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译扭着身子,不小心蹭到了曲央章的伤口,曲央章疼的痛呼一声,孔译立马紧张起来,要从曲央章身上下来。曲央章掐着孔译纤细的腰肢不让人走,“娘子,我的伤口好疼,娘子心疼心疼我好不好。”孔译被哄的云里雾里,主动低头亲着曲央章,用手隔着短袍在曲央章挺立的巨根上不断套弄。

曲央章顺着胸口摸下去,发现袍子里竟然什么也没穿,手上摸到的只有光滑的皮肤。“娘子里面什么都没穿,故意来挨操的是不是,怎么这么骚,小穴是不是想死夫君的大肉棒了。”孔译被说的满脸通红,骚穴里流出更多的淫水。

曲央章把袍子撕开,露出一具前凸后翘的雪白酮体。“娘子好美,骚穴里也这么会吸。”曲央章低头啃咬白腻的乳肉,把粉红的乳头舔的硬的像小石子一般。“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奶子好舒服,还要啊啊啊,再舔一下...”曲央章把硕大的奶头上舔的水光涟涟,肉棒在穴口上不断向里面顶。

骚穴被顶的越来越痒,骚水不断流出濡湿了曲央章的袍子。“嗯啊啊啊啊,好痒,里面好痒,”孔译主动扭着腰用穴口迎合曲央章的肉棒,在空中掀起一阵阵白色的乳浪。“娘子的奶子好香,又大又圆。”曲央章用手扇打硕大的奶子,把奶子扇的发红。孔译又疼又痒,骚阴蒂蹭到了袍子上的凸起,爽的仰起头呻吟,“嗯啊啊啊,别打了,好爽,唔啊啊啊啊,磨到了哈啊啊啊啊。”

曲央章躺在临时铺好的床铺上,把孔译抱的坐在自己的身上。“娘子的骚穴痒不痒,夫君帮你舔一舔好不好?”孔译坐在曲央章强壮的腹肌上,艳红的逼口直接映入曲央章的眼帘。孔译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但骚穴已经被曲央章操熟了,几天不操就痒的要命,如今许久不见的心上人就在自己眼前,孔译咬着唇,表情已是十分媚了。

“嗯啊,要,要夫君舔一舔,里面好痒呜呜呜,”曲央章看着自家娘子发骚,恨不得把他操死,大手一拉就把孔译的逼口拉的直接对上自己的脸,曲央章伸出大舌舔上艳红的逼口,整个阴户都被舔的水淋淋,“嗯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唔啊啊啊啊,好爽啊啊,”曲央章用舌头不断撩拨小巧的阴蒂,突然把阴蒂吸入口中,巨大的吸力和温热的口腔让孔译爽的头脑空白,呻吟里已经带了几分哭腔,“唔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唔啊啊啊,太爽了,不要了啊啊,”孔译虽说着不要,但还是挺腰让逼口离的更近。

曲央章舔着肥厚的阴唇,英挺的鼻子时不时蹭到阴蒂,让孔译爽的脚趾紧绷,曲央章用舌头撬开逼口,舔着阴道里的敏感点,“嗯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要嗯啊啊啊,里面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孔译爽的潮喷,透明的淫水一股股喷出,正好喷在曲央章脸上,曲央章抬头拍打着孔译的肥臀,蹭着孔译的脸颊,用手把孔译的舌头拉出来,勾住后不断缠绵吮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孔译也被蹭的脸颊上沾上了淫水,越发淫荡的扭动着腰肢,才高潮过的骚穴在曲央章的腹肌上不断磨蹭。

“娘子自己坐上去好不好,自己用骚穴吃夫君的肉棒。”孔译掏出曲央章的肉棒,紫黑的肉棒又粗又长,“嗯啊啊,不行,太大了呜啊啊,”“娘子可以的,自己坐下去。”曲央章揉着孔译的酥胸,盯着孔译骚浪的一寸寸坐下去。

穴口湿滑,孔译好不容易才对好位置,硕大的龟头一挤进来就把内壁撑的又满又热,“嗯啊啊啊,好满啊啊啊,太长了呜啊,”孔译扭着腰,把肉棒全部塞进去,自己摇着穴吞吃肉棒。“啊啊啊啊,好喜欢,夫君的肉棒进来了啊啊啊啊,好爽,里面还要,”孔译自己控制着频率,不断用肉棒去蹭骚穴里的敏感点。

