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骑着高头大马,身穿花纹繁复的棉布,十分恭敬的对着阿妈作了礼,“近日南人时常来犯,边关城市已被攻破,王下令来征集一批和小王子年龄相仿的孩童,日后进军营,王子身边也好有个伴,”两人边走边聊,也才五岁的北烈躲在马后面,跟易彻玩着躲猫猫。

小孩子的友情往往建立的很快,易彻可喜欢这个看上去很威风的玩伴了,俩人一起放羊,一起打架被大人教训,北烈不知从哪里偷来的柴火,举在手上当做剑一样不断挥舞,拍着易彻的剑十分有气势的喊“从此以后我们就是草原两剑客了,我们一起杀进云朝,夺回若都。”

俩人就这样一路进了军营,认识了更多一般年龄的小孩,比如爱吹牛的屈武,一口气能放十个屁的扎意。军营的日子本是十分苦的,不过每天和一堆玩伴在一起也就很快就过去了,易彻很快长成了浓眉大眼的小小少年,北烈也逐渐脱去稚气,变的英武过人。

草原从来不缺美人,虽在军营,少年们也有了各自的心上人,只有易彻和北烈不开窍,面对像火一样热情的草原姑娘无动于衷。众人睡在草地上问起来,北烈就十分认真的说道,“看见天上那轮明月了吗?我的娘子披散着像瀑布一样的长发,皮肤比羊奶还要白皙,美的胜过天上的月亮,我要快快长大,把他娶回扎泽。”

易彻虽像一块木头,但在军营里练的愈发成熟,被太阳晒得棕黑的肌肉十分漂亮,一个人就能举起两口水缸。有一天易彻在水边饮马,隔着萋萋芳草看见屈武举着一捧格桑花向女孩子表白,那女孩看不见面目,只看得见一席粉裙在绿草间随风飘舞,像是在花间飞舞的蝴蝶,楚楚动人。

少年的心也砰砰跳了起来,虽然还没蹦多高就死在了半路。易彻从此暗自定下了决心,一定要迎娶一位粉裙姑娘,让阿爸给她打一整套的金镯子,让她成为草原上人人都瞩目的公主。

因此在来到云朝的第一晚易彻就给一位粉裙姑娘赎了身,虽然那姑娘不知为何竟和自己一般高。

只是那姑娘用一双十分漂亮的丹凤眼看着易彻,泫然欲泣的样子让易彻十分心疼。“谢谢公子为我赎身,从此以后奴家就算公子的人了。”易彻羞红了脸,掏出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金戒指给了那姑娘。“姑娘不必这么说,把这金戒指当了拿着好好生活,日后我们有缘再见。”不知是不是易彻的错觉,那姑娘抬头看着自己,眼里竟有几分精明。

“奴家和公子约定好了,下次庙会再见,对了,我喜欢粉色,你只要手上拿着粉色的东西,我见到了自会出来与公子相认。”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庙会,易彻手上举着一捧粉花,跟着北烈进了酒楼,王子一心去追自己的娘子,易彻站在酒楼里也越来越着急,担心那位粉裙女子找不到自己。

一旁的黑袍男子主动搭话,要带易彻进厢房里等,那男子一举一动皆十分优雅,矜贵出尘,易彻不敢坏了大局,于是跟随在那位男子身后进了厢房。

说来这厢房也十分奇怪,点的是暧昧的红蜡烛,熏香甜的要把人的骨头都吹酥了。易彻暗道不好,下一秒就腿软的快要瘫坐在地。那男子上前搀扶,一双熟悉的丹凤眼里是盈盈笑意。“不知公子可还记得奴家?”

