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毛笔磨骚奶头,磨阴蒂,玩逼潮喷,被按在书房里被巨根灌精

?曲央章成亲之夜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怕把人吓跑没有给孔译破处,只是抱着孔译安稳的睡了一夜。孔译性子多疑,平时很难入睡,曲央章就把人紧紧的搂在怀里,用手在孔译的后背上轻拍,哄小孩一样抚慰孔译。

月色如水,大红的床单上泛着银白色的波光,曲央章的眼睛亮的像夜行动物,温柔的凝望着怀里的孔译。孔译闭眼装睡,全身都被曲央章身上的松香味包围。曲央章觉得孔译装睡的样子也很可爱,于是低头拨弄孔译的睫毛,又在眼皮上胡乱的亲,把孔译逼的睁开眼睛。

罪魁祸首还是笑的潇洒,棕褐色的眼睛在月色下闪着光,“娘子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我小时候睡不着阿妈都是唱歌哄我睡觉的。”说完不等孔译同意就唱了起来,扎泽语言和南语不同,要更粗犷豪放一些。曲央章的一把嗓子低沉磁性,像草原上顶好的马头琴。

孔译听的毫无睡意,用手去戳曲央章硬邦邦的腹肌,“歌词的意思是什么啊?”曲央章就凑在孔译的耳边低语,“青天朗朗,山川列列,我要骑上我的小马,去见我的情郎。我的情郎她,住在高山之巅,眼睛如明珠,头发如绸缎,带上我的美酒,给她摘最美的格桑花......”孔译听的昏昏欲睡,在曲央章温热的吻里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曲央章就上朝面圣了,孔译梳洗完换上一身白衣,写了亲笔信交给信任的小厮。一身白衣衬的孔译清冷脱尘,原本青白的面色因为昨晚的好眠也红润了许多,美的像滴着露水的玉兰花。

再继续这场荒谬的代嫁恐怕风险太大,孔译坐在书案前思考对策,门外的曲央章静静望着恍若谪仙的孔译,心底突然涌现无数阴暗的想法,只想把人压在身下操的流水,在他体内射出浓精狠狠标记。

曲央章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闯进房里就把人紧紧的搂在怀里,流氓一样靠在孔译的肩窝里使劲嗅着孔译身上的香味。“娘子,你身上好香,好美。”曲央章边说边凑上去舔弄孔译的耳垂。“不要,下去。”孔译不断挣扎,只是曲央章比自己高大的不是一星半点,孔译的挣扎对曲央章来说就和调情没什么区别。

“娘子我们把昨晚洞房夜该做的事做完好不好?”曲央章把孔译逼的退到墙角,搂着纤细的腰肢对准红唇就亲了下去。曲央章亲的又急又快,大舌勾着孔译的舌尖,又激烈吸吮孔译口中的津液,把人吻的气喘吁吁。

“不,不准,”孔译又羞又怕,一身白袍在曲央章手里仿佛破布一般,轻轻松松的就撕开了,露出一对雪白的酥胸。曲央章激动的眼圈发红,低头把娇嫩的乳头含如口中啃咬吮吸。从胸上传来的快感让孔译未经人事的骚穴擅自吐着淫水,阴茎也已经勃起。

孔译抓着曲央章的后背,在上面留下几道血痕,然而曲央章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少年时就带兵出征,一身强壮的肌肉对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免疫了。曲央章用大手扇着孔译雪白的肥臀,拍的啪啪作响。孔译哪受过这种屈辱,眼圈红的就要落泪,但奇异的是一股难以启齿的快感还是蔓延开来。

“娘子,乖,”曲央章把人抗在肩上,坐在孔译刚才坐的位置,正对着书案,书案上放着孔译刚才未写完的信。曲央章紧紧的把人箍在自己的胸膛上,一字一句的读着信里的内容。“即刻严查曲央章,此人与传闻相差甚远,恐误大局......”

曲央章的脸色还是如往常一样平稳,“要我说娘子的字写的真好,像那个什么,铁画银钩,笔走蛇龙。”说完之后又低下头索吻,把孔译的红唇亲的水光涟涟,“这还是我背下来的第一个成语,娘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孔译眼神带着几分阴冷,直视曲央章的眼睛,“你到底是谁?”

