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1)

程予期在闻荇问出“怎么了”之前,抢先闻荇一步开口:“太多了......”

闻荇一时没说话,觉得这话不太对,可又没及时察觉程予期的意图。

“咳咳,都怪你......”程予期的戏还没演完。他凑到闻荇面前,吐着舌头张开嘴:“你快看看,我里边是不是弄红了?”

咳得声音沙哑,透出股不经意的娇嗔。整个口腔粉嫩的颜色,稍红的舌头,打开的洞,诱惑着看见它的人生出恶劣的念头,想要把什么塞进去,填满那张和脸一样好看的嘴。

闻荇抬手,在它合上前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

“唔......”程予期愣怔,皱着眉头很不高兴,但声音却和表情完全相反,娇气得引人犯罪:“不要了,我不想吃了。”

还没喂,怎么就不想吃了?

指尖压低,闻荇感受到了舌头的柔软,它包裹着又不断想将手指往外顶,程予期抓住了闻荇的手腕要阻止,结果被蹭到了舌根,一时没呼吸过来,弄得他弓着发出声干呕。

这下不止喉口,舌头和嘴唇一片嫣红,眼里更是含上潋滟的水色。

程予期喜欢用手玩弄对方,却并不喜欢口交,接吻这种交换唾液的行为他也一般是非必要不做。然而他在这几个Alpha这儿,破例的事情太多了。

闻荇不敢太强硬地直接把想塞的东西塞进去,这样程予期会不高兴很久。

除了不要脸的龚稚,没人想面对程予期故意的无视与冷落,他们更倾向于讨好程予期,感受他无意中施舍的亲近,在床上的时候程予期也会懒得和他们抗争而任由摆弄。

充满暗示的手指,紧盯着嘴唇的幽沉眼神,扑洒到面上的滚烫呼吸。

程予期没有明显的抗拒,等同默许,错过了拒绝的好时机,他被闻荇抱到了腿上,一双手掐着他的腰往下推,然后像坐滑梯一样,屁股贴着腿面安全滑落到了地板。

闻荇一手撑在桌面,额头抵着弯曲的手臂,膝盖在两侧夹住了程予期的肩膀,身躯与书桌形成铁牢般的黑暗将他笼罩。

烫人的阳具抵在唇瓣上,腺液亢奋溢出铃口,把唇肉打湿,握着根部,一遍一遍地用顶端描绘那精致漂亮的形状。

程予期不乐意地抿紧了嘴巴,不可避免尝到了微咸的腥膻味道。

气氛逐渐淫荡,闻荇不紧不慢,看着程予期反复将刚涂上去的水舔干净,也不着急进攻,毕竟已经把猎物圈在了领地之中。

狭窄的空间,脑袋抬起会撞到,程予期连腰都挺不直,只能曲腿跪坐在里头。他试图把闻荇推开,奈何太安静了,能听到通话另一端,慢慢收拢手指捏紧纸张的窸窸窣窣声音。

这么好的机会,令人不甘心就此放弃半途而废。

程予期抬眼和闻荇对视,接着咬咬牙,两眼一闭张开嘴含住了嘴边的龟头。

闻荇倒吸气,有一霎的意料之外,不敢相信程予期这次居然这么容易妥协。

软糯的舌头缠着滑过冠状沟,这里通常是男人的阳具最敏感地方,程予期会的仅此而已,对于不擅长的东西,实在没有什么技巧和经验可言。

放松牙关,机械化地往里吞,吃了三分之一,感觉口腔被堵死要超载了,他的下巴却与闻荇的腿根仍有好长一段的距离。

Omega们的身体结构真是天赋异禀。程予期很不是时候地唏嘘感叹。不解他们都是怎么吃下Alpha们的巨大阳具,一整根那么长,还能吃得精精有味,一脸的痴迷享受,而他腮帮子酸软,下巴像会脱臼,快难受吐了。

