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章掐着孔译纤细的腰肢,从孔译口中抽出舌直视着他,一双眼睛在明亮的日光照耀下像上好的琥珀。“娘子下面的小嘴也痒了是不是,把夫君的衣服解开,喂你下面的小嘴吃大肉棒。”孔译被曲央章的荤话说的羞红了脸,但骚穴里又痒又空虚,于是低下头开始解曲央章的衣服。
曲央章的身体像是被打磨出的完美雕像,每块肌肉都苍武有力,人鱼线漂亮的像是被人为划上的,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疤更是男子气概十足,曲央章拉着孔译的手从腹肌摸到人鱼线,再摸到大腿根往下摸到硬烫的肉棒。
日光高照,孔译几乎要被曲央章深情的眼神灼伤,“娘子喜不喜欢,自己吃下去好不好?”曲央章揉着孔译湿软的穴口,带着老茧的手指在敏感的阴蒂和阴唇上反复摩擦,手指向里面扣着湿软的内壁。
“嗯啊啊啊啊啊,好痒,好舒服啊啊啊啊,”曲央章餍足的盯着孔译每一个娇媚的表情,一只手在紧滑的花穴里不断探索,一只手在浑圆的奶子上不断揉搓,“娘子的骚穴好紧,又紧又湿,把大肉棒放进去插一插好不好。”
孔译的一头长发披散在后,娇喘着模糊回答“嗯啊啊,好,插进来,”曲央章找准穴口就插了进去,把孔译的内壁插的满满当当。“嗯啊啊啊,好满,动一动,唔啊啊啊啊,”孔译的腰肢自己扭动起来,硬烫的肉棒摩擦着骚穴里的每一个敏感点,让孔译爽的流出生理性眼泪。
“好会吸,娘子的骚穴好湿,吸着我的肉棒不放,”曲央章凿的又快又深,抬头吻着孔译布满泪痕的脸颊,这一片草地静极了,只听的得见曲央章的粗喘和孔译的娇吟,混在一起像色情的交响乐。
曲央章用肉棒找准孔译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在上面不断摩擦搅动,“嗯啊啊啊啊啊,太多了,啊啊啊啊,不要磨,好爽啊啊啊啊,”花穴里面不断流水,曲央章用大手拍着孔译的肥臀,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指痕,每拍一次骚穴里就挤出一股淫水。曲央章用手指摸着菊穴的入口,趁孔译被操的出神是探进一根手指。
菊穴里的异物感让孔译又涨又难受,“哈啊啊,不要,后面嗯啊不要,哈啊啊啊又插到了啊啊啊,”曲央章拍的啪啪作响,手指被菊穴紧紧的吸着,曲央章一边用力挺动腰肢一边扩张菊穴。“啊啊啊啊啊,好粗,啊啊啊太深了,后面,后面不要弄啊啊啊,”
孔译被操的舒爽,后面又涨又痒,还有一股和花穴不同的,奇异的快感从后面升起。“娘子的后面更紧,两个洞都这么骚。”曲央章又增加一根手指,在菊穴里面不断扩张。孔译的后穴也是天赋异禀,被曲央章一摸就流出了肠液。
“嗯啊啊啊啊啊,前面也要,还要啊啊啊啊啊,”曲央章变换体位,把人压在身下从后面进入,更加粗蛮的在孔译身体里横冲直撞。周围偶尔响起几声鸟啼,青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孔译被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一瞬间觉得自己像自然界中的动物,被压在野外色情的交合。
“骚娘子是不是还要,现在够了吗,还要不要再快?”“唔啊啊啊啊,够了,太快了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唔啊啊啊啊,太多了,”骚穴里开始不断收缩痉挛,曲央章知道孔译快到高潮了,于是抵着人的骚点狠操。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孔译尖叫着喷潮,曲央章的巨根却依旧硬挺,在里面重重的摩擦。此时天色渐晚,曲央章给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孔译整理了衣服,抱着人又坐上了马,只不过肉棒还抵着孔译的后穴。