易彻一听腿更软了,被那男子拦腰抱起压在床上。“粉花?公子对我果然真心一片,本来奴家只是随口一说。”易彻两眼发黑,“你到底是谁?”容延春掏出一枚金戒指,含在口中吻上易彻的唇,“公子你可不能始乱终弃,你都给了我定情信物了,我从此是公子的人了。”那男子吻技十分高超,撬开易彻的牙关就长驱直入,金戒指在唇齿间不断出入。

易彻从没接过吻,更别说舌吻了,屈辱之外竟觉得被人吻的晕晕乎乎,十分舒服。那男子动作越发大胆起来,手移到易彻的胸前,十分用力的搓弄着棕黑的乳肉。易彻从小习武,一身肌肉硕大,胸围更是比大多数女子还大。“不要,不要揉。”易彻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男子压在身下。

想挣扎却手脚酸软“你的熏香有问题,从我身上下来。”容延春慢条斯理的脱着易彻的衣服,一寸寸摸着强壮的八块腹肌,“公子莫要怪罪奴家,这只是用来给你我二人助兴用的,增加夫妻床笫乐趣。”

易彻全身的皮肤都是很漂亮的哑光黑,容延春越看胯下越硬,低头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吻。“是你先骗我的,更何况你我都是男子,怎么能做出这...这种事。”容延春抬头无辜的盯着易彻“奴家什么时候骗过公子了,我也没说过我是女子啊。”

“哦,好像也是,”易彻紧缩眉头,十分认真的回想。“嗤,”容延春笑出声,抬头吻着易彻的眉眼。“公子只要好好享受就行,”说完就扒下易彻的裤子,露出易彻已经半勃的性器。易彻的阴茎和他的人一样个头惊人,容延春上下套弄,用指甲刮着敏感的马眼。

“哈啊啊啊,”易彻的呻吟沙哑,被情欲折磨的眼圈通红。容延春跪在易彻面前,低头把易彻的性器含入口中,用舌头在柱身上舔弄,一边舔一边紧紧的盯着易彻,丹凤眼里是能拉出丝的情意。

“不行,我们嗯啊啊,不能...不能这样啊啊啊啊,”容延春湿热的口腔让易彻爽的快要上天,容延春用力吮吸龟头,差点把易彻吸出精来,“不能怎么样,奴家不懂。”“哈啊啊啊啊啊,不要吸啊啊啊,”容延春一手握着易彻的性器,一手揉搓乳肉,易彻的乳头是粉红色,在一片棕黑的皮肤中显得突出又色情。

容延春喜欢的要命,把易彻的两个乳头都玩的挺立起来。“哈啊啊啊,痒,乳头好痒嗯啊,我啊啊,我不是女子,不要揉啊啊啊啊。”易彻的命根子被容延春吸的流出粘稠的爱液。容延春把金戒指套在手指上,抬头吐出肉棒,和易彻接了一个粘稠绵长的吻。

“嗯啊啊,”易彻喜欢接吻,只觉得唇齿都像被另一个人的热度融化了一样。容延春边吻边解下衣袍,露出一身流畅的肌肉。容延春的皮肤是冷白,压在易彻的哑光黑上是说不出来的色情。“公子可要对奴身负责,我现在已经是公子的人了。”

易彻挑不出这句话的一点毛病,毕竟是自己先给他赎了身,而且两人已经做出了如此亲热的事,况且这人的技术也不错,弄的自己很舒服,除了他是男人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算了,勉强一下吧,毕竟你我已经做了如此下流之事,但是我还是喜欢你以前扮的粉裙姑娘。”

“哦?喜欢的话以后奴家都穿粉裙给你看。”容延春笑起来实在好看,像是云朝画卷里的姑娘,易彻被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完全没注意到容延春的手已经绕到了自己挺翘的臀上。容延春重重的揉捏易彻的臀,找到菊穴口用手指在上面打转。

“嗯啊啊,后面啊啊好脏,不要碰啊啊啊,”容延春低头吸奶一样吮吸着易彻的乳头,易彻觉得有些羞耻,自己虽不是女人,但竟然会从乳头上感觉到快感。“你,你为什么嗯啊啊,喜欢弄我这种男人嗯啊,我这么哈啊啊,我这么高,啊啊啊......”容延春用大腿缠住易彻的腿,下身的巨根跟易彻的阴茎不断摩擦。

“奴家最喜欢公子这样的男人了,又高又壮又可爱,小穴里又紧,能把人吸死。”容延春的手指已经顶进去了一根,在易彻的肠道里不断扩张。易彻再迟钝也知道男子之间是怎么行房事的,只是感觉后面被人插入十分奇怪,但下身还是摩擦的越来越爽。

