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底。”
“那快了。”
许惟一点头,还剩一周时间。
梁风不费力便考进本地不错的大专,若不是用功太晚,他有把握和她进同一间学校,再怎么琢磨也晚了,好在离得不算远,“我会尽量抽时间过去看你。”
她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晚间,身体的印子渐渐消红消肿,双腿恢复力气,走到院子里取下自己的衣服,放在椅子上,心里又怕又渴望回家,她不知该以哪种面貌去面对许怀信,她最爱的哥哥,她最心心念念无法割舍的男人。
第0051章 睡一起
许惟一在隔天夜里回到家中,客厅没开灯,沙发处隐约亮着橙色光点,她闻到一股烟味,抬手打开灯,沙发坐着的人影顿时清晰起来。
许怀信穿着再简单不过的T恤运动裤,黑发凌乱不已,额前碎发遮盖了眉眼,尽管如此仍遮不住眼睑一片鸦黑,下巴及下颌冒出青灰的胡渣,瞧着好不狼狈。
鲜少碰见他不修边幅的糟糕模样,记得上一次是外婆去世,那天许惟一哭到昏天暗地,夜里被噩梦惊醒,抱着小猪娃娃去找哥哥,却发现他独自坐在外婆院门的石椅子上抽烟,她走至跟前,伸手将他和他送的娃娃一起抱在怀里,说哥哥不要伤心,外婆会变成天上的星星没有离开我们。
仅仅两夜未见,仿若已隔沧海桑田。许惟一多想像以前那样,冲过去抱紧他,最终遏制住强烈的渴望,只当视而不见。
许怀信像是没听见开门声,也看不见骤亮的灯光,旁若无人地抽了几口烟,等到她不吭不响地经过客厅往房间走去,低沉又沙哑地问:“这两天去哪了?”
许惟一停下脚步,回道:“在同学家。”
他又问:“哪个同学?”
她随口答:“张晓楠。”
许怀信转头望向她,双眼冰如寒潭,似要把她凿出洞来:“那晚我去了她家没找到你。”
“亏哥哥还愿意花时间找我,我以为你又留宿在女朋友家里了,早就把我这个妹妹抛在脑后了。”许惟一轻笑着,笑也不长久,上扬的嘴角挂不住几秒,又苦笑道:“我去哪里也用不着你担心,天大地大总有去处。”
许怀信沉沉地盯着她,空气弥漫着沉默,她别过眼睛,换了话题:“妈去哪了?怎么没见到人?”
“和王姨她们旅游去了。”那晚把许妈气坏了,许怀信为让她消火,也为了制造二人独处空间,给她和她的小姐妹买了去三亚旅游的机票,却没想到许惟一回来得这样晚。
消失两天,亲妈还有兴致出去旅游,也好,总比挨骂挨打来得轻松,许惟一心中愈发沉静:“没事的话,我回房了。”
许惟一整晚躲在房间里,洗澡时出过一次房门,客厅那人早不知去哪儿了,她不愿费神多想,冲完热水澡回房睡下。
可能在梁风家睡了太久的觉,夜里睡得迷迷糊糊,身上好像压着庞然重物,胸口沉沉地,呼吸愈发困难。
一阵阵灼热气息由面颊滑至颈项,女孩浑身敏感地热烫起来,身体已然辨认出来人,并做出回应。脑袋尚有志气,左右晃了晃以示抗议,雪白脆弱的脖子却也舒展昂扬着,任由宰割,微微凸起的喉骨猛然传来微痛,她像只困顿的小兽,呜咽叫了一声,细长双臂如藤蔓一般围过来,抱住了身前的男人。
指尖摸到了微硬的发脚,扎得手心痒麻,许惟一惊慌地清醒过来,睁大眼睛,眼前仍是一片漆黑,鼻息间喷薄着浓重的烟草味儿,以及熟悉的木质香,她恍了一下神,手从他后颈松开,转而推在宽厚的胸口:“出去!别碰我!”
许怀信抵住她的额头,沉声问:“为什么不给碰?这两天到底去哪了?”
他凭什么理直气壮地质问她?
“我去哪里关你屁事!”
“我是你哥,我不管你谁管你?”
许惟一闻言嘲笑:“原来你知道你是我哥啊?那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宾馆,去陪了她一天一夜。为了拿到照片我差点被强奸,来救我的是梁风而不是你。尽管这样我还是认了,谁让全是我惹出来的祸。可是你呢,拿走我拼命夺回来的手机,却对我脸上的伤不闻不问。你是我哥哥吗?”