曲央章故意没给孔译穿亵裤,因此孔译看上去穿戴齐整,其实里面完全是中空的状态,湿软的花穴口和马背上的软毛不断摩擦,曲央章的肉棒随着颠簸抵在孔译的菊穴口,龟头不断磨着穴口。“嗯啊,不舒服,曲央章,这样不舒服。”“哦?那这样呢,”曲央章借着颠簸把肉棒顶进后穴。
后穴比前面还要紧,曲央章被吸的头皮发麻,肉棒不用用力就随着马背的颠簸自动抽插起来、孔译只感觉后穴又涨又麻,前面的骚阴蒂凸起抵在马背上,被马毛不断摩擦刺激,爽的又流起水来。“嗯啊啊啊啊啊,这样不行,会...会被人看到啊啊啊啊啊。”
“不会的,他们只会以为我和娘子交情深厚,”曲央章边说边挺身让肉棒进入的更深。似乎是戳到了菊穴里的敏感点,孔译的呻吟开始变调,只感觉尾椎骨以下都又酥又麻。“嗯啊啊啊,后面,后面也戳到了唔啊啊啊啊啊,”曲央章被吸的低吼,恨不得死在孔译身上。
孔译前后都被弄的无比舒爽,前面翘起的小肉棒吐着爱液射了精,后面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嗯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曲央章被吸的榨出了精,水枪一样在孔译的穴心里喷射。曲央章从后面亲吻着孔译的颈背,口中喃喃低语,“草原上最美的格桑花,扎意啊德。”
第21章 吃醋被按着打桩舔逼,逼着叫夫君,被狠狠操尿
?这次的皇家狩猎持续一周,曲央章就把孔译绑在身边操了一周。孔译被操的舒爽的同时腰酸的也不行,觉得自己把二十几年没开过的荤都补了回来。曲央章操完后喜欢把人抱在怀里,一双大手把孔译的眼睛盖起来,孔译不耐烦的踢着曲央章的腿,曲央章就把手拿开,很幼稚的低头去亲孔译。
“躲猫猫,你看今晚有这么亮的星星。”孔译盯着漫天灿烂的星斗,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北烈。“这都是小孩玩的把戏,堂堂扎泽使者还爱耍这种幼稚把戏。”话虽这么说,孔译还是难得的笑了起来,嘴角翘的像天边的弯月。
孔译觉得曲央章实在很像是某种大型犬科动物,还得是全身覆盖着棕色毛发爱和人亲近的幼稚生物。比如现在,曲央章非要把头凑到孔译胸前,棕色略微卷曲的毛发铺散在孔译白皙的小腹上,一动就有些发痒。“曲央章,从我身上下去。”“我不,娘子对我最好了,抱我一下不行吗?”曲央章几乎比孔译高了两个头,再用力一点孔译都怀疑自己要被他压断气,猛男撒娇实在难顶,孔译极为敷衍的吧手放在曲央章的后背上。
曲央章就笑起来,把孔译的手举起来一根根放在唇上亲吻,“这根手指是马耳山,盛产黄金和松木。小指是迎川,传说中是草原神女的故乡......”曲央章爱给孔译讲翱翔天边的鹰,雪后成群的狼,林间的松木和各族的巫女,讲到最后孔译昏沉沉睡着了,曲央章就把人拖进怀里,“等一切都过了就带我的娘子回扎泽。”
俩人慢慢悠悠逛了几天才返回营地,孔译一回到都城后就像鱼归大海,曲央章每天恨不得分出十个身来追在孔译身后。只是这短短几天都城就变了天,平时一向备受皇帝宠爱的七皇子被人刺杀,皇帝大怒,搅的京城里人心惶惶。
这天晚上易彻一反常态,拖着曲央章就要去逛庙会,明明是一米九的大个头却羞的脸红。曲央章看着易彻身上好几百年才换一次的衣服,颇为欣慰的拍拍易彻的背,“看上哪家小姑娘了,我带你去跟人家提亲。”“也没,还没到那一步,”易彻从背后掏出一束小粉花“她说她喜欢粉红色,”易彻捧着花笑起来,棕黑色的皮肤加上将近一米九的高个笑起来竟然也像情窦初开的孩子。
