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1)

浴室也很简陋,只有洗手台、蹲厕,以及用米色布帘隔断的淋浴室,三面墙身贴满白色瓷砖,大概年头太久,微微泛着黄。

许惟一刚打完肥皂冲了澡,又被梁风压在一面瓷砖上,顺由脊背落下一串湿吻,股缝忽然一凉,有个温热硬腾地东西挤进来撑开了她,她瞪大眼睛扭头俯看,只见梁风跪在地上埋进臀瓣里。

“你怎么?!啊…滚开,滚开啊!”她用力地挣扎大叫,指甲使劲地抠着瓷砖。

圆滚白嫩的小屁股左右乱晃,却夹着梁风往更深处去,混乱间,只听一阵尖媚的叫声,嘴唇触到柔软异常的嫩肉,他一把捧住乱动的臀肉,张嘴就着一含,许惟一猛地哭骂出声:“呜……你妈的变态!放开我!我要去告你!”

梁风却在笑,掌心顺着臀肉抚摸,再握紧了,往两边大咧咧掰开,露出一朵粉嫩的小雏菊,他直勾勾地盯着看,喘气问:“告我什么?你自己扭着屁股往我嘴里送的。”

埋头嗅了下,只闻到一股肥皂香,干干净净,小巧又娇嫩:“一一,有没有人玩过你这里?”

许惟一挣脱不开,惊恐地贴在冰凉的瓷砖上,突然粗粝指腹抚摸过来,绕着中心摩挲,一股奇异稣痒沿尾椎骨腾升,她浑身紧绷,剧烈摇头回应:“没有没有!没人玩过那里!别碰了啊!”

先前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许怀信,虽然床上花样玩过不少,也仅限于性器相接,他连口交都没替她做过,怎么会玩那么脏的地方。

梁风满意地咬一侧臀尖,留下一圈明显牙印,拇指仍不停地揉弄,那里像蜗牛触角,每揉一下,羞答答地往里收缩一寸,食指抵在入口处微微按压施力:“我想玩。”

几乎要挤进的瞬间,许惟一崩溃大哭:“啊啊!变态!你敢你敢!我再也不来找你了!”

梁风就想吓吓她,谁让她刚才说出一连串扎人心窝子的话,不过她倒是哪里都长得粉嫩漂亮,教他想把她身上每一处全吃干抹净,也确实这么做了,愈发扒开臀肉,含住又亲又舔。

梁风长得高大结实,一身强健肌肉热腾腾的,体温高的吓人,唇舌更为炙热滚烫,那里敏感至极,许惟一被舔得浑身颤抖,头脑晕乎:“嗯唔……好烫……啊……烫死我了……”

没舔一会儿,前面的穴竟然涌出一股蜜液,梁风狠亲一口,一把将人翻过身,许惟一坨红的小脸上满是泪珠,他伸手帮她擦净:“至于吗?哭成这样?”

口气轻浮又不屑,心里却异常满足得意,至少能和她一起沉沦在欲海里,从某种角度来看,许惟一离不开他。

她回过神,胸口堵着一口气,愤怒地挠打,梁风不闪不躲,好几巴掌拍在侧脸,他眼神一暗,腾地站起身,高大健壮的身体罩过来,恶声道:“许惟一,今天必须让你明白你是谁的女人!”

许惟一吓得轻抖,双手推拒一堵肉墙:“滚开!别碰我!”

原本还要帮她舔穴,舔的湿哒哒喷水,做爱不会弄痛她,眼下已然失去耐心,梁风又将人背转过来,狠摁在冰凉的瓷砖上,攥住那一截雪白细腰按下去,抬高软弹的屁股,往两边掰开,猛一耸胯,那根硬挺火热的肉棒全顶了进去。