容延春看上去本是一副君子相,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把易彻翻的跪倒在床上。易彻跪下去显得臀越发的翘,菊穴口在一张一合,容延春又在里面加上一根手指,肠道比容延春想象的还要紧,吸着手指就不放。

容延春用手在臀上拍了几下,一声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让易彻羞的把头埋进床褥里。或许是那熏香的作用,易彻感觉自己下身越来越硬,菊穴里也在手指的扩张下流出肠液,乳头高高挺立,痒的急需有人来揉一揉。

“哈啊啊啊,不要再进去了呜啊,好奇怪,啊啊,”容延春喜欢易彻身体的每一处,低下头舔着菊穴口,在挺翘又有弹性的臀肉上四处啃咬。软滑的舌头一伸进来易彻就彻底慌了神,“啊啊啊啊,别舔,唔啊啊啊啊,那里,不要了啊啊啊,”容延春把舌头探进去舔弄,把肠道里舔的又软又滑。

“唔啊啊啊啊,真的嗯啊啊不行,这样啊啊,不行啊啊啊,”易彻被舔的又痒又爽,肠道深处渴望被深深的插进来。“好紧,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容延春掏出下身硬挺的肉棒,龟头在菊穴口试探。穴口一张一合,一碰到就把龟头紧紧的吸进去不松口。

容延春把易彻的头抬起来,一手套弄着易彻的阴茎,“公子,这下进去了奴家可彻底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可要对我负责。”“呜啊,我哈啊,我要我的嗯啊,我要我的粉裙姑娘,”容延春把易彻的头翻转过来,轻柔的吻着易彻的唇。

“是奴家还长的不够好看吗?公子想看粉裙我穿给你看就是。”易彻一对上容延春的丹凤眼就又把什么都忘了,只想沉浸在温柔乡里。“嗯啊啊啊,好看,唔啊啊啊,”容延春挺身,把肉棒一寸寸挤进去。

粉裙姑娘的肉棒比自己的还大,易彻感觉容延春的那根又粗又长,甚至有一种顶到胃的错觉。“嗯啊啊啊,太长了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不行,”容延春低头吻着易彻的背,慢慢的动了起来,粗长的肉棒能够磨到肠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

“哈啊,公子的里面好紧,奴家被吸的爽死了,操,”容延春被吸的头皮发麻,忍不住爆了粗口,等易彻适应了开始在里面快速打桩,易彻被操的穴里又酸又爽。“嗯啊啊,慢点,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容延春的手绕到前面套弄易彻的性器,低头咬住易彻的耳垂,“奴家被吸的爽死了,公子爽不爽?”“嗯啊啊啊啊啊啊,有一点,呜啊,”“才有一点?”容延春重重的操进去,把易彻的翘臀撞的啪啪作响。

一直顶到了易彻肠道里的凸起,容延春在那点上不断磨动,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操进去。“啊啊啊啊,那里,不要顶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易彻被顶的直想射精,容延春大力操着易彻的骚点,把棕黑的乳肉上揉的布满红痕。“啊啊啊啊,又顶到了呜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易彻被操的射了精。

易彻瘫软在床上,被人生中第一个极致的高潮弄的大脑空白,容延春被易彻的小穴吸的舒爽,一边低吼着射精一边在易彻耳边呢喃,“奴家最喜欢公子的小穴了,在里面射了精就是我的人了。”滚烫的浓精一股股在易彻的穴里喷射,又从小穴里流出来。

白色的浓精配上棕黑的翘臀色情的要命,容延春又硬了起来,吻着易彻的唇,把带了金戒指的手指拿到易彻眼前,“奴家叫容延春,公子叫我阿春就好了,对了,操一次怎么够呢,奴家定会把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

第23章 骑脸舔逼爽到喷潮,真空衣袍摇着屁股乘骑,动情边叫夫君边挨操

?等孔译一行人赶到时已是深夜,皇帝的寝宫门外倒是颇为热闹,地上跪满了妃嫔皇子,太医不断进进出出。一旁的老太监拉长了嗓子喊“传太傅和来朝使者觐见。”走进里面一看那老皇帝一滩烂泥一样躺在病榻上,满屋过于浓厚的草药味熏的人直犯恶心。

