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1)

因为后背半靠在床头,在这个角度,程予期能看到阴茎在他的身下进出。

肉洞像只鸡巴套子,紧紧包裹着柱身,橡筋一般的穴口,几乎透明,捅进去时凹陷,抽出来时带出一圈磨得烂红的软肉。

他被迫看着自己如何被肏弄,还听到龚稚怒火中烧的质问:“这下看清楚是谁插进你的生殖腔了吗?”

“嗯?”龚稚没听到答案,边操边追问:“看清楚是谁把你操出了这么多水,是谁让你湿成这样了吗?”

程予期的腿筋拉扯着,疼得他快失去知觉。再这么下去,不止是腿要废,湿淋淋的穴口承受着整根吞没的碰撞,生殖腔恐怕也要被肏烂顶穿。

“分不分得清吃的是谁的鸡巴?”龚稚说:“知不知道你生殖腔被操成了谁的鸡巴的形状,含着的又是谁的精液?嗯?操得你爽不爽,那么多遍了,能清楚认出来了没有?要把你肏成什么样你才能记住你老公的鸡巴操进去是这种感觉,才不会叫错名字?”

“呜不,不要了,停下......”程予期握拳锤龚稚满是肌肉的胸口,没能把龚稚捶开,倒是把手捶痛了,他真是哪哪儿都难受到不行。

本着要下就下个猛药,索性先拿龚稚开刀。他也不是没预想过后果,只是他没想到龚稚平时已经够疯狗了,居然还能更疯。

疯得快把他给肏死了。

偏偏他还不能解释,不可以安抚龚稚,得硬生生地要先吞下把龚稚的全部火气,然后等龚稚将枪口对准另外的几个Alpha。

“呵,池引?”龚稚不屑地笑。

程予期被变着花样操,叫龚稚求饶不行,被要求叫老公。他不愿意叫,但实在是不叫就扛不住龚稚那股凶狠劲,可怕的高潮一股接一股,像是要把他体内里的水全流个彻底剩下干涸的躯干。

浑浑噩噩地撑过了一夜,身下湿透了,脸上也布满泪痕,两片臀肉红扑扑地挨了不少巴掌,肩颈上好些咬痕。

睡觉还四肢缠着,搂得死紧,生怕跑了似地,阴茎还插在红肿不堪的穴口里边。

程予期被折腾得不行,下身钝痛着,扑腾的力没有了。不过又暗暗松一口气,好歹熬了过去。

也不知道多久能看到成效。等待越久,越容易出岔子,他自然希望能越快越好。

所以之后的,更变本加厉。

状似不经意,实则意图明确。他趁龚稚在弄别的事没留意,把陆景棠的被子拽到龚稚的房间,然后和龚稚在被子上做爱,再偷偷把粘满了他们性爱味道的被子丢回去。

陆景棠哭着问“哥哥怎么能这么对我”的时候,程予期强压下那股愧疚感,矢口否认,把罪过撇到龚稚的头上:“我不知道,那天龚稚带多了一张被子,我还以为是他自己的,也许是龚稚拿错了吧......”

陆景棠握着拳头,气呼呼地攥着被子,自言自语小声嘀咕:“这个贱人,绝对是故意的!”

程予期当没听见,不安抚也不附和,偷摸地先退出去,等陆景棠自个儿生气够了想好要怎么给龚稚点教训了才进来,把陆景棠给带到走廊尽头的窗户下。

前不久发现的,院子里布了好几只摄像头,而这个位置,斜对面的围墙上有一只,目测窗户刚好能入画面。

程予期不清楚摄像头的查看权限是在谁那儿,他猜想,大概率不是池引就是闻荇。

他把陆景棠的衣服全解开,露出了结实肉体,再加上他赤裸的腿勾着陆景棠的腰。这样的姿势,交合会被陆景棠挡在了身下,外人看不仔细。程予期觉得更好,没那么让他害臊,而且半遮半掩的,看起来反而会很香艳。