“呜啊啊,好爽,里面被撑的好满,还要操深一点啊啊啊啊啊,还要夫君操,”湿紧的骚穴吸的曲央章十分舒爽,但孔译体力不支,摇了一会就停下了,“呜啊啊啊,不行了,夫君动一下,里面好痒啊啊啊,”

曲央章突然起身,抱着孔译就狠狠打桩,肉棒操的又快又深,“嗯啊啊啊啊,太快了我啊啊不行,啊啊啊,里面爽死了啊啊,”曲央章吻着孔译的耳垂,声音低哑又性感“骚娘子现在是越来越想被操了,里面什么都不穿就来找我,是不是晚上都想夫君和夫君的大肉棒睡不着觉,”

“嗯啊啊啊啊,不是,哈啊,又顶到了啊啊,”曲央章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孔译的一头长发,身下却是操的越来越狠,“我倒是日日都想娘子想的睡不着觉,等我带你回扎泽每天都把娘子操的合不拢腿好不好?”“嗯啊啊啊啊,不好,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太快了我不行呜啊啊,里面好爽呜啊啊。”

外面一片冰天雪地,帐篷里倒是十分火热,曲央章压着人狠狠的操了几次,把这些天欠的都连本带利的补了回来。孔译的花穴和菊穴都被射满了浓精,如今正被曲央章紧紧抱在怀里,孔译被操完后往往很乖,缩在曲央章的怀里像漂亮的小猫。

曲央章亲着孔译的手指,一笑起来就像草原上初升的太阳,又耀眼又温暖。“娘子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孔译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的在曲央章怀里直颤抖。“你还好意思提,你那个时候就是一个小屁孩,跟在大人身后偷看我,我跟你搭话你还不理我,结果回头一看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摔在了水坑里,边哭还要边捂着脸从指甲缝里偷看我,哈哈哈。”

“不许再笑了,”曲央章低头用胡子去扎孔译的脸。“谁让你长的那么好看,像用冰雪堆砌出来的。我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心都要跳出来了,我还发誓一定要娶你做娘子。我以前还老想离家出走来找你呢。”

“然后呢?”孔译问,曲央章亲着孔译的额头,“然后你现在就真的成了我娘子了,然后我们还要在一起一辈子。”

第24章 粉裙攻边哭边操,边爬边操淫水流一地,自慰揉奶插穴(易彻篇)

?眼看战事已经告捷,易彻在营地里收拾着兵器。天上依然飘着鹅毛大雪,来人的痕迹都被掩盖在一片雪地中。易彻手上扛着一把大剑,脸也冻的通红,笑起来还是十分憨厚,“我听阿妈说今年的羊养的可好了,没病没灾,阿妈还又用羊毛给我做了一床被子呢。”

一旁的屈武也是个年轻小伙,长的高鼻深目,只是眉毛从中间断了一截,“是啊,现在收复了若都,还不知道老人们有多高兴呢......”话还没说完突然冒出一个粉色的身影,风一样钻进屈武怀中。

那女子扎着两条粗辫子,脸上淡淡有几片雀斑,十分热切的要踮起脚来亲吻屈武,易彻在一旁看的脸更红了,“阿彻,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妻,等回到扎泽我们就要办婚礼了,”易彻笑起来,左侧的脸上现出一个小酒窝,“恭喜恭喜,等到时候我要挑最好的羊送给你们。”

三人便十分热切的聊了起来,正要回到主营时只见远远迎来两个身影,容延春披着黑色的大氅,黑眸黑发,在白雪的衬托下眉眼更加凌厉,一味的盯着易彻。易彻被看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就要走过去。

“易大人可还认得出我?”容延春拉着易彻的袍子把人拦下,与屈武客套了几句就和拉着易彻走进了帐中。“公子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奴家了?”容延春拉起易彻的一双手,在上面呼着热气。易彻往往一到冬天就起满手的冻疮,再加上最近要经常握着兵器,手上覆盖着一片老茧和伤疤。

“疼不疼?”容延春把冰凉的手直接贴上自己的脖子,“不,不疼的,”易彻低着头,一触到容延春的皮肤就要把手缩回去。“公子不疼,奴家可都心疼死了。”容延春一身贵气压人,却一口一个奴家,看上去就十分诡异。

“不要再自称奴家了,我都知道了,你现在是云朝的宰相,对了屈武还告诉我你是状元出身呢,”容延春越靠越近,几乎就要亲上去了,“那叫什么?妾身,还是娘子。我可不管,我是公子的人。”