“呜唔!”真实反应,不是装的。

抬起抽插的两下,险些把程予期的喉口顶开,掐着脖子勒住肺部的强烈窒息感,想呕又呕不出来。

“别咬,”闻荇捏了下程予期的腮,蹭走眼尾流出来的眼泪,低声地引导着:“不要抵抗,放松,把喉口打开,不然吃不进去,会受伤。”

程予期想象着是在吃冰棍,可他吃冰棍的次数和吃鸡巴的次数一样,鲜少能接触这么不端庄的食物,即便是在他最顽皮的年纪。

艰难地吞吐,唾液咽不下去,会流出来,身体不好受心理也不好受。程予期发现了个问题,他把闻荇吃进去都难,又怎么能指望把闻荇吃射?

再说了,让闻荇射精又不是他的目的。

“我真的吃不下。”程予期呲溜把鸡巴抵出,软软地求饶,同时用更好地东西交换。他知道作为精明的商人的闻荇,肯定会同意。

程予期色情地用舌尖舔,狭长的眼睛微眯,小猫一样把阴茎从头到尾仔细舔得更湿,被捅得生疼发哑的喉咙,清晰发出这辈子他有清醒意识以来最娇软的语气:“用我的下边吃你吧,好不好?”

闻荇喉结下沉,二话不说,推开椅子、捞起他反过他、把他前倾上半身压向桌面、脱掉睡裤、指尖蹭蹭插进穴口扩张两下、扶住鸡巴肏进后穴,一套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如行云流水。

“啊嗯......你轻点,太大了。”程予期在性交时很懒,动作少话也少。难得多话,耳根发红,是热的也是羞耻的。

手机就在身下,距离好近,手臂支撑着,垂头能看到界面上一秒一秒增加的通话时长。

那头绝对开着扩音,有什么被一脚踹翻,“噼里啪啦”地摔了个支离破碎。而程予期塌着腰承受着粗长鸡巴深入的撞击,呻吟也支离破碎:“啊啊,碰到这里了,好舒服,再快一点,要到了,呜呃,这样好爽.......”

闻荇在身后,深深地看着程予期,无声地吐出两个字“骚货”,阴茎不复往日冷静,凶狠夯到底,坚定地要治治这口骚浪肉洞。

程予期被肏得越来越凶,闻荇总能精准顶到他爽的地方,动不动要到高潮。嘴里字词贫瘠,他又是有头有脸的人,礼仪让他规矩地屏蔽脏字。勉强哼出的几个重复的骚话断断续续、含糊不清,逐渐变得只顾得上喘息惊叫。

很快便无法分心,没空去看挂断了没有。其实这种程度刺激龚稚也该足够了,程予期考虑着要怎么尽快喊停,结束这场分外“愉悦”的性交。

可闻荇抓住他的双手,把他从桌面拖到床上。

射精之后会有不应期,肚子胀胀的,程予期有些不想做了。脱力地攥着床单,缩腿挪着膝盖一点点往前爬。

闻荇没动,由着程予期像母狗爬行,将阴茎吐出大半。但在龟头也要被挤出来之前,追上去挺腰,一举凿入到底。

反复几次,程予期到了床尾,两条腿被扣住动不了无路可去,上半身难以支撑,垂落床沿,哆哆嗦嗦地挂在床边,剩屁股在床上,撅起掰开,遭受慢得很磨人、深得要顶穿腹部的肏弄。

什么龚稚、什么电话,程予期早抛到脑后,他潮喷得勾着脚尖痉挛,跑不掉了,“呜呜”地只有满是哭腔的呜咽呻吟,再说不出话。

第47章 他吃软不吃硬,但也不是什么软通吃。

陆景棠在继经历过被子上沾了不属于自己的味道之后,又看到了他床边窗台上乱七八糟的几件陌生的贴身衣物。

隐隐约约的痕迹,其中欢爱,昭然若揭。

这股味儿,一定又是贱人龚稚!看来给搞的绊子不够,让贱人还有精力犯贱!

“哥哥你就这么由着他欺负我吗?”陆小狗委屈得要碎了,“呜呜呜,我好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