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扯池引皮带的时候,乘机一个大动作,把桌上剩余的最后几样不清楚分别用来干嘛的东西通通推到地上。
“唔!”阴茎肏进来,肉冠刮着穴肉一路到底的感觉仍旧叫程予期禁不住地发出阵阵颤栗。
不管是不是因为药物,当下的快感假不了。
程予期清醒,可他的双腿仍情不自禁抬起,小腿勾住池引挺动的腰,晃动的脚跟蹭到池引绷紧的后腰。
池引张手,与他十指交错,用力地顶他,还在和他接吻,反反复复地吮吸着他的舌尖和嘴唇,等到他舌头发麻了才肯放开。
“予期,予期。”夹着喘息的深情呢喃,从耳边灌入逐渐混乱的脑子。
池引的吻落在额头,然后鼻尖抵着他的,极近的距离,模糊不清的燥热。
穴心的顶弄太过酥痒难耐,身下的水越来越多,鸡巴撞进穴里,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越来越重。
“唔呃......”程予期咬着唇肉,闭上眼睛掩盖住里头欲色,不再和池引对视。
把桌子射得一塌糊涂之后,他们很快转移阵地。
程予期被池引抱起带走,后背离开了桌子,他搂住池引的颈,下巴枕在颈窝,昏沉地看着地上散乱还踩碎了好些的东西。
他挑眉,轻蔑地笑了下,扭头和池引接吻。
第45章 “你在我身下挨肏的时候想别人?”
程予期并不认为用这种方式能瞒住池引多久,再多来两次检查,以池引的细致,必定会起疑心。
而且这些臭狗除了做爱,还总紧巴巴盯着他的脖子想要咬他的腺体。虽然他找龚稚要了阻隔贴,但是也拦不住他们多久,他到了床上,除了言语挣扎,别的办法一点没有。
随着药物作用的减弱,腺体里的Alpha信息素分泌得越来越多。这是一件好事,然而他做爱做到一定程度,很容易脑子不清醒。如果一不小心没忍住冲他们释放了充满敌意的信息素,他也不太能保证自己能不能把他们忽悠过去。
得尽快离开,想办法远离这个伸手不见五指,吃人不吐骨头的盘丝洞。
不仅仅是因为怕瞒不下去没吃药的事。更因为最近或许密集地频繁做爱,程予期觉得他的身体愈发地适应和沉迷了。而且,性欲逐渐地不受他控制。
程予期想到了那些堕落的Omega。
他们长期承受Alpha的调教,吃多了鸡巴,屁股里一不含东西,会淫水泛滥,痒得浑身受不了。要是被反复注入信息素,被多次终身标记了的,甚至连离开了Alpha都会觉得活不下去。
易碎、懦弱、出卖身体以获取依附他人力量的娇柔生物,也一度是程予期眼里只配用来发泄性欲的可怜玩物。
程予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将来的哪一天会活成这副卑微不堪的模样。
真是可恨。这辈子遇上的坎,摔的大跟头,全拜那几个狗胆包天的Alpha所赐。
他现在光看到那几个Alpha的身体,再稍微闻着那几个Alpha的味儿。前边还没硬,后边就已经开始出水。硬想忍住腹下的燥意,甬道仍旧只会咕咕唧唧翻涌潮热的浪,越来越湿。
断了药物的时间在继续增长,腺体也很缓慢地在恢复。但大概是有损伤,又或者是他的腺体习惯了被被咬破注入信息素,他觉得他对同类的信息素的本能抵抗没有从前那么强烈了,身体的状态似乎也没有得到很好的改善。
看着电视里扭动屁股的娇俏小O,他盖着毯子悄悄摸了两下,发现没什么兴趣,下边更起不来什么生理反应。反倒是余光瞥见那刚跑完步回来,抓着汗巾一身臭汗的Alpha,他口干舌燥,忍不住咽唾液。
太不正常了,他好好的一个优质多金床品好还特招Omega倾心的大A,怎么能被几个臭狗掰弯。
一定还有救,不能再拖下去。许是哪里短暂地出了问题,他需要有更专业的手段进行治疗。包括身体的治疗,以及心理的治疗。
身在敌营,无法借助外部的力量,那就只能从内部逐个击破,瓦解该死的狗狗联盟。
于是......
程予期头疼地琢磨了几天。身不由己,不能借助外部力量,凭他独自一人,到底要怎么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
直到他在龚稚的床上,听着粗沉的喘息,望着顶上摇晃的天花板。
[我们的Omega......]
[我们的......]
程予期的视线愈发难以对焦,却鬼使神差地搂紧了龚稚,嘴唇抵在龚稚的耳边,含糊不清地喊出了池引的名字。
而且,是在高潮的那刻。穴口阵阵紧缩,他颤抖着身体,沙哑着声音,低声唤了两遍,宛若濒死前向深爱的恋人伸出的手。
龚稚愣了一瞬,然后两眼发沉地看着他。
手指温柔地拨开程予期额头前凌乱的发丝,一改嚣张的模样,眼神很是阴鸷渗人:“宝贝,你刚才说什么了?”
程予期贴着阻隔贴都能感受到空气中蛮横霸道的信息素,他装作不知,“没有喊谁。”
此地无银三百两,程予期越是这样否认,龚稚越是肯定。
一双青筋暴起的手,扣住程予期的腰,将他摁在胯下,早被肏开的肉洞,阴茎凶狠埋进穴口,上边一道道崎岖经络,细细密密,反反复复地磨擦着绵柔的湿软穴肉。
“你在我的身下,在被我操的时候想别的人?”龚稚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程予期肏坏,可又怕真的把他肏坏。
没看见的可以装不知道,他们一致默许程予期可以成为属于他们的Omega,但是他不能爱任何人,心里不可以只装下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他们谁都想做程予期眼里独特的那个,却谁都追求公平,不允许有人搞特殊做例外。这会儿龚稚仿佛被抢走了该有的那份,火气憋了一肚子,不知道往哪里发,简直快要气炸了。
“没有......”程予期眼底的躲闪,无异于煽风点火。
看到他受不了过分的肏弄,胡乱地抵抗着想要把人往外推开,却不肯承认说错了话。龚稚顿时更觉恼怒不已。
不承认算了,辩解也不会,来来去去的“没有”两个字,叫人怎么相信?既然想要被放过,那哄人的甜言蜜语也不会吗?为什么不抱上来说两句,让人心里好过点。
龟头顶开生殖腔口,狠狠地操进去。
一切来得既突然又粗鲁,不疼,但很强硬。
程予期一阵痉挛,耳朵嗡嗡地响。他的膝盖被龚稚压向脑袋两侧,挑战柔韧度极限地被折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