易彻连忙往后退,“不算的,你这么会读书,以后要娶妻生子的,”“怎么不算?”容延春已经有了几分怒气,看着眼前的人又心疼又无奈。“公子现在都开始躲着奴家了,是奴家还做的不够好吗,明明奴家这么爱公子。”容延春眉眼一垂就挤出几滴泪,沿着白净的脸庞不断往下流。

易彻一看见人哭就慌了,连忙上前帮人擦着眼泪“你别哭,别哭,都是我不好,”容延春趁机又抓住易彻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奴家现在的心都只为公子一个人跳了,我知道你喜欢刚才那个粉裙女子,奴家也能穿裙装,公子不要抛弃我。”

容延春的泪越流越多,易彻看的十分内疚,“你别哭了好不好,我不会抛弃你的,”“公子亲亲我我就不哭了,”易彻都快急死了,闻言就低头亲上容延春的薄唇,易彻不会亲吻,只是在容延春的唇上轻柔的磨蹭。

容延春反客为主,伸出舌头就把撬开易彻的牙关,在易彻的口腔里激烈的深吻,两条舌头不断勾连缠绵。容延春的手伸到易彻衣袍里揉着挺翘的肥臀,“呜啊,不,”易彻挣扎着想走,容延春抬起头,丹凤眼里还含着未干的泪珠。“公子不喜欢我吻你吗?奴家是不是又做错了?”

易彻只要一被这双眼盯上就像失了神一般,“喜欢的,你别哭。”容延春得寸进尺的把人压在床铺上,用手撕开易彻的袍子露出里面硕大黝黑的奶子。容延春最喜欢这一对大奶子了,用嘴在上年又舔又咬,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让易彻脸红。

“奴家最喜欢公子的奶子了,又壮又大,奶头还是粉红色的,”容延春把乳头舔的挺立,舌头在奶子上舔了又舔,“呜啊啊,胸上好痒啊啊啊啊,”易彻被吸的起了反应,下身已经挺立,舒服的主动挺着奶头让容延春舔。

“公子下面痒不痒?”容延春把易彻的阴茎从袍子里掏出来,用手在上面反复套弄。“嗯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啊啊啊啊,痒,好痒......”容延春的手轻柔的摸着易彻的卵蛋,欣赏着易彻被情欲折磨的潮红的脸。

“公子告诉奴家,哪里痒?”“都...嗯啊都痒,再摸一摸啊啊啊......”容延春停下手上的动作,舔着易彻的耳垂,“痒的话先自己把手指伸进去捅一捅好不好?公子不是喜欢粉裙吗,奴家穿给你看好不好?”

“呜啊,不行,我自己不行啊啊啊,别舔嗯啊啊,”容延春不知从哪掏出一件粉裙,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的衣袍就要往身上套,“奴家知道公子喜欢,特意为公子准备的,公子别看了,奴家也会害羞的,”易彻躺着床上,静静的看着容延春的身体。

凸起的性感喉结,流畅的肩背,还有漂亮的人鱼线,顺着青筋下面的粗长巨根。易彻第一次从一个男子身上感受到强烈的美感,越看身下的阴茎越硬,后穴也痒的难受。容延春换衣服也不老实,眨着一双泪眼凑过来就要亲易彻。“公子自己摸奶子,把手指插进骚穴里好不好,奴家想看。”穿着粉裙的泪眼美人对易彻的杀伤力翻倍。

易彻自己用大手摸上硕大的奶子,捏着上面的乳头,肥臀高高翘起,洞口还在一张一合。“对,就是这样,公子再把屁股翘高一点,一只手摸着奶子一只手插进骚穴里。”“是这样吗?”易彻红着脸,诱人的穴口朝着容延春,自己用手揉着手感极佳的奶子。“嗯啊啊啊啊,奶子好舒服,唔啊啊啊,后面,后面也要...”易彻试探性的往骚穴里插进一根手指,自己摇着屁股去找肠道里的敏感点。恪來铟籣

“嗯啊啊啊,好奇怪,被插进来了,唔啊啊啊啊,是这样吗,里面哈啊,里面好热啊啊啊,”容延春看的肉棒直流水,开口鼓励道“公子做的好棒,再往里面插两根手指奴家就喂你吃大肉棒。”易彻一听立马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哈啊,不够,不够粗唔啊啊啊,还要更粗的东西,”说着插入了三根手指,后穴已经被扩张的差不多了,正往外面流着肠液。