今晚的庙会实在是热闹,只不过两人都心不在焉,一个想找自己的娘子,一个想找之前的粉裙小姑娘。倒也赶巧,不久就看见孔译和一个陌生男子站在江边不知在聊些什么,两人一个穿白袍,一个穿黑袍,又均是出尘俊逸,惹眼的很。
曲央章在远处抱着拳,犬牙磨的作响,眼看着那两人进了酒楼,一旁的易彻神情痴痴的,似乎在做什么美梦,跟着曲孟章就飘进了进了酒楼。孔译身旁那男子一见到曲央章就主动迎过来,“久闻曲大人大名,今日得见,果然英武过人。”男人几乎和曲央章一般高,端的是一副君子像,极为标准的丹凤眼,眸子和一身长袍都黑的纯粹,看人的目光像凌厉的尖刀。
孔译站在一旁,神情淡漠像从未见过曲央章一般。“容大人过奖了,我与九皇子多日未见,不知可否和他暂离商议私事。”曲央章眼神钉在孔译身上,几乎是把人硬生生把人拖走的。酒楼的包间里还没有点上蜡烛,曲央章把人压在门上激烈亲吻,犬牙啃咬着孔译的红唇,报复性的在上面磨蹭,孔译用力挣扎,用牙齿咬回去,血锈味蔓延在两人的口腔里。
曲央章摸着孔译脖颈最细的一段,凑到孔译耳边呢喃“娘子最近这么忙,一个七皇子还不够,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我了。”孔译听着曲央章沙哑的呢喃,淡淡开口“我不过是个人人都不待见的闲人,怎么有能力杀掉大名鼎鼎的扎泽王子呢?”珂勑洇蘭
曲央章的手顺着孔译的大腿摸到穴口,大手包住穴口,重重的揉搓起来。“娘子可以的,杀了我,用你上面的一张小嘴和下面的两张小嘴,”孔译脸色变白,但穴口还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淫水,把曲央章的手指濡湿。
“嗯啊,北烈,外面有人,你敢,”曲央章把孔译压在地板上,把他翻的背面朝上,掀开袍子用大手把雪白的肥臀打的啪啪作响,“娘子都叫我北烈了还问我敢不敢,想不想要夫君操进来?”
“嗯啊,不要,下去,”曲央章一手拍着孔译的肥臀,一手绕到前面解开衣袍,把硕大的奶子托在手中揉搓,“下去?娘子还要去找那个容大人?”粉嫩的乳头在曲央章的揉搓上很快挺立起来,“不关你的事,哈啊,下去,”孔译被拍的又羞又气,但被曲央章操熟的身子还是忍不住迎合。
“娘子的小逼好会流水,把夫君的裤子都流湿了,自己来舔干净,”曲央章把人放的跪朝自己,伸出还沾着淫水的手指在孔译的口腔里搅动,“娘子最好主动把我手指上的骚水舔干净,不然的话等一下就要用你下面的小逼来舔了。”
黑暗让人的五感变的比平时敏锐,孔译只感觉臀上火辣辣的疼,但骚穴里还是在一张一合,渴望有什么东西插进来。孔译仰着头,瀑布一般的长发披散在后,伸出嫩红的软舌舔着曲央章粗长的手指。
曲央章把人拖过来低头咬上白嫩的奶子,舌头在乳尖上不断打转,“娘子自己的骚水好吃吗?说话,”曲央章把手指从孔译口中拿出来,大手对着硕大的奶子就打了上去,扇的乳肉在空中颤颤巍巍的摇晃,“嗯啊啊啊啊啊,不知道呜啊啊,不要,”奶子很快被打的粉红,看上去色情的要命。
曲央章低头把孔译的亵裤撕开,握着孔译的阴茎上下套弄,用手指上的老茧磨着敏感的马眼。孔译被弄的舒爽,阴茎和骚穴都吐着爱液,呻吟一阵比一阵高“嗯啊啊啊啊,好麻,不要磨,嗯啊啊啊啊,那里。”“娘子爽的身体都在颤抖呢,”曲央章低头把孔译的阴茎含入口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曲央章温热的口腔把孔译的阴茎紧紧包裹,曲央章用舌头舔着柱身,时不时故意用牙齿去蹭小巧的肉棒,恶趣味的感受着孔译被刺痛逼的轻颤,“唔啊啊啊,不要了,不要用牙齿,嗯啊啊啊,疼,”曲央章把孔译快要射精的肉棒吐出来,啃咬着孔译的唇,“娘子以后再和容延春走这么近我才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疼。”