“我啊,我自然是阿译唯一的夫君了。”曲央章的大手一路向下摸,摸到娇嫩的花穴口,常年射箭的手上满是老茧,曲央章用手磨着娇嫩的逼口,一只手又握住孔译已经挺立的肉棒,用带着老茧的手指在马眼上不断套弄。

“嗯啊啊,你,啊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啊啊啊,”曲央章盯着娇嫩的逼口,手指不断向里面摸去,“我可只想娶阿译回家,好美,娘子的小逼也好美,我的手一碰就流出好多水。”“嗯啊啊,不要,里面不可以摸,啊啊啊啊,”

曲央章揪出小巧的阴蒂,用粗糙的手指在上面不断碾压揉弄,把孔译弄的娇喘连连。“哈啊,不啊啊啊啊,不行,那里啊啊啊啊,”“不要我,那用其他的就行了?”曲央章顺手拿起毛笔,用毛笔在挺立的乳头上打着转。毛笔上的无数软毛磨着娇嫩的乳头,把孔译磨的瘙痒难耐,穴里的水越流越多。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毛笔啊啊啊,”曲央章低头勾着孔译的嫩舌,把人吻的说不出话来,毛笔顺着小腹一路往下,来到娇嫩的穴口。“娘子的小逼里流了好多水,正好可以墨水,沾着娘子的骚水写字好不好?”孔译的花穴无比敏感,毛笔的软毛在肥软的阴唇上不断搓弄,让孔译爽的忍不住大声呻吟。

“嗯啊啊啊啊,不要,好痒唔啊啊啊啊啊,”曲央章揪着小巧的阴蒂,故意加重力度,用毛笔在阴蒂上狠狠的摩擦,毛笔的软毛把阴蒂磨的又爽又痒,骚穴里面越来越空虚,渴望有什么粗硬的东西放进去。“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曲央章用大手扇着穴口,把骚穴扇的水流不止,孔译被过多的快感逼的又哭又叫,任由曲央章搓弄。

“啊啊啊啊啊啊,要出来,唔啊啊啊啊啊,”骚穴里的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孔译爽的脚趾绷紧,到达了人生中第一个高潮。“娘子的逼还会喷水,娘子怎么这么骚,啊,”曲央章胯下的阳具硬的不行,“乖,娘子用你的小嘴舔一舔,舔好了就插件娘子的小骚穴里好不好?”孔译还处在不应期,一双眼没了平常的阴冷,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像上好的瓷器。

曲央章把手指插进孔译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嘴里不断抽插,把孔译插的口水直流。曲央章压着孔译的头放到自己的胯下。“娘子昨晚上做的很好,今天再来一次。”曲央章的阳具弹出立在孔译脸前,又粗又大,上面缠绕着一根根青筋。

孔译被人抓住把柄,早已别无选择,伸出嫩舌便在柱身上不断舔弄,浓重的麝香熏的孔译晕晕沉沉,骚穴里还在不断淌着水。孔译低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落,曲央章温柔的把孔译的头发拢到耳后,低头看着这谪仙一般的心上人正在与自己做这世间最私密,最色情的事情。

“娘子做的很好,现在把肉棒含进嘴里,”乌黑的肉棒被孔译的小嘴舔的油光水亮,孔译听话的把曲央章的龟头含进嘴里,温热柔软的口腔让曲央章爽的低吼,忍不住挺着腰在孔译的小嘴里不断进出。巨大的阳具塞的孔译呼吸困难,龟头在喉咙磨的不断发痒。

“娘子的小嘴好棒,”曲央章抽插几百下,肉棒不仅没有射精的欲望还在孔译嘴里越来越大。曲央章看人快要受不了了,于是把肉棒从孔译嘴中抽出,一边揉着孔译圆润的奶子一边把肉棒放在逼口,用龟头敲打着逼口。

“嗯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啊啊啊啊,”曲央章一只手握着孔译的肉棒不断上下套弄,孔译被玩的身子后仰,爽的想射精。“娘子的逼都流了这么多水了,让老公进来好不好?”说完不等孔译同意就把巨根塞进花穴里,不断向深处挺进。