她摇摇头,自顾自回道:“你再也不是那个会保护我一辈子的哥哥了!”
眼泪汨汨涌出来,她实在不想哭,至少不愿面对他露出脆弱可笑的一面,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早就不会心疼她了。
许怀信不知道她受了那么多委屈,光听下来,心都要碎了,他把人抱坐在床头,抬高泪汪汪的小脸,贴在额头处的创可贴轻吻,自责不已:“珠珠,哥哥不知道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没早点和我说呢?”
泪珠子越滚越多,他用指腹不断擦拭,亲亲她的眼角:“你是我亲妹妹,你和妈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怎么可能不保护你?宝贝,不哭了,全是哥哥的错,原谅我好不好?”
许惟一听到亲妹妹三字,猛地推开他,低叫着:“不好不好!你哄你的心上人去吧!我再也不会阻碍你们了!祝你们早日结婚,早生贵子!”说着往墙角躲,眼泪越流越多,凄苦地笑了笑:“晚了,反正也晚了。”
许怀信打开床头灯,只见女孩瑟缩在墙角,两行晶莹泪珠如无尽的雨水,淹没了心田。
那双泪眸却是前所未有的狠绝,他没由来的心慌,强硬地将她按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晚,永远都不会晚,哥哥一直都在。”
许惟一挣脱不开,由他抱坐到后半夜,最后被平放在床上,她直挺挺地仰面躺着,累极了似的轻声说:“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许怀信没说话也没离开,掀开被子,和她躺在一块儿,抚开她额角的湿发,凝视好一会儿,密密地吻至腮边,垂头将脸藏进少女的颈侧,用嘴唇蹭了蹭细腻的皮肤,低声呢喃:“想和珠珠一起睡,两晚没睡觉了,别赶哥哥走。”
短硬的胡渣扎在颈窝,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许惟一也缓缓闭上眼。
第0052章 生气气(微)
许惟一在做梦,梦见自己掉进温热的水池子里,她游啊游,水面起了白茫茫的雾,怎么也游不出去,于是停下游动,水面渐渐上涨,先是胸口,再越过头脸,待从头到脚被温热的水流包裹住,快要窒息而死,她难过又难耐地睁开眼睛,迷糊地对向天花板。
天已经亮晃晃,帘缝里漏出一束光亮。
许怀信见她神志不清的呆模样,高大结实的身体整个压过来,直把鼓胀双乳压成面饼似的,他低头含住她一瓣柔软嘴唇,温热的气息扑过,烫得少女的身子几不可查的轻颤,诱惑低语:“珠珠,是不是想要了?”
许惟一猛地清醒过来,发现睡裙纽扣全解开了,被扒到胸下,白嫩乳肉处种满嫣红吻痕,这都是趁她睡着时干的,抗拒地推搡他:“不要,我不要,你出去。”
许怀信不管不顾,大掌插入柔软发丝,捧起她的后脑,急躁地去撕咬下唇,双眼满是不得章法的阴郁,终于把她给咬痛了,咬软了,薄唇贴着密密亲吻,低问:“哥哥给你好不好?全都给珠珠,珠珠,哥哥的乖珠珠。”
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一汪蜜液,被堵住嘴巴的许惟一气恼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小手愤恨地拍打男人,忽然瞪大双眸,紧密贴附的双唇溢出一声嘤咛。
那只大掌像是寻到甜味儿挤开腿根,探进少女的敏感地,春水泛滥,浸湿了蕾丝内裤,他欣慰地低叹一声:“湿成这样了。”
许惟一内心很绝望,那晚和梁风做爱,被舔喷水,被操高潮,然而情感上、精神上没有获得一丝畅快心动,可面对许怀信,仅仅一个吻、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能让她发情发疯。
内裤一下被扯至膝盖,许怀信亲她泛红的眼角,修长中指蘸着情液,沿肉缝勾画描摹,涂抹均匀后,干燥的手掌整个附上阴部,湿哒哒又滑溜溜的,索性用掌根捻住肉瓣重揉起来,没揉几下,许惟一像条濒死待宰的活鱼,挨了一刀,奋力挺动一下,便脱力地瘫在床上。
两指顺着源源不断的粘液推进,在湿滑的肉穴里畅通无阻,来回抽插,再全部顶入深处,前后左右全方位地大肆搅弄,直刮得无数媚肉剧烈地蠕动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