“我和他,嗯啊啊啊,不是,”孔译莫名的感觉有种被捉奸的感觉,用牙齿狠狠的咬回去,语气间带了几分笑意,“吃醋了?”曲央章不回答,顺着小腹一路舔下去,掰开孔译的腿舔着湿热的穴口。
“啊啊啊啊啊,不要舔,啊啊啊啊啊啊啊,里面好酸,”曲央章用犬牙揪出阴蒂,在上面又舔又咬,孔译爽的脚趾紧绷,骚穴里流出更多的淫水,曲央章用手摸着湿热的穴口,胯下的巨根已经硬的不行。
“插进来好不好,娘子想不想要大肉棒?想要就叫夫君。”曲央章把硬烫的肉棒放在穴口,龟头蹭着肥厚的阴唇,放进去一段后又立马撤出来。孔译忍的满脸通红,把头扭过去小声说“夫君,要,啊啊啊啊啊啊,”孔译还没说完曲央章就插了进去,粗长的肉棒把骚穴撑的慢慢当当。
曲央章挺着公狗腰抓着孔译的腰窝往死里打桩,一下下凿到穴心的最深处,“嗯啊啊啊啊啊,太快了,慢一点,唔啊啊啊啊啊,太多了啊啊啊啊。”曲央章抓着奶子,抬头吻上孔译的唇,勾着孔译的舌不断缠绵。
孔译被撑的又涨又爽,低头和曲央章吻的水声啧啧,“唔啊啊啊啊啊,好爽,里面好舒服,还要,唔啊啊啊啊,夫君还要啊啊啊,”曲央章被孔译叫的夫君刺激的不轻,恨不得把人操死。肉棒顶着孔译的骚点不断挺动,“你那位容大人可还在外面等你呢,娘子叫的这么大声小心把人招来。”
孔译被顶的呜咽,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偏偏曲央章插的越来越快,精准的操着孔译身体的每个敏感点。“呜呜呜呜,慢一点,不行了啊啊,夫君慢一点,”曲央章轻柔的抚摸着孔译的后背,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狠。
“娘子抱紧我,抱起来操好不好?”曲央章把人搂在怀里,下身却还紧紧的连在一起。抱着的姿势让肉棒进去的更深,孔译抓着曲央章的肩膀,骚穴里被插的酸软,骚点被连带着狠狠磨蹭。“不要这样,唔啊啊啊啊啊,太深了,放下来,嗯啊啊啊啊,又顶到了啊啊啊啊,”曲央章抱着人四处走动。
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孔译紧张的屏住呼吸,依旧是容延春的声音,“不知两位大人何时能出来,宫内突然传令,两位大人恐怕都得走一趟。”“容大人再等两分钟,我和九皇子自会进宫面上。”
曲央章捂着孔译的嘴,下身还在用力耸动,只听见脚步声渐远,曲央章抱着人很操,穴口操出一阵白沫,“额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好爽,里面啊啊啊啊啊,要出来了,”曲央章边操边用手揉着孔译敏感的阴蒂,穴口一阵一阵的喷着水。
“唔啊啊啊,不行,啊啊啊,要喷了,”孔译正对着门口,被操的到了高潮,尿液和淫水一起喷出,又正好喷在厢房门上。极致的高潮让孔译脑子一片空白,片刻后才想起自己刚才竟然被操的失禁,羞的低头用袍子捂住脸。
曲央章利落的穿上短袍,又细心的给孔译穿上长袍,一边理着上面的褶皱一边去亲孔译的耳朵,“我们阿译最漂亮了,喷尿的时候也很可爱,乖,抬头。”孔译抬头之后曲央章又把人好一顿狠亲,把人安抚的服服帖帖才下楼。
二人出来是容延春已在外面备好了车马,易彻站在一旁,手里的一捧花早已不知去向,站在容延春身后出神。
曲央章觉得易彻今日有些奇怪,只是一会还不好细问,于是一行人驾马向皇宫而去。
第22章 黑皮壮受反被压,舔穴舔奶,被按在床上打桩,高潮灌精(易彻篇)
?草原上的晴天格外蓝亮,绿茵茵的草里面穿梭着白色的羊群,那羊也是毛茸茸的,雪白的像是天边大团的云彩。小小的易彻跟在阿妈的后面唱着牧歌,虽然才五岁,但已经比同龄孩子大了许多,圆圆的脸蛋上还是未脱的稚气,一看见来人就脸红的要往阿妈身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