“呜啊,”曲央章的肉棒把甬道塞满,孔译的花穴比他想象的还要紧,又紧又软水又多,曲央章的肉棒被花穴咬的不放,于是更加用力的往里面捅。孔译刚刚经历高潮,只觉得穴里又酸又爽,竟然想要曲央章快一点在里面抽插。

“嗯啊啊啊,快进去,唔啊啊啊,太大了,啊啊啊啊,”曲央章捏着孔译的奶子,挺着腰快速抽插,每次抽插都带出一股淫水。肉体的拍击声回荡在书房里,“嗯啊啊啊,太快了,呜啊啊,慢一点,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曲央章爽的不行,极为温柔的吻着孔译的唇,身下却是越来越狠。

肉棒在里面不知是蹭到了哪个点,孔译突然身体颤抖起来,骚穴里把曲央章的肉棒咬的更紧。“唔啊啊啊啊,那里,呜啊啊,不要。”曲央章见状便在骚点上不断研磨,在花穴里更重的抽插搅动,“是不是插到了娘子的骚点了,告诉夫君你爽不爽?”“啊啊啊啊,我不知道,嗯嗯啊,不要顶,不要顶那里啊啊啊。”

抱着抽插的姿势让肉棒进去的不是太深,曲央章把人抱的站起来,从背后贯穿孔译,“唔啊啊啊,好舒服,里面好爽,唔啊啊啊,不要了,”后入的体味让曲央章的肉棒进去的更深,每一下都蹭到孔译的骚点,让孔译爽的头皮发麻。

窗外的阳光不偏不倚的照进来,提醒孔译这是在白日宣淫,孔译羞的脸红,但骚穴还是忍不住迎合曲央章的抽插,“娘子的小逼夹的我好爽,哈啊,”上千下的抽插让孔译穴里的快感不断累积,骚穴里已经快要痉挛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又顶到了啊啊啊啊,我不行,哈啊啊,我要去了啊啊啊。”曲央章拉扯着粉嫩的乳头,只觉得骚穴里在不断收紧,肉棒被夹的快要榨出精了。骚穴里的水像井喷似的,孔译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喷出来了,啊啊啊啊,”骚水喷的到处都是,把书案和地上喷的乱七八糟,曲央章扭过孔译的头,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同时在花穴里射出浓精,把刚刚高潮完的花穴烫的又酸又爽。

孔译瘫在曲央章的怀里,突然脑中冒出一个想法,试探性的对着曲央章喊“北烈?”曲央章眨着眼睛,看着孔译的眼睛像澄澈的棕宝石,曲央章贴着孔译的额头,有几分调皮的笑着“你猜。”

第20章 草地野交,巨根狠插骚穴,马背磨阴蒂,在马上插入后穴,狠狠灌精

?说起北烈这个名字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扎泽唯一的王子,传闻他骁勇善战,从小随军参战,十三岁时就能率领千军破城。扎泽多有游牧民族,虽说人人皆善骑马射箭,身体素质比云朝高出不知道多少倍,但皆不羁散漫,各民族之间也时有摩擦。

但自从扎泽王子参政后多出利民政策,各城之间互通有无,商业发展的比云朝快了不知多少倍。牧民们提起北烈时皆心怀感激,北烈的横然出世就像是扎泽的自然之神送给牧民们的礼物,又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料峭劈散两朝之间的晦暗形势,直取云朝的心脏,让久居皇位的云朝皇帝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如今这位神武无比的王子正在为怎么追到自己的娘子而苦恼。北烈从扎泽带来的侍卫叫易彻,从小和北烈一起长大,俩人情同手足。易彻的皮肤是很漂亮的亮粽色,五官端正英武,大块的肌肉把短袍撑的凸起。

“易彻,你说我娘子会喜欢什么东西,宝石?还是南人画的图卷?”易彻多在军营,一年也见不到几个女人,于是挠着头努力思考,“人人都喜欢黄金,要不你用黄金给他打造一朵小花?上次我看屈木就送了一捧格桑花给人家小姑娘,那姑娘可高兴了,裙子都转了好多圈。”

北烈想象了一下,颇为老成的拍着易彻的头“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追姑娘了,要送花肯定不止送一朵,什么玫瑰花牡丹花都要用黄金多浇铸几朵,送一捧才好看。阿易啊,你这方面还是要多跟我学习学习。”