撕裂的胀痛感席卷全身,许惟一浑身发颤,梁风胯下那根东西也是傲于常人,被小肉洞咬得发痛,好在里面湿热顺滑,他这次有经验和准备,挺身缓慢探索起来。

起初还顾着力道,渐渐地,梁风不满于浅尝辄止的律动,握住一截软腰,挺腰连连耸动。

巨硕龟头每次顶入,深处疼痛不已,像有一节车轱辘滚进来撑裂她,许惟一额头抵住瓷砖,十根手指抠进瓷砖间,指尖泛着青白。

“是不是很痛?”他察觉到她的异样,大掌分别抓住墙壁的两只小手,要与她十指交缠,可是手心一空,转眼被她抽空。

所有怜惜被她亲手打碎,梁风捧住圆滚滚臀肉,狠绝地抽出整根,龟头啵地一声响,再重重一顶,瞬间贯穿肉穴,直插到花心深处。

许惟一被顶得往前跌倒,额头和胸乳全撞在墙上,咬紧嘴巴硬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梁风皱眉,掌心揉搓两瓣臀肉,胯下一阵猛撞,沉声道:“叫出来。”

她死活不出声,他不会让她好过,疯狂地顶胯抽插肉穴,直撞得臀尖肉一片红肿,小穴密密夹咬他,开始分泌情液。

进出愈发顺畅无阻,巨物在女孩双股间肆意侵犯,汗液滴在雪白的背脊滑入股沟。梁风低头盯看,身心皆是前所未有的舒爽,他覆在她身上,大手包裹垂落的奶子揉搓,喘息着问:“为什么不叫?”

许惟一仍旧不说话,双眼通红,承受身后猛烈不断地撞击。

“嫌我穷,看不起我?”

“是不是?”

“是不是啊,许惟一!?”

每问一下,他像疯了似的往她身体里猛干,企图凭借身体的优势征服她。两颗水滴状乳房晃荡着撞在瓷砖上,被他齐握在掌心大力搓揉。

许惟一全身都疼,气得大叫:“我就是看不起你!你家又穷又破,你也没本事,凭什么要我看得起?!”

梁风也怒,咬牙道:“你看不看得起,还不是被我压着狠操。”

话音刚落,突然一股可怕的力量直破小腹而去,酸痛从深处窜到四肢百骸,那根东西竟然顶进了她的子宫,她瞪大眼睛,仰头痛叫,眼泪流了下来。

今晚还有一章

第0049章 小坏蛋(梁风 高h)

梁风惊奇地盯着身下的女人,感受到异常湿热紧小,仿佛有张小嘴吸啜龟头,愈发去操那处蜜地,咬住她小耳垂问:“操进一一的另一张小嘴了。”

花心深处藏着敏感点,龟头顶撞宫口,都会擦过那处软肉上,泛起极致的痒麻,许惟一全身挣扎起来,昂头呻吟:“嗯……不要……”

声音前所未有的娇媚,梁风被勾得心痒痒,只想往死里操她,让她继续浪叫。

臂膀勾起一条长腿,许惟一被迫单腿站立,梁风则从后面由下往上,对准大敞的穴口狠顶猛撞,次次操至尽头,甬道里湿滑不已,他喘着粗气,连连重插宫口,淫水激烈四溅:“这里是什么?”

她摇头大叫:“啊!痛!不要插那里!”

力道更重更狠,梁风又重复一遍问题,他真不知道插进了哪处蜜地。

“子宫!不要再插了,好痛……”许惟一只觉肚子要被顶穿,额头磕在墙上,哭得好不凄惨:“嗯啊……梁风,好痛……不要再往里插了……我受不了了……”

梁风见不得她哭,抽离宫口,指头抚摸她的红唇,“下面哪张嘴都比这张软。这里是不是也得操一操就没那么硬了?”

趁她张嘴呻吟,两指当真钻进湿软的口腔,模仿身下插穴动作,下流地亵玩。

许惟一被堵住嘴,摇头呜呜叫着,口水顺着半张的嘴角流下来。

梁风把她转过来,去舔甜蜜津液,下身几乎相连着转了一圈,不知刮到哪处,许惟一长吟一声,战栗着高潮了。

宛如打捞出海的美人鱼,赤裸的雪身汗蹭蹭的,脸蛋脖子和前胸浮现艳丽的潮红,水眸失焦地望着他。

梁风被她看的血气上涌,面对面抱起来,手心抓着两瓣臀尖,往胯下一按,窄腰猛地朝上狠入,直操得她主动抱过来,手臂和双腿像蜷缩的藤蔓,分别勾住他的脖子和后腰。

“一一,爽不爽?”梁风含住她的耳垂吮吸,捧着两片小屁股,又快又狠地顶弄,浴室中全是咕叽咕叽的抽穴声:“你也很喜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