“延春啊,朕恐怕大限将至,此生唯愿统一天下,朕做梦都想收复扎泽,”容延春和曲央章跪的恭敬,不敢多说一句话。那老皇帝俯视着跪在自己身下的曲央章,一边吞着所谓的长生丸一边说道,“扎泽人暴戾散漫,惟有在我大云朝的统治下才可使其人民幸福,如今我已在边境布下了十万大军,你一届小小扎泽使者自然应当首先问斩。”

曲央章听着这老皇帝冠冕堂皇的一番话,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挫骨扬灰。未等曲央章反应,一旁禁军就把曲央章押倒在地,强力拖了出去。孔译跪在外面看见曲央章被人拖出来,明知道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心还是忍不住抽痛起来。

一夜间都城就变了天,扎泽使者曲央章被斩首,红馆连夜被查封,老皇帝危在旦夕,新皇位还不知花落谁家,两朝的战争更是一触即发。容延春已经在寝宫里跪了一夜,那老皇帝回光返照一般跟容延春吹嘘着昔日的盛景。

“延春啊,朕看你真是有当年宰相的风采,不过十六七岁的光景已中了状元,当真是精才艳艳,满腹诗书,站在那桥上回头看,真是和当年的吴柳有七分像,朕重视他,爱戴他,没想到他竟想着谋反,株连九族也是他应得的结局。”容延春一味笑着,在一旁看着老皇帝依次传皇子觐见。

传到九皇子时老皇帝已是兴致缺缺,孔译跪了一夜,却显的越发苍白清丽,老皇帝看的色心渐起,用手抬起孔译的下巴细细的看,“九皇子近几年可真是出落的越来越俊逸了,”说着就要把紫黑的嘴唇凑上去,还不等靠近那老皇帝就被容延春一脚踢倒在地。

“你怎敢这么对朕,来...来人啊,”容延春一脚踩在皇帝脸上,“到如今了都看不出来这是一场局吗?你果然愚蠢的无可救药。”“你到底是谁?”容延春把脚抬起来,大力捏着皇帝的下巴,“我是谁?我当然是你口中的罪臣之子了,你这庸君当年轻信他人株连我九族。其实你早就知道你杀错了人,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那老皇帝瘫在地上,明明心中万分惊恐还是强撑着开口“你懂什么,我修了长生术,将来是要成仙的,朕的大军已在关外,还有满朝忠臣......”孔译低下头俯视他,“你在位期间荒淫无度,百姓早已民不聊生。至于边境,扎泽王子早已率领骑兵应战,夺回若都只是迟早的事,至于残党我们会借着战事一一清除。你不忠不义不孝,死后只会恶鬼缠身,永不得转生。”

说完就拂袖而出,去料理更重要的事务。留下容延春在房内放尽皇帝的最后一滴血,全身都在兴奋的颤抖,至此,云朝算是彻底改天换地了。关外的战线拉的不算长,曲央章已经率军夺回了若都,如今只剩一些残军待收复。

若都这地方常年冷如冬天,曲央章下腹中了一箭,如今正在军营休养。易彻黝黑的脸也被冻的通红,好不容易和一众兄弟弄到了热水,正打算给曲央章擦拭身子。突然篷布被拉起露出白袍的一角。孔译披着白色的斗篷,低垂着头走进来。“阿彻,你先下去吧。”刚才还一副病秧子模样的曲央章见到孔译立马精神起来。

“怎么?受伤了,”孔译看见伤口本来十分心疼的,但一到了口边就莫名变成了调谑。曲央章忍痛上前把人抱在怀里,古铜色的肌肉直接贴着孔译的衣袍。“娘子,我好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下面也硬的快要爆炸了。”

曲央章把人转的面向自己,胡乱的亲着孔译的脸颊,伸出舌头勾住孔译的软舌,十分色情的湿吻。曲央章吮着孔译小小的唇珠,薄薄的一层胡须在孔译的脸颊上蹭来蹭去。“别闹,还在军营里呢。”孔译被蹭的发痒,心里却像吃了蜜糖一般甜。

斗篷的帽子上有一圈白色的毛,显的孔译又乖又可爱。曲央章舔着孔译的耳垂,巨根硬烫的顶在孔译的肥臀上,“娘子好可爱,像白色的小猫。”两人许久未见,孔译被舔的已经起了反应,“嗯啊啊,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