易彻被拍的有点懵,看着自家王子孔雀开屏一般又去找孔译了,这大黄的花捧和孔译出尘的白袍搭配在一起实在太过诡异,易彻暗自吐槽,又暗自想着要给给昨天刚认识的粉裙俏姑娘送一朵小花。

今日其实是皇家狩猎日,云朝一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狩猎日不得携带女眷,在场的必须都是男子,皇室成员必须全部参与,这也是孔译唯一能近距离接触皇帝的机会。曲央章如今做了名义上的乘龙快婿,也必须按照规定时间参加。

恰巧今日是个难得的大晴天,云朝皇帝穿一身龙袍,常年浸泡在酒林肉池里的身材早就已经走样,眼神混浊发黄。“朕今日兴致颇高,今日的射箭比赛夺魁者重重有赏。”曲央章没心情听云朝皇帝在说什么,一心盯着自己的娘子使劲看。

射箭比赛照例按抽签进行,孔译本是一介书生,再加之一直对外宣称体弱多病,因此这类的活动孔译照例是不参加的,但不知是谁把孔译的名字也写了进去,又恰好抽到了。云朝皇帝直直的朝这边看过来,孔译只好笑着举起弓箭。

曲央章站在孔译旁边,举着弓箭的动作异常标准,当真是百步穿杨,箭箭直中红心。孔译被对比的惨烈无比,七皇子一脸轻蔑的看着孔译,凑到皇帝面前说道“九弟真是娇似杨柳,大敌当前,若我云朝将士都像九弟一般,那国岂不危矣。”曲央章忽然出声“云朝乃百年大国,理应文治兴邦,武平天下。文武各司其职才是正途,九弟既善文,武术不精也情有可原。”

如此一番众人才重新上马正式前往狩猎,曲央章一直慢慢跟在孔译身后,两人停停走走到了一处荒凉之地,孔译回头瞪着曲央章“你还要跟着我多久?”曲央章纵马上前,耍赖一样盯着孔译“我从遥远的北方来,人生地不熟的,我只认识娘子,当然要跟着你了。”“我不是你娘子。”“哦?娘子敢说前两天被操的流水的不是你?”

孔译气的扬鞭就要走,没想到身下的马恰好踩到前面的水坑,再加上突然受激,于是马蹄一瞥就要连着孔译摔下去。曲央章大手一捞就把人正正扯到怀里,一双强健的臂膀力气大的惊人。“我的娇弱娘子,没有为夫你可怎么办啊。”

曲央章把人搂在怀里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一双手隔着袍子在孔译的身上乱摸,“娘子,我好想你,昨晚上没抱着你睡我都睡不着。”“不要乱摸,周边这么多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冒出来了。”曲央章低头咬着孔译的耳垂,“照娘子这么说,只要他们看不见就行了是吗?”

说完不等孔译回答就扬鞭飞奔,一口气奔出几里地。野外的路本就崎岖,曲央章身下的巨根一直硬硬的顶在孔译屁股上,随着颠簸不断戳着孔译的私密部位,曲央章闻着自家娘子身上的馨香就硬的不行,在马上就开始解着孔译的衣服。

曲央章一下把孔译的裹胸布撕开,走到一片草地上就停下,抱着孔译翻滚进一片草地里,这片草长的极为繁茂,高到快要覆盖人的小腿,两人睡在里面被发现的概率并不高。曲央章躺在草地上给孔译当人形肉垫。

“娘子,像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曲央章抬头吸吮孔译粉嫩的乳头,一只手绕到肥臀上揉捏搓弄。被开苞的身体变的更加敏感,乳头被吸的又痒又爽,花穴也跟着一张一合,流出小股的淫水。

“嗯啊,那边也要唔啊啊啊,”“好,我最听娘子的话了。”曲央章把一双硕大的奶子吸的油光水滑,又抬头吻上孔译的唇,在孔译唇齿间激烈掠夺,吸着孔译口中的津液。“呜啊,”孔译被吻的十分舒服,不自觉的挺着腰用穴口去蹭曲央章硬挺的肉棒。