何况,他还在陆景棠撞向他的时候,故意不去强忍住,喉咙里发出了几声细长的惊呼呻吟。

捏起来学的Omega的嗓音,叫得应该挺好听,不然陆景棠不会呆呆看着他,一根鸡巴抽插抽插着又硬了几分。

如果有被监控成功收录进去,再被那头的Alpha看见,一定很是美妙。

美中不足的就是,陆景棠和他做爱了仍在委屈巴巴地掉珍珠,明显是想讨要他更多的心疼和宠爱。

程予期穴里含着鸡巴,自顾不暇,还得忙着哄肏他的那位。小狗的眼眶太能蓄水,一来一去,擦了程予期两手湿润。

短时间内哄不好,又怕陆小狗乱说话,索性一手捂住了陆小狗的嘴。

结果很快发现用手拦不住,陆小狗会伸出舌头啪嗒啪嗒乱舔,舔得他手心酥麻,又舍不得呵斥,不忍心再刺激小狗脆弱的心灵。唯有边张开腿用逼迎合陆小狗的鸡巴哄人,边把手拿下改成用嘴去堵。

第46章 热情吞吃肉棒,狗爬。和弟弟的未婚夫做爱被死对头听到了

Alpha们天生自认高人一等,无尽的骄傲,还有不可一世的自尊心。

程予期同是Alpha,作为个过来人,再加上按那几个臭狗的性子,他很有自信保证,即便他们用各种理由上门去找麻烦,也不会把他搞的那些“鬼”告诉第二个听。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们轮换的频率变高,待在屋子的时间变短,脸上偶尔露出头疼、疲惫的表情,大概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问题,以及程予期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很多事情又不是光在线上就能全部处理。他们得模仿程予期的口吻回复,还需要很专业谨慎地进行决策。

这实在不怎么轻松。比对待自己的事更上心,不能真把程予期用心建立的事业和生活给搞砸。如果搞砸了,为了不暴露身体状况选择暂时安分呆在这的程予期便没有了后顾之忧,相当于他们对程予期少了最重要的一道枷锁。

被拐弯抹角试探地问及一些项目时,程予期装聋作哑。没到重大失误会造成损失的程度,他根本不会大发慈悲考虑给予他们帮助。有胆子囚禁人,就得尝尝亲手种下的苦果。有“专人”帮忙打理公司,程予期当度假。

比起他们的烦恼,程予期看在眼里,像是在乏味的屋子里找到了什么有趣的新玩法,悄无声息地挑拨离间游戏,他乐在其中。

闻荇一大早在通电话,应该是关于工作,一些什么活动的细节。程予期竖起耳朵听了有一阵,觉得很是无聊。

虽然闻荇说话跟个机器人一样,不掺杂丁点感情冷冷淡淡地一问一答。但是他正看着书呢,嫌吵。程予期合上书册刚打算走开,却意外发现电话的那头竟然是龚稚。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有合作,不过他们本就是亲戚有血缘关系,人类群居,最爱拉帮结派,程予期倒也不觉得怎么意外。

只是......

程予期卷起舌尖,舔了舔牙列。他最近正愁着要怎么给闻荇使绊子。

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太好玩了。他强压下隐隐要提起的嘴角,安安静静地起身,接了一杯水,再走回来,站到书桌旁,装作好奇地打量。

闻荇侧眸看了他一眼,没有管他,继续翻动手上的几份资料。

没被注意,很好很好......程予期冷静地捧起杯子到唇边,抿了两口,咽下润了润喉咙,然后开始剧烈地咳。

水液沾湿嘴角流出一缕,细细地蜿蜒过脖颈,浸入了衣领。

这个咳有水,一点也不干,甚至胸膛起伏,略微喘息,急促得非常暧昧。

闻荇诧异看过来,迅速放下了手机,给他轻拍顺着后背,另一手擦拭他下巴和颈上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