透明的肠液把黝黑的翘臀染的油光水亮,看上去更加色情了。容延春走上前,用手重重的扇着挺翘的屁股,“唔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扇啊啊啊啊,”易彻疼的把手指撤了出来,容延春的手故意扇到穴口,把骚穴里流出的水扇的四处飞溅。

“公子的屁股可真是骚,会流这么多水,公子喜不喜欢被奴家扇屁股?”“嗯啊啊啊啊,不喜欢,呜啊啊,不要了阿春不要扇了。”易彻被扇的又爽又疼,“公子叫我什么?”容延春压在易彻身上,两手捏着饱满的胸肌,把乳尖使劲向外扯。

“阿春不要了唔啊啊啊啊,里面好痒,不要扯乳头啊啊啊啊啊,”容延春把人换的面向自己,易彻一看见容延春穿着粉裙就呆住了,双眼看的发直。“是不是很难看,公子可不要笑话奴家。”容延春说着又落下泪来,下身倒是和易彻的阴茎摩擦的火热。

“好看,好看的,别哭,别哭,阿春最好看了。”容延春把易彻的大腿掰开来,色情的舔弄着大腿内侧。“那是我好看还是刚才的姑娘好看?”易彻被舔的发痒,一时没听见容延春在说什么。“嗯啊啊啊,痒,啊啊啊,”下一刻容延春就把粗长的肉棒直插了进来,撑的易彻高声呻吟。

“嗯啊啊啊啊啊啊,太大了,唔啊啊,里面被撑满了,”容延春低头狂干,肉棒一进去就被紧紧的包裹着,“唔啊啊啊,太深了,阿春慢一点,慢一点,哈啊又撞到了啊啊。”容延春用肉棒在里面找着易彻的敏感点,用肉棒在上面磨动抽插。

肠道里被操的又湿又爽,易彻爽的脚趾绷紧,“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里面又操到了啊啊啊,就是那里呜啊啊,”容延春一边操一边把人吻的喘不上气来,抽插了上千下的骚穴被操的往外喷水。容延春突然把人抱起来放在地下,“唔啊啊,不要,不要在地上,”才刚开口容延春的眼泪就又飚了出来,“公子就让我操一次好不好?”

易彻只好答应,刚应答就又被大肉棒操的说不出来话,容延春操的十分用力,易彻只好爬着往前走,一路走来骚水流了一地。“公子的小穴好棒,又紧又热,在往前面走一点。”易彻边爬边呻吟,后穴里被操的艳红,肉棒进出间带出穴口被操熟的软肉。

“哈啊啊啊啊,太深了,唔啊啊啊,好舒服,里面太爽了,唔啊啊啊,我不行,”容延春把易彻操的前进,未擦干的泪一颗颗滴在易彻强壮的后背上。容延春越操越狠,把骚穴里操的水流一片,易彻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沙哑。

“哈啊啊啊啊啊,我不行,我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易彻用后穴高潮,痉挛的骚穴很快就把容延春也吸出精来,“都给你,公子好好接着。”易彻被滚烫的精液浇灌穴心,爽的伸出舌头瘫倒在地,容延春把人抱起来,粉裙下的巨根随着走动在身上不断晃动。

“我给公子做娘子好不好?”容延春边亲边问易彻。易彻低着头不说话,半晌才抓住粉裙的一角“我,我不会读书,只会打仗,还会做体力活,你不嫌弃的话我就跟阿妈阿爸商量让我们成婚。不过我没有很多的钱,但我家有很多马和羊,以后我顿顿给你炖肉吃。”容延春拉着易彻的手,自被灭门后第一次开心的笑出来,“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跟在夫君背后就是,夫君又高又状,小穴里又紧,我都快喜欢死夫君了。”

第25章 剧情完结章 回到北域

?草原的春天如约而至,大团大团的云朵飘在澄亮的蓝天上,风一吹来大片的草就像丝绸般流动起来。一行人骑着马,浩浩荡荡的朝扎泽的首都赶去。曲央章伤口还没好,干脆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腹肌上只绑着一条白色的绷带,在太阳光照耀下越发显的英俊非凡。

远方雄鹰盘旋,牧歌唱的一阵比一阵响,孔译被曲央章耍流氓哄得坐在一匹马上,在爱人的怀里看遍了草原的四月。扎泽的首都简直是孔译梦中的城市,异国商客云集,琉璃灯下灯火通明,红裙女子穿红裙跳起飓风般的舞蹈,小孩子咯咯的笑着,围着孔译看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