凉的大掌探进被子下,攀到胸口一只软乎乎的奶子,用力握住揉捏,只听一声惊呼,“唔……好冰,松开!”
梁风非旦不放手,掰正她的身体,扯下一片被单,换着去捏另一只乳房,丰盈鼓胀的,无法一手掌握,指头捏住一粒红肿的奶头,这些可都是他的:“我和你说过的你又忘了?你再要说些撇清关系的话,今后都别想下床了。”
许惟一惊骇地瞪着他:“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说了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可你是我女人。”他强硬地回,松开她的乳,转而抚摸泛红的眼角,缓和语气:“我不想惹你哭,你也别总戳我的心。”
大概仗着梁风的偏爱,有恃无恐将无法示人的坏脾气全朝他那里撒,可人家不愿再做出气筒了。她无奈地回想自己不也是许怀信的出气筒嘛,胸口竟生出感同身受的悲悯,于是点点头。
梁风给她找了自己的短袖换上,她虽长得纤细高挑,衣服却松松垮垮地罩到大腿处,里面呈真空,胸前鼓囊囊的,两粒乳珠还肿着,尖翘地顶出圆点状,下面凉飕飕,她红着脸穿好他的内裤。
他们一同坐在桌前吃饭,梁风给她夹了最大块糖醋排骨,“尝尝好不好吃。”
她不客气地咬了一口,肥而不腻,唇齿间满是酸甜肉香,快两天没吃饭,埋头苦吃起来,又发现桌面摆得全是自己爱吃的,问:“好吃,这些是你做的吗?”
“嗯。”
“今天花了不少钱吧?”
梁风笑了一下:“你是不是真觉得我挣不到钱?”只要他想,有不少人愿意出大价钱请他做事,只不过全是一些见不得台面的勾当。
许惟一啜口奶茶润润嘴巴:“我知道你现在都去网吧兼职,为什么不去你叔叔家奶茶店了?”
“规矩太多,也不好拿我叔的钱。你放心吧,我不会一直穷下去。”他说完又问她:“什么